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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回(1 / 1)

会说话的卷心菜,会唱歌的七色花

春风和铁蛋在春风、铁蛋、高秀梅三家的院子里开地种花、种菜,一直忙了几天才结束。

清晨,高秀梅说:“春风,趁着凉快咱们去买关于幼儿教育的书吧,顺便我给你买一块好手表。我用摩托车带你去。”甄氏说:“去吧,我去帮忙看孩子,呵呵呵。”

高秀梅骑上摩托车,让春风上车。春风有些不好意思,他说:“有时间我学学骑摩托车。”高秀梅说:“好啊。”一路上,高秀梅问长问短。春风坐在摩托车后面,有些不自在。到了圆圆县,高秀梅先给春风买了一块手表,花了四十元,又说给春风买新衣服。春风推辞了半天,高秀梅还是坚持买了。

春风提议去买磁带,卖磁带的小贩很热情,但是没有儿歌磁带。春风提议去书店,买了一些关于幼儿早教的书籍,还买了关于儿歌的书籍。春风说:“等我学会了儿歌,唱给孩子们听。”春风又提议去商店买了一把竹笛,花了五块钱,他说:“我给孩子们演奏古典音乐,让孩子们在音乐和知识的环境里健康成长。为了不吓到孩子们,我在院里轻轻演奏,让孩子们在屋里听。”高秀梅说:“春风对孩子们好,是孩子们的福气。”春风忽然想到,有一天孩子们要长大,会不会像姐姐一样受委屈呢?一股忧愁涌上心头。

回到家,铁蛋正在高秀梅家等春风。甄氏在看孩子。高秀梅说:“去年春雷带回来一个录像机,还带回来几盘教舞蹈的带子。”铁蛋很兴奋,他说:“是嘛,看看。”高秀梅把带子放进录像机,原来是舞蹈教程。春风和铁蛋都很感兴趣,都说想学。高秀梅说:“好,有时间就来学。我收拾一间空屋,当做舞蹈室,学吧。”

铁蛋说:“庄稼地该除草了。”春风说:“咱们合伙干农活怎么样?”铁蛋说:“好啊好啊。”春风说:“好,扛着锄头去除草。”甄氏说:“锄头太慢了,用耘锄。”铁蛋说:“对。你家没牲口,用俺家的毛驴和耘锄。”春风说:“最后留一块地,我喜欢扛着锄头在田间除草的感觉。”甄氏说:“啥感觉呀,又热又累,满脸汗水。”春风说:“这叫情趣。”高秀梅说:“春风就是和村里人不一样,干农活说是情趣。”

春风说:“明天开始除草,今天我学骑摩托车。”春风学骑摩托车,开始摇摇晃晃,横冲直撞,时间不大就学会了。

第二天清晨,春风和铁蛋合伙除草。用耘锄很快,两天的时间,春风、铁蛋和高秀梅三家的庄稼地全部除草一遍。春风留了一块地,他和铁蛋扛着锄头去除草。在路上,他们看到几个妇女围着海轮说话。贾大娘说:“海轮,你为啥不去打工?”海轮说:“爹娘岁数大了,老爹还有病,我不放心。种庄稼、做小生意也不少挣钱。”贾大娘说:“做小生意能挣几个钱,村里的年轻人都去打工了,打工的都发财了。有了钱,孝敬爹娘,才是孝顺。你不挣钱,守着爹娘有啥用啊?你傻吗?”几个妇女都说:“是啊,海轮,你傻吗?”还有一个小女孩也说:“海轮,你傻吗?”海轮羞得无地自容,默默走开。春风说:“父母在,不远游。海轮,一片孝心。”春风和她们打招呼。贾大娘说:“哟,高材生回来了。春风,海轮真傻,三十来岁了,还没找到媳妇,打一辈子光棍。”春风说:“我看不一定,海轮长得还行,有手艺,孝顺,不能以一时成败论英雄。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她们呆愣愣。春风和铁蛋扛着锄头笑着远去。

春风在小河边看见了大雁,由于他没听到关于立君和春雷的喜讯,他很忧愁。

农忙时节,春风和铁蛋合伙干农活。农闲时,他们管理院里的花圃、菜地;去高秀梅家学舞蹈。夜晚,他们下棋;有时出去溜一圈,串个门。他们几乎每天形影不离。

春风经常去高秀梅家教育孩子们,唱一首儿歌,朗诵一段三字经,讲一段童话故事,用竹箫或竹笛演奏一曲古典音乐……

春风每天忙忙碌碌,有时开心,有时迷茫。

又下雨了,细雨蒙蒙。春风说:“铁蛋,一起去淋雨吧。”铁蛋点点头。他们淋雨、闲溜。在路上遇到了贾金雨,春风说:“贾金雨,你好。”贾金雨说:“春风,回来了。”春风看了她一眼,都默默无言,春风走开。春风忽然感觉她好像有些陌生了。春风忽然想起了那个叫杨柳的女孩,他迷茫了。

