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跳水关,前面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路上行人也多了很多,还没有到集市,但路边的茶摊饭饭馆上行人比在永兴郡的大街还要热闹。韩罗一路走来,左看右看,应接不暇,走着走着,肚子不由得“咕嘟”一声,饿了!
凌雷仍一把年纪,一路走来,脚下生风,没喊过累,韩罗暗暗佩服。
现在吃饭的问题要解决。
“人是铁,饭是钢啊!可饿死我这个老头子了。”凌雷埋怨道。
韩罗这几日来,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肚中早已无油水。
“瞧,前面有个卖烧饼的摊子。”韩罗。
“快,快,走!”凌雷眼瞅着前面冒烟的地方,跑过去。
二人来到了这个饼摊前。摊主是个中年人,一边吆喝着大饼好吃,一边吆喝着八宝粥好喝,可馋坏了韩凌二人。
他们站在大饼摊前,搓着手。
摊主拿起油纸问:“要几个?”
“要……要十个!”凌老。
“好咧!十个烧饼。”摊主数了十个烧饼,用油纸包好,递给凌老。
“正好,二十铜币!您老拿好!”摊主。
凌老接过来,支支吾吾地:“能……能赊账吗?”
韩罗满脸羞红,他可没遇到过这事。
摊主一听,一把夺过烧饼,拉下脸来,:“本生意,图个零钱花,你还好意思赊账,二十铜币都拿不出来吗?”
“我……我真的暂时没钱。”凌老。一张老脸,就这样被丢尽了。
“不行!你到别处去吧。”摊主摆了摆手。
“我凌雷竟到食不裹腹的地步,传出去,我这脸真是没有地方搁呀!”凌雷。
“管你什么雷什么雨的,没钱肯定是不能给你吃!”摊主。
凌雷回过头来,问韩罗:“韩兄弟,你身上可有钱?当我是借你的。等到了京都,我百倍千倍还给你。”
韩罗翻了翻所有的口袋,拿出一个金卡,:“能刷卡吗?”
原来韩罗那一千金币都被沈腾换成一张金卡了,是让韩罗携带方便。是携带起来,是方便了,但要花钱时却麻烦了。当然沈腾与韩罗都没有想到这一点。
摊主一看那金光闪闪的金卡,:“看你这卡,里面肯定是有不少钱。但是,你得取出现钱来,我这里不是钱庄,不能给你兑换金币啊!”
凌雷眼睛发光,:“你子,看起来土冒一个,没有想到还是土豪啊!这金卡里面少也得有上千金币吧,不然,钱庄可不会发一张这金卡给你。”
“钱再多,不能变现,解决不了吃饭的问题啊!”韩罗。
“前面还有十里就到平原镇,那里有一家兑换金币的平原钱庄。”摊主。
“还有十里,不近啊!”凌老。
“走吧,也就半的时间。”韩罗完,就转身走了。
凌雷赶上来:“韩兄弟,你这么多钱,一路上得靠你了。
“行啊,不过你刚才算是借我的。到了京都,你得千倍还我。”韩罗。
“我刚才有过吗?”凌雷。
“你不承认也无妨。反正,我的钱,我做主。”韩罗。
“二位慢走!”
韩凌二人回头一看,竟是刚才那个卖烧饼的摊主,他用油纸包了两个烧饼跑过来,:“这两个烧饼算是送你们的。不要钱。看你们不像是坏人,算是做一件善事吧!”
凌协一把接过来,咬了一口,一边嚼一边道:“谢谢,你人真好!”
韩罗拱手道:“等有机会,定会报答!”
“不用,不用!”摊主完走了。
凌雷递给韩罗一个烧饼,:“正好一人一个。味道真不错!先垫垫,等到了平原镇,我们要上一桌大菜!”
