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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井下石(1 / 1)

落井下石

自一九四零年三月汪伪国民党政府在南京成立。汪精卫自任代理主席。当然这里也有汪精卫的聪明之处,为什么呢?因为国民党不是还有个人物叫蒋介石吗?意思是虚悬主席职位就留给蒋某人了,并且自己又兼了一职行政院长,官儿算起来也就大了,陈公博为国民党中央常委兼立法院长,也够神气的了,至于陈公博他吗,自从他背离中国**投靠汪伪反动组织,能够弄到个二号人物也就不素气了。可是那个三号人物自然属周佛海,以国民党中央秘书长兼行政院副院长、财政部长、特务委员会主任和警政部长等要职,官衍到极具之多,这个早慕其名的人物,曾经发起过**小组,也曾经有过追求进步的一段,然而因为个人贪欲膨胀,在腐朽的剥削阶级思想支配下,他不惜一程一程急剧滑坡,由**退到国民党反动派,堕落成一个人所不齿的巨奸。周佛海是湖南沅陵人,他的中学生活才读到一半,就远去日本完成了他未完成的中学生活,考入了日本经济大学,时值十月革胜利,马列主义思潮在全世界迅速传播,萌发了**信念,经常撰文,翻译,向国内民众介绍马列主义,社会主义学说。得到了《解放与改造》杂志社主编张东荪的赏识,张东荪又把周佛海介绍给了当时共产国际代表陈独秀。陈独秀结识周福海后,两人马上成为好朋友。陈独秀邀请周福海共同发起,组织**主义小组,年青的周福海欣然赞同。

周福海被日本留学生**主义小组选为代表,回国后,与*、董必武、张国寿、陈公博等,在上海参加了**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完毕,返回日本鹿儿岛第七高等学校不久,日本警察和学校当局得知他回国参加**代表大会的消息,少不得派人暗中监视,周福海自觉处境不妙,从此一头缩紧了图书馆,再也不敢参加任何社会活动,继而彻底抛弃了**信念,走上所谓的依附正统道路,追逐个人功名利禄。

突然的一天,国民党宣传部秘书戴季陶来信说愿出200大洋高价聘请他从日本回国做国民党宣传部秘书,周福海连帝大文凭尚未得手,急急忙忙丢下手中的课本,欣然就道。刚一到广州,广州学校校长应邹鲁又给他月薪大洋240元之高,聘用广东大学任兼职教授,此时的周福海真是名利双收。从此周福海一头扎进了国民党派的怀抱里,成为“西山会议派”的中坚力量。戴季陶声嘶力竭地反对孙中山三大政策,这个周福海也跟着鸣鼓而攻,高唱**不适合中国国情,“驳斥”阶级斗争学说,继而干脆拒绝党组织和分配给他的工作,背叛革命,变叛党。

其间,周福海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持着戴季陶亲笔介绍信,在蒋介石司令部谋到一个中校秘书的位置,向蒋介石献*方案和策略,得到了蒋某人的赏识,手令改派周福海为武汉中央军政学校少将秘书长兼政治部主任。这时“蒋家天下陈家党”的政治格局已经显露。此格局正着手构建“框架”时,周福海又入伙CC系组织,与陈果夫,陈立夫纠结在一起,以一群国民党为基础,组成“青天白日团”和“中国国民党忠实同志会”两个小组,并决定以“青白团”为核心,“同志会”为外围组织。二者组建宗旨,均在于推行“两个拥护、一个镇压”的政治纲领。“两个拥护”即:拥护蒋介石为国民党唯一领袖,拥护“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镇压”即镇压一切抗日反蒋政党及国民党内民主派和民主爱国运动。在这期间,周福海历任中央军校政治教官、政训处长、总司令部政治培训部中将主任,由于在此期间他撰写了《三民主义理论体系》一书,为国民党推荐人民的反动政策制造了理论根据,大得蒋介石的青睐,为蒋代笔捉刀,成为重庆政府要员,与陈布雷一起,成为为蒋的左右“文胆”之称。得此殊荣,可谓显贵极矣,然而对于权欲熏心,惯于吃里扒外的周福海来说,实不可以常情度之,背叛了蒋介石。

