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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耀辉他们到的时候,沈谦泽还拿着麦克风,陈茴站在他旁边搂着他的腰,姜虞年则是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眼睛看着大理石桌上的某处发呆。

除开张耀辉,剩下的每人手里都挽着一个女人,姜虞年看看她们的穿着,再看看自己,果然现在自己是跟不上时代的潮流了,竟然赶不上外面的女子来得风尘。

沈谦泽放下手里的话筒,看到张耀辉手臂上空落落的皱了皱眉道:“耀辉,怎么没带个伴?”

“额,没事,你电话打得比较匆忙,我直接过来的。”张耀辉笑笑。

“这不行。”说完余光漂到姜虞年,于是指了指她,“今晚你做耀辉的伴,当然,钱自是少不了。”

张耀辉也看到了她,他笑笑问她:“愿意当我女伴么?”

姜虞年腰杆挺得笔直,她脑袋迅速的转了转,如果不答应,只会惹沈谦泽不高兴,更何况其实她是没有选择的权利的,那么既然这样,顺从一点会不会比较好?

“你会给我多少钱?”既然躲不掉,那就不能吃亏,姜虞年在心里盘算,而且她知道沈谦泽已经在心里看不起她,她即使说自己不要钱他也不会相信,说不定还更会冷嘲热讽一番。

沈谦泽脸上的嘲讽一览无遗,“把人‘伺候’好了,钱不是问题。”

“那好,我答应做他的伴。”姜虞年说完走到张耀辉面前,“张公子好。”

沈谦泽听到这话冷哼了声,大家立马坐在沙发上开始喝酒作乐。姜虞年很是尽责的挽着张耀辉的手臂,张耀辉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

其实张耀辉长得也还挺好的,身材伟岸,身姿也笔挺。一双黝黑的瞳孔深如潭水,与沈谦泽不怒自威的面孔相比,他给人的感觉稍微温暖一点,至少让人易接近一些,不像沈谦泽,他周围的气氛总是冰冷的,让人望而生叹。

沈谦泽将酒杯举起来:“今晚大家不醉不归,楼上有大包房,下一圈打麻将。”

“好啊,反正大家好久都没有一起这样玩了,那就说好了通宵哦,谁也不许先撤啊。”其他人纷纷附和。

姜虞年心里面冷笑,这群人三天两头的都在这里来,还说什么好久没有一起玩了。

张耀辉端起面前的酒,“陈茴,许久不见了。”

陈茴在沈谦泽怀里对着张耀辉笑靥如花,“是啊,好久不见。”

一群人开始玩的玩游戏,唱的唱歌,张耀辉问姜虞年:“会唱歌么?”

姜虞年先是摇摇头,接着又点点头:“会唱一些,不过唱得不好。”

“没关系,都是娱乐娱乐,唱什么歌,我去给你点一首罢。”

姜虞年环视了下整个包厢,里面大概有10来个人,她一脸寡淡的轻摇了下头:“还是……算了吧。”

“没事,”他拍拍她的手臂,又想起什么复又继续开口:“其实阿泽本性不坏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老是要针对你,你曾经惹过她么?”

姜虞年立马将背挺得笔直,偏头看着张耀辉:“他没有告诉过你?”

“告诉我什么?”

姜虞年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有什么,我以前不认识他的,可能他看我不顺眼吧。你不是要去给我点歌么?”

张耀辉赶紧点头:“哎,好的。你要唱什么歌?”

“介意我唱英文歌么?”姜虞年笑笑问。

“你会英文?”张耀辉眯着眼睛问她。

“你一定觉得奇怪吧,一个坐台小姐竟然会英文?”

“哦,这倒不是,现在很多大学生来这里兼职都很正常的。”

“会一点。要不我自己过去点吧。”姜虞年说完松开挽着的张耀辉的手臂,慢慢走到点歌台前,她有好久好久都没有唱歌了,她在屏幕上将英文翻了个遍,最后点了一首becauseofyou。

