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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朱千盾不会让你单独来此。”张书德淡淡地扫了王猴和马戒一眼,苦笑着对错影道。
“朱先生叫老夫来,不是为了让我自杀的。”错影微笑道。
“看来这一切都在朱千盾的算计之中。”
“那张医生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么?”
“还不行。”张书德低头想了一下,然后抬起头,对着错影一笑。
错影脸色微变,慢慢转过身,看着房间大门。
白无常和黑无常的脸色也同时变了,面对着房间大门,挡在了错影身前。
一个黑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张书德。
黑影一身黑色衣服,连头和脸都用一块黑纱遮住,只是这一次,却露了两个眼睛出来。
“看来这个小房间今天还挺热闹。”张书德看到黑衣人,双眼一亮,嘴角微翘。
“卢逸士?”错影看到黑衣人,却皱起了眉头。
黑衣人没有回答错影的话,甚至连看都没有看错影一眼,从他出现起,目光就没有离开过张书德。
错影见黑衣人不说话,对着黑无常使了一个眼神。
黑无常抽出匕首,突然一沉腰,双脚发力,整个人像一支箭直射黑衣人,人未到,手中的匕首已经像闪电般直刺黑衣人的胸口。
因为不知道黑衣人的实力,黑无常这一击就是出尽全力。
黑衣人的速度很快,眨眼间,匕首就已经距离黑衣人脖子不到十厘米。
但是黑衣人这一击仍然扑空了,就在匕首贴在黑衣人脖子皮肤时,黑衣人突然凭空消失,再次出现,已经背对着错影和白无常,站在了张书德的面前。
“砰!”就在这个时候,黑无常才倒在地上,生机尽失。
错影和白无常脸色大变,连退两步。
白无常更是右手按在腰间,目光紧紧地盯着黑衣人,凝神戒备着。
凭错影和白无常的眼力,刚才竟然没有看清楚黑衣人是如何进入房间,黑无常又是如何倒地的。
张书德双眼寒光一闪,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像是早就料到会有如此结果。
“你早就猜到我会来?”黑衣人的声音一如他的眼神,毫无感情。
“我知道你会来,但是没有想到会来得那么快。”
“如果不快点,恐怕我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你了。”
“你对我就这么没有信心?”张书德双眼余光扫了错影和白无常一眼。
“哼,除了我自己,我对任何人都没有信心。”黑衣人冷冷地道。
“你真的变了,以前的你,要多虚伪有多虚伪,要多无耻有多无耻,现在竟然如此直接了,不过仍然无耻。”张书德笑了。
“我来这里,只是不想你死在别人手里,因为我要亲手将你杀死。”
“在那个民居里,你的那个魔身为什么不杀我?”
“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让我有点意外。”黑衣人沉声道。
“我知道的东西比你想的还要多一些。”
“那你就不需要问。”
“没办法,恰好这个问题我不知道答案,所以只能由你告诉我了。”
“如果就这样让你死了,实在是太便宜你了,不让你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惨死在自己的眼前,我怎么能泄我心头之恨。”黑衣人咬牙切齿。
“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张书德盯着黑衣人,沉声道。
“哦,难道还有其它的目的?”
“就算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一部分。”
黑衣人看着张书德,突然转身面对着错影和白无常,“如果我数到三,还看到你们,你们的下场就和刚才那个人一样。”
白无常柳眉扬了扬,盯着黑衣人,慢慢举起了右手。
“一!”黑衣人的声音响起。
“白姑娘,既然主人家有事,我们就先行告退,等他们处理完他们的事情,我们再来。”错影眼神闪烁,伸手制止了白无常的动作。
“二!”黑衣人的声音如丧钟在房间里敲响。
“张医生,那我们先告辞了。”错影不管白无常乐不乐意,拉着她的手就走出房间。
确定错影和白无常都离开后,黑衣人才转身看着张书德。
“我还想看看如果他们不走,你是如何将他们杀死的呢。”张书德并没有阻拦黑衣人把错影和白无常赶走。
“你能看出来?”黑衣人眼神一寒。
“我说过,我知道的比你想的要多一点点。”
“哼!”黑衣人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一人三魔,你有的是怨恨,愤怒,但是除了这两样,你还有什么?”
