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紫夜回了风奕,让凡尘去查那与鬼门接触之人,这一次跑北突厥,让风紫夜沒有白跑,凡尘按风紫夜提示的线索追查,发现与如妃宫中的太监总管有些相似,便开始对如妃进行追查。【高品质更新】
风紫夜听得凡尘的话,有些吃惊,如妃进宫时日并不算长,比起宫中那些个娘娘,她算是新人,入宫几年,并不得圣宠。平时也与谁都不怎么走动,说她有杀人之心,却沒有出发点。
想了一会,风紫夜觉得不太可能,因为他到那位如妃入宫至今都沒有与此人有过正面碰面,更别说有什么深仇大恨。而风蕴槿长年不在宫中,更是与她连面也沒有见过,一个如此之人,如何让他相信是买凶之人?
凡尘也是不太相信,平时那如妃娘娘虽不与人來往,可也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她过着这般平淡日子几年,从沒跟谁结过仇,这样一位娘娘,到底对他家主子的仇是怎么來的?
风紫夜看向凡尘道:“你说是如妃娘娘宫中之人?可有什么证据吗?”
凡尘恭敬的回道:“属下是按主子提供的线索查的,宫中只有一人与主子说的人吻合,而此人便在如妃娘娘宫中任职。”
瞪着凡尘,风紫夜星眸一冷,道:“那可有查一下,此人在前往如妃娘娘宫中之前,是在谁人宫中任职?或是刚进宫时,是在何人手下做事。”
“回主子,属下查过,此人的信息只到如妃娘娘宫中,再查,便查不出什么來了,什么时候入的宫,曾在何任职过,一概查不到。此人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人,就连此人的祖籍也查不到。”凡尘不敢有瞒,将自己知道的一一报之。
听了凡尘的禀报,风紫夜那冷眸微微一扬,道:“如此便可以说得通了,此人其实不受如妃娘娘的差遣,能使唤他之人,怕不是简单的人物。但是他是如何能在如妃娘娘宫中当起管事而又不为如妃娘娘办事的?这让本殿想不透。”
凡尘道:“属下觉得,此人应该不完全不听于如妃娘娘,如妃娘娘宫中之事,全由此人打理,应该说,除了安排侍寝外,基本上他能做的,都由他一打理。平时如果沒有如妃娘娘的命令,他如何能随意出宫呢?”
看着窗外,风紫夜道:“那就是说如妃娘娘也有嫌疑,此事与如妃娘娘决脱不了关系。你可还记得皇上下旨让皇妹回宫之事?”
凡尘星眸一闪道:“自然是记得的,长公主本來一直在外好好的,可是就在皇上下旨让长公主回宫时出了事,而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便有如妃娘娘与羽贵妃娘娘俩人陪同皇上下的旨,如此说來,如妃娘娘的嫌疑确实很大。”
风紫夜道:“嗯,当初本殿还问过皇上,他也证实当时与他在一块的是如妃娘娘与羽贵妃娘娘,那时本殿还想过会不会是羽贵妃娘娘做的手脚,因为在当时,不管如何推理,羽贵妃都是嫌疑最大的。沒想到到头來却是一个新人!此人平时不争宠,也不爱出门,当初是为了什么进的宫?难道说是本殿在外面得罪的人?”
凡尘道:“主子说的也不尽然,如果是主子得罪的人,不应该加害于长公主才对,长公主对她來说什么用也沒有。不对,对方是女人可以肯定,主子,会不会是因为你让对方伤心难过,对方才想着也让你伤心难过?才对长公主下的手?”最后,凡尘小心道:“会不会是、主子您欠下的风流债啊!”
风紫夜一转身,手里的扇子就朝凡尘而去,口气冰冷的道:“什么乱七八糟的,本殿何时在外面惹下风流债了?就算对方是一女人,那也不尽然是本殿的风流债啊。再说,槿儿又不是本殿的女人,要让本殿难过也不应该是这种方式吧!”
被风紫夜用扇子打着脑袋的凡尘,看到风紫夜眼里那两抹火,忙扯出笑脸道:“属下这不是在猜测吗!主子平时对女人不上心才会有此反应,如果不是这样,一个仇家,就为了报复您,而嫁给比她大那么多的皇上,值得吗?”
厉眸一扫凡尘,风紫夜道:“还说,你除了这样的说词就沒有别的了吗?去给本殿查她的底细。”
收到风紫夜的怒吼,凡尘拉着个脸道:“遵命!属下马上就去。”
行礼准备告退,又让风紫夜急急叫住,道:“回來,本殿还有些事要问,六皇妃为何还住在侨院,本殿不是让她回宫了吗?”
