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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强取豪夺(1 / 1)

夜再怎么寒凉都比不过内心的冷,慕容燕强忍着泪水和冲动,用她静波无纹的态度掩饰内心巨大的伤痛,月姨也死了,难道她的命数就注定孤苦?

打发了所有人,慕容燕蜷缩回自己的房间,月辉清冷苍白,透过窗似是在地上铺叠了一层茫茫的霜,她就那么痴痴看着,整夜也未能合眼。

多么想此刻就冲去戏阳楼里看个究竟,多么想今夜就去拯救那些陷身水深火热当中的姐妹,然而她不能,这样无疑是会暴露自己身份的,打破全盘计划而得不偿失,这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咬着牙,把拳头攥得死紧,慕容燕懊恼地用一只手拄上自己的额头,那里似乎已经深深感染了金属的冰冷,此时阵阵的发痛。

其实仔细想来一切皆有因果,月姨长久以来所仰仗的应该是南蛮王的势力,而现在她所依靠的男人已经死了,邱天皓更是根本不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存在,如此失势之后,难免旧时的小人猖狂,所以如今落到了这步田地不足为奇。

她要救人,哪怕只是报答昔日之恩,慕容燕也绝对做不得见死不救的事情,然而她也需要一个周全的计划,将着一众女子纳到自己的保护伞之下,却又不能让她们被自己的所作所为连累波及。

辗转一夜,片刻都是难熬,待到次日天刚刚微微亮,慕容燕已经拖起几个人,直奔戏阳楼而去。

清晨笼起了白茫茫的雾气,行走在街上,竟有一种缭绕云间的感觉,慕容燕很聪明地选择了令青蓝在前面带路,这样走的快,却又不会暴露她对这里地形很熟的事情。

故地重游,几个人是从城西一直穿行到了城东,熟悉的街角此时已经有商贩开始活动,慕容燕还记得那根自己经常倚靠的木桩,曾经这个有说书人,天花乱坠地讲过他的故事。

想到这里目光不自觉地瞟向身后的沈云理,他似乎习惯了哑巴的角色,这么多天过去,都听不见他一句话,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但他是个绝对能屈能伸的男人。

戏阳楼空荡荡的架势还摆在那里,看起来与从前没有丝毫的差别,大门无力地敞开着,在苍茫的雾色下似乎疲惫得不想要迎客。

“唔。”才进大门就看到门口附近坐着一个小毛丫头,半梦半醒混沌着,微微睁开眼看见有客人进来,慌忙跳了起来,还不等她想起说客套的话就看到了青蓝,立刻变成了哭丧的表情,极是委屈地抽泣起来:“青蓝姐姐。”

“小莲。”抿了抿唇,说不出是喜是忧地叫了一声,青蓝伸手将扑过来的小女孩揽进怀里,却很小心地瞄向一旁恩人的脸色,她早已经被吓的怕了,做任何的事情都担心惹来别人的不快,而饱受皮肉之苦。

慕容燕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地打量着大厅内,与曾经的风雅不同,墙壁上挂着卖弄婀娜的仕女图,花瓶里供养的也是过分妖艳的花,这一切装饰似乎都把这里变得乌烟瘴气,根本不像个正经的地方。

“青蓝姐姐。”被唤作小莲的丫头很畏惧地低声叫了一声,而后颤巍巍地看向旁边的几个人,像是在询问他们是什么来头,来做什么的。

青蓝也不知道这几位恩人是何许人,更不知道他们前来的目的,甚至令她更加忐忑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给戏阳楼带来的是重生的希望,还是更加可怕的破灭,只能如实地摇了摇头,示意小莲不要说话,等着听那个红斗篷恩人的安排。

月姨半生的心血都被毁了,这让慕容燕极端恼恨,闷不作声地却忽然迈开步子,行动也十分骇人,竟然顺手抄起了一把椅子,直接砸向角落里一只插着大红花的青瓷花瓶。

清脆的破碎声回荡在堂内,然而这只是破灭的开始,慕容燕俨然着了魔一般疯狂地打砸着大厅里德东西,不消片刻便惊醒了所有还在睡觉的人,都慌忙出来看情况。

“怎么回事,什么人在闹!”含含糊糊地叫嚷着,一个粗壮的男人边穿外衫边从后门进来,身后还带着几个护院,手中都提拎着棍棒一类的家伙。

看见这男人出来,其他看热闹的姐妹都不敢出声,小莲更是吓得直往青蓝怀里钻,一整哄闹之后,大厅中又变得出奇的安静。

慕容燕认得他,以前在戏阳楼里做护院的头领,但是看他现在的穿着,肯定已经不是头领那么简单,大概是浑水摸鱼,做了谁的走狗,里应外合地接手了戏阳楼也不一定。

见门口的人理都不理他,那男人觉得失了面子,更加大声地吼道:“聋了吗,问你们哪里来的,敢来这里撒野。”说罢这句话目光转向了青蓝,两道肉虫一样的眉头皱得更紧,不快地向着她叫嚣:“还有你,你怎么在这!不在李老爷家里服侍!”

