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汉国现在可是前所未有的热闹啊,听说许国主非常大方,居然把四星武徒的功法对百姓公开了,想必接下来一段时间,大汉国会更热闹了。”东方嫣然说道。
这个热闹可不是字面意思,无非是列国的谍报人员会源源不断的进入大汉来窃取相关情报,毕竟四星武徒以上的功法大多失传了,这事关底蕴,不比武卿级的功法价值低了。
“这点东方先生多虑了,我大汉国上下一心,就算有些许跳梁小丑,也终究成不了大事的。”真当大汉国的绣衣卫是吃干饭的吗。
“那如果是武卿级别的高手呢?”东方嫣然再次说道。
这下,许伯驹沉默了,大汉国确实没有武卿级以上的高手
“想必这些高手也是在乎脸面的,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下作之事。”许伯驹嘴硬道。
“自然不会,他们会直接找许国主交易。”那个沉默的年轻人突然说话了。
“这么说,先生是来和我做交易的咯。”许伯驹看对方终于开口了,心里也是送了一口气。
交易没有问题啊,只要不是强抢就行,而且一旦交易出去了,自己以后反而可以明目张胆的公布剩下的功法了。
“可以这么说,就要看许国主的诚意了,想必这龙象锻体术不止区区四层吧,不知道能否借阅一下?”七皇子道。
呵呵,这话有意思啊,什么叫看自己的诚意,那不就是看自己能拿出几层来吗。
“提醒宿主,最好拿出全部七层功法,因为龙象锻体术七层是完整的一套功法,高手是能够看出功法的完整性的,你要是给出六层,他就知道上面还有,反而对你产生猜疑,不如索性大方一点,还能博得对方的好感。”系统精灵突然提醒道。
其实,就算系统精灵不提醒,他也打算这么做的,因为在别人看来无比珍贵的龙象锻体术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不说荒古锻体术了,他更是修炼了能够达到十三星武徒的胜天半子,更恐怖。
“呵呵,公子是我见过最尊贵的人,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许伯驹说着,将誊抄的全套龙象锻体术虚空托送到年轻人身前。
年轻人微微诧异,东方嫣然同样如此,什么叫最尊贵的客人,也就是说许伯驹已经看出来七皇子的身份了。
不对,这不可能,应该是自己的言行举止,让许伯驹产生了怀疑,只是猜测七皇子的身份是高于东方嫣然的,只是不知道具体是谁。
否则不可能这么淡定,应该起来行大礼才对的。
七皇子接过功法,便旁若无人的看起来,越看表情越严肃,直到看完才微微合上秘籍,认真道:“许国主这部功法是从何处得来的?”
“怎么?功法都给你们看了,还要知道功法来源?”许伯驹说着看了一眼七皇子。
七皇子那个表情明显是在说,是的,你要告诉我来源,许伯驹顿时思绪万千,表面淡定,内心慌得一批,假装若无其事道:“其实也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部功法是从黑森林里带出来的。”
“我们大汉国有一支队伍叫狼骑,这个坐骑就来自黑森林,所以他们平时的任务就是进入黑森林外围寻找资源以及抓捕元兽,这部功法就是从一只白猿的腹部找出来的。”许伯驹忽悠道。
“白色的猿,难道是天心猿?”七皇子自言自语道。
得了,还会自己脑补呢,正好。
“不对,天心猿一出生就是四阶元兽,你的狼骑怎么可能对付得了?”七皇子皱眉道。
显然要是许伯驹不把这个谎圆过去就得罪了这位大佬,大汉国能不能保得住都是另说,毕竟整个大汉国都在人家的势力范围内。
“是不是公子说的什么天心猿我不知道,毕竟我也没见过,更没有听说过这个天心猿,不过据我的将士汇报,这只白猿是受了重伤的,它的腹部都已经化脓了,我的将士本来是准备猎杀的,但是这只白猿居然能够开口说话,向我的将士求救,请他帮忙将腹中之物取出,我那将士看这白猿能说话,便以为是神猿,不但帮白猿取出了腹中之物,甚至还帮忙把它的伤口敷上伤药进行了包扎,白猿感念将士的救命之恩,便将这腹中之物送给了将士,这就是这本功法的来历。”许伯驹脑经快速运转。
“恩,看来是天心猿没错了,据说这天心猿能开口说人言,多为大修士收养作为灵宠,如此说来这本龙象锻体术应该是这只天心猿的主人放在它的腹中的。”七皇子不停的脑补道。
没错,没错,继续,继续你的表演。
“不知道我能不能见见那位幸运的将士?”七皇子再次提出了一个让许伯驹傻眼的问题。
怎么办?
哪来的将士?
咦?对了。
许伯驹想到了什么,略感悲凉的叹了一口气:“哎,可惜公子来晚了,他已经在两年前的东海城下战死沙场了。”
七皇子听了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真是太可惜了,今日多谢许国主借阅功法,我说过,我们是来交易的,许国主是个实在人,这部功法是完整的,那不知道许国主想要什么。”
“呵呵,我们大汉国和东方家族交往几年了,大家合作挺好的,这算是我送给东方家族的礼物吧。”许伯驹假装大方道,因为真要东西,他还真不到要什么,不如让对方给,还能记得这么情谊。
“许国主是个妙人,不过本公子不喜欢欠别人的,这样吧,这个你拿着。”七皇子说着从储物戒指中拿出一个令牌。
“北烈城答应帮你办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你有需要的话直接捏碎这块令牌,自然会有人来帮你完成。”
许伯驹一听,这是好东西啊,等于一个免死金牌,有了这个虽然不说在北烈城横行,但是也差不多了,他伸手接过令牌道了声谢谢。
“告辞。”说完两人就离开了,东方嫣然走的时候还多看了许伯驹两眼,尤其是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