水水市。

张远、李近联系的酒店和商场装修工程都完工了,公司又没业务了,张远、李近忙着去联系业务,春雷带着钢球去蹲活。蹲活的民工多起来,通过闲聊,春雷感觉他们的技术很差。然而,他们抢顾客的技术很好,能抢、能说、能吹,说的天花乱坠。常有人抢到活后,再四处打听,这活怎么做?春雷说:“我会,我教给你。”“好啊,这个活咱们合伙。”因此,春雷也经常捡到一些活。当然,春雷的抢活技术也是不一般的。大活没有,小活不断,春雷感觉也不错。

下雨了。蹲活的纷纷散去。远处走来一个乞丐,见到门市部就进。他经过春雷的身边。春雷说:“要饭的,回来,为什么不向我乞讨?”乞丐站住,疑惑地看他,嘟囔:“我专吃门市部。”春雷说:“乞讨还有这么多破规矩,难道门市部外面的人就没钱吗?”春雷掏出五分钱,扔进乞丐的破碗里。乞丐愣愣地走开了。春雷哈哈大笑,他说:“钢球,下雨让人心烦,回家喝一杯。”钢球把牌子挂在自行车上,他们去菜市场买了酒和蔬菜,回公司二楼做饭。

他们炒了两个菜,钢球倒酒,春雷打开窗户。

“春雷哥哥在吗?”娜娜笑着走来。春雷说:“娜娜好妹妹,快坐。”娜娜说:“我考上大学了。”春雷说:“哎呀,你太厉害了,这是喜事啊,去饭店庆祝一下。”娜娜说:“在家吃更温馨。我帮忙做两个菜,我学会做菜了。家里有卷心菜吗?”春雷说:“有有有,刚买的。娜娜太厉害了,还会做菜,我帮忙打下手。钢球,收拾一下房间,跟狗窝似的。”

娜娜把一盘菜端上桌,说:“这是爆炒卷心菜,你们尝一尝味道怎么样?”春雷尝了一口,说:“哎呀,太好吃了。”钢球尝了一口,捂着嘴说:“咸。”春雷说:“咸什么咸,菜不咸不香,没见过世面。”娜娜说:“是盐放多了吗,我尝一尝,呀,好咸啊。”春雷说:“我感觉很好吃。”娜娜一笑,又去厨房端来一盘菜,她说:“这是凉拌卷心菜,尝一尝,味道怎么样?”春雷尝了一口,说:“哎呀,太好吃了。”钢球尝了一口,捂着嘴说:“酸。”春雷说:“酸什么酸,菜不酸不香,没见过世面。”娜娜尝了一口,说:“呀,真的好酸哟。对不起,我刚刚学做菜。”春雷说:“这已经很好了。我以前也不会做菜,来到这里才学的。记得第一次做了三个菜,第一个糊了,第二个没放盐,第三个放了太多的盐,菜比盐还咸。我感觉,娜娜做的卷心菜最好吃。”娜娜说:“春雷哥哥真会说笑,菜怎么能比盐还咸?你是会说话的卷心菜。”人们都笑了。

娜娜说:“这个暑假,我要好好学做菜。”春雷听到暑假,他想到了暑假工,他想起了那个烧烤店的暑假工紫婍。春雷想,有时间去找紫婍。

春雷说:“今天庆祝娜娜考上大学。娜娜好妹妹你喝白酒还是啤酒?”娜娜说:“啤酒吧。”春雷拍给钢球一百块钱,说:“钢球,去旁边的饭店要两个好菜,再买几瓶好啤酒。”钢球拿着钱跑了。娜娜说:“爸爸妈妈说,明天请亲朋好友庆祝我考上大学。今天我特来请你,明天一定要去哟。”春雷说:“当然,一定早去。”春雷想起,高秀梅说过,春风考上学,亲戚们都给了三十块钱贺礼。春雷想,娜娜考上大学,自己也要拿贺礼,城市不同农村,刘经理是大老板,刘经理全家对自己不错,拿多少钱呢?五百,一定是最高的,一定有面子,这也算是报恩。

第二天,春雷梳洗打扮一番,换了一身最好的衣服,带着五百块钱,高高兴兴去了刘经理家。刘经理家,亲朋好友,陆续来到。刘经理带着众人去了大酒店,大摆宴席。人们共同举杯庆祝娜娜考上大学,人们纷纷拿红包,有一百的,有二百的。春雷拿了五百,他感觉自己很有面子。然而,有几个人拿了一千。春雷很郁闷。

刘经理隆重介绍了春雷,他说:“这是我的大侄子沐春雷。”刘经理还给春雷介绍了很多生意上的朋友,有经理,有老板。春雷很打招呼,重点闲聊。

上课铃声响起,班主任来到。班主任说:“同学们,暑假过得怎么样啊?一定是好。同学们的表现都不错,考试都及格了。一会儿,学习委员发下奖学金。校领导和老师们都夸赞咱们班,同学们表现很好。同学们,继续保持,继续努力。明天正式上课。第一天开学,同学之间一定有很多话说,互相聊聊吧。”班主任走了,学习委员发奖学金。同学们了。