黑衣人继续沉默。
“在晚柳山庄大开杀戒的是愤怒魔身,在那民居和我见面的是怨恨魔身,而你呢?”张书德见黑衣人不说话,继续盯着黑衣人道。
“哼,你永远都不会猜到我到底是什么魔身。”黑衣人抬起头,看着张书德,冷哼一声。
“哈哈,这又有何难,你除了怨恨,愤怒,就只有最后一样情绪,恐惧,我没有说错吧?”
黑衣人浑身一震,双眼闪出一片寒光,冷冷地盯着张书德。
“恐惧魔身没有攻击力,却有一种很厉害的本领,能迷惑人心,刚才黑无常攻击你,一时不察,被你控制了他的心神,这才让他倒在地上。”
“而错影和白无常已经心生警惕,加上心神远比黑无常坚定,以你现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同时迷惑住他们两个,如果他们不退走,走的人就是你了。”
张书德淡淡地道。
“张书德,你果然厉害,我的一切,你竟然能猜到这么多,为什么,为什么从小到大,你都比我优秀,在贤医馆,柳大川对你钟爱有加,不但把所有的本领传授给你,还把贤医馆都转到了你的名下。”
“我喜欢的女孩子却一心放在你身上,对我直接无视。”
“所有人都只知道贤医馆有一个张书德,却没有人知道还有一个卢逸士。”
“为什么会这样子?我不甘心,我要证明给所有人看,我卢逸士不比你张书德差。”
黑衣人,也就是卢逸士的恐惧魔身双手握拳,咬牙切齿,声音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
“就因为如此,你才会被谭玄宗利用,给茵儿下了‘回头草’,想要嫁祸于我。”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张书德此时对这个曾经最好的朋友已经不仅仅是痛恨。
如果不是卢逸士的一时鬼迷心窍,自己此时恐怕还是守着贤医馆,过着富足而又安宁的日子,每天看看病,逗逗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子。
“你错了,我并没有被谭玄宗利用,他开始来找我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了他的目的,与其说我是被他利用,倒不如说是我们相互利用。”
“老头子的车祸,你有没有参与?”这个问题一直存在在张书德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如果卢逸士与柳大川的死有关系,那就是一个不可原谅的死结。
“哼,谭玄宗来找我的时候,柳大川已经出事。”卢逸士一愣,随即冷冷地道。
张书德的脸色缓和了些,到了这个时候,卢逸士不可能说谎,看来柳大川出事,确实与卢逸士没关系。
“你虽然知道谭玄宗的目的,可惜你却没有想到,这一切都与你的家族有关,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太迟,卢瑞军和卢达明已经死亡,是吧?”
