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陵是那种极其乐观的人,纵然心理有很多事,但是睡眠质量依旧很好,一夜好梦,第二日许子陵早早的起床,给桃儿盖好被子之后便径直的朝内卫走去。
寒风嗖嗖,许子陵骑在马上,感受着凛冽的冬风,心理说不出的爽,来到自己的院内,一个玲珑的身体,正在院内打扫着地上为数不多的落叶,许子陵悄悄的走了上去,从后面一把抱住了那道丽影,“这么早就来啦?大手轻车熟路的朝酥胸摸去。”
这小妮子越来越勤快了,这么冷的天,不在家睡觉却来给我打扫院子,哎,你这是要感动死老子么?
“嗯?不对啊,手感不对啊,苏梅的好像比这大点?日,摸错人了!”许子陵心思急转,不过他双手仍旧在不断的摸着,管他的,一会儿老子就死不承认!
“你……你,你放开我!”崔思楠挣扎的转过了身子,眼中满是泪水,自己这清白的身子哪里受到过这种侮辱,况且,况且臀部下面那硬邦邦的东西……
“呀!怎么是你?对不起!”许子陵啪的一下,像弹簧一般闪开了。
嘿嘿,早知道是你,不摸白不摸。
许子陵说完之后,本以为崔思楠会继续找自己麻烦,说不定就要和他开干了,可是让他意外的是,这崔思楠却像是一个受气媳妇一般,站在那里哽咽了起来,不知道想到什么,抱着腿尽然蹲了下去,头埋进了臂膀内,嘤嘤的继续哭着。
日,这样下去可不行,一会儿当值的人来了,看到院内的情景,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子做了什么不负责任的事呢。
“那个,崔宗主啊,我真的认错人了,这儿一会人多,若是被人看到了,我还好,你可是堂堂的宗主,名声坏了,以后还怎么嫁人?是也不是?走,我们进屋内,那里面有床!”许子陵急忙来到崔思楠面前蹲了下去。
果然崔思楠停止了哭泣,眼睛愤怒的盯着许子陵,“你这淫贼,这般无耻,你当我是那样的人么?”
恩?许子陵猛拍额头,日啊,“崔宗主,你误会了,我也是正经人啊!我的意思是里面有床,你趴在上面哭起来比较舒服!”
崔思楠想了想,渐渐的停下了哭泣,并没有听许子陵瞎扯,摸了一下眼泪,从许子陵院内跑了出去。
哎,难道老子像色狼么?许子陵摸了摸脸,肯定的摇了摇头。
不去管那小妞,坏了老子的兴致,许子陵大步的朝房内走去,案几上一副突厥传来的公文引起了许子陵的兴趣。
许子陵打开一看,突厥境内灾荒日渐严重,牛羊马畜大面积减少,颉利可汗前些日子带着军队准备去大唐周边抢点东西,但是无功而归,而且还有人员损伤。
眼见着大唐不好攻打,颉利可汗便又准备去周边的部落抢一番,奈何薛延陀首领乙失夷男异常卑鄙,尽然联合了大唐,无奈,颉利可汗只能无功而返,灰溜溜的带着军队跑回了突厥,这两站下来,突厥士气低落到了谷底!
许子陵看完后,脸上微微一笑,颉利,你的日子快要到头了,我们的天可汗不久将会是你一辈子的恶魔!
“队长、队长!”常何和沈飞一同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日,何事这么慌张?你们忘了特种兵最基本的素质了么?遇事要淡定!”许子陵端起桌子上的热水喝了一口道。
“孟将/刘奉御那边有消息了!”两人异口同声的道。
“什么?快说!”许子陵猛地一头窜了起来,想不到这么快便有消息了,许子陵心理无比的高兴!
这个队长,刚刚还说遇事要淡定,怎么自己却是这么的不淡定了!
“孟将/刘奉御……”两人七嘴八舌。
“停!一个个来,常何先说!”许子陵显然感受到了两人无比激动的心情。
“孟将说,十二月初,金陵!”常何道。
“哦?好!”许子陵心中很是兴奋,“把人员给我布置好,快要收网了!”
“我把刘奉御抓起来了!”沈飞兴奋的道。
“日!”这消息果然劲爆,老子都不敢抓人,这小子比老子吊!
沈飞像是看出了许子陵的疑惑,然后道:“队长,是这样的,标下觉着一直这样旁敲侧击查不出什么东西,于是就干脆来了一个狠的,将那老小子抓到内卫连夜审讯,那老小子把他知道的全都招了出来!”
“哦?审讯出了什么?”许子陵急忙问道。
直觉感觉,那个什么刘奉御绝对有问题。
“那老小子说,他事先便已经被裴寂收买,所以去查杜公身子的时候故意说是暴毙!但是实际你猜怎么着?”沈飞问道。
“快说!”许子陵急道。
“杜公……中毒死的!”
“我日他娘的!”许子陵双手重重的捶了一下案几,道:“可知目的是什么?”
既然是裴寂收买的刘奉御,那么这下毒之人定然是裴家无疑,可是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老杜和他们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呀?
“这个刘奉御就不知道了!”沈飞道。
看来这个必须要等到抓住裴律师了,十二月初,哼哼,裴律师,你蹦跶不了几天了!
“你去,派几个兄弟在刘奉御身边,防止他给裴家泄密,必要的时候,只要不死人……”许子陵没有说下去,但是严重散发的寒光让人心中一凛。
许子陵听完沈飞的话后,只觉着心中有一股怒气,不知道如何发泄!
常何和沈飞看出许子陵不善的面色,连忙打个招呼离开了,领走的时候常何突然道:“对了,刚刚崔宗主给你留了句话,说最近几个世家都在赶往金陵!”
“嗯?她还说了别的没有?”许子陵问道,原来这个崔思楠找我是有事的,估计被调戏之后,气的正事都没有说!惭愧惭愧。
“没有,她走的很急,脸色不是太好,不知道是不是病了!”常何道。
病了?保不齐是被老子气病的,不过,这丫头的手感却另有一番滋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