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然暗自摇摇头,看来君穆严也应该只有君子烊才治得了。
等等,她为什么要加个也?
君子烊是治不了她的!治不了的!
等到她修炼到了一种境界,她肯定治得了君子烊!
到时候她就使劲奴役君子烊,让君子烊天天给她倒茶倒水,捏脚揉肩。
一想到那画面,她就兴奋,哈哈哈……
“爱妃,笑的如此开心,是想到什么事了?”君子烊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了由于歪歪,忍不住笑了的唐安然。
“好事!”唐安然真的是非常期待自己奴役君子烊的那一天。
希望那一天快快到来!
“可否说与我听听?”君子烊很好奇唐安然想到了什么好事。
应该是有关于唐安然的一切,他都好奇,他都想要知道。
“不可!”唐安然才没那么傻。
她现在要是说了,谁知道君子烊会不会马上奴役她,那她就悲催兮兮了。
“那算了。”君子烊是心口不一。
他才不想算,他很想唐安然能告诉他,可是他嘴上不说。
日落西山没多久之后,便迎来了夜幕降临。
夜,像一幅淡青色的幕布,美轮美奂。
月亮若明镜,悬挂夜之空。
繁星明灭时,清如流水般。
“我们去沧擎殿,东祁国和雪焰国的使者快来了。”君子烊率先站了起来。
“母后和阑越、穆严呢?”唐安然也跟着站了起来。
君穆严刚才已经离开了,君子烊让他去教导君阑越一些事。
当然了,咱们的摄政王是不会明说其实是他想和唐安然单独相处。
唐安然说过要去找程颜迁和两个小家伙,君子烊没让她去。
君子烊的理由是两个小家伙刚回来,得和程颜迁多单独待待,唐安然去了,一定程度上是会打扰到程颜迁和两个小家伙的。
唐安然完全不觉得君子烊说的有什么不对,因此便一直和君子烊待在一起。
“阑越和穆严应该是已经去了,母后得等东祁国和雪焰国的使者来了之后才去,我和阑越等了东祁国和雪焰国的使者,他们自然也得等等母后。”君子烊牵着唐安然的手朝外面走去。
宫宴,一般都是有定律和规矩的。
“我以前参加迎接别国使者的宫宴,都没有注意过这些。”唐安然的记忆里有关于任何宫宴的定律和规矩之类的,几乎都是空白一片。
她的“宿主”那时候只知道看君子烊,其它的任何都没有注意过。
“我想那时候你肯定是注意我去了。”君子烊嘴角上扬。
“确实。”唐安然也不否认:“以前还小不懂事,年少轻狂加年少无知。”
“小?年少轻狂加年少无知?”君子烊微眯着眼睛,眼里有冷光闪过:“我不想再听见你说年少轻狂加年少无知,不然我会想要马上把你彻底变成我的。”
“啥?”唐安然不是很懂君子烊的意思。
“你下次要是再敢说,你便会知晓。”君子烊有时候对唐安然也是挺无奈的。
唐安然有时候很精明,但有时候也会不懂别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唐安然是不是根本不知道他心里已经有她了?
若是唐安然不知道,那他要不要现在就告诉唐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