“他们是为了救我,才会被谭玄宗杀害。”卢逸士再次握紧了拳头。
“所以你最痛恨的人其实不是我。”张书德淡淡地道。
“没错,我痛恨谭玄宗,我痛恨叶万象,我恨不得将他们碎撕万段。”卢逸士咬牙切齿。
“不,我说的是你其实最痛恨的是你自己。”张书德盯着卢逸士。
“哈哈,张书德,你别以为你真的了解我。”卢逸士放声大笑。
“因为你的一己之私,你不但害了你自己,还害了卢瑞军,卢达明,甚至清市的整个卢家家族都被叶家连根拔起。”
“那是叶万象的问题,与我无关。”卢逸士激动地咆哮。
“如果不是你,卢家家族不会被灭,这一点,你自己也非常清楚。”张书德的话像针一样,一针一针扎在卢逸士的心脏。
“于是你在清市开始了疯狂的报仇行动,先是找到小燕的父亲孙学财,利用小燕不想传承‘鬼医外经’,博取到孙学财的信任,学会‘鬼医外经’,然后就想要利用鬼婴大闹清市大学,可惜一切的阴谋都失败。”
“于是你为了逃避叶家的追杀,只得离开清市,来到了首府,想要利用宁家和朱家去对付叶家,一直到这里,都没有问题,都算是有迹可寻,但是后来的一切,就变了,虽然明知道你没有离开,宁家和朱家却动用了所有的力量,都没有办法找到你。”
“我当时就在想,在首府,连宁家和朱家都找不到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死人,另外一种,这个人已经离开,除了这两种可能,没有第三种可能。”
“但是后来,种种迹象表明,我错了,你不但没有死,也没有离开,还在首府不断地活动。”
“在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在你身上,已经发生了一些我想不到的事情。”
张书德一口气说了一大段的话。
“为了报仇,就算是付出我的性命,我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卢逸士冷冷地道,但是眼眸子里却闪过一道绝望的亮光。
“可惜你做尽了一切你能做的事情,却发现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卢逸士眸子里的绝望没有逃过张书德的双眼。
“什么事实?”
“你做了这一切,却发现叶家不但没有被宁家和朱家消灭,反而势力越来越大,发现了这一点,你彻底绝望了,单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根本报不了仇。”
“也就从那一刻起,你心里的报仇念头就断绝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直压在内心深处的对自己的痛恨,这股痛恨一但暴发,就再也压制不了。”
“于是你决定做完最后一件事情,就是摧毁自己,可惜就连这简简单单的一件事情,你都做不到,一体三魔,你就连自杀都做不到。”
张书德徐徐而道。
卢逸士望着张书德,脸上全是震惊,眼里带着不可思议的神情,怎么可能,自己在首府所做的一切,张书德竟然知道得清清楚楚?
“就在这个时候,你想到了我,想借我的手将你杀死。”
“要想确保我能出手杀死你,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我激怒,于是乎你开始接近我,利用小小对她父亲的执念,从她嘴里得知我的一举一动,再利用东方不白,将我拖入宁丈隐的陷阱之中,想让我身边的人受到伤害,从而彻底将我激怒。”
“我正是因为这一点,在那个民居里,你没有出手杀我,只是让小小消失,因为你当时一心想的是让我杀你。”
“我说的对么?”张书德看着卢逸士。
“这个世界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人?”卢逸士紧紧地盯着张书德。
“因为只有我这样的人,才能心暴制暴,以更疯狂的举动制止那些疯狂的行为。”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一切,想必能猜到我这次来的目的吧?”卢逸士冷冷地看着张书德。
“和苏贵有关?”张书德沉吟片刻,有点犹豫地道。
卢逸士冷冷地看了张书德一眼,沉默了一会,才冷冷地道:“我低估了那个苏贵。”
“什么意思?”张书德知道卢逸士所要说的,必定是非常重要的事情,否则他不会特意让这恐惧魔身专门跑一趟。
“我当时将苏贵救醒,目的只是要让你亲眼看着那个苏小小在你面前消失,至于苏贵能不能醒来,或者醒来之后会有什么后果,根本没有去想。”
“但是当我跟随苏贵回到晚柳山庄之后,却发现我救醒了一个不该救醒的人。”卢逸士的双眼闪着寒光。
“为什么?”张书德立刻追问道。
“你可知道十年前苏贵为何会昏迷不醒?”卢逸士没有立刻说出原因,反而对张书德问道。
“为了保全晚柳山庄。”这个问题,张书德早就想过,当时晚柳山庄崛起太过迅速,必定会触犯到宁家和朱家在首府的利益,以宁家和朱家当时的力量,怎么可能容忍在他们之外,还有一个能和他们相抗衡的力量,于是宁家和朱家联合摧毁晚柳山庄就是必然的选择。
而就在这个关键节点,苏贵昏迷,晚柳山庄得以保全下来,继续在宁家和朱家的狭缝中生长,苏贵这么做,目的就非常的清晰。
“这只是苏贵的目的,我问的是他是如何做到的?”卢逸士冷冷地道。
“要想让一个人昏迷十几年,没有一千种办法,也有八百种办法。”张书德苦笑。
“昏迷并不是苏贵当时设想的结果。”卢逸士摇头道。
“你是说苏贵昏迷十年只是一个意外?”张书德一愣,疑惑地看着卢逸士。
“当时晚柳山庄如日中天,虽然打不过宁家和朱家,但是苏贵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放下一切,选择长时间昏迷。”
“苏贵当时一定是只想着昏迷一小段时间,甚至假死一段时间,暂时避开宁家和朱家的雷霆打击,然后再暗中发展,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却在关键时刻出现了意外,苏贵这一昏迷就是十几年,不对,以苏贵如此缜密的心思,不可能会出现如此的意外,莫非是他当时就遭人暗算?”