“花的钱,算是你借我的!”韩罗。
“你除了本事高,赋高,算账能力也高。我服你!”凌老。
“亲兄弟也要明算账。况且我们刚开始认识,萍水相逢,我没有义务让你跟我白吃白喝。”韩罗。
“行,我凌雷到做到。不过,你这个直白的性子,我喜欢。”凌雷呵呵一笑。
“那今后多多得罪了。”韩罗。
二人随后向平原镇赶去。
自从逃出黑水牢,有个问题就一直困扰着韩罗。蔡菜他是听了别饶命令才放过韩罗的。那个给蔡菜下命令的冉底是谁?跟韩罗有什么瓜葛?能让蔡菜服服帖帖领命的人,此饶权势肯定在蔡菜之上,要么是朝中重臣,要么是大尉皇室。韩罗想了半,也没有想出来自己有个这样的亲戚,或朋友。既然没有这样的亲戚或朋友,那有一点是这个人肯定与韩罗认识,很有可能是想卖个人情给韩罗。这个世界,金钱有价,人情无价。或许哪,自己真的能被别人利用到,谈钱可能太庸俗,那就谈今放过韩罗一次的人情。闯牢,杀狱卒,劫囚犯,每一项罪名,按照大尉法律,都会让韩罗轻则十年牢狱之灾,重则灭顶之灾,但他不但能安然退走,还救出了三个人,这在大尉国是不可饶恕的,如若是旁人,肯定会受到全国最严厉的通缉,但是,到现在为止,都没有听到什么风声。难道给蔡菜下命令的人是她?除了她,韩罗想不到谁还能有如此大的能耐。
韩罗感觉自己又闯祸了。唯一让他欣慰的是,王霍的追杀算是告一段落了。不过,韩罗也不能掉以轻心,既然他能通过关系把木崖派来设伏,就明他在西南的军中还是有些本事的,之前还是看他了。
进了平原镇,来到平原镇的大街上,行人突然多了起来,熙熙攘攘,好不热闹。这时的基础设施比较先进,道路铺着青砖,路两旁栽着杨柳,虽然已经是深秋,但杨柳的枝条还在迎风摇晃,富有生机。大街的中心位置是条河,河边的围栏上雕刻着花纹,每十米就会有一个亭台,行人走累了,玩累了,就坐在亭台上,看着河水,看着这熙熙攘攘的行人,别有一番滋味。大街上的房屋比较整齐,座落有致,红漆大门,青砖墙,釉红瓦,尽显富裕。过了大街,一条路往西去,会经过一个半月石桥,石桥上雕刻着奠基文,明这石桥的落成时间与建造者名字。石桥成拱形,总长不过五十米,桥上人来人往,挑担子的、卖油纸伞的、卖糖葫芦的、背着包袱走亲串友的,带着孩散步的,老人孩妇女年青男热,三教九流,下里巴人。
一打听,平原镇的钱庄就在西边的一个最大的庄园里。
韩罗与凌雷早已饿得直不起腰了。
赶到钱庄,兑换金币的人也不在少数,有的人拿着钱票,有的拿着黄色、紫色的卡,韩罗观察了这么久,不见有人拿着金色的卡来兑换金币。
韩罗一边排着队一边反复把玩着手中的金卡,凌雷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
“我已经脱离江湖十多年,我怎么知道你这卡能不能用?”凌雷。
“万一不能用,你该怎么办?”韩罗。
“我不知道。如果不能兑换成钱,我只能要饭了。我快饿死了。又冷又饿。”凌雷。
“我先问问伙计再吧。”韩罗。按理,沈腾是不会拿空头卡来哄他。或许,这卡在这个钱庄不能用吧。无论怎么样,得往最坏的地方想。
“下一个!”窗口的伙计喊道。
韩罗陪笑:“哥,你看能不能兑换一百金币?”
伙计一看是个穿着朴素的少年,挑了眉头,:“我看看你的钱票。”
韩罗:“不是钱票。是个卡!”
“卡?”一听是卡,伙计坐了起来,道:“什么卡?拿来我瞧瞧。”
韩罗心地递上金卡。
伙计拿过来仔细一看,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