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无不瞪大了眼睛!
这十三柄剑每一柄都是传世之剑,每一柄也都是万剑碑林中一等一的上乘之剑。
灰居士的狂笑戛然而止,黑奎剑宗的此刻的气势太盛了。
他神情开始变得有些严肃,说道:“小子,老夫最后再说一次,让我走!不然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黑奎剑宗不语,而是轻抚每一柄飞剑的剑柄。
灰居士见此,脸色更加不好看了。
“小子这是你逼我的!”
只见他嘴中口齿一绞,吐出一截舌尖!
舌尖缓缓漂浮在半空之中,血光乍现,化为一展血幡!
「大道之器·咒血幡」
就在咒血幡出现的一刹那,场中的所有人只觉得体内血液涌动,隐隐有爆体而出的冲动!
“啊!”
谋无定的口鼻眼耳开始渗出鲜血来。
见此御绝心脸色一变,今日是他的疏忽,从前他从不会让谋无定如此接近修士斗法的。
就在他出手之时,白眉剑宗已经闪到谋无定身侧,抽出一柄青光剑插在他的面前。
谋无定感觉体内的血液忽然安分了下来。
定眼一看,便发现白眉剑宗正在其身侧,便轻言笑道:“看来有时间的确要学些护身之术了。”
白眉剑宗报以肯定的笑容。
场中咒血幡高挂于空,无时不刻散发着血光。
“小子!老夫的咒血幡,能引动任何血液。你如今应该已经感觉到了吧!”
灰居士狰狞道。
黑奎剑宗的确能感觉到体内血液的加速流动,可是他的修为与境界远高于灰居士,所以还是可以压制下来的。
“老匹夫,你不知道一劫一天地的道理吗?老夫如今化神劫的境界,又岂是如此轻易便撼动的了的。”
黑奎剑宗如今犹如下凡剑神,随手一指,便是一道道剑气!
而这边灰居士只能遁入血巢中躲避。
咒血幡持续震动,没过一会,黑奎剑宗便觉得有些压制不住了!
“看来老匹夫,你要死的轻松一些了!”
黑奎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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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柄黝黑巨剑在他面前显化!
「大道之器·重星剑」注:zhong只见他一手握气巨剑一剑斩向咒血幡。
下一刻剑幡相交,咒血幡倒飞出去!可却并未损毁!
这时血巢中,灰居士的声音传来。
“哈哈哈!大道之器乃是大道法则凝练,你要想将它斩断除非先打到我!”
黑奎剑宗嘴角一咧道,“可你不懂吗?若是我对法则的领悟远远超过你的话,而你大道之器又承受不了那么多,它便会将承受不了的力量转递给宿主。”
灰居士脸色大变,下一刻全身犹如座座山岳加身一般!
“啊~~”
血巢中的惨叫之声,十分凄凉。
没过多久,周围的所有景象恢复如常。
大殿之上只留下一身衣物,与一滩被压烂的肉泥骨渣子。
“老夫全力一剑,十座山峦压身,我谅你也躲不过。”
黑奎剑宗走到那一滩烂泥前,烂泥处,一口浓痰吐下:“呸!”
然后仰天道:“老夫的心境终于圆满!”
黑奎剑宗流下了两行清泪。
一股狂风突然灌入大殿,一时间整座大殿内的物品都被吹得倒落一地!
黑奎慢慢悬浮,神念冒出体外!
“神劫罡风!”
在场之人大惊,下一刻纷纷各显神通!······逃之夭夭!
没多久,整座大殿轰然倒塌!
天空中阴云密布,云中似有道道天雷闪动!
九九八十一道黑色天雷降下!
九百九十九道天火砸落!
天中跟似有天魔糜音传来!
这一日整座金鳞宫化为废墟!
天域皇宫中,御天虞抬眉自语:“这人好机缘,居然一步跨出,直入渡劫境!世间有多了一个每千年便有受苦之人了!”
说完轻笑一声,继续抚看手中的画卷。
整座神都,在这一天仿佛末日!
可只有那些站在大陆顶端的人知道,世间渡劫老祖又增加了一位!
正在离开胭脂铺子的幽松一行人自然看到了这一幕。
墨无言看着道道天雷劈下,满脸的不可思议。
幽松从没见过这般毁天灭地的景象,有些呆住了。
御晨风,黄冥落,还有墨竹却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司寇府,矫金航看着劈落的天雷,眼中具是兴奋之色。
偎依在他怀中的纪听雨柔声道:“矫郎,这到底是什么?奴家为什么会全身都没力气?”
矫金航邪魅一笑:“这番景象是我毕生的追求,你不是没力气吗?那我就带你去焕发下神采。”
说完便将纪听雨抱起,转而踏入屋内。
今天的他特别兴奋,女人对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他还需要——血!
“吃饱后,看来要出去走走了。”
矫金航暗暗嘀咕了一句。
纪听雨酥声问道:“矫郎你说什么?”
“没什么,哈哈哈!”
皇宫深处,慈心宫。
萧皇后正与一老者一同观看着神劫。
“寒儿,你说如今正值多事之秋,陛下到底在想什么?”
“爹,皇朝会怎样还不是他御家说了算。你又何必操心?”
“瞎说什么呢!你如今也是御家之人!而我更是皇朝的宰相!”
“爹,天域皇朝永远是他御家的,我们只要替他料理好杂事即可,何必自扰呢?”
“哼!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东西!”
“那是因为爹你教育的好!”
······。
神都一处秘密宅邸。
一个顽童穿着虎头翠花衣,逗着树下的一只绿色蜥蜴。
一边玩一边自语道:“小毒蜥,你说又有人渡劫了,而且看这架势貌似渡过不在话下啊!”
蜥蜴眨了眨眼睛,并未回应。
“你说这时我要是突然捅他一下,会不会很好玩啊?”
“贸然干扰天劫,那你便会被天道记恨上,下一次你的千年天劫将会更加沉重。”
一个红袍老者忽然出现在他身后,沉声道。
“嘎吱~嘎吱~老鬼,我又没在问你,瞎插什么话?嘎吱~你不知道童言无忌吗?”
小童突然站起捏着一条断掉蜥蜴尾巴指着红袍老者。
一边说,一边咀嚼着口中的活蜥蜴。
红袍脸色一变,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小童“咕咚”一声咽下了口中之物,指着红袍的背影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
“我说你为何每次总爱气他,怎么说也是你我的后辈。”
大树后忽然走出一个慈祥的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