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门内涌出好多官兵,其中有些人一手拿武器,一手拿盾牌。
一壶酒看了看已经昏死过去的雷清平、上官秀、雪梅三个人,一狠心说道:“我们三个先闯出去,再另想办法救人!”
言罢,他一甩手,毒针飞速而出,冲着官兵射过去。
官兵手中的盾牌起了作用,随着“当!当!”几声响,大多数毒针打在了盾牌上,仅一两个官兵被针刺中,片刻过后倒了下去。
地道内的官兵越来越多,将他们三个人层层包围在中间。
“前面不远处便有一个暗道。我们往那边冲,找机会进去!”孟颖低声说道。
“哈哈哈!”那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竟又响起。
“西方天王!他刚才不是死了吗?”孟颖吃惊地说道。
“想必是他身上带着解药!“一壶酒说道,”我所用之毒虽毒性很强,却也不是无药可解。他应是早有防备,倒下去之前便已服过解药,只不过毒性发作太快,才昏死过去。”
“今日你们一个也别想走!”西方天王的身影又出现在不远处。他的脸上涂沫了颜色,像戴着个鬼面具。
“我们须尽快冲出去,不然越来越难脱身!”一壶酒说完,自己先向暗道方向冲过去。
只见他手中的宝剑寒光乱闪,上下飞舞。剑锋所到之处,兵刃被砍断,盾牌被切开,断肢瞬间掉落在地,惨叫声越来越大。
翠烟和孟颖怒目圆睁,环视着周围的官兵,眼神儿如手中的利剑一样令人胆寒。
那些官兵见这三个人的气势如此逼人,都围在周围手举兵器却不敢上前。有个胆大的猛地冲上来,手中的兵器刚举起来,翠烟手起剑落。那官兵眼瞅着自己的胳膊瞬间被齐刷刷地砍落下来,掉落在地上,又惊又怕,呆立片刻,大声哭喊着钻进官兵中间。
“给我上!后退者军法处置!”西方天王扯着尖嗓子在后面喊道。
如此一步步艰难往前挪动,好不容易到了暗道机关前面。孟颖按动机关,门打开了。
“我们走!”她大喊一声,自己先一闪身进到门内,将手放到机关上,准备好随时关门。
“姑娘快进去!”一壶酒喊道。
翠烟也一闪身进了门。
“别让他们跑了!”西方天王见状急忙大喊道。
那些官兵呼地一下围了过来。一壶酒用手中的剑冲他们一通乱划,吓得他们赶紧后退。一壶酒趁机进了门。
孟颖按动机关把门关上,并将外面开门的机关锁住。
雷清平感到头疼欲裂,浑身发冷,手脚动弹不得,仿佛自己刚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过来,却已记不清梦的内容。
他慢慢挣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反绑在柱子,猛然想起先前的事情。自己不是中了西方天王的暗器了吗?看起来那暗器上煨的不是毒药,而是麻药,西方天王是想活捉自己。
“妹妹!……“他想起和自己一起中暗器的还有上官秀和雪梅,脱口喊道。
许是嗓子太干的缘故,亦或是麻药的药劲儿还未完全过去,他的声音极为嘶哑,但还是惊醒了正趴在桌子上打盹儿的看守人员。
其中一个大声喝斥道:”吵什么?刚醒过来就妹妹、妹妹喊个不停,找死啊?“
雷清平一边喊着,用目光费力地往左右两边找寻,发现上官秀就在旁边不远处,也和自己一样被反绑在柱子之上,却仍然昏迷着,头往一边歪着,头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大半个脸,露在外面的也沾满了泥土。
他不由得感觉到一阵心痛,泪往外涌,抽泣起来,呜咽着说道:”妹妹,是我连累你了!“
”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哭的?哭能解决什么问题?“他正要寻找雪梅在什么地方,却听到她在自己左后方说话了。
那个看守听了雪梅的话,生气地说道:”他哭是因为他是个正常人,不像你们冥女,一个个都是怪物,只知道死不知道哭!"
雪梅恨恨地说道:“那也是被你们逼的!”
看守冷笑两声,说道:“哼哼!不用嘴硬,有的是办法对付你!”
雷清平看了看周围,发现此处正是关押五行会总舵主陈雁飞的那个大厅,往远处看过去,他果真就是那边。
“他们几个都醒过来了吗?”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刚才还在打盹儿的几个看守本已被雷清平他们惊醒,但仍是睡意朦胧,此刻一听到这个声音,立刻慌慌张张站起身来,毕恭毕敬地行礼,齐声喊道:“西方天王!”
西方天王挥挥手,说道:“不必多礼!”
“报告西方天王,还有一个女的没醒。”刚才那个看守答道。
“这个时辰应该醒了。去把她弄醒!”西方天王吩咐道。
“是!”那个看守应了一声,走到一个木桶前,从里面勺出一瓢水,向上官秀头上浇了过去。
“混蛋!“雷清平怒骂道。
”他们是关系?怎如此心疼这个女的?“西方天王见他暴怒的样子,不解地问道。
”回禀西方天王,我听那男的刚醒来时着急地喊妹妹,看来他们应是兄妹关系。“那个看守答道。
”嗯!“西方天王哼了一声,”他们几个武功了得,非等闲之人。此等重要人物本应交给堂主亲自审问。不过堂主不在,我就先审审看!“
上官秀被冷水一浇,也醒了过来。
西方天王旁边的一个随从凑到他身边小声说道:”西方天王!你看这两个女的姿色如何?在小的眼中可是少有的美貌女子。西方天王何不先享受一番?“
”哼哼!你小子满肚子都是坏点子,就是会讨我我喜欢!“西方天王说道,“不过我刚中过毒,虽毒性已解,但身体仍不大舒适。”
“便宜了她们!”那个随从有些失望地说道。
“不过,我忽然想出一个好玩儿的游戏!”西方天王说道,“你附耳过来!”
那个随从不知何意,凑上前来。西方天王对着他的耳朵悄悄说了一通,那随从听完哈哈大笑起来,应道:“西方天王这主意简直太绝了!我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