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超市。兵分两路。落遇、邵炎往食品区走。其他人往家电区走。
落遇推着购物车在前面走。邵炎在她后面跟着。
“展越这个媳妇。沒娶好。”邵炎突然沒头沒脑。冒出这么一句。
“啥意思。”落遇说。她有些不满。邵炎在人背后。说展越的家事。
“当初。展越好像也算是千挑万选的。才定了这李小初。本看上她乖巧、懂事、勤快。谁知。。这人究竟咋样。还得真枪实弹过过日子。才能体会出來。”邵炎感慨。
“你跟小初过过日子。”落遇拿话嘚他。
邵炎快走两步。跟落遇并排走。他伸手搂了搂落遇的腰。说:“你别跟只刺猬似的。浑身都是刺。我讲展越。不是闲了嘴碎八卦。第一时间更新而是感慨。跟你交流交流。”
落遇瞪了他一眼。说:“我看你就是嘴碎八卦。我看小初挺好啊。怎么了。”
“心虚不。。”邵炎用手指戳了戳落遇的脑门。说。“别以为我沒留意。咱刚就一起站了那么一会会。我都见你皱了两次眉头。”
“她说话是有点直。可说的也是实话啊。”落遇咧嘴笑。帮着说话。
“那我说瞎子眼瞎。瘸子腿瘸。是不是讲的也是大实话。说老实话。心直口快不是什么大毛病。我不排斥心直口快的人。顶多觉得那种人做人有点二。可是小初。。她自以为很聪明。凡事喜欢跟人顶撞。沒点眼力见。这就存在问題了。我看以后啊。晓白肯定不会再约展越打球。不但不会约打球。连其他的什么喝酒啊。玩啊。聚会啊。都不会再叫他。苏夏如那么聪明。不会叫晓白白白背后挨人骂的。”邵炎说。
“我可不信。苏夏如跟李小初可是好朋友。当初。苏夏如跟展晓白认识。还是李小初搭的线、造的桥呢。”落遇说。
“好好好。算我把话说得太满了。不过我把话放在这。除非可以带家眷。不然。晓白不会再约。”
落遇跟展越的联系。比她跟展晓白的联系。要多得多。展越对她來说。跟展晓白一样。是很特殊的朋友。
邵炎的话。她也深以为然。就因为她内心深处也认可。所以觉得心里烦闷、不安。
她不满道:“哎。我就怪了。你操那心干嘛。这是你该操心的事吗。”
“你看看你。又敏感了。”邵炎伸手捏了捏落遇的鼻子。说。
“我敏感什么。你的意思。不就是说展越聪明反被聪明误。千挑万选。跟皇帝选妃似的。结果看走眼了呗。嫌小初嘴太快。心又不够向善。好像。人也不怎么能干。都不太会带孩子。”落遇不高兴道。
“媳妇。你能看出的东西。还挺多嘛。”邵炎陪笑。
“我又不是傻子。”落遇说。“小初有小初的好。一看就知道。是安心过日子的。沒有那么多花花肠子。两口子过日子。真心实意对这个家。才是最要紧的。”
“那你得跟展越好好聊聊。说说这个理。帮他疏导疏导。不然。我看展越是快离婚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他对他媳妇。是越來越不满了。怎么看都不顺眼。”
“你跟他很熟吗。他跟你说什么了。”
“很熟谈不上。算熟吧。这事都不用他开口说。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來。人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苏夏如跟李小初算是好友。展越跟展晓白也是好朋友。看看苏夏如。再看看李小初。换了我是展越。心里也憋得慌。不如换了省心。。”
“你就得瑟吧。搞得自己是诸葛亮在世似的。展越是聪明人。他不会离婚的。”
“离婚的。才是聪明人。这叫清仓止损。”邵炎嬉皮笑脸。
“你怎么会知道这样就会止损。谁能保证。下一个结婚对象。比现在这个强。”
“我们在说离婚。又沒说再婚。所以离过婚的人。很难再踏进婚姻。他们怕了。”
“说得好像。离婚都是对方的错一样。我跟你说。但凡离婚。很少只有一方有错。”
“这话倒对着。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一方够隐忍。对方再荒唐。也能把婚姻维持住。”
“你这话极端了吧。”
“本來就是嘛。不过。你也别为谁叫屈。但凡隐忍。也不会无缘无故。都是有原因的。也许是迷恋对方的美色。也许是贪恋对方的钱财。也许是对方对自己有恩。也许是为了下一代……”
“你知道得太多了。”落遇不耐烦道。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第一时间更新外人怎好。指手画脚。
“哈哈。好啦。你不爱听。我不讲了。你明天就要飞走了。喜欢吃什么。尽管说。我今天好好露一手。”
“我想吃的可多了。就咱俩。能做几个菜。吃不完就得倒了。浪费。”
“那。要不。叫落霄燕他们一起來吃。咱现在都是邻居了。也该常走动。”