不过新的国民政府的成立,既然说是一个政府,就必须要有财政、军队、银行等等。汪伪财政部长兼中央储备银行总裁的周佛海,为了发行“中储券”给上海人民带来了极大的痛苦,中储所强迫沦陷区人民以法币兑换储备券一元,当然老百姓知道伪钞的能力有多大,这只不过是哄人的把戏,但是人人心里都明白,可是却不能从嘴里流露出来。如今的天下,今个儿是这么个钱,明个儿又是那么个钱,闹得百姓们无法分辩真伪,只有那黄金才是个正宗的东西,但是你老百姓想得到那玩意儿,不容易呀!谁不知道手指头放在门缝里轧,是痛的,可是没法子啊!你们看吴四宝这些日子里,又干了些什么?每天领着一帮伪特务,像发疯了的狗,乱咬、乱拿、乱抢,闹翻了整个上海市面,逼得无数人倾家荡产,投河、上吊。

上海利民钱庄老板粪坤山,悠闲的带着几个保镖到聚仙阁吃西餐,忽然从门口走进几个身穿黑衣黑裤,头戴黑礼帽的人来,二话没说,就坐在粪坤山对面,也同样要来了几样西餐美美的吃了起来,粪坤山一见,心里不由打了个哆嗦,这不是76号的人吗?知道自己惹不起,但到底是自己心里有数,虽说自己在上海滩上有一定的地位、名声,可是这是76号的人,跟人家斗,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什么好事,不如马上走人,便招呼服务员买单,话还未说完,岂不打蛇随棍上,一个特务却开腔说话。

“粪老板,我们还没吃完呢?急什么啊?”

粪坤山知道遇上鬼了,想走也不好走了,自知这帮子人是不好惹,马上微笑说。

“兄弟们的单,我都买了,大家好好吃。”

背后一个戴墨镜的人,傲气的走了过来,神情十分蛮横。

“粪老板,他们不光是吃西餐,还有事儿想让您老人家帮忙办一下,你可不能不办啊?”

粪坤山见这帮人来者不善,只好笑脸相迎,要是往日,这个粪坤山也非凡夫俗子,非见个上下,今天到像个晒焉了的茄子,软的没了骨头。

“什么事儿,兄弟只管说来,我粪某人给你办就是了。”

就在这时候,吴四宝戴着墨镜洋洋洒洒地从另一道门走了出来,看着粪坤山这副德行,只觉好笑,听说这家伙很会抠人,而且狡猾得十分可以,今日见了我的人,就这般怂相。

“粪老板,我吴四爷有话不在这里说,想到贵府一趟,不知如何?”

粪坤山一见吴四宝,顿时吓傻了眼,心想是不是今天吃错了药,怎么遇上了这群瘟神,只是一个劲儿的抱拳道歉。

“只要四爷不嫌弃,我粪某人巴不得你去,也是我家蓬荜生辉,欢迎!欢迎!”

吴四宝阴险狰狞的一笑。

这就对了!”吴四宝回头看了看身旁的人说:“今天粪老板有此诚意邀请大家到贵堂一坐,大家可不要扫兴啊!”

众特务不约而同地说:“好!”

粪家的确是个有油水的主儿,就住宅来看,妙到好处,雕花珠绣,富丽堂皇,给人一种美不胜收的感觉。吴四宝背着手,慢慢地走了几步,赏观着屋里的一切,笑呵呵地说。

“蛮不错,到底是钱庄的阔老,有风味,有气势,还有一番古色古香的意境,哎呀呀!粪老板啊,不亚于皇宫内院呀!”

