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道元,你打的好算盘,你觉得,我会同意吗?”孔华冷笑着说道。
“呵呵,现在不是你同意不同意的问题,如果不是我不想玄飞寨损失严重,现在,已经没有玄飞寨了。”吕道元阴阴地说道。
“我承认,你吕宗寨是比我们玄飞寨实力更强一些,但是,如果想拿下玄飞寨,我相信,你们吕宗寨会损失多少呢?到时候,在周围十八个寨子中,吕宗寨再想独占鳌头,应该就不是那么容易了吧。”
孔华寸步不让。
本来,好不容易,设计将飞桃飞李骗入险地,他孔华也将摆脱万年老二的帽子。可是,吕道元却非要横插一脚,剥夺他寨主的权力,这让孔华有些气怒。
宁做鸡头,不做凤尾道理,孔华还是懂得。
“如果不是我们吕宗寨一家针对玄飞寨呢?”吕道元神秘地笑道。
孔华一怔:“吕道元,你什么意思?明白的说出来吧。”
“寨主,寨主,不好了,不好了。我们寨子被围住了,对方是吕宗寨,汉水寨,云渡寨等六七个寨子。”
正在这时,又有寨兵来报。
什么?!
议事厅内,不只是孔华,就算是玄飞寨一众强者,也都脸色剧变。
如果六七个寨子针对玄飞寨一个,玄飞寨这次,真的在劫难逃了。
孔华颓然坐了下来:“吕道元,果然好手段,我孔华认栽了,提出你的条件吧?”
孔华知道,如果自己等人,顽抗下去,最终,只有毁灭一途。倒不如暂是先虚与委蛇,然后,再徐徐图之。
已经做过万年的老二了,再做万年又如何?
“我的条件不是已经提出来了吗?玄飞寨从此便归属吕宗寨,视吕宗寨为主。将飞宇那废物交出来,然后,在玄飞寨塑上本尊的金身,我要让飞桃飞李永生永世都跪在我的面前。这样,你孔华依然是玄飞寨的副寨主,本尊不在,你便是玄飞寨的土皇帝。”
“当然,玄飞寨需要年年岁岁都向吕宗寨纳贡。矿石,灵药,美女,及一些珍稀物品。否则,本尊便将玄飞寨夷成平地。让你们永远都成为丧家之犬,惶惶不可终日。”
吕道元声音如金戈铁马,战意峥嵘。
“好,我答应。”孔华想都没想,直拉便答应了吕道元的条件。
“寨主”
“大长老”
议事厅一众玄飞寨强者纷纷叫道。
对于这些修者来说,这是一种耻辱的城下之盟,如果玄飞寨真的按照吕道元的做了,从此以后,在这片区域,玄飞寨将再无立足之地。
可是,如果孔华不答应吕道元的条件,玄飞寨倾刻间,便会被攻的破败凋零。他们也将会被俘的被俘,被杀的被杀。
倒不如应下吕道元的条件,至少自己等人,不用再忌讳小命随时都有可能丢掉。
至于飞定,本就是他孔华要杀的人,而且,又是废物一个,交出去也就交出去了,相信,整个玄飞寨都应该知道,他孔华的良苦用心。
孔华抬起双臂,将议事厅的声音都压了下去。
“诸位,事关我玄飞寨生死存亡。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保住玄飞寨的命脉,我相信,就算是飞桃飞李在,也一定会赞成我的提议。而且,飞宇做为飞桃飞李的唯一孩子,更应该时刻都准备着为玄飞寨而贡献一切,包括自己的性命。”
“你们也知道,飞宇自回玄飞寨之后,便因为劳累,惊吓,一病不起。我们玄飞寨已经束手无策了。而飞宇也将命不久矣。所以,用飞宇一条残命,换来玄飞寨苟延残喘的机会,我认为是值得的。”
孔华声音低沉,好似在为自己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做出如此选择,而感觉无奈,悲哀,自责,痛苦。
众人闻言,都沉默下来。他们明白,孔华说的是事实。只是,一时间,他们心里有些接受不了而已。
飞宇在他们眼里,也只不过是个孩子罢了。
而且,吕道元还提出,在他的雕塑前,雕刻飞桃飞李跪伏认罪的雕刻。这一情况,甚至可以让玄飞寨瞬间便分崩离析。
飞桃飞李,在玄飞寨,可是极高的信仰。这点孔华就算是拍马都赶不及。
吕道元的这个提议很可能会引来玄飞寨的剧烈反抗。届时,就是玄飞寨内乱,吕宗寨则可以坐山观虎斗,然后,再以极小的代价,将玄飞寨收入囊中。
从始至终,吕道元便没有给玄飞寨机会。
莫小川嘴角噙着冷笑。想打他兄弟寨子的主意,吕宗寨看来,是想被除名呢?
用一个孩子的命,来换他们的命,玄飞寨的强者,有一种被羞辱的感觉。
士可杀而不可辱,玄飞寨也有热血的汉子。
“我反对,吕宗寨想战,那就战好了。玄飞寨从来都不惧怕战斗。”其中一个汉子站了起来。
“我也不同意,在下的命是两位寨主给的,一直以来,在下都想着报答两位寨主,如今,正是机会。如果在下战死了,就相当于将这条命还给两位寨主了。”
“不错,要杀,老子手中法宝也已经饥渴难耐了,大不了一死。干他丫的就是了。这样憋屈地活着,还不如痛快点死。”
平时,受过飞桃飞李两人恩惠的修者,都站了出来。
“迂腐,现在什么情况,还想着全自己的忠义,你们想死,自己出寨子拼命好了,可不要拉着我们。”
“就是,我们如今最要紧的事情,便是活下来。活下来,才有机会,冲动,只能受到惩罚。”
“将飞宇交出去,雕像我们也一样要立,只是一种形式而已,何必在意太多,只要我们心里知道事情的真伪就好了。”
赞成孔华做法的,也占了不少人数。
“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现在,玄飞寨,老夫说了算,难道你们相背叛玄飞寨吗?别忘了,你们曾经立下的誓言。”孔华喝斥反对他意见的修者。
“呵呵,老东西,你那狐狸的尾巴难道就不多夹一会了吗?怎么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了呢?还玄飞寨如今,你说了算,谁给你的这个脸。还是说,你自己去装了个假的。丫丫的,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父债子偿,父功子享,你又算是哪根葱,哪瓣蒜?呸,搞的自己好像还真的站在那一角似的。”
孔华声音还没有落地,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