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共有二十几个人,全部都是古武高手,那个领头的那个是一个大宗师。
君天邪站在山岗上,清风拂面,面对敌人的包围,置若罔闻。
“魔宗四门,你们是无间殿还是圣魔门?”君天邪不予理会,自言自语。
对方脸色一变,君天邪一下子就认出了他们的身份,实在是让人震惊。
魔宗一直潜伏在暗处,与正宗作对,虽然气焰不压制,但却无法彻底的消灭。
“兄弟们,杀了他,夺回血煞幡!”
十几个人都是经过特殊训练,一起出手,声势浩大!
“看来,你们应该是无间殿的门人!”君天邪孤身,纹丝不动,哪怕敌人发动了攻击,试图杀人灭口。
“阁下的废话太多了,纳命来!”
能够认出他们的身份,本身就不是普通人,所以无间殿的人一出手就毫不留情。
凶悍无情的攻击,席卷而来。
刀枪剑戟全部斩向君天邪。
唰!
所有的攻击被全部阻挡。
君天邪的身体外形成了一道强大的罡气,距离他的身体不到十公分,却再也难以刺入!
“如此霸道的罡气,难道是王境?”
无间殿的人脸色狂变,再次变化阵型,倾尽全力攻击君天邪。
嗡!
仿佛远古神祇被冒犯,天威荡荡,君天邪头发无风自动,风衣猎猎作响。
忽地,君天邪手持血煞幡,迈出了一步!
就是这一步,仿佛连大地山川都镇压在下,芸芸众生都为之叩首。
君天邪的气势为之一变,遮天蔽日。
哪怕是绝世天骄、万世魔王,一脚踏出,众生拜服!
脚踏八荒,镇压万古。
区区几个魔宗门人又岂能抵挡帝境神威?
噗!
一个武者喷出了一口气血,肝胆俱裂,顷刻死亡!
君天邪双眼散发着神光,如天外谪仙,主宰一切!
“噗……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在君天邪帝威压制之下,所有人不战自溃。
“幽幽黄泉路,哀哀魔宗人!”
面对对方过得质问,君天邪置若罔闻。
唯有山羊胡须的男子活了下来,却已经是肝胆俱裂,丧魂失魄。
君天邪毫无怜悯!
“本座留你一命,回去转告魔宗四门,若是自愿踏入禁地,造福人间,本座便留下魔宗火种……否则他日,本座便亲手灭了魔宗,永除后患!”
无间殿的血煞幡本座便收下,若有胆,便来取。
随时恭候!
君天邪声如雷霆,振聋发聩,这个男子早已被吓得六神无主,瘫软在地。
他们到底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一脚凝聚天地大势,就灭掉了他所有人。
当这个男子回过神来的时候,君天邪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留下了一地的死尸。
“血煞幡被夺走,这件事必须要上报给殿主!”
天地分阴阳二气,世间有正魔之分。
万事无绝对。
正派之中也有奸诈邪恶之人,魔宗之内亦有正大光明之辈!
数千年前,有一位古武大能曾言道:邪中自有三分正,正中自有三分邪。
不正不邪,亦正亦邪。
“主人,您现在在哪?”孤月突然打来了电话,似有紧急之事。
“什么事?”
“根据主人定下的规则,我大夏有两位王境武者必须踏入禁地,分别是封号夔牛的朱天望和封号白虎的燕破军。”
孤月若是不提醒,君天邪倒是忘记了。
算一算时间,似乎距离这两个人去禁地不足十天了!
孤月特意打电话来请示,显然是这两个人出现了问题。
“是夔牛不愿去还是白虎不愿去?”
君天邪淡淡说到。
他封帝之后,便立下了规定,凡大夏子民必须遵守。
“夔牛。”孤月沉声道:“根据天外楼探子得报,夔牛非但不愿去禁地,甚至有叛逃大夏的意图,属下不敢擅自做主,特来请示主人!”
大夏子民,凡踏入王境,必入禁地十年,保境安民。
夔牛非但不愿遵守,反而要叛出大夏,此为大罪!
杀无赦!
“证据确凿吗?”
君天邪行事霸道,雷厉风行,但却从不滥杀无辜,除非必要,否则他是不会对大夏子民大开杀戒。
“基本确定了。”孤月沉声道。
“按照天外楼的规则,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君天邪说道。
“是。”孤月迟疑道:“白虎那边属下也听说有不少持有反对的声音,请主人示下!”
“白虎也不想去?”
君天邪脸色一沉!
堂堂男子,大夏子民,既为武者,便要有武者的气魄和担当。
畏惧禁地凶名,又岂能走得更远,谈何证帝?
夔牛如果叛逃大夏,不只是大夏的损失,更是大夏的笑话。
不知道有多少国家会嘲笑大夏,如果连白虎都畏惧禁地凶名的话,君天邪真的有些失望了。
“白虎本人倒是没什么意见,不过燕家的很多人都颇有微词,不愿遵守主人定下的规矩。”
“你去夔牛家,亲自下令,白虎这里我亲自去。”
白虎就在岳州,蒲市就是岳州内的一个城市,距离不算太远。
“好!”
挂断了电话,君天邪将血煞幡收起来,然后朝着岳州方向去。
这是君天邪第二次来到岳州了,这才不过几天时间,便又回到了这个地方。
世事无常,君天邪也没想到!
距离白虎前往禁地还剩下两天,突然又发生了一件惊天大事。
苏家被灭门了!
这件事彻底引爆了整个岳州,乃至附近的几个省市,所有的家族势力都人心惶惶,生怕自己是下一个被灭的。
距离紫电门被灭不到七天,苏家也被灭门。
各大新闻媒体都在争相报道苏家被灭门的惨案,岳州府衙派出了全部机构,彻查苏家灭门的原因。
“你知道吗,苏家被灭门了!”
“我靠,大清早的你开什么玩笑?”
“真的,你不信问问其他人。”
“听说了吗?岳州又发生了一起灭门惨案,这一次是苏家被灭了。”
“苏家?就是苏文昌的苏家?”
“你觉得岳州除了那个苏家,还有第二个苏家吗?”
“不得了了,这天怕是要变了。”
岳州内,公交车上,很多人都在议论纷纷。
在这个法治社会,即便是有什么仇怨,最多也就死伤一些人,何曾见过动辄灭门的惨案。
可岳州在短短七天之内,就发生了两起灭门惨案,不只是让州府感到了莫名的压力,甚至惊动了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