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暗自撇嘴,果然越是高位的人越自恋。她关心他?她是怕他在这儿出了事不好交待。
“王爷,你放开我,我还要替你擦拭呢。”
“一只手擦就行。”明澜淡淡说着,就是不肯松手。
春心无奈,只好赶紧给他擦干净了。
她的手又轻又柔,从他腿上拂过,顿时有种麻麻酥酥的感觉迅速蹿了上来。明澜暗抽了口气,就这几下,瞬间把他压抑了许久的**之闸,全打开了。
他已经好久没碰过女人了,真的好想,好想……
这几天他都在想她,一闭上眼,眼前就浮现出她的身影,就是在上朝的时候也会有意无意的想起她,以至于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见了。明琪还以为他患了什么病,对他好一阵嘲笑。
他确实犯了病,犯的是相思病,他爱上了眼前这个女人。从见她第一眼开始,他就觉得她与众不同了,其后很长的时间都在试探中度过,试探自己对她的心,而现在这一刻,他终于证实了,他爱上了她,不可不自拔的。
此时此刻,看着她略带疑惑的小脸,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触摸,低低地声音道:“永远待在我身边好吗?”
他诚恳带着蛊惑的声音让人心惊,春心心颤了一下,下意识觉得觉得危险。
她挣了一下,他的手握疼了她。
“王爷,你放开我。”
明澜并没放手,微抿了抿唇,声音带着几分忍耐,“你回答我,到底肯不肯?我可以不顾身份娶你做王妃。”
与她坐在一处,嗅着她好闻的体香,身上某个地方的冲动都被唤醒了。狰狞着想要冲体而出,他微眯的眼睨向她。仿佛那是一块烤得香喷喷的火腿肉。
“王爷……。”她轻叫一声,有些惧怕的向后退了退。她也不知自己在怕什么,只是本能的觉得危险。此时的明澜就好像关在笼中的野兽,而现在笼门打开。随时随刻都可能冲出来。
明澜似早料到她会如此,突然从椅上跳起,几乎在她动的一刹那跃到身边,伸手一抄,一个温香暖玉的身体已入怀。
春心愕然,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不愧是练过武的。
“王爷不可如此,你放开我。”
她使劲挣扎,眼向外瞅着,韩骄子不在家。骷髅头被打得起不来,这个时间还真是没人救她了。
明澜低声道:“我知道你对我有情,否则你也不会细心的打听敬王那么多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一股温热的气息直喷脖颈,麻麻痒痒的感觉让人浑身不适。
春心都快哭了。早知道会引起这种误会,就不叫他帮什么忙了。
她刚想解释,一根手指轻轻落在她唇上,“嘘”了一声,轻柔地仿若不似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在她耳边回荡,“本王想爱你……”
他的声音充满蛊惑之意。在她尚愣怔时已俯身在她脸上吻落,挑逗般的声音方落,便一嘴含住那颤微微的唇瓣,允吸起来。
没想到他会如此,她差点惊叫出来,身子猛地一颤。本能地缩身。可这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有条不紊地将人按着。就在她觉得快要窒息而死的时候,他终于慢慢的松开她的肩,望着面前那染上一层水光的红唇,“春心……。”
他低喃着。声音柔的让人头皮发麻。
春心只觉心砰砰乱跳,自他欺上来的一瞬,就几乎要跳出喉咙,起初还能忍,过了一刻,额头便晶晶亮的,渗出一层细细的汗,雪肤都隐隐地泛着粉红。
上次在平城都没被他占了便宜,这会儿居然在这儿叫人夺了吻去,心里呕的几乎吐出血来。
明澜却仿佛不知,压过来又疯狂吻住她的唇舌。在他口中含过,沾了他暧昧的唾液,那唇瓣犹如被洗过的红樱桃,却比樱桃更娇嫩十分。
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拨弄了一下,双眸迷恋的注视着,似这般,恋恋不舍的爱着一个人,不顾一切,是他先前不曾想到的,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何时对她动的心。
**像是海潮一般被撩拨起来,他知道,他的身下昂扬早就安泰不住,虽因衣冠整齐看不出来,但通过薄薄的衣衫摩擦在身上,依然能感到那灼热的温度。
他无法隐忍,只想释放而出,接触她柔腻的肌肤,释放在她身上。