回來一阵子,发现冷依雪不时在侨院住上些时日,风紫夜心里有些不适,以为冷依雪是在为之前的事,让他难堪或是提醒他什么。
凡尘收住脚,再次小心道:“属下也劝过小主多次,可是小主说在侨院住有一年多,有些感情了,加之侨院依着山,地处安静,适合休养生息。属下也不敢所有反驳,只得由着小主。”
“行了,下去吧!”风紫夜让凡尘退下,自己一人坐于榻上休息。
坐下想了一会那如妃娘娘的事,脑海浮现出冷依雪的面容來,那清冷的容颜,偶尔扯出一抹淡笑,最后都汇成那日醉酒时的一副决绝。
一年前,他对她做的,真的错了吗?她转身而去的决绝,让他至今都还有些深深的感触,当时的她是不是已经凉透了心,所以才会以那样决绝的身姿离去?想着冷依雪的决然离去,还有他那日犯下的一日风流,风紫夜便觉得沒脸与冷依雪相见。
最后脑海里的画面又换成傅语诗的,他还记得,她离去时让他好好待冷依雪,然后笑着倒进了他的怀里,这一切的一切,都如昨日,从他脑海里一一浮现。他有时会想,如果凤舞国和亲的人不是冷依雪,他还会不会将所有的恨都撒在她身上?又或者那日他们接受的是幽国的公主,是不是他就可以更恨的将那人处死?
还是说,不管是谁,最终结果都一样呢?他的诗儿一样会离他而去,而他一样会对那个站在他身边的人施以毒手?
“属下也劝过小主多次,可是小主说在侨院住有一年多,有些感情了,加之侨院依着山,地处安静,适合休养生息。属下也不敢所有反驳,只得由着小主。”想起凡尘离去前的话,风紫夜更觉得难受,在他的眼里,他觉得冷依雪还是无法原谅他那一次犯下的错吧。
将她当着那些舞姬的面如此羞辱,那样一个清丽的人儿,却硬是强忍着泪决绝离去,他当初要不是气头上,应该可以感觉得出她那强忍的泪的。那样,他或许会给她留有余地。也或许他给她的是更重的伤害。
如今她选择常住侨院,为的是提醒他,他对她曾经做过的那些不可谅解的事吗?风紫夜此时脑中有些微的凌乱,不知道冷依雪是不是真的对他的恨,就如同当年他对她的恨一般。
想累了,风紫夜靠在榻上的红木小四方桌上睡了过去,一睡便是一个下午。到了晚上用膳时间,凡尘进來看到风紫夜以手支着身子睡在那儿。再看天色,不得不上前小心道:“主子,主子,该准备用晚膳了。”
听到凡尘的叫喊声,风紫夜睁开一双惺松的眸子,看了看天色道:“本殿何时竟睡了过去,现在什么时辰了?”
凡尘道:“酉时刚到。”
风紫夜听了,道:“本殿竟睡了这么久,让人來侍候本殿洗漱吧!”
凡尘接令出去宣人进殿侍候风紫夜洗漱,然后前去让膳房准备晚膳。
宫人进來侍候完后,一一退出,接着便是传膳之人,进得殿内,将菜布下,然后再由伍四接手,凡尘则立于宫人们才小心退了出去。
伍四将菜一一试过,然后确定沒事后,才给风紫夜挟入碗里,风紫夜边吃边随口道:“小四子,你是几时进的宫啊?本殿倒是一时想不起來了。”
伍四沒想风紫夜会问起这个,恭敬的细声道:“奴才自七岁入宫,如今已经有十年了,入宫后一直侍候殿下。殿下不问起,奴才自己都快忘了呢。”
风紫夜挟了口菜入口,继续道:“已经十年了,你入宫时,本殿记得还有几人是与你一同入的宫,如今大家可都还有联系吗?”
伍四道:“平时闲下來,倒有些走动,只是一同入宫的都沒奴才命好,跟着殿下,其他几人,已经有俩人犯了宫禁处死,还有三人分别在如妃娘娘、羽贵妃娘娘还有愈妃娘娘宫中任职。”
再挟了口饭,然后道:“在宫中做事,都有不如意之处,其他三人都还好吧!都是你们同乡吗?”
伍四小心帮风紫夜布上菜,才小声道:“都是同乡,死去的俩个也是我们同乡,也不知道是犯的何事,让柳妃娘娘处死了。”
“有时间就去与同乡们聊聊,本殿这儿平时有凡尘侍候便可,但是若是柳妃宫中,你还是少去为妙。”一听是在柳妃娘娘宫中当差,风紫夜沒有再提下去,这宫中,那柳妃娘娘是出了名的不好惹。碍于皇上对她的宠爱,风紫夜也从不与她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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