粪坤山当即辩出吴四宝的那番神运来,他是野猫儿进宅,来者不善,善者不来。硬是装出一副恭维地样子来。

“那里那里,四爷您就别折杀我了,您请坐下,咱们叙叙旧就是了。”

吴四宝看了粪坤山一眼,心里同时也知道他在打什么歪注意。

“旧就不叙了,我还是开门见山地说说我的来意吧,也没多大的事儿,就是把你钱庄的法币兑换成中储券,就这么简单,粪老板你没什么意见吧?眼前市面上流行的大都是中储券,我想你不但看到了,而且也目睹了它的威力。”

粪坤山听了,心里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四爷您可不能这样办啊,这钱庄的钱大都是别人家存的款子,我兑换了,股东们那里肯行。”

吴四宝见粪坤山脸色变了,便冷声冷气地说:“这怎么不行,全上海都在流通,就你的股东不能,这也太不给我吴四宝面子了吧?”

粪坤山乞求地说:“不,不,不,四爷您坐下,听我给您说……”

吴四宝突然打断了粪坤山的话:“不用说了,我是给足了你面子,希望你能见好就收,我吴四爷就不客气了,这本来是上面的意思,我也做不了这主儿,希望你能够马上照办,我们还要到别的钱庄,银行走走呢,别耽误我宝贵的时间了。”

粪坤山此时神情现得十分为难,叹了口气,心里想,想救火就必须要有付出,只有这样方能拯救乾坤,吴四宝是出了名的恶棍,人家说话一言九鼎,多少血案都落在他的手上,强弩不可硬攻,不如缓和一下气氛,粪坤山走了几步若有所思地说。

“四爷,这样吧,我有一样宝贝,早就想孝敬您了,可我因为近来也特别的忙碌,没有功夫上您府上拜见,还望四爷多多包函。”

吴四宝一听有宝贝,马上反应了过来,对于宝贝吴四宝可是情有独钟,到是缓和了一下口气,昂着头,装做不屑一顾地样子。

“算了吧!宝贝是你的,我也没了心情光顾了,还是办正经事儿要紧,你那玩意儿还是小心收藏好算了,岂能孝敬我。”

粪坤山见机会来了,就笑逐眼开的向屋里的保镖喊了一声。

“快去,让太太把府上的那件祭祀玉器拿过来,让四爷大饱眼福!”

不一会儿,粪夫人的确捧着一只精美的盒子,姗然地走了过来,粪坤山上前夺过盒子,满脸堆笑的吧盒子放在八仙桌上,得意地说。

“四爷,您瞧瞧,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吴四宝佯装不理的样子,在屋里无精打采地走了几步,不耐烦地说。

“粪老板你到真会做人啊,你以为我吴四爷是什么人,就想这样糊弄我,我什么贺色没见过,凭你来戏弄,不看也罢,办正经事心儿要紧。”

粪坤山到底是个狡猾之徒,和颜悦色地笑着,慢慢地启开盒子,一道玉光破盒而出,碧翠的光泽别开生面,柔润妩媚,微妙微肖。吴四宝一见,心里不由一颤:这不是江湖上你争我夺的玉蜍吗?怎么会落到他的手里:怪不得人人说你狡猾,的确来历蹊跷,粪坤山啊!粪坤山你到是个不可小觑的人物,多少人因为此物而命丧黄泉,就你能弄得到手,可谓运筹帷幄,不然说什么你也弄不到手,黄金荣,杜月生、他们都不是在争夺这玩意儿吗?不都没有成功,而且伤损了好多人物和财务,这会儿能双手供送给我。虽亦解事的吴四宝,此刻竭力装出一副张致来,热灶气炮制,脸色大变。

“粪老板,我到是好心待你,你到送此物来羞辱我,可恶之极”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哪?兄弟们给我揍这老东西。”

