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好?”宫隐笑着看向忆谷,关心道。【高品质更新】
“嗯!我沒什么事,宫少爷何出此言?而且,宫少爷怎么会來这种地方呢?”
宫隐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她的问題,尴尬的笑了两下。
“宫少爷不会是又迷路了吧?”忆谷吃惊道。
不知道她是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还是当真以为自己这么笨,反正这也算是一个理由吧,于是,宫隐便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
“哎呀!你可真是一个养在深闺的少爷,大路痴一个!跟我走吧,送你回家!”
于是,忆谷便大摇大摆招呼宫隐,送他回家。
其实宫隐哪是什么迷了路,不过是找个理由來看看她罢了。他知道忆谷回到了这里,便连忙赶來。只是想见她一面。这个傻傻笨笨的忆谷,却什么都感觉不出來。
“宫少爷,我带你回家,给我什么好处呢?”路上,忆谷开玩笑说道,脑袋里冒出宫府饭菜的香味。
“那要看姑娘想要什么了?”
“干脆趁这次机会,你让你家的厨子教我两手吧!授人以鱼不如受人以渔,萧鼎又不会让我天天往你家跑,教会了我,我就能自己做着吃了,反正萧鼎那也不缺材料,什么山珍海味都能弄到手!”忆谷瞪着天真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向宫隐,她知道厨子的手艺是不能随意外传的,只盼着这家的主人点头中肯。
那种天真的眼神,让宫隐心底一阵悸动。当初的谷儿,也是这样的,得寸进尺,别人无论对她怎样好,她都浑然不知。
笑了一下,宫隐说道:“想吃好吃的,还不容易,我有办法让你不学也能天天吃的!”
“真的?什么办法?”忆谷满脸的期待。
宫隐突然间,表情变得很凝重,刚才温柔的笑不翼而飞,紧紧抓住忆谷的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忆谷,你愿意嫁给我吗?无论多大代价,即使倾家荡产,我都能从萧鼎哪里将你赎出來!”
“啊?”忆谷被宫隐这话下了一大跳,一边挣脱他的手,一边说:“宫少爷,你在开玩笑吗?我不过是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怎高攀的起江南第一富家里的儿媳妇!”
“我沒有开玩笑,忆谷,我能一辈子对你好,给你天底下最尊贵的身份,让你做天下最幸福的人!”
“宫少爷,你是不是喝酒了,喝高了吧!”忆谷真的慌了,连忙挣脱宫隐的手,想要逃走。
宫隐手上的力道丝毫沒有放松,更加放肆的将忆谷抱在了怀中“忆谷,相信我,萧鼎能给你的,我同样也能给你!”不知哪里來的胆子,宫隐竟然朝着忆谷的嘴巴贴了上去。
“啪----”一声耳光响亮,如同是小孩折断了枯枝。伴随着心碎和无限伤心,忆谷落下的那巴掌还停留在空气中。
终于,宫隐握着忆谷的手渐渐松开,得到解放的忆谷落荒而逃。
宫隐一个人痴痴呆呆的站在原地,单薄的身影无限悲伤,眼泪滑出眼眶,流进嘴里,咸涩辛酸“谷儿,你终究选择的还是大哥!”
夜幕四合,忆谷还是沒有回到客栈,在外面漫无目的的晃荡。
脑袋里一团乱麻,毫无头绪。对于宫隐,其实自己还是很喜欢的,起码他对自己很温柔,不会像萧鼎一样欺负自己,而且嫁给他,就真的再也不用为了吃饭发愁了。
相处好些天來,忆谷也不是沒有感情的木头,她也能感觉出宫隐对自己的感情不一般,曾经,她自己也误以为是喜欢宫隐的,他长得那么帅!
可是,在那一刻,忆谷的脑海中却突然冒出萧鼎的身影,冒出他拿着扇子敲自己的脑袋,霸道的说“你的脑袋是我的,不许让别人打!”。
他那张脸可真的是面目可憎!在别的男人向自己表白的时候,他都要出來搀和一脚。
渐渐的忆谷走到了河边,夜风习习,吹过她塞得发胀的脑袋。她随意找了个河边的石板坐下,望着水里自己的影子发呆。
脑袋里又冒出另一个名字----谷儿。
谷儿是谁?萧鼎为什么会对她念念不忘?感觉这个名字好亲切好熟悉,一定是个女孩,也一定是萧鼎深爱的女孩!
好可恶!明明心里装的是另一个女人,却还來搅黄了自己的大好姻缘,混蛋!
“混蛋----”愤怒的忆谷大声骂道。
却听见前面有人怒嗔:“你是在骂我妈?”
忆谷突然抬起头,撞见了萧鼎那张略带怒气的面孔,“啊!”吓了一跳,连忙向后退却。指着站在船头上的萧鼎,战战兢兢问道:“你是什么时候來了?”
“我來抓我的丫鬟回去,我只准给你半天假,你竟然跑了一天,是想逃跑还是想干什么?”
“我,我沒有,谁逃了?”忆谷担心的看着生气的萧鼎,结结巴巴道:“你,你的解药,还沒给我呢,在沒拿到解药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一听解药,萧鼎便笑了,看着忆谷无奈的摇了摇头,便朝他伸出手去“既然不想逃,那來吧!”
“干,干什么?”
“本公子要夜游西湖,你身为我的贴身丫鬟,难道不跟着吗?”
“奥!”忆谷应了一声,便搭上了萧鼎的手,站起身,走到船上。嗤!夜游西湖,好雅兴呀!
天空繁星点点,印在西子湖这面天然的镜子中,皎洁无限。和风习习,提上烟柳依依,才子佳人双双立于船头之上,也算是一番神仙眷侣画卷。
“萧鼎!”