张书德脑子在飞速转动。
“你也说了,以苏贵的心思,如果不是完全信任的人,这种性命攸关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做。”
“他服食的药出了问题?”张书德立刻想到了另外一个可能,虽然这种可能概率极小,但是如果不是被人出卖暗算,那就真的只有这种可能了。
“你可知道苏贵当时服食的药是那里来的?”卢逸士对张书德问道。
“如果我知道,我就不用在这里瞎猜了。”张书德瞪了卢逸士一眼。
“清市!”卢逸士好像很喜欢看到张书德束手无策的样子。
“清市?”张书德的心沉了下去,脸色变得极其的凝重。
“没错,这也是我无意间听到苏贵与人的通话,才发现这件事情。”
“谁提供给他的?”张书德扫了卢逸士一眼,神他妈的无意间听到的,以苏贵的小心,这种概率比买彩票中头等奖还要低。
“不知道。”卢逸士回答得非常的干脆。
“你不是听到他和人对话的么?查不到对方是谁么?”张书德叫了起来。
“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其中一个原因,我虽然查不到,但是你一定有办法。”卢逸士盯着张书德。
“你也太高估了我。”张书德苦笑。
“至于要怎么做,就是你的事情。”卢逸士冷冷地道。
“你刚才说低估了苏贵,不可能凭这一点就下的这个结论吧?”张书德此时更关心的是苏贵的一切信息。
“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提供药物给苏贵,但是我却知道苏贵与叶万象的关系非常的密切。”
“哼,既然苏贵能从清市拿药,与叶万象的关系密切也说得过去,况且他们有着共同的敌人,都想除掉宁家和朱家,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这一次,叶家没有派人来对付你,但是却由苏贵来做这一件事情。”
“哦?”这一点却让张书德有点惊讶,叶万象竟然没有派人过来,难道他还有其它重要的事情去做?
“晚柳山庄虽然不比宁家和朱家,但是实力雄厚,不是你一个人能抵挡得住的。”卢逸士沉声道。
“那个苏锋是你叫苏贵让他来送死的么?”张书德看着卢逸士。
“哼,苏贵派他来,也只是想摸清你的底。”
“你可知道叶万象为何没有派人过来?”