三四个特务蜂涌而上,把粪坤山按倒,没头没脑的打了起来,粪坤山原以为用玉蜍来消灾,岂知却用玉蜍惹出了祸。纵使自己百般求饶,吴四宝断不肯饶,揍急了的粪坤山料定自己没什么好结果,自然叫喊保镖来解救。俩个保镖还未来得及掏枪,对手早已刻薄的放了两枪,事儿到了这步田地,粪坤山哀嚎,看来也无什么用处。吴四宝见粪太太等人扑喊了进来。乘机之乱;收起玉蜍,让特务架起粪坤山,强迫他去兑换储备券,粪家宅院,顿时,哭声骂声震天价响。

到了第二天清晨,粪坤山在黄埔江投河自杀。

吴四宝在上海滩上飞黄腾达后,便不惜重金,购买房子,添置地产,配备车队,雇佣保镖,一掷千金来显示自己的阔绰,在五光十色的十里洋场抖一抖威风。

吴四宝用赌、娼、烟、毒各业交易来的款,在愚园路472弄2号买下了一幢西式洋房。这幢豪华的住宅交通便利,闹中取静,占地数亩,富有气派,还附设有花园。

买下这幢洋房后,吴四宝依然不觉得瞒足,于是,他恃强带狠,先是将左边邻居的一座洋房强买下来,开了一道侧门,把楼上作为宴客厅,把楼下辟为舞厅,接着又把右边邻居的一个大院买了过来,也开了一道侧门,作为网球场和晒衣场。

为了显示自己的“气派”,吴四宝在正厅里摆了全套红木家具,中式布置;在花园里造成了一处亭子,里面放只大香炉,日夜烧着檀香,烟雾缭绕。

搬进新居那天,吴四宝把高官名流、狐朋狗友、四亲八眷、徒子徒孙都请了来,在华丽的厅堂里摆了一百桌筵席。在网球场和晒衣场上,他让人搭了一座舞台,将上海的优怜名角全部请至。如此大吃大喝,大娱大乐,连开了三天筵席,唱了三天堂会,可以说是风头出尽。

但黄金荣对此嗤之以鼻,认为他发财不是自己的本事,而是靠日本人的势力。如果是在以前,让吴四宝这小子来舔自己的脚面,还嫌他的嘴粗糙。

黄金荣牢骚归牢骚,却不敢动他一根毫毛。他知道自己老了,在上海滩已不能像以前那样,躲一躲脚,就能抵上三四级地震。所以,他倒能容忍。

但事情并不像黄金荣想象的那样,你不找他,他可就找上了你。

事情是这样的:

那是上海京剧界有个姓高名青田的武生,学识渊博,年纪也轻,自幼专攻武生,最擅长演《铁笼山》、《挑滑车》、《长坂坡》、《战宛城》、《战马超》等折子戏,一时名噪剧坛。

谁知高青田后耽于烟酒嫖赌,不抽饱大烟就不能登台演出,所挣的钱花在这上面了,以至于后来竟典当戏装。

老板范氏昆仲看了,认为有损戏院的面子,就中途与他中断了合同,一脚踢开了他。为此,高青田怀恨在心,伺机报复。

高青田的烟瘾越来越大,最后竟吸起毒品*来。就在他即将待毙的时刻,有个救星出现了,他就是76好特工总部的吴四宝。

高青田当即拜了吴四宝为师傅,吴四宝想不到收了有名的武生作门徒,他觉得自己很有面子,于是拿出一笔钱,送他去解毒。这个武生总算有点志气,竟然戒了毒瘾。

重登舞台后,由于有吴四宝作靠山,他居然在京剧界称起霸王了。他自组麟社,威胁同行加入他的组织,有些名怜因此大吃苦头。

东山再起的高青田,回想起当年大舞台戏院老板范氏昆仲的仇来,因此想报复他,但又想到范氏昆仲的师傅是黄金荣,又不敢轻易下手。

他找到吴四宝后,便添枝加叶地哭诉了一番,要求师傅设法帮他报仇。吴四宝听后,胸脯一拍:“你只管放心,不管他后面有没有黄金荣座靠山,十天之内,我定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不久,吴四宝便派了10名小恶魔,各自暗藏手枪,假扮看戏观众,准备在演出时闹事。果然,戏正演到*,10个小恶魔闹腾起来,场内稽查便来干涉。于是,大杀声、口哨声、哭爹喊娘声,彼起此伏,场内秩序大乱,看戏的纷纷夺门而出。