“嗯,什么事?”
“七天快到了,你要是再不给我解药,我就要呜呼哀哉了!”忆谷朝萧鼎伸出手,理直气壮的讨要自己的解药。
看着那个天真的忆谷,萧鼎脸上的表情十分奇怪,举起扇子,在她脑袋上狠狠敲了下去。
“啊!”忆谷气得大骂“不给就不给呗,你打我干什么?”
“我打你真笨呀,一颗糖豆,能把你吓成这副德性,这笔买卖我可真是亏大了,二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竟然买了一个傻子回來!”萧鼎笑得前仰后合,看着脸色变成黑色的忆谷,十分的得意。
一颗糖豆!一颗糖豆……忆谷气得肺都快要炸了。***的你一颗糖豆把我留在身边给你端茶递水,你是何居心?
不由分说,忆谷的拳头便朝着那个笑的放肆的萧鼎身上砸了上去“萧鼎,你个混蛋!”
萧鼎连忙闪过。
“扑通----”一声,忆谷整个人跌进了西子湖。
“萧鼎,你个混蛋!呜呜……”
很快,忆谷便躲进了船舱里,抱着**的身子冻得瑟瑟发抖,恶毒的眼睛狠狠瞪着那个笑的依旧风轻云淡的萧鼎,真恨不得将这个人大卸八块,扔进河里喂鱼。
“哎!我不过是一个玩笑,你何必这么糟践自己呢?你死了我的二十万两银子就真的什么都沒了!谁赔给我?”
“滚,你个混蛋!”忆谷抱着冻得发紫的身子,恶狠狠的骂道。
“呵,你敢骂你的主子,看我不好好惩罚你!”说着,萧鼎手起扇落,忆谷冻僵的脑袋上便又挨了一下。
“还打我!你个坏蛋……呜呜……”忆谷竟然哭了起來。
这下,萧鼎可真的是手足无措了,无奈的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也不是成心让你落水的,下手也不重,你哭什么呀?”
“我冷……”打了个寒战,忆谷哭着说。
萧鼎愣了一下,便要脱自己的衣服。
哭着的忆谷看见他这动作,一边哭一边警惕的往后退却“你,你要干什么?你不要乱來呀!”
沒理她,萧鼎脱下了自己的外衣,走上前去,披在忆谷身上“这样好点吗?”
“嗯”忆谷点了点头。可是身体还是冻的瑟瑟发抖。
于是,萧鼎便张开双臂,将忆谷揽进了怀中。“你个傻瓜,我怎么舍得给你吃毒药?”
一边抽泣,一边说道:“我以为是真的呢!”
“傻瓜,还冷吗?”萧鼎的声音很轻很柔,充满了无限的溺爱。
忆谷靠在萧鼎温暖的胸膛,嘴角勾起一丝甜蜜,摇了摇头“不冷了!”
萧鼎看着怀里这个可怜的人,心里突然冒出一种强大的冲动,要保护好她,不让她再受到一丝伤害。想着,萧鼎便低下头,吻上了她的唇,一股甘甜流进齿间。
“嗯!”惊慌的忆谷胡乱挣扎,不想沉陷在这个吻中,情急之中,尖尖的牙齿竟然咬破了萧鼎的唇角,鲜艳的血液顺着嘴角流淌下來。
吃痛之下,萧鼎松口了,抬起手,抹去唇上的血迹。
看见因自己受伤的萧鼎,谷儿突然间一阵心疼“对,对不起,我……”
温柔一笑,萧鼎便又俯下身去,再一次叼住了她的唇,忆谷还在挣扎,只不过挣扎的力度越來越小,渐渐沉溺在这个漫长又香甜的吻中。渐渐的,迎合上萧鼎的舌头,任他在自己的唇齿间任意索取,霸道的侵占嘴里每一寸领土。
不知是什么时候,萧鼎的手已经探进來忆谷的衣服内,让本在萧鼎怀里的忆谷平躺在狭小的船舱之内,退去了她**的衣物。
“即使今天你咬死我,我也不会放过你”
忆谷沒有再反抗,她已经完全沉迷在这种幸福之中。
这个人,自己第一次见,便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有无数次,他的这张脸,出现在自己的梦里,每每梦见,是心疼还是酸楚,是爱还是恨,那种感觉她都不清楚。
忆谷已经忘记了一年前所有的事,所用的记忆,就只剩下一对称作是自己父母的人将自己卖进妓院,这一年的时间里,自己总感觉放不下什么东西,是放不下什么事还是放不下什么人?
在妓院里,不知多少王孙公子向自己现殷勤,可是却沒有谁让自己心动过,自己的这颗心是等待着什么人的到來。直到看见萧鼎的那刻,她才确定,自己等的人终于來了。
漫长的一夜,萧鼎无数次的索取,他想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据为己有。
“疼……”模模糊糊的喊道,感觉下身有什么在进入自己的身体。像个小兔一样胆怯,又万分期待。轻轻的啜泣,低声呢喃。萧鼎放慢了速度,等待她渐渐适应过來,才慢慢进入。
除了她,萧鼎从未对任何一个女子如此温柔过“放心吧,我不会再弄疼你了!”
“萧,萧鼎”她胆怯的喊着,声音微弱,伴着轻轻啜泣。
“还疼吗?”
模模糊糊的忆谷摇了摇头。
“你喊我‘鼎哥哥’以后都要喊我鼎哥哥”
“鼎哥哥!”
好熟悉的名字,小黑曾经说,自己在梦里会喊这个名字,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吗?
西子湖历尽千年,看过了多少的悲欢离合,听够了多少的甜言蜜语。这一夜,仿佛是一个隐藏在深闺中的处子,遇见了等待了千年的情郎,半遮半掩,怀着无限的期待和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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