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他放开了我的唇瓣。
唇舌在得到自由的那一瞬间我不禁深深的呼吸了一口空气。
……快憋死了有木有!
意识到自己被他推倒在墙边上,我不禁红着脸推搡着他,试图逃离这种窘境。
“呵呵。”他温柔的对着我笑,并没有被我推开,反而一手揽起我,抵上我的额头,注视着我的墨黑双瞳幽深无比,温柔的微笑突然变得邪恶无比…
看着这双黑瞳,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说不说,嗯?”他边说边用鼻子碰我的,彼此的鼻尖互相厮磨着。
我感到脸更热了,同时莫名的有点火大,不禁撇头躲开他,鼓起脸气愤的说:“都说没有了!”
他轻笑:“撒谎的可不是好孩子,要接受惩罚。
什、什么意思?
不过,下一秒我就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原本安分按在我腰上的手突地串入了我的睡衣!胸前那一点粉嫩红珠突地被一只高热的手指狠狠的揉♂捏了一下!
“嗯~啊”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部冲,我下意识的捂着自己的嘴,卧了个大槽!刚发出这声音的肯定不是我!
他嘴唇贴紧我的耳壳,舔吻着,同时声音低哑道:“不说的话,我就继续。”他的舔吻弄得我的耳朵好痒,我不断躲着,他便将目标转移到我的脖子…
妈呀!为什么他这么喜欢啃我的耳朵和脖子!它们又不是食物!
他的手揉弄着我胸前的那一点,嘴唇不断地亲吻着我的耳壳…“呜~嗯~,尼桑…不要…”我控制不住奇怪的声音从自己口中吐出…眼睛开始发热,泪花不自觉地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这样太奇怪了,正常的兄弟是这样相处的吗?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因为我这句话,他终于停了下来,抵着我的额头,灼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黑色的眸子幽深的可怕:“说不说?”
QAQ,求放过!
额头被他强制地互相抵着,我捉住宇智波鼬的衣角,垂下眼帘,蚊子般小声道:“……我梦见你……死了。”
梦里的场景让我尤有余悸,我不禁下意识地紧了紧宇智波鼬的衣角。
我一说完,他温柔的眼神随即便变得充满戏谑,嘴角微微上勾,低沉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夕月…你这是在担心我吗?”
我一愣,过了一会反应过来后,不禁暴红着脸大吼:“才、才没有!”
他亲了亲我的额头,温柔的笑道:“呵呵,在睡一会,天还没亮。”说完,他就一把抱起我,然后拉起被子和我一起和衣躺在这张拥挤的单人床上。
我意图挣扎,但无奈他力气比我大,最后我只得安安分分的呆在他怀里。
过了好一会,我还是毫无睡意,抬头看向他…垂下的眼帘上有着长长的睫毛,深刻的法令纹在他脸上为他徒添了一股沧桑感,此刻,他脸上是毫无防备的睡颜。
这个人,背负着沉重的命运,一步一荆棘的走到现在,不断地隐忍着压抑着自己。这样人,绝对而凌厉,强势又无法把握,但偏偏又让人心疼的无法自已…饱含在冷酷外表下的温柔,深邃而又哀伤的眼神,里面到底蕴含了多少浓稠而难以化开的忧郁?这个人,如同曼珠沙华般,身含剧毒,但又魅惑无比,让人不自觉沉沦…
我不知道他对我显露的关心是真是假。但毫无疑问,我是眷恋着他的温度的。这样的一个人,让人心疼的,我实在不想让他走上那条无法回头的道路,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会阻止他。
即使,阻止的代价是我的生命。
贪恋的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嗅着他身上独有的味道,我下定了决心,同时,在他温柔的气息下缓缓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起来,床上只有我一个人。我摸了摸他躺过的床单位置,犹有余温,似是刚离开不久。
整理了一下自己,走出门的时候,就看见靠在树下仰望天空的宇智波斑。
一直疑惑,为什么他要训练我?如果仅仅是为了他所说的那个‘约定’,那这理由也太浅薄了。总感觉,有什么隐情。
他明显的注意到我,朝我扬了扬下巴,示意跟上去。
宇智波斑飞速的行走在树林里,我跟在他身后,全程沉默。虽然如此,但我跟的一点也不吃力,反而挺轻松的…我知道,他这是放慢了脚步迁就我了…
跑了一会,他就在一条明显是过道的路上停了下来。接着,他指了指这条过道说:“这是一条官道,往来国与国之间的必经之路。”
我看向他所指的道路,的确,这里的路面被踏的很平,明显是长期有人过路才会造成的。
“但是,最近这里出现了一帮拦路的劫匪,专门打劫路过的商贩或旅人。”宇智波斑语调平平的说着,然后望向我:“我要你在三日内铲除这帮匪徒,并且,不能用忍术解决。”
“……为什么不能用忍术?”这是我迟早要过的一道心理关卡,而且…用忍术不是更快吗?
“你把人命看的太重了,我要让你体会真正用手去收割生命的实感。”他依旧语气无所起伏的说着。这就是参加过忍界大战的人的特性么……如此藐视生命,虽说旁人的生命与自己无关,但蝼蚁尚且偷生,如此泯灭人性,实在让人不禁胆颤心寒。
顿了顿,他继续道:“提醒你一下,这帮匪徒人数不少,而且,他们的头目是个恋童癖。”
……什么?!
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卧槽!那头目居然这么变态?!