范氏昆仲知道来者不善,径奔黄金荣家中报告情况。这黄金荣也有些气范氏昆仲,责怪他们碰到难处就想到师傅了,用不着时就把老头子给忘了;但又毕竟是自己的门徒,不甘心受此等的欺辱。

黄金荣想,吴四宝现在在上海滩上正是气盛之时,不能硬碰,但怎么以牙还牙呢,一时又想不出好办法。最后,他想还是息事宁人,找个中间人劝说劝说完事。

再说吴四宝派去的一帮小魔王,在戏院里把稽查打得头破血流,还不见范氏兄弟出面,索性闹到办公室把所有的东西乱砸一通,扬长而去。

过去开戏院的老板们有三怕:一怕开锣演出时天公不作美,下雨或下雪;二怕地痞流氓看白戏;三怕开锣滋事闹场。

如今范氏兄弟碰到这种情况,因为他们有日本人作后台,连黄金荣也觉得难办。就在黄金荣左右为难之时,唐嘉鹏刚巧来到家里。二人谈及此事,唐嘉鹏说:

“杜月笙不是有个门生汪曼云在上海社会局任局长吗,吴四宝还要叫他一声‘汪先生’呢!不妨叫他斡旋一下,料也不难解决。”

于是,黄金荣就托唐嘉鹏叫汪曼云出面去解决此事。

汪曼云,浙江绍兴人,自幼生长在上海,因家境富裕,20岁左右就东渡日本自费留学。回国后,投拜杜月笙门下,由于他头脑灵活,手腕狡诈,在上海社交界小有名气。

汪曼云奉了唐嘉鹏之命后,便将此事禀告河野顾问,想用河野来压吴四宝。谁知道河野竟说:“这件事与特务无关,你们中国人的事自己去解决吧!”

汪曼云觉得只有和吴四宝当面谈了。吴四宝虽然是个粗鲁汉,但对汪曼云却还有些尊敬。这天晚上,汪曼云在泸西百乐门舞台豪华间里找到吴四宝,开门见山地谈到此事。

吴四宝听了,提出两个条件:第一、要范氏兄弟各砍断一条大腿来,若自己下不了手,到时有人会去帮忙;第二、如不同意砍腿,就叫他们的师傅黄金荣陪着他们到76号,点上红烛,向高青田磕三个响头,并赔偿5万银元的损失。

汪曼云见吴四宝的条件如此苛刻,实在难以办到,只有到唐嘉鹏处回复,说他管不了。

唐嘉鹏闻此,不由心中暗自恼怒,认为吴四宝在流氓白相人地界讲出的是不上路的“行外话”。光棍打人只能打九九,不能加一。如今你既讲出这番话来,且看你有多大能耐。

于是,唐嘉鹏便和黄金荣共同商量对付的策略:一面叫范氏兄弟暂时避居外地,以防不测;一面令戏院暂时停锣歇业。

范氏兄弟觉得老在外避风头也不是上策,想到近几年戏院不但不挣钱,反而尽受乌龟王八的气,不如把戏院出盘了事,然后到国外去发展去。

他们便与黄金荣协商议把戏院盘给他,范深知要买出此戏院,非2百多根金条不可,因为建造价值就值180多根金条。可是在流氓面前没有师徒之情可讲,只愿意出80根金条。

范氏兄弟也被逼无奈,只好把羊肉当作狗肉卖,好酒作为酸醋价,以80根黄金的价格,把戏院盘卖给了黄金荣。

黄金荣坐收渔利,把戏院买过来之后,又在戏院剧牌上加添了“荣记”两字,就此敲敲打打,择日开锣营业。吴四宝对此也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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