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想你应该懂本王的意思,第一晚本王就被世人给误会了,本王不想第二晚也被世人误会。”君子烊也没想到昨天唐安然晚起的事,会让府里下人误会成那个样子。
他也是昨晚才知道的,经过他府上下人的传播,洞房花烛夜他让唐安然“累的”第二天中午才起床。
当然,他府上的下人只会传出去该传的,对于一些事,他府上的下人就算是死,也是不会对外传的。
“懂你什么意思?”唐安然一脸的疑惑。
她还是莫名其妙的,君子烊说的话她完全摸不着头脑。
“你的丫鬟没给你说?”君子烊虽然是问,但他已经明了唐安然确实是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蕊儿和淼儿每天都要对我说那么多话,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什么。”唐安然撇嘴。
“你昨天睡到何时起来的本来就不说了,不了解情况的人都以为是因为洞房花烛夜的原因。”君子烊饱含清冷的声音里,似乎还包含着别的什么。
“他们怎么可以乱想?我和你可清白了好吗?我的清白啊!”唐安然好想蹲在地上画小圈圈。
不对,她现在是坐在马车里的,是蹲在马车里画小圈圈。
“本王还没怪你毁了本王的清白,你却先怨了起来。”君子烊这句话说的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唐安然嘴角一抽:“君子烊,我若是打得过你,非狠狠地揍你一顿不可。”
“大白天的,你可以尽情做梦。”君子烊不会说这话他是学的唐安然。
“我懒得理你!”唐安然的内心是:老天啊,你是不是让我穿越错了地方?我不要有克我的人啊!
君子烊不再说什么,唐安然都说这句话了,那他就不会开口了。
太阳已经差不多完全露了出来,云朵儿在空中悠哉悠哉的飘来飘去。
快要到上早朝的地方,君子烊下了马车,唐安然依旧坐在马车里。
赶马车的人已经由弄竹换成了暗风和暗鱼。
君子烊见马车没了影儿,才转身离开。
为何他觉得自己那颗平静的心似乎有所波动了?
这是好现象还是不是?
弄竹、弄墨、墨染相视一眼,他们家爷居然会站在原地等到谁乘坐的马车没了影儿,才转身离开,奇闻啊!
唐安然不简单啊!
马车声咕噜,唐安然昏昏欲睡中。
到了程颜迁的倾颜殿外面,唐安然使劲揉了揉眼睛之后才下马车。
倾颜殿是先皇为程颜迁所建,倾颜殿这三个字也是先皇提上去的。
意思很简单,倾心程颜迁。
在唐安然的记忆里,这是第一次乘坐马车到了倾颜殿外面才下马车,以前都是到了后宫的大门处便下了马车。
对此她只能说一句君子烊牛逼!
果然身份地位高就是不一样!
唐安然一下马车,便有一个身穿红色宫装的丫鬟领着两个身穿粉色宫装的丫鬟,来到她面前,恭敬的给她行了一个礼:“见过摄政王妃。”
“免礼。”唐安然优雅大气的一挥手,这动作是成亲之前嬷嬷所教。
成了摄政王妃,这动作是必须要学的。
唐安然是第一次做这个动作,但她却是手到擒来,还比好多人都做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