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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宋清没怎么去过酒吧。
在他有意识的以来,从前占据生活的是学习。
现在是工作和报仇。
他的整个前20年都活的很累。
宋清和宋晓没有等结束舞就离开了。
出去以后,狠狠的呼吸了一大口空气。
宋清经过了这晚便决定,先解决掉宋志和,再来解决这个酒吧。
不管给他们两根烟的人出于什么心态,都明晃晃的表明这后边不仅有后台还是分量很重的台,才敢这么肆无忌惮。
走了很远之后,宋清拿出了那根烟,把外面的皮轻轻剥开。
啧啧道“货真价实的东西啊。”
还不怎么清楚宋志和和这间酒吧有着怎样的关系。
但是一定有不轻不重的关系。
把宋志和彻底弄下台,这间酒吧不会有损伤吗?
宋清冷笑。
不管前面有着怎样的妖魔鬼怪,你们都等着我宋清来把你们收了吧。
属于二十岁青年的狂傲自信。
始终相信自己的能力大过天。
可这对于宋清来说似乎一点也不夸大。
在这个市里面的某一个角落里。
满是黑暗的房间里,
男子看着他前面一个月前推倒的人形纸牌,嘴里发出怪异的惨笑。
“给你的机会到了,该去让人准备了,我要让她尝到百倍痛苦以及折磨。”
又问“已经在准备了吧?”
严梦红看着倒下的贴有女子照片的纸牌,眼眸里很黑很黑。
嘴里说道“是的,我会珍惜这次机会的。”
男子抬头看,这晚夜还是如同前几个月一样很黑。
但他嫌弃这夜还不够黑。
他要让血染红这片天。
那样的颜色定会格外妖艳美丽。
男子的笑声持续不断。
在这个寂静的黑夜里,听得人骨头都在轻微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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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宋清早早的来到公司,把早些年收集到的宋志和的资料,一遍又一遍的看了一遍。
这些东西还不足以让他今世出不来的地步。
纵使宋志和有后台怎样,他定要将确凿的证据搬到舆论前面。
将他后台一点一点瓦解。
为此他的这盘棋可是下了好多年。
宋志和,期待你的表现,可不要枉废了我对你的期待。
不过以我对你的理解,除非天下红雨。
晚上八点的办公楼里,宋清关上办公室的灯,乘着电梯离开。
回到家中时,看着这栋楼感觉尤其冷清。
他给她买的东西还在,鞋廊里的跟他配对的粉色拖鞋还在,什么
也都在。
可是它们的女主人却没在了。
从和洛白相处的那几天开始,他就很清楚她迟早会离开这栋房子的。
哪怕她有多爱这个人,骨子里还是不允许自己过分的依恋他。
说起来,他们两个人又何其的相似。
不去找对方一方面是因为信任,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尊。
还记得和洛白的第二次见面吗?
送她回家的晚上,
他想把她宠成他的公主,可她用行动告诉他,她从来不是公主,她要做便做女王。
可要一个一向强势惯的人在骨子里真正低头又哪里是那么容易。
从第一次给她打电话起,就注定他和她的这场博弈,是他输了。
她又用行动跟自己说,她可以不用依赖他。
他们两对彼此的感情其实很像。
都骨子里带着偏执,认定的人不会变。
也因为这份感情的偏执,所以对彼此又格外信任。
唉,他的姑娘真狠。
看了看手机今天又没给他打电话。
得,这是多少天的失联了,就算得知她没有什么事,反过来,她就不担心他吗?
他上回还特意的跟她说他这几天伤痕累累。
发过去的微信,n个小时才给他发过来个嗯。
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公司的信号出现问题了。
他妈的,我服了。
一向优雅自称的宋清也忍不住的爆了个粗口。
宋请坐在沙发上,内心里的思念把他逼的已快成魔。
他忍受不了了。
管她三七二十一,他要去找老婆了。
从衣帽间找出自己的行李箱,收拾了几件衣服,出门开着他的车扬长而去。
在洛白的公寓门外,宋清没有耐心的按着门铃。
摁了门铃很久,他的姑娘才出来给他开门。
他正要不爽的想发点脾气。
可入目的却是他家姑娘蹲在地上,脸白的比纸还要白。
他慌了。
“怎么了?”
“我肚疼。”
看着她额头上的冷汗。
宋清皱着眉头,把她抱到沙发上。
着急的按响了电话簿的一个人“给你三秒钟过来。”
正在睡觉的贺卓亦,摸黑套了件衣服,然后拿着他的医疗箱,看着手机里的定位,拼命赶过去。
沙发上的女人已经有点神志不清,昏昏沉沉的感觉。
问什么也都是软软的瞎哼哼。
宋清似有一股力量抓着他的心脏,抓的十分厉害,给他带来窒息一般的感觉。
等贺卓亦到了的时候,头发朝上,衣服很不整,一看就知道是急切的出来。
他以为是宋清出什么事情了。
“宋清,怎么了?”
他看着面前跟个阎王一样的人。
“你去看看她。”
尽管内心里是翻腾倒海,可表面还是一副沉得住气的样子,如果不去看他的眼睛,和他带着点颤音的声音。
贺大公子又耐着性子打量着沙发上的女子。
哟,这不是宋爷公宣的小对象?
看她的这幅神情,贺卓亦已经差不多猜得到怎么回事了。
但他要是这么简单就说出来。
宋清能相信吗?
还是装模作样的把着脉。
他搭上去的那一刻,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胁。
一道不可忽视的强烈视线盯着他附在洛白手腕中的手。
有点昏迷迷的洛白估计会庆幸是把的她的右手。
而不是左手。
贺卓亦心里不停的抖着。
一上一下。
哦不对,是上。
坐着过山车迎风而上的那种感觉。
不是他怂,小时候富家子弟都是一个圈里的,差不多都能认得。
而他一直是小霸王。
可他自从认识了宋清后,就开始成为了贺乌龟。
见他就逃。
第一回见面本来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场面。
男孩子好胜心强,总要争出个胜负。
然后他就去贱兮兮的去挑宋清了。
第二回被他的狼狗追的学会了上树。
第三回被宋清忽悠的站在烈日里等了他一个多小时。
第四回被他打的彻底没了脾气。
贺卓亦从此举高了白旗。
唉,从此他就过上了被宋清欺压的生活,还不止被他一个人。
贺卓亦慢慢的开口,颇有一股老年世家中医的感觉,话里却是严格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