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赵心宽的孩子是谁的
和平公社党委单身宿舍。【高品质更新】
齐江平没再理会身边的四仔,而是转过身体,从裤口袋中掏出大门钥匙,打开了单身宿舍的房门。
借着从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齐江平找到了那熟悉的拉线开关,一拉开关,灯开了,卧室亮如白昼。
“四哥,进来坐吧!”齐江平回过头,向室外的四仔说道。四仔一闪身,快速进入了齐江平的旁间。
他的双眼四下张望,齐江平的卧室内家具陈旧,简陋,但设计合理,摆设井井有条,有一种让人舒心的感觉。
齐江平找来一条旧手巾,在沙发轻轻抹了几下,将上面的灰尘抹掉。由于时光倒流,齐江平回到天子坟公社己近十天,但他一直在处理布券,基本上没时间回宿舍,更没时间清扫,以至沙发上落下一层浅浅的灰尘。
四仔毫不客气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齐江平关上房门,走近茶几旁,拿起热水瓶,泡了二杯热茶。他走到沙发旁,递给四仔一杯,自己手中端着一杯。
轻轻地坐在沙发上,齐江平望着四仔,小声问道:“四哥,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四仔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说道:“其实,其实,唉,怎么说了。”
四仔叹了一口气,看着齐江平。“我叔已经死了,我思考了好久,准奋将此事永埋在心中。”四仔喝了一口茶,望着茶杯里飘着的茶叶,继续说道:
“但是听到我叔是是被人谋害,我就不得不对你说这件事,江平兄弟,你可是第一个让我拜服的人。”
齐江平端起茶杯,吹了吹那茶怀中冒出的热气,随后轻轻地泯了一口茶,小声对身旁的四仔说道:
“四哥,你放心,我会郑重其事,什么事可说,什么事要烂死在肚中,我都会认真考虑。”
四仔将茶杯放在沙发前的玻璃茶几上,同时将二郎腿放下,双腿并拢,认真地说道:“江平兄弟,我相信你,那我说了,其实我叔,我叔。”
四仔憋着气,脸涨得通红。
“我叔,我叔是一个太监。”
四仔终于将话说完,他长长地嘘了一口气,宛如放下千斤重担,全身轻松多了。
“什么?太监。”齐江平听到这里,心里不由自主的一惊。赵心宽这个胖子是太监,太不可思议了,他与赵心宽共事差不多八年了,齐江平从未将他与太监划上等号。
听到这个信息,齐江平仿佛是突然听到凭空的一声巨响,手不由得一抖,热茶便从茶杯中溢出,流到他手背上。
齐江平连忙将茶杯放在茶几上,赶紧找来毛巾,抹去手上的热茶。
热茶并不是开水,但还是将齐江平的手背烫成红色。
齐江平看着烫红的手背,摇摇头,对四仔说道:“赵主任是太监,不可能。”
皇朝已灭了快八十年,赵心宽也不过四十多岁,他怎么会成为太监呢?在人们的心中,太监可是封建皇朝的产物。
“齐主任,这事是真的,知道此事的人,决不会超过这个数。”四仔用肯定的语气说,他还朝齐江平举起了双手,在齐江平面前晃了晃。
“那赵主任为什么会成为太监的呢?”齐江平疑惑地问四仔。
现在可不是封建皇朝社会,赵心宽也不是岳不群,林平之之流,去练什么《葵花宝鼎》。
“这个问题,你可问对了对象,我却是知情者之一。”
四仔解开了疙遢,言语也没有先前的拘谨,话也多了起来。
“我叔小时候特别佻皮,十岁那年八月,他爬上栗子树上偷板栗,一不小心从树上掉下来。”四仔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端起了茶杯,不急不慢地泯了一口。
齐江平也没有说话,只是将那烫红的右手背,送到嘴边,他张口嘴,轻轻地吹了吹。
“那一次,我叔生命没有危险,但生殖器却被树枝刮了一下,去了许多医院都没治好。”四仔望着齐江平,继续说道。
“可你怎么知道?”齐江平问道,象这种隐私,赵心宽决不会讲给四仔这个晚辈听。
“当年,我妈的眼睛还没瞎,她第一个看到摔伤流血的叔叔,而我爸却是背着叔去各医院看病的人。”四仔说道。
“不对,你叔从小成了太监,可他还给了婚,你婶叫田秀兰,现在虽是半老徐娘。”
齐江平盯着四仔的眼睛,认真地问四仔:
“她年青的时候一定很漂亮,你叔为什么会和她结婚。”
“叔结婚时,我虽小,但已懂事了,明白许多事理,叔可没有用强,而是我婶求着叔的。”四仔大声说道。
“这事还真有些古怪,到今天为止,赵心宽和田秀兰两人还生活得好好的,我与赵主任同事了八年,还从未听过他们吵个嘴。”
