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就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挂在墙上当壁虎了。
冉冉打量了一下他们现在的处境,十分热心地问他,“七爷,你刚才碰到我了,你要不要去把自己的手烧了呀?”
七爷展现了一贯强大的心理素质,淡定地勾了勾唇角,“烧烤有害健康。”
“看来七爷很注意养生呀。”
“所以我才这么英俊。”
冉冉佩服地点头,“那请问英俊的七爷,被粘到墙上,你有什么想法呢?”
“还好没破坏发型。”七爷的声音平静极了。
冉冉再次佩服地点头,“七爷不是一直怕麻烦,不想太多人爱上你吗,怎么这么在乎形象了?”
“因为附近有我的崇拜者。”
“请问七爷说的是我吗?”
“乔姑娘真是料事如神。”
“我这是勇于承认自己犯下的错误呀,”冉冉笑呵呵地看着他,“七爷,当年我是年少无知,才会喜欢上你,你一定要把这件事忘了呀。”
七爷笑瞥她一眼,“喜欢我的水蓝,不是乔姑娘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妹吗?”
冉冉恍然大悟,很真诚地说,“果然是七爷的借口更高明,那七爷可不可以当我刚才的话没说呢?”
七爷眼中的笑意加深,“可以。”
“七爷真是个英俊的好人呀。”
七爷勾了勾唇角,“乔姑娘谬赞了。”
这番对话之后,两人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
之后冉冉问他,“七爷,宁远怎么还没来接你?”
“因为我交代他,今天看到信号不必理会。”
“七爷的信号,其实是放给我看的?”
“乔姑娘果然聪明。”
可是现在他们要“聪明”地粘在墙上一整夜了啊!
在她认识的人中,只有祁天湛有办法应对凉树的树汁,而她身上是没有能把人分开的药水的。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这么半天,附近也没人经过,也没法找到人去荣王府送信求助了。
打了个呵欠,冉冉准备挂在墙上睡一_夜了。
七爷笑瞥了眼她准备睡觉的模样,“乔姑娘真是乐观。”
“因为我傻呀,呵……”
附送了傻笑一声,冉冉歪过头抵在墙上,真的睡着了。
冉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躺在chuang上的,她自己房间的chuang。
手脚都还完好地长在身上,看来七爷并没有用剁人手脚这种办法把她从墙上“剥离”下来。
不过听七爷昨晚说的话,显然是早就知道她不是真正的“水蓝”,可他从没表现出来也就罢了,在他们把话挑明之后,也没问过她的真实身份。
而且七爷昨晚特地找她出来,就是为了挑明这件事?
七爷的心思还真是难猜啊!
冉冉更纠结了,她晚上没吃饭,起chuang披了斗篷,准备出去找点东西吃。
结果一打开门,她就看到院子里,脸色墨黑墨黑的祁天彻。
冉冉被吓到了,“大黄,你掉色了!”
祁天彻:“……”
他的脸更黑了,“你去哪儿了?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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