“有俩孕妇。不好做菜吧。”
“这有啥。很好搞定的。不加辣子。不加味精。味淡一点。”
“不是饮食上有很多禁忌吗。”
“那是别人胡说的。宝宝哪有那么娇气。别吃一些活血化瘀的东西就好了。”
“你怎么懂得这么多。”
“李申一有时间。第一时间更新就在那研究啊。我怀疑他快成产科大夫了。他现在在研究剖宫产。网上那些血淋淋的现场剖腹视频。他都会点开看。我们都受不了他。”
落遇哈哈笑。说:“燕子沒看错人。”
“那你呢。”邵炎狡黠道。
“我什么。”落遇装傻。
“你有沒有看错人啊。”邵炎拿手按住落遇推购物车的手。
“目前为止。我应该也沒看错人吧……”落遇停住脚。冲他眨了眨眼睛。说。
“小狐狸。真狡猾。”邵炎说。
他把按在手底下的落遇的手。顺势抓了起來。另一只手就势拉过购物车。推着往前走。说:“什么叫目前为止。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什么叫应该。”
“你上回说。要是我们提前十年认识就好了。其实我在想。我们提前十五年认识就好了。”落遇任由他牵着手。跟上他的脚步。说。
只不过。如果十五年前认识。只怕我会对你动心。你却不会对我一见倾心。
落遇在心里默默说。
十五年前的她。还是正在期待自己的白马王子出现吧。
帅哥多看一眼自己。都会脸红。
而现在。再帅的帅哥。她也知道。远远看看就好。真的靠近了。只怕会让自己失望。
“为什么十五年。”邵炎追问。
“因为你老是对我做那种宠溺的动作。什么刮鼻梁啊。揉头发啊。我都老大一把年纪了。浑身不自在。别人看咱俩。就看怪物似的。要是你我再年轻一些。你做那些动作。就不那么突兀了。”落遇回答。
“咋了。我就喜欢刮你鼻梁、拽你头发怎么了。关人家屁事。我七老八十了。还这样。”邵炎脸一摆。傲娇道。
示威似的。他低头在落遇的脸颊上。“么”得亲了一口。
“你把人家的隔夜饭都恶心出來了。”落遇伸手推他的脸。手恰好捂上他的嘴。
邵炎见落遇眉眼带笑看他。心一软。他眼珠子一转。突然恶作剧似的。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下落遇覆在他唇上的手掌。
落遇只觉得。浑身的寒毛瞬间立了起來。
湿湿的、温温的、柔柔的。像舔在了她的心尖上。
她的心一动。差点“啊”得叫出声來。她羞得满脸通红。慌忙松开手。假装嫌弃地用手在邵炎的衣服上擦了擦。抱怨道:“舔什么舔。你属狗的啊。”
邵炎眼中的柔情。都快滴出水來了。他的唇贴近落遇的耳垂。痴痴说:“你的脸。红得真好看。我今晚要舔遍你全身。”
声音带着魅惑。呼出的气热热的。吹得落遇的心痒、身酥。
落遇的头。嗡得炸开了。她不明白。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反应那么大。
以前。又不是沒有舔过。
她只觉得。自己好像湿了。
她想。自己应该是情动了。
邵炎见落遇低着头、目光迷离躲闪、脸颊粉红粉红的娇羞样子。心痒难耐。
他撒开扶购物车的手。一把搂住落遇的腰。紧紧挨着。说:“走吧。我们回家吧。”
“不买菜了。”落遇惊讶道。抬眼看邵炎。
邵炎的两只眼珠子。贼亮贼亮。亮得吓人。像要把自己活剥着吃了。
她赶紧低下头。羞得脸红到了脖子根。
“不买了。”他说。
他见落遇那害羞样。心又是一阵痒。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在变粗。心跳在加快。
“那吃什么。”落遇惊讶道。她忍不住偷偷抬眼看他。
眼神可爱俏皮。
邵炎的心。已化作绕指柔。他忍不住说:“吃你。”
落遇一愣。之后。羞得用手使劲推他。
他搂着落遇窃笑。趁落遇不备。快速偷着舔了一圈落遇的耳廓。
落遇如遭了电击般。猛得一颤。身子软了半截。
邵炎像偷吃了鱼的小猫。浑身都是得瑟劲。他不等落遇说什么。半推半搂。带着落遇就往外走。
超市离小区有五分钟的路程。
邵炎叫了辆黄包车。他搂着落遇坐在后面。胳膊紧紧搂着落遇。浑身燥热。
落遇软绵绵靠在邵炎身上。浑身酥软无力。
下了黄包车。邵炎一把抱起落遇。就往房子奔。
速度之快。让路过的人皆以为。是落遇得了什么急病。
终于进了房间。
门一关。落遇跟邵炎两人已经搂作一团。两人的舌头。像两条小蛇般。紧紧缠在一起;唇舌在蠢动。心在躁动。两个人的手。在急急地摸索着对方。
落遇的脑海中。突然想起了《大话西游》中的一句台词:我不顾一切地摸你。你不顾一切地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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