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文熙的脸上火辣辣的。
看着每一个人,气得脸都绿了。
他开口,“不管怎么样,绝对不可能找一个‘异族’来!我们联邦难不成真的做不出来了?”
林森面上一沉。
如果不是妃色的实力有些特殊,他们不知道怎么应付的话。
此时左文熙恐怕早就耍手段,直接将妃色拿下,然后再想办法控制妃色,直接强行夺妃色的东西了的。
他脸上带着冷笑。
左文熙不敢。
左文熙怕这样对付,没有第一时间抓住妃色,还让妃色变成第二个药剂师公会区。
到时候,他们是真的后悔都没有地方后悔了。
他挺不明白,左文熙这样做之后,和齐家又有什么区别了。
靳老爷子自然也明白左文熙的打算。
他也是一脸冷笑,“可以,我们从来没有说必须要找妃色,只要左家可以解决,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左文熙咬牙切齿,半响没有再说话。
他如果真的有办法,至于还在这些人面前说什么?
他身后的保守派一个个面色都不太好看。
其中一个站出来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们不可能真的要去相信一个‘异族’,你们这样的想法都是错的。”
“只要自己发展才是真的道理。”
靳老爷子开口,“我们何尝不知道?但是,差距太大,不是我们不想,不愿意,是根本做不到。”
“包括这三种药剂,已经是六种药剂,研究了这么长时间,至今没有一家研究出一种。更不用说妃色之前手中的‘平安符’,想必各位都已经接触过,到底怎么样,你们也很清楚了。”
“我们当然想自己来,但是,至少,我靳家做不到。”
左文熙怒道,“你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田老爷子沉声道,“不是你们才是为了联邦好。我们也一样。”
“引狼入室,你们这是引狼入室!”左文熙气得手指都在发抖,指着田老爷子开口,“你们将妃色奉为上宾,那就是引狼入室!”
他的就不信,这些异族,真的那么好心的,就直接毫无目的的帮助他们。
靳家他们这样的做法,那就是引狼入室!
林森眸色一沉。
这是直接将他们几家和齐家放在一起了。
相当于直接说他们都是勾结“异族”,危害联邦了。
“引狼入室,这个名号太大,我们不敢接。”靳老爷子沉声道。
“这事儿我们不管了。你们爱怎么就怎么。”程老爷子脸上更是怒了。
他们这是直接有小辈在妃色手下学习。
那是什么?
小异族?
“自远古时期就有先人道,求同存异,取其精髓,去其糟粕。”田老爷子一个人还能好好开口。“远古联邦也是由无数个种族融合在一起的。”
双方僵持不下。
随即就有人匆匆进来,“佣兵工会再一次和药剂师工会合作了。”
“而且,就在两日之前,佣兵工会内部开了一次大会,大会之后……”
来人顿了顿。
左文熙心底一沉,突然有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追问,“怎么回事?”
“佣兵工会好像和药剂师工会一样了……”
“什么叫好像和药剂师工会一样?怎么一样,哪里一样了?”左文熙怒道。
他这会儿正是火气上头的时候。
听到进来的人这么开口,心头那股不安让他更是一股无名火上头。
那人脸色变了变,压低了声音开口,“佣兵工会的上层彻底打探不进去,我们的所有人要么逃走,要么失踪……”
靳老爷子的脸色刷的一下变了。
“佣兵工会上层被控制了。”林森的脸色也是彻底变得难看了。
田老爷子眉头直接皱成了疙瘩,“我到现在不明白那‘异族’到底是怎么控制整个药剂师工会的。”
靳老爷子看了一眼林森。
林森没有吭声,对着左文熙嗤笑了一声。
左文熙此时还根本不相信进来那人的消息。
他匆匆的开始联系自己的人,联系了几个之后,整个人的脸色都变得不怎么好看了。
他身后的几个保守派,也是一脸难看。
显然,他们都得到了同样的结果。
程老爷子开口道,“我现在很庆幸。”
他看了剩下的几人,尤其是左文熙等人。
“对方并没有打算留下我们的人,来传递假消息给我们。”
不然,间谍就变成了无间道。
到了关键时候,那就真的好玩了。
靳老爷子认同的点点头。
此时的左文熙才真的变了脸色,“他们怎么可能做到这样?,他们到底在佣兵工会隐藏了多久,用了多长时间?”
“据我所知,只是一次会议的时间,对方就控制了整个药剂师工会,同样的,佣兵工会恐怕也是如此。”林森脸上带着嘲讽的看着左文熙。
左文熙脸上有些惨白,“怎么可能。”
“可能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你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林森嗤笑了一声。
靳老爷子开口道,“对方将整个工会的顶层控制,是直接控制了对方,完全不由对方反抗的那种。”
“我们如果可以接触我们,我们……”
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恐惧。
现场有那么一瞬间的冷凝。
过了许久之后。
“那,现在,怎么办?”左文熙终于老实了
靳老爷子不吭声。
其他几人也都不吭声。
左文熙脸上只觉得像是被人狠狠的甩了几个耳光一样,火辣辣的疼。
可是,他依旧厚着脸皮开口,“我们需要有人保证,保证妃色绝对不会对联邦不利!不然,哪怕是没有办法对付那个异族,我们也不能再引狼入室一个!”
“药剂师工会和佣兵工会已经是最大的风险,如果再有一个妃色控制了谁家,对我们来说,那才真的是危险了。”
他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不能说是坏人。
只能说,他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联邦。
而有的时候,他的思维太过于偏激。
“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提要求的空间么?”靳老爷子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