春风看到一些男生围着吕海亮说笑,他也过去凑热闹。吕海亮笑谈:“吕海亮笑谈开讲啦。今天的话题是学校生活怎么过第二篇。我讲四点。第一,课堂上,认真学习,不然期末考试抓瞎。第二,课堂外,丰富多彩。要常去图书室、阅览室和社团,星体天常去逛街,增加阅历。第三,恋爱。老师说,学校不准谈恋爱。很多学生没闲着,偷偷谈恋爱,是谁我知道。同学们的恋爱法则是全面撒网重点捕鱼,对象要求是美丽、温柔、气质、善良和感情专一。”春风说:“我有疑问,全面撒网和感情专一矛盾。”吕海亮说:“你很有思想。矛和盾对立统一,成就了美好的爱情。”春风说:“爱情是什么?”吕海亮说:“爱情是什么,答案在爱情里。爱情像游泳,不要只看别人游,要大胆下水。如果不下水,纵然你学会了再好的游泳技术,也不知道游泳的滋味。下面接着讲第四点,咱们班太平淡。毕业后又有谁会记得你?新生马上来了,咱们要在新生面前立威。咱们要掀起波澜,出人头地。”很多男生一起喊,掀起波澜,出人头地。班长走来,说:“同学们,不要大声喧哗,不要打扰了其他班级。”

春风回了自己的座位。王昭说:“春风,后面的男生说什么呢?”春风讲述一遍。王昭笑着去和女生笑谈。

学生们大都在闲聊,都很一直停不下来。第二天,很多学生还很趣,白发老人,呵呵。”吕海亮说:“你等到海枯石烂她也不会来了。咱们去图书室和阅览室看看吧。”他们一起去图书室借书,又去阅览室看报纸和杂志。春风借的书是关于幼儿教育的,看报纸杂志也看关于幼儿教育的。吕海亮说:“春风表面不动声色,他走在了咱们的前面呀。”他们笑了。

春风又去了几天书画社,墨染先生一直没来。蔡绍兴、吕海亮和冯灏南也没再来。春风呆愣了半天,他有一种预感,也许墨染先生再也不来了。他走出书画社,漫无目的的闲逛。他经过音乐社,走了进去,里面没有人,有很多乐器,钢琴、电子琴、小提琴、吉他、贝斯、架子鼓等等。春风忽然想起了姜老师,姜老师家也有很多乐器,他曾经常去学习。春风忽来兴致,用钢琴演奏了一曲致爱丽丝……

“不错。”春风抬头一看,只见面前站立一位大约四十来岁的女人。春风行礼说:“老师好。”老师说:“弹的还不错,只是错了一个音。”春风说:“老师,很久没练习,有些生疏了。请老师指点。”老师说:“你还会些什么?”春风说:“乐器,唱歌,跳舞。”老师说:“是嘛,表演一下好吗?”老师递过来曲谱歌谱。春风很高兴,演奏乐器、唱歌、跳舞。春风说:“请老师多多指点。”老师说:“好,不错,有一些地方不完美。如果你想学,我教你。”春风说:“谢谢老师。”

从此,春风天天去音乐社。老师也常去,她认真指点指导。春风感觉受益匪浅。春风喜欢上了音乐社,天天去,风雨无阻,他很痴迷,他很快乐。他偶尔也去书画社看一下,墨染先生始终没来。

秋天,细雨蒙蒙。春风到校园里淋雨,他喜欢淋雨的感觉。他看到地上有落叶,想起了落叶黄,他很悲伤。

秋去冬来,雪花飘飘。春风又来到音乐社,音乐社里的学生多起来。老师先指导春风,又去指导其他同学。

春风听到熟悉的说话声,回头一看是蔡绍兴、吕海亮和冯灏南。吕海亮说:“春风,为什么不去书画社等白发老人了?”春风说:“白发老人不来了。于是,我来这里了。”吕海亮说:“看来春风失恋了。我经过多方打听,始终不知道那个叫白发老人的女孩是谁。春风隐藏的好深啊。难道那个女孩不是咱班的?”春风说:“我说是来学习的,你也不相信,你继续探索吧。”吕海亮说:“最新消息,很多学生都忽然对音乐感兴趣,还买了各种乐器,都在宿舍里自学。”蔡绍兴说:“我也想学,想买一把笛子。星期天,一起去买好吗?”吕海亮说:“我想买吉他。”冯灏南说:“想学一种技艺很难。”春风说:“我想买一把竹箫。”吕海亮说:“好,星期天一起去买。到开饭时间了,走吧。”

他们走出音乐社。吕海亮说:“春风,你常来音乐社,你可知道那个指导老师的来历?”春风说:“一无所知。”吕海亮说:“我知道,她不是咱们学校的,她很厉害,拿过很多奖,艺名七色花,美称会唱歌的七色花。”春风说:“你真是无所不知啊。”吕海亮说:“学校里的事没有我不知道的,呵呵。”

星期天,他们一起去商店买来了乐器,在宿舍的走廊练习。很多学生都拿着各种乐器到走廊练习,每个楼层都有,一片乱哄哄。吕海亮说:“想学音乐,何必去音乐社。”

星期一,下午放学后,春风又去了音乐社,指导老师没来。一连几天,指导老师一直没来。春风想,难道她以后再也不来了吗?春风又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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