齐江平心里思考着,他越来越确得里面有鬼。
“对了,赵心宽还有三个孩子,大的二个是女孩,最小的是儿子。”想到这里,齐江平放下手中的茶杯,皱起了眉头。大监育儿子,这与公鸡产蛋没有区别。
“你叔这件事,我想也隐瞒不了多久,他的尸体去了县城,就一切真相大白。”齐江平小声说道。
“我知道,但我真不想我叔……”四仔答道。
“但我还是要谢谢你告诉我。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齐江平说道,他的声音铿锵有力。
“谢谢,江平兄弟,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吧!”四仔起身告辞,离开了齐江平的卧室,随后消失在夜色中。
齐江平坐在沙发上,将杯中的茶喝完,他关掉灯,但没有上床睡觉,而是锁好房门。
他决定去文国安那儿,因为文国安家有私人电话,他会要求文国安打电话给张畅,去落实四仔说的话是真是假。
齐江平相信四仔的话是真的,但他必须以事实为依据,因为它关系赵心宽的三个孩子。如果赵心宽真的是太监,不能尽人事,那么他的三个孩子又是谁的呢?
夜深人静,月亮都害羞地躲到了云层的深处,天更加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有人喜欢黑暗,因为在黑暗中,他就可以堂而皇之地干一些见不了光的事。
今天夜里,在一栋偏僻的小楼房内,一间雅室里,一张宽大的床铺上,两个赤条的**,正激情澎湃的征战。
男人的喘息声,女人的呻咽声,还有床铺摇动发出的‘咔吱,咔吱’声,奏起了最古老,最原始的乐曲。
好一会儿,乐曲奏毕,一切又处于平静,融于黑夜中。
忽然,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阿旺,我怕。”
“怕什么?有我呢?”男子向女人壮着胆,他说完,还将女人搂得更紧。
女人朝男子的怀中不停地钻,既使紧贴着男人的胸口,她的动作也没有停止,她的身体还在不停地颤栗。
男人叹了一口气,左手轻轻拍着女人光滑的背脊,柔声地说:“秀秀,一切有我。”
“阿旺,我真的很怕,只要我一闭上眼睛,我就看到胖子痛苦的挣扎。”女人小声说道,声音小得就象苍蝇发现了腐肉,发出来的惊喜声。
“你就别想他了,想想我。”男人柔声说道。
“我们是不是做过了,胖子为我们牺牲了很多很多。”女人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内疚,一丝后悔。
“上面查得越来越紧。他不死,我们就得死。”男人截钉截铁地说,那声音就如一柄剑,女人听后,全身不由自主地一阵哆嗖。
“都是我的错,为什么不让我去死。”女人说着,声音有些哽咽,还有泪水落在男人那雍肿的胸口上,粘呼呼的。
“傻话,你死了,孩子怎么办?”男人不高兴地说道;“你可以不替我想想,也得替孩子想想。”
女人听到孩子,伸手抹掉脸上的泪水,脑海中又想起了三个孩子。
“老大读高三了,明年考大学,如果考上了,就等于端上了铁饭碗,我们也放心了。”男人侧过头,透过窗户,看着室外的天空,轻声说道。
室外很黑,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今天下午,县公安局把胖子拖走了。我们该怎么办?”女人担心地问男人,当时拖走时,女人吓得六神无主。
“想不到四蛇没一点作用,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真是棋差一着。”男人叹口气说道。
“我们岂不完了。”女人担心地问。
“布券是大人物之间板手腕,谁胜谁负还没定局,你担心什么?”男人沉思了一会儿,小声安慰女人。
“可惜胖子太贪了,利用布券,瞒着我们,还干了一些私活。”女人说道。
“他办事不足,坏事有余。所以他该死。”男人气愤地说道,他还开始咳了起来。
“阿旺,你没事吧。”女人关心地问,还用左手轻抚着男人的胸口。
“我没事。你放心。”男人话音未落,又开始不停地咳了起来。
“给,衣服,我会开灯去拿药。”女人摸来一件衬衫,放在男的下身,遮住了关健部位,她也抓起一件长衬衫,穿在身上。
灯开了,女人去书桌抽屉里拿药,男子双眼盯着蚊帐顶。
“齐江平,你坏我好事,别怪我心狠手辣。”男人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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