真是恨极了这种嘴脸的家伙,一朝得势便像是升了天,慕容燕挤不出笑,只是用轻功突然闪到那人的身边,迅速地几针下去,那男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情况,只听“噗通”一声,竟然跪在了地上,两只手还不断地抽起自己的嘴巴。

“什么妖术?哎呦!”那男人痛苦叫唤起来,奈何身体根本不受自己的控制,既站不起身,又停不下手,不得不歪着脑袋向身后的人求助,语气极是恶劣:“愣着干什么,还不救我!”

那些护院当然也想救人,可是这女人打扮得就很怪异,出手更是奇怪啊!一时之间都畏惧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贸然近前,被逼无奈之下,倒是楼上的一个女子开口解围:“姑娘大驾光临所谓何事,尽可好好言说,何必伤人。”

应声抬头,慕容燕看见那是玉璧姐姐,从前也是月姨的得力助手,此时不知道为何帮着这男人说话,但是看得出她过得也不好,甚至一面脸上还带着红肿的手印。

熊熊的怒火燃烧在胸口,然而慕容燕必须学会隐忍,与鲜红斗篷同样红艳的唇扬起些许冷傲的弧度,用她沙哑的嗓音回道:“我来收回我的店,不喜欢的东西砸掉,不喜欢的人撵出去,有何不对?”

始料未及的一句话,连邵萱和沈云理都吃惊不小,更何况其他人,戏阳楼里真是上演了一处好戏,众人围观起来自然议论纷纷,嘈杂的不像个样子。

玉璧的年龄要大很多,行事说话都会多三分稳重,当她听到这句不着前后的荒唐之言的时候,眼中还是闪过一抹光亮,却又不能那么轻易地接受,走下楼梯直到慕容燕的面前,方才客气地开口说道:“月姨走了,现在房契地契都在掌柜手里,姑娘怎么会说,是你的店?”

这话问的已经算是客气了,毕竟慕容燕只是个忽然来砸场子的人,玉璧不敢招惹她,也不敢忤逆现在的挂名掌柜,只能就话论话,企图在红衣女子的回答中找到打圆场的台阶。

男人还跪在地上不断抽着自己嘴巴,那些心有怨恨的人心里默默叫好,慕容燕则是最为从容,但是她下一句开口,几乎又是震惊全场:“我是季月盈的女儿,理所应当继承这里。”

月姨的女儿?这话说得越发得不着边际,可是除了玉璧这种看过房契地契的姐姐,整个戏阳楼里也没有几个知道月姨名字的丫头,倒是地上跪着男人还挣扎着叫喊:“房契地契在我这里,少在哪里胡扯,那娘们哪有孩子!”

孩子?重点就在孩子,月姨的事情就像是就被尘封的坛子,谁也不曾打开过,但是总有些蛛丝马迹让人联想翩翩,不知道是从哪里得到的传说,似乎月姨是有过一个孩子,但是早已经没有了音信,难道是她?

无凭无据他们当然不信,慕容燕当着众人面前扬起手,裸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腕,令所有人都能清晰看到自己手腕上的东西,一个银光闪闪的镯子。

“月姨的!”不知道哪个眼尖得姑娘突然大喊了一声,立刻引来所有人的热议,月姨的身份大家都不了解,但是那镯子她总喜欢带着,而且总是戴着一只,这认识的人可不少!

“是月姨的,我见过,我真的见过的!”姑娘们看到镯子就像是见到已经去世的月姨,喜极而泣似的吵嚷起来,气氛几乎控制不住,地上那男人见到自己压制不住场面赶忙吼起来:“房契地契在我这里,你们叫唤什么!”

和没有头脑的人对话是极为开心的一件事情,听到房契地契在他的手里,慕容燕反而放心很多,如此可是大大省了一番周折,缓缓迈着步子向他走的更近,凶狠的一记拉扯,将那男人的手反方向别过去,只要稍稍再用些力气,随时候可能将他折断。

“哎呦哎呦。”男人吃痛地叫唤起来,这让他身后的人更加的不敢靠近,倒是邵萱与沈云理为了防止突发情况而跟到慕容燕的身后。

“你要干什么?”男人很是惊恐地问道,另一只手还抽打着自己的脸,这样一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却还想要留住自己的颜面,强装蛮横地反问道。

“干什么?”带着恨意念出这一句,慕容燕知道月姨待人一向宽厚,却不想她用养出了这么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随即阴森地说道:“当然是拿回自己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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