似乎是我此刻的表情让他心情变得愉悦,宇智波斑面具下的写轮眼充满戏谑,继续说道:“那个男人似乎非常中意八岁左右的男童。”
“……”我已然无力吐槽。
“每周那个男人都会在附近的村庄搜劫财物以及……带走一些容姿尚算不错的男童。”他看了我一眼,“你的话……我想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今天,正好是他们的行劫之日,而这条官道,是他们回巢的必经之路。”
敢情您的意思就是让我混进那帮男童里面然后找个机会一举剿灭那群劫匪?不会吧…
为验证心中所想,我黑线着抬头问:“难道……你要我混进去那帮男童里面?”
“我想你应该很清楚该怎么做才是。”宇智波斑不咸不淡的说着,并没有我的回答,反而打太极一样给我来了这一句。
掩面,好吧,我去还不行吗……
“记住,不许用忍术,我会安排一个分♂身在你旁边看着你。”说完,他单手结印,消失在原地,徒留下那个‘你’字在这空旷的官道上回响。
我不禁望天,恋童癖么……
忍不住失意体前屈了一会。然后打起精神开始观察官道来往的人流。
那帮劫匪非常好认,大声嚷嚷的还满脸是疤,后面用绳子绑着一群苦瓜脸的小孩…几乎一眼就能认出来了。我在心里吐槽了一下作者的恶趣味之后,就偷偷的溜到那群劫匪捉着的小孩队伍后面。
看来这群劫匪还是比较细心的,分别在小孩队伍的前面和后面都分配了人手看着,但我要混进去还是比较简单的…
左手伸到忍具包里摸出一个烟雾弹,瞄准队伍的后方砸过去。
“砰”的一声,这条由劫匪和小男孩组成的长长队列立马慌乱了起来,但现在还不是剿灭的时机,我的目标是混进去,等待他们带我去大本营。
到时候,在一举剿灭!
咻的一下跳下去,混到队伍后方,捡起绑着小孩们的队伍后面拖着的那条绳子,快速的在烟雾还没散去前绑好自己的双手——还在忍者学校的时候,伊鲁卡曾经给我们上过关于捆绑术的这一门课,所以,对于如何捆绑自己的双手并及时脱绳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在我后面的刀疤大汗不断地咳嗽,脏话连篇,我不禁厌恶的皱了皱眉。
此时,队伍前方的一个小男孩趁着烟雾还没散去之际,竟挣脱了绳子,逃跑了。那些刀疤彪形大汉明显也注意到了,暴躁的大喊着,拿着棒槌就追了上去,不过想当然尔,一个普通的小男孩怎么可能跑的过一个成年大汉,没几下就被捉住了。
此时,烟雾已然散去。
小男孩被捉住后,疯狂的挣扎,不断的踢打着彪形大汉。
彪形大汉明显的感到不耐烦,口里骂骂咧咧的警告了一下小男孩,但小男孩只顾着挣扎和哭闹,彪形大汉啐了一声,粗大的手掌握上小男孩的脑袋,“喀哒”的头骨脆裂声以及小男孩的绝命尖叫传来。之后小男孩便瘫软了,再无生机。
我不禁愣了一下,随即便忍不住咬牙,紧握拳头……
这群……畜生!
真想现在就上去把那个彪形大汉揍死!但现在不行!不可以!不蹲地克制着自己……一定要等到他们带我去到巢穴了……到时候……
我开始感激宇智波斑给我找的这一帮人,实在是找得太好了!
由于有这个杀鸡儆猴的例子,由烟雾弹引起的队伍骚乱瞬间平息了下来,小孩们都一副认命的样子跟着大队伍走。
“嗯?喂,你给我停一下。”一只散发着汗臭味的大手搭上了我的肩膀。
忍着恶心,我转身,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容:“怎么了吗…?”
叫住我的是队伍后方的刀疤男,而且,我刚转身的时候,他好像呆了一下?
随后,他那只充满汗臭味的手离开了我的肩膀,摸上自己的下巴,一边端详着我一边道:“你是日照村的么?刚在搜村子的时候我怎么没看见你?”
可不能在还没混进去的时候就被识破了,于是我继续扯着僵硬的笑容:“可能我太不起眼了,所以您没注意到我。”
这个刀疤男由我转身开始就用奇怪的眼光在看我,让我不自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然后,汗臭大手挑起了我的下巴:“是吗,我居然没发现你,明明长得这么漂亮。”
忍者想要暴走的冲动,我努力忽略那只挑着我下巴的手,咧着嘴干笑着。
嘴角的笑容快维持不住了,他又问了几个问题,我只好在随便敷衍了几句,然后那刀疤男就放我回去队伍的后面了……我不禁大大的叹了口气。
天上,一只乌鸦吖吖的大叫着飞过了,声音有点刺耳。
然后,在走向这劫匪大本营的途中,我一直感到背后有双炙热的眼神在盯着我的背,让我如芒在背。
不禁黑线,敢情这不仅他们的老大是恋童癖,连手下也有这习j□j……果然俗话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物以类聚啊。
作者有话要说:==迟来的圣诞祝福,各位圣诞快乐~
同时我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大家:
【暂时要请个假,这篇文要停更一下,回归日期是1月20日左右。】
木办法,学期末了,废材作者要专心对付考试以及论文,=3=民那桑等我回归吧~虽然不知道我回归的时候你们还剩下多少人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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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那个我知道我更新的很慢,但是废材作者很用心在写这一篇文,每一章都深思熟虑过了才发出来滴==人品保证,绝对不坑(都V了如果坑的话编辑大人会杀了我的),回归后会尽力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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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
打个小小的广告,在我回归的时候我会放出一篇新文,综漫==请各位继续多多支持。鞠躬,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