“你自身难保,竟然还在想其它的事情,看来我这一趟算是白跑了。”卢逸士冷冷地道。
“这个局到了现在这个时候,宁家有理由杀我,朱家有理由杀我,其他人也有理由杀我,但是叶万象却是没有理由要杀我,为何他自己没有派人过来,却让晚柳山庄倾全庄之力来杀我?”张书德皱起了眉头。
“一直以来,你都在阻挡着医道大会的进行,破坏叶万象的计划,此时却说他没有理由杀你?”卢逸士感觉张书德刚才的话非常的讽刺。
“你不是叶万象。”张书德扫了卢逸士一眼。
“为什么?”卢逸士眼里升起了一片煞气,疑惑地盯着张书德。
“叶万象确实是希望医道大会能顺利进行下去,他的目的是要找到解决问题的人,但是事情已经进行到了这个地步,叶万象已经可以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但是宁家和朱家的最终目的,却是要掌控整个华国最顶端的医道,也就是说想要将整个华国的命脉抓在自己的手中,如果让他们的目的达成,叶家再无重返首府的机会,甚至连在清市的容身之地都没有了。”
“现在唯一能制止宁家和朱家的人,就只有我,如果我死了,对叶万象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叶万象是个做大事的人,他知道此时此刻该做什么样的选择。”
张书德的解释非常的清楚。
“但是苏贵却要杀你。”卢逸士沉吟着道。
“这就是我想不通的地方。”张书德抓耳挠腮,怎么样也想不通。
“这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我来此的目的,也已经完成。”卢逸士扫了张书德一眼,转身向着房间门走去。
“我如果死了,又怎么杀你?”张书德叫了起来。
“我知道你不会死的,在首府这里,能杀你的人不多,只要你不死,我就有办法让你杀我。”卢逸士头也不回,消失在门外。
与卢逸士的一番对话,让张书德对整个大局的掌握清晰了很多,但是也带来了几个问题。
现在张书德不但要应付宁家和朱家,还要提防晚柳山庄的偷袭,而听卢逸士的话,他为了让张书德杀他,也会继续对付虞雅月等人。
最重要的是隐藏在最深处的敌人还没有露面,这才是张书德最担心的。
“进来吧!再不进来,我就要睡觉了。”张书德看着大门口,大喊了一声。
“哟,怎么这么巧,姐姐也困了,要不姐姐吃点亏,陪弟弟睡一觉吧。”白无常从门外走进来,笑着对张书德道。
“哦?和你一起来的那个老家伙呢?怎么不见人了?”张书德目光看向大门外。
“如此春宵,他在这里干什么,不怕妨碍了我们么?”白无常媚眼如丝,两只手慢慢地去解白裙的钮扣,轻轻用脚一勾,房间门就被关上。
张书德双眼发亮,盯着白无常凹凸有致的身姿,点了点头,“唔,老是老了点,不过身材保持得还算可以,怎么也值两百块钱一晚,来吧,我就当去火了。”
“嘻嘻,弟弟这样子说话,不怕姐姐生气么?”听了张书德这些难听下流的话,白无常不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开始,裙子已经滑落,露出圆润的香肩,饱满的胸脯随着那银铃般的笑声不断地颤抖着,两眼含情,秋波暗送。
我去,看着眼前风情万种的世间尤物,张书德的鼻血差点就流了出来,身上某个部位已经起了不该起的反应。
“怎么样?姐姐的身材还好吧?弟弟想不想姐姐?”白无常身上的白裙已经滑落到纤腰,雪白高挺的峰峦晃得张书德睁不开眼睛。
“好,非常好。”张书德猛咽口水,拼命地睁大双眼,人已经迫不及待地站了起来,想要扑上去抱住那绝色尤物。
“嘻嘻,弟弟你太过着急了,姐姐的衣服还没有脱掉呢。”白无常扭动腰肢,往旁边闪开,避开张书德的两只魔爪。
“我操,我来帮你脱。”张书德一击不中,把自己身上的浴巾一把扯开,向着白无常的脸扔去,而自己光着身子再一次扑向白无常。
就在这个时候,半空的浴巾突然无声无息地一分为二。
“我操!”张书德脸色大变,双脚用尽全力往后一蹬,身子急退,跌落在床上,只感觉一道寒气擦着皮肤划过。
但是张书德没有机会从床上爬起来,身子刚落到床上,只感觉肚子一沉,白无常已经坐在了肚子上面,一把闪着寒气的透明薄刃贴在了张书德的脖子。