“春心,我爱你,我爱上了你……”他低低地声音带着几分嘶哑,是强烈压制的闷痛。
春心惊叫起来,这是他的想法,她并不想,也不愿,就算要爱,那个人也不是他。
明澜紧紧搂着她,把她压在桌上,就在他以为愿望可以得逞,**终能释放的时刻,突然后背被人重重一敲……很疼,他一回头,就瞧见韩骄子,此时他手中正握着一把折扇。
韩骄子很后悔自己握的是扇子而不是棍子,若不是他出了门,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这会儿他真恨不能把这个登徒子打死。
明澜手一松,春心慌忙挣扎着脱出,见韩骄子举手要再打,忙拦住。他的手劲儿太大,没轻没重的,要是打坏了,又是麻烦事。
“我没事。”她轻摇着头,眼神里全是祈求。
“这好叫没事?”韩骄子恼怒之极,只是袖子被她拉住,力无处可泻,他一怒之下巴掌拍到桌上,顿时木屑飞起,整张桌子碎成七八片。
韩骄子一生气,面上隐隐现出青色,狐狸原形若隐若现,那模样甚是吓人。
明澜吓得够呛,他今日出门没带什么护卫,但就算带了,也不好意思叫人帮忙,毕竟今天的事是他有错在先。
春心可不是可以随意轻薄的女子,他也不知怎么了,竟然会做如此无礼的事。
他轻声道了歉,转身出去,再留下去怕连他自己都会觉得没面子。
眼看明澜走出去,韩骄子怒气依旧无法消去。
他扳过她的脸,指腹在上面轻轻抚着,这是他的女人,他的嘴唇,怎么能叫别的男人沾染?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低叫着,声音充满蛊惑之意,然后突然俯身在她脸上吻落。
温柔的触感令春心浑身发紧,如一张弓一样被人拉到极限。她没想到韩骄子也会这么做,一阵呆滞之时他已得逞。
他的唇贴在她的唇上,四片唇瓣相接的片刻,便是天雷勾动地火,他的唇就像带着魔力的磁铁,牢牢的吸住了她的嘴唇,害她连抽身的机会也没有。
火热的舌头强势的进入她的口腔,连半点思考的机会也没有留给她,这种气势完全不同于平日里平和无波,儒雅懂礼的表相,非常的霸道和狂野,直吻得她手脚发软,呼吸不畅。
粗喘的气息软化了她最后一丝理智,她甚至已忘了吻她的人有个妖精,是个与她很难有交集的人,只是一味的沉浸在那醉人的吻中。
一股似有若无的馨香,缓缓的飘进了韩骄子的鼻观,不是衣香、也不是脂粉香,似是她身上的温香,又仿佛是从她皓嫩胜雪的肌肤里,隐约透出来的肉香,这股异香,若似如兰花之幽、清淡如莲蕊之清,直渗心肺。
韩骄子一阵意乱情迷,他从没有接触过人类女子的身体,朴一沾上便不能自拔,恨不能陷在她身上,永远不要离开。
他本来只是心中有气,想在她身上盖上他的烙印,但现在却好像在做着一个永远不想醒来的梦,那温柔甜蜜的触感让他几乎陷入万劫不复。
他没有吃“受不了”,却有一种比吃了那药更刺激的冲动,他一手按住她肩头,半边身子贴在她的身上,一手往下探去。
看着他魔魅的双眸,春心心神一阵恍惚间,便被他趁虚而入。一只手迅速的伸进她的衣中,想去揉捏想象中的柔软。
春心挣扎着拒绝着,可是那双手却像被抽走了力气一般,软绵绵的,完全没有一丁点力气抗衡。
她急了,叫道:“韩骄子,难道你也要侮辱我吗?”
这一句犹如当头棒喝,瞬间把韩骄子打醒,他艰难的放开她,手指拂过她的脸,她因亲吻而嫣红的唇瓣,那里已经有些微肿。
他有些内疚,低喃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春心推开他,几乎是冲着跑出去,心道,疯了,都疯了,今天的男人都疯了,一个个都好像服用了受不了一样,露出了狼一样的野性。
她心情无法平复,躲在房里不想出来。连着两天都没见韩骄子,就算他在门口低声请求,诚恳道歉,她也故作不理。
明澜也派人来送上礼物,除了一些首饰衣物还有压惊的汤药。他还亲自来宅子看过她,只是春心没见,叫骷髅头往外探了探头,立时吓晕了几个。
明澜无奈,只能先走了,不过叫骷髅头给她传话,说答应她的事一定会为她办好。
春心知道他说的是红霓的事,而这个时候,她绝不能躲着不出现,慌忙收了心中那点羞愧。
明澜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不过几天的功夫,敬王未婚妻是个冒牌货的身份就传的街头巷尾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