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在狩猎,我喜欢夜晚狩猎。”谢陌殊认真的模样,看起来仿佛说的不是假话:“可是我忘记带弓和箭了,现在回去拿,你们不要跟着我,各走各的。”
“蒹葭说你和南宫肃打起来了,你真没事?”唐安然看着谢陌殊的眼里包含担忧。
“她说你就信。”谢陌殊拧眉,似乎不悦。
“当然信。”唐安然想不出来谢蒹葭有什么欺骗她的理由。
“怎么让她看见了?”谢陌殊双手环胸:“南宫肃打不过我,他已经受伤离开了,我没事,想要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所以你们也离开,别在这打扰我想事,我心里甚烦。”
唐安然不相信谢陌殊所说:“你真没事?那你刚才为何痛苦的捂着心口?”
“我心痛啊,我为我一个朋友做了那么多,结果她不记得我就算了。居然还说前世的事与今生无关,真是心痛死我了,我怎么就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谢陌殊揉着眉心摇摇头:“你们离开,我等会要去找君穆严喝酒诉苦,你们让我静一会儿。”
“你确定要静一会儿吗?”唐安然对谢陌殊说的话是半信半疑。
“当然确……噗!”谢陌殊的定字没有说出来,而是吐了一大口血。
他靠在树上的身子也倾斜了一下,差点直接倒在地上。
“谢陌殊。”唐安然立刻伸手想要去扶谢陌殊的手臂。
君子烊这个喜欢吃醋的,这个对于唐安然,不管什么的醋都吃的,肯定是不会让唐安然扶谢陌殊的手臂的。
因此他快了唐安然一步,扶住了谢陌殊的手臂。
“叫你们走,你们不走,还真是……噗!”谢陌殊又吐了一口血。
“真是讨厌。”他说完后,便晕了过去。
“谢陌殊。”唐安然表情担忧。
“齐王。”君子烊很不想抱着一个男人:“弄墨。”
“爷。”弄墨瞬间就出现在了唐安然和君子烊旁边。
“背着齐王,我们回去。”君子烊把昏迷的谢陌殊交给了弄墨。
“是,爷。”弄墨把谢陌殊背在了背上。
他们都离的比较远,唐安然和君子烊、谢陌殊说了什么,他们并不知道。
唐安然和君子烊是回的他们住的院子,君子烊吩咐了竹篱去找御医来,还吩咐了弄竹去通知雪焰国的使者君子烊受伤的事。
几个御医和谢蒹葭他们是一同到的,谢蒹葭他们都是一脸的焦急和担忧。
御医则小心翼翼和谨慎的给谢陌殊号脉这些。
气氛是严肃的,星月空中不见,黑云压城之。
“禀摄政王、摄政王妃,还有东祁国的各位使者,齐王是受了严重的内伤,好好调理便会无事。”御医恭敬的不行:“臣开几服药,再开几味药膳。”
君子烊点头之后,他就在旁边开始写药方。
他把药方写好后,谢陌殊的两个护卫说他们跟着去取药。
谢陌殊的药和药膳他们自己熬和煮,才会放心。
“安然,南宫太子怎么把齐王伤成这样了?南宫太子就一点都不在乎国家之间吗?”谢蒹葭急的不行,也担忧的不行。
“蒹葭,你别急,谢陌殊没事。”唐安然只能这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