Ilosemyway

Anditsnottoolongbeforeyoupointitout

Icannotcry

Becauseyouknowthatsweaknessinyoureyes

Imforcedtofake

Asmile,alaugheverydayofmylife

Myheartcan\'tpossiblybreak

Whenitwasn\'tevenwholetostartwith

其实姜虞年有一副很好的嗓子,很小很小的时候,她一个人去打柴,总是会边做事边唱歌。念大学的时候,虽然家境贫寒,但是她也会经常跟同学一起团购去KTV。她的爱好不多,对音乐却很执著。对于她们这种外国语学院的学生来说,大学期间可以兼职的机会太多太多了,她经常会去兼职一天的翻译,稿酬丰富,后来她的辅导员跟她介绍了一个家教兼职,这一做就是三年。她还记得那家人很有钱,大人总是跟国家总统一样,每天忙得昏天暗地。小孩子有保姆,也有各种家教老师,她是她的英文老师,小女孩家里摆着一台巨大的钢琴,钢琴课跟英文课时间是挨着的,有次她去的时候钢琴老师还没有走,于是她也跟着小女孩一起,坐在那里听老师教钢琴。那个老师人很好,她看她对钢琴也挺有兴趣的样子,于是告诉她说她可以每天早点去,她愿意免费教她。就这样她每天都会去跟小女孩一起学习钢琴。她买不起钢琴,所有的弹奏实践都是在小女孩家的那台钢琴上,自然学的也是一些皮毛,难登大雅之堂的。

一屋子的人听到她唱歌,也都慢慢的停下来,这首歌是姜虞年的最爱,没有之一。她爱这首歌胜过任意一首国语歌,也许是因为第一次听这首歌时候的场景太让她触景生情了,以至于无论过了多少年多少个漫长的日子她听到这首歌还是会没有来由的感伤,实事求是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感伤些什么,她这个年纪的人哪里经历过一些大风大浪,哪懂得什么浮华沧桑。可是她就是难受,仿佛自己被扔在了时光的荒野之外,颠沛流离得难受。

包厢里面光影浮动,一闪一闪的效果灯觥筹交错打在她的脸上,她握住麦克风的手在最后一个音调戛然而止的时候渐渐滑落至腰侧,脸上早已是泪流满面。沈谦泽看着她的脸,突然有忽明忽暗的灯跳转到她的脸上,沈谦泽看到她一脸的泪水突然之间就觉得烦躁压抑起来。谁惹了她?一脸的哭丧像尽让人厌烦。

‘啪嗒’一声,高脚杯在沈谦泽手里被折断开来,陈茴立马放下手中的杯子:“阿泽你怎么了?你的手在流血。”那样子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没事,”沈谦泽挡住陈茴的手,他看了眼姜虞年,“我没事。”说完拿起陈茴面前的杯子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姜虞年将麦克风放下走到张耀辉身边坐下,张耀辉笑着称赞,“唱得很好哦。”

“谢谢。”姜虞年拿起面前的两杯酒,一杯递给张耀辉,“我敬你。”

张耀辉将酒接过,与她的杯子碰了一下后大口将酒倒下肚。

沈谦泽则是一个劲的喝着面前的酒。陈茴在旁边也不敢说话,只看着他喝,偶尔给他倒到酒。

约莫12点的样子,沈谦泽踉跄着站起来,“走,楼上打麻将。”

大伙都是一群发小,看到他这个样子都建议,“要不今晚就算了吧,你看你都站不稳了,打麻将哪天都行,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沈谦泽笑呵呵指着他们,“干嘛要改天?我就算喝醉了也照样赢你们。”

大家都嚷嚷着受不了他的自大样,扬言一定要让他输得找不到北,换言之就是败北。

陈茴扶着他往楼上走,姜虞年却犹豫起来,这个时候她该下班了,可是刚刚她答应了今晚做张耀辉的女伴,而且沈谦泽都说了会给钱的,她这样半路走了沈谦泽会不会大发雷霆?

想了想还是算了,她第二天白天不用上班,熬点夜也没事。

到了大包房,沈谦泽就对身边的陈茴说:“你先帮我打一圈,我去一下洗手间。”

“你没事吧?”陈茴一脸担心的看着沈谦泽。

“没事。”沈谦泽说完亲了亲陈茴的额头,然后招呼大家先玩,自己则出门去了洗手间。

姜虞年对打麻将没有多大的兴趣,在张耀辉身边坐了一会就出了包厢,沿着走廊漫无目的的走,走廊两侧嵌着壁灯,发出昏黄的晕光。壁灯与壁灯之间有无数的壁画,印象派,保守派,豪放派的都有,她一幅一幅的慢慢看过去,最后竟迷失在了画里。

沈谦泽从卫生间里面出来,他蹒跚着步子往麻将室走去,可是刚刚喝了太多酒现在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似乎看到哪里都一样,他也迷失了。

沈谦泽在走廊里折腾了一会就看到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姜虞年,他跌跌撞撞的走近姜虞年,姜虞年看壁画看得专注,直到沈谦泽用力的拖住她手腕往前走时她才反应过来。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沈谦泽!你抽什么疯!”

