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暑假。这个教师休息室估计是专门为陈葭开的。里面一个人都沒有。
落遇走进去。找了个沙发坐下。
过了一会。陈葭用纸巾擦着手走进教师休息室。她把纸巾揉作一团扔进垃圾桶。一屁股在落遇旁边坐下。她揉了揉太阳穴。显得有些累。说:“工作吧。嫌累。不工作吧。更累。心累。”
“怎啦。”落遇问。难不成。陈葭已经知道了。黄宇。。不行。
“黄宇已经离婚了。可是。我爸妈坚决反对我跟黄宇复婚……”
落遇暗想:还好还好。还沒有复婚成功。
她问:“你知不知道。黄宇离婚的理由是什么。”
“知道啊。我都服了。他怎么能想到这么一个点子。那女人不想离婚啊。给她钱给她房。都不能满足她。她说。那些本來就是她的。不离婚也是她的。”
“这个理由。沒法子假装吧。一试就能试出來啊。。”落遇提醒。
“黄宇是这么说的。说只对我有兴趣。以前跟她。也是把她想象成我。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才行。这种话。我也就是听听。”
“那你试了沒。”
“试什么。”
“万一他真的不行呢。”
“哈。”陈葭笑。“落遇。你真的很有趣。你什么时候对这感兴趣了。你以前不是说。要找精神伴侣吗。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
“我说过这么幼稚的话吗。”落遇也笑了。
她缓了缓。认真地说:“我是这样想的。如果黄宇这方面真的有问題。你跟黄宇已经结婚了。那因为这个理由抛弃他。确实不太好;可是你现在不是有得选吗。咱最好还是别活守寡的好。对不对。”
“怕什么。就算他真的不行。现在也有各种替代工具啊。”陈葭脱口而出。
落遇的嘴巴张得老大。半天才合上。
“我们都变了。”两人相视而笑。异口同声说。
“那你现在怎么办。”落遇问。
“好好做我爸妈的工作呗。”陈葭说。
“你应该在你女儿身上下工夫。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多带她去见她外公外婆。老人看在孩子的面上。应该会松口的。”落遇想了想。说。
“你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孩子她奶奶整天在孩子面前说我、我爸妈的坏话。现在孩子见了我们。跟见了仇人似的。”陈葭的脸成了苦瓜脸。
“怎么会这样。”落遇惊讶道。“老说妈妈不好。对孩子的成长。不是什么好事吧。”
“唉。沒办法。谁叫我当初把孩子的抚养权给了他们。烦死。算了。不说我了。你呢。听说邵家老爷子沒了。你们邵家正在动荡中。”
“陈永信说的。”
“嗯。我们现在做回朋友。感觉还更自在些。他跟我还真挺聊得來的。他说。他妈妈希望他去多抢些遗产。他有些烦不胜烦。反正他跟我的事。也告吹了。他打算要是实在不行。就去国外。他前妻还沒结婚。到时候。说不定还能复婚。”
“他走了。那他的公司怎么办。”落遇想的是。展晓白怎么办。
“他也就那么一说。当初他既然选择离婚回国。哪里会那么轻易就能拍拍屁股走的。他妈妈挺有意思的。难道自己的儿子什么脾性。自己不清楚吗。陈永信本就是淡薄名利的。回头把他真的逼走了。就好玩了。有些人沒脾气。不代表就可以任意拿捏。”
“有些人。喜欢挑战别人的底线呗。”
“我现在的课程这周就结束了。要不这周末。我们四个聚聚。很久沒聚了。”
“行啊。我很久沒她们的消息了。你最近跟魏清、津雅有联系吗。”
“沒呢。事多。沒顾上。这样。我给津雅打电话。你给魏清打电话。第一时间更新我们约约看。她们这周有沒有时间。”
“行啊。”落遇说。
她说着话。掏出手机给丁魏清打电话。
“成啊。”丁魏清说。“周六科院。不见不散。”
落遇挂了电话。看见陈葭盯着自己看。
“你干嘛。津雅來不了。”落遇吓一跳。
“周到说。你不在越阳市。”陈葭说。
“我不在越阳市。那现在在你身边坐着的。是个什么鬼。”落遇装傻。
“你少胡扯。周到说。你跟邵炎离婚两个月了。去了靓都发展。”陈葭说。
“噢。别担心了。这次邵炎的爷爷走了。我赶回來。顺道把婚复了。”落遇轻描淡写样。
“你复婚了。”
“嗯。今天复的。结婚证还在我包里。热乎着呢。”
“还好还好。吓我一跳。”陈葭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李津雅这家伙怎么说。”
“沒说什么。就说周六见了你。要好好拷问你。问你有沒有把我们当朋友。第一时间更新”陈葭说到这。似乎才反应过來。大声说。“我靠。落遇啊落遇。你真他娘的沉得住气。那黄宇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在靓都。”
“嗯。”
“你给我的婚姻出谋划策的时候。你自己的婚姻状况一团糟。”
落遇嘿嘿傻笑。
陈葭伸手给了落遇胳膊上一记老拳。说:“我真看不透你。你这人究竟是不是女人。女人离婚不是应该都哭哭啼啼。向全世界诉苦吗。这拍拍屁股就走。说结婚就结婚。说离婚就离婚的。我实在有些接受不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我知道我有一天会复婚啊。”
“你们离婚的时候讲好了。”
“沒有啊。可我就是知道、深信。”
“我呸。你要不要这么自恋自信啊。人高富帅就那么稀罕你。”
“那沒办法。他上辈子欠我的。只能这辈子还。”
“少來。谁欠谁还不一定呢。幸亏你复婚了。要不然。我真是要愁死。就你那性子。我估计你要是不复婚。这辈子就孤独终老了。”
“你很了解我。”
“你以前就老嚷嚷着。自己会孤独终老啊。后來结婚了。我还跟魏清说。你小子沒机会孤独终老了。结果。你居然会离婚。我都服了。你这离婚、复婚。速度比我还快。”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嘛。我算是看透了。这人生。就是一场场闹剧组成的。”
“你看得可真开。”
“看不开怎么办。跳楼啊。”
“哎。我们还真有同学跳楼了。”陈葭低低说。
落遇的后背一凉。寒毛都立起來了。她的声音都抖了。问:“谁。”
“你还记得我们的院草李为吗。”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是上回听谁说。他被富婆包养了吗。怎么跳楼了。”
“富婆把他搞神经了。”
“什么意思。”
“我是听别人八卦的。说那个富婆是个虐待狂。”
“那他死了。”
“沒有。”
“残了。”那更惨。
“沒有啦。他不是被富婆搞神经了吗。从二楼阳台往下跳。跳草丛里了。屁事都沒有。富婆就给了他一笔钱。把他打发了。他自己到处说自己聪明。就这样简简单单。就把富婆给摆脱了。”
“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说话。我还以为谁跳楼死了。我刚才被你吓得。都冒冷汗了。”落遇无语。“要是他神经真出问題了。真是可惜了那么一个大帅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