“嘻嘻,姐姐都说了弟弟太过心急。”白无常媚眼如丝,嘻嘻笑地看着张书德,却发现张书德双眼呆呆地望着前方,两行鲜血从鼻子流了出来。
白无常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裙子没有穿起来,两座高挺的雪峰几乎贴在了张书德的鼻子上。
“看来你这双眼睛有点多余,让我来帮你把它刺瞎吧。”白无常的脸色终于寒了下去。
“哎哟,别,我也不想看,但是你靠得这么近,我想不看都不行。”张书德被剑顶住脖子,一点都不敢动,只得连忙道。
“如果你不想失去双眼,就乖乖地回答我的问题。”白无常一边用剑顶着张书德的脖子,一边整理自己的裙子。
“那我的答案还能不能收钱?”张书德苦笑着道。
“可以,当然可以,弟弟想收多少钱都行。”白无常重新恢复笑脸。
“看来我还是不收钱了,反正刚才已经收了点利息。”张书德看着白无常的笑脸,像是松了一口气,也笑着道。
“那弟弟还想不想再收点利息?”白无常笑得更加妩媚。
“当然想,不过也先要看你的问题难不难回答。”张书德双眼发亮,笑道。
“很容易答的,只要弟弟把刚才与黑衣人的对话完完本本地说出来,就可以了。”
“你既然想知道,刚才为什么不进来听?”张书德笑道。
“嘻嘻,弟弟的答案姐姐不喜欢,这可怎么办?”白无常嘻嘻笑,另外一只手不知道从那里抽出一把匕首,用背面在张书德的朐口划来划去,“要不切掉弟弟不老实的地方?”
“你可不要乱来,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老实。”张书德叫了起来。
“嘻嘻,是么?怎么我感觉到这个地方不老实呢?”白无常的匕首慢慢往张书德的下半身划去。
“那是对白姑娘的尊敬。”张书德怪叫着道。
“嘻嘻,那弟弟就把它送给我吧。”白无常举起了匕首。
“刚才那个人是晚柳山庄苏贵派来保护我的。”张书德急忙大喊道。
“嘻嘻,弟弟继续说下去,只要姐姐听得高兴了,一定会好好答谢弟弟,你知道么,姐姐对弟弟一直好欣赏。”白无常嘻嘻笑道。
“你想知道什么,问什么我就答什么。”
“刚才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他叫卢逸士!”
“嘻嘻,没错,看来弟弟真的变乖了。”显然白无常也早就知道了卢逸士的身份,不过这应该是错影的功劳,也正因为知道了卢逸士的身份,错影才提前赶回朱家大院,只留下白无常一人在这里。
“那白姑娘是不是应该给点奖励呢?”张书德看着白无常,脸上升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白无常看到张书德的笑容,不由脸色一变,手中的透明剑刃想要刺进张书德的脖子。
可惜已经晚了。
张书德的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握着一根黑针,黑针已经刺进了白无常的腰部,而白无常却丝毫没有察觉。
此时白无常想要将张书德杀死,却发现除了能说话,自己全身上下,连动都动不了。
“你什么时候”白无常脸色大变。
“白姑娘,啊,不,白姐姐,我的奖励呢?”张书德的双手轻轻抚摸着白无常的纤腰,并慢慢顺着腰肢往上移动。
“你想要干什么?”白无常此时终于慌神了,惊叫道。
“我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在向白姐姐讨要奖励。”张书德说着,双手已经抵达了目的地,那两座充满弹性,挺拔的峰峦上。
白无常浑身动弹不得,眼神一僵,急忙道:“把你的手缩开,否则我立刻将你的手砍下来。”
“我去,白姐姐,我好怕,你吓到我了。”张书德说着,却将白无常手中的匕首和透明利刃解下来,远远地扔到一边去。
失去了武器在手,就像失去了所有的保护,白无常眼里只有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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