“昨晚还一脸清心寡欲的说不卖,今天看到耀辉时都恨不得要贴上去了,装什么清高,你也不过是一婊*子。”沈谦泽边说边拉着她走,姜虞年被他带着走,他虽然步子不稳但是速度却很快,姜虞年几乎都跟不上他。

沈谦泽走了一会看到旁边有房间,直接拉开门走进去,然后把门反锁上将姜虞年推到床上。

姜虞年环视了一眼屋子,这是浴足的房间。她知道今晚沈谦泽喝醉了,喝醉了的男人最危险,她看到墙壁上有电话,于是爬起来就要去拿电话。

手刚碰到电话,就被沈谦泽狠狠握住手腕,他将她压到床上,“你刚刚哭什么?”

屋子里面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稀稀疏疏月光透过窗户投射进来才有一点光亮,姜虞年看到的沈谦泽的脸是迷离的,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你刚刚哭什么?”

姜虞年微微偏开头,“我没有。”

“谁给你委屈受了?你哭给谁看,不就是逼了你?我看刚刚你享受的很呐,张耀辉比你那坐过牢的男人强多了,你跟了他以后自然是顺风顺水,你说你昨晚清高啥?”

‘啪’,姜虞年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沈谦泽脸上,这么久以来的委屈,不甘都流窜出来,她受不了了,沈谦泽他妈的就不是人。

“敢打我?”沈谦泽红着眼睛怒瞪身下的人。

“打你又怎样?你不过就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离开你的家你一样一无是处,得瑟什么呐!你还能再将人的尊严践踏一点吗?你这样的人,社会的蛀虫败类,我看着恶心。给我滚远点!”姜虞年说完使劲的推身上的人。

沈谦泽听到这话却是极怒,想不到她倒还伶牙俐齿起来,他用力捏住她的下巴,“那又怎样,比你这水性杨花的婊*子强多了,生得好也是一种优势,你天生出生低贱,活该被人践踏。”

“你!”姜虞年又扬手准备扇沈谦泽的大嘴巴子,被沈谦泽半路拦下,他将她的手压在枕畔:“不要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趁我现在好好跟你说话的时候你最好听进去些,你开个价吧。”说完又轻佻着上下看了看她的身体,“像你这样的货色也不值多少钱,不过既然他看上了你也算你的幸运。”

姜虞年恨恨的看着沈谦泽,她微微抬了抬身体,然后张嘴咬上沈谦泽的肩膀,狠狠的用力咬下去。

沈谦泽顿时疼得喊不出来,他伸手去推她的头,她还是不为所动,嘴下仍然用尽了力气,沈谦泽本来就喝了很多酒,这下闻到空气中的血腥气味他更是如受伤的狮子般,“好得很,你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说完用力的撕扯姜虞年身上的衣衫,姜虞年感觉到他的动作后吓了一大跳,嘴巴松开他,“沈谦泽,你……你想干嘛?”

“又不是第一次装什么?这是你自己找死。”说完双脚压住她的两条腿,一只手压制住她的双手在头顶,另一只手摸索着找她纱裙的拉链,摸了很久都无果后干脆直接用力撕烂了纱裙,然后解开她的内衣暗扣,最后手探入她两腿之间,将她身上的最后障碍剥下,姜虞年全身□□的在他的身下。

他做完这些后眼睛看着姜虞年,“怎样,害怕了?”

姜虞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沈谦泽放开她的双手,她乱挥着手臂,打在沈谦泽的肩上,“你这混蛋,你放开我,我要告你强*奸!”

“好,你尽管去告,我今天不弄得你服服帖帖的小爷我跟你姓。”说完直接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身其中。

姜虞年双手不停的挥打沈谦泽的脸,沈谦泽最后将脸搁在她的肩窝处,双手握住她的手压在枕头两侧,下面也没有停下,直接一个用力将自己推送进去。

姜虞年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他们身体相连的那一处,疼,锥心的疼,她不知道该怎样来分散那疼,只得又咬上了沈谦泽的肩,这次咬上的又是刚刚那一处,沈谦泽也疼得无以复加,下身又被一层薄薄的阻碍挡在外面,他也难受,难受得想要退出来,可是姜虞年对她的忤逆让他觉得窝火愤怒,同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伸手将姜虞年的双腿分开再分开些,然后稍稍退出一点点,最后彻底用力挤了进去。

他感觉到这次是真的进去了,两个人都折腾得满头大汗,姜虞年松开嘴,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了脖子处。沈谦泽的肩膀上彼时已是鲜血淋淋,他握住她的腰肢动作了起来,最后身子剧烈的震了震,趴在姜虞年身上大口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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