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小延汐感觉,自己的“干爹“已经远离了祭坛的范围,才睁开双眼,而后从青石板上站起。口中自言自语“干爹,我等了这么久,您终于离开了,今夜,您最好别回来找我,我不想让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小延汐说完,从衣袖中掏出三件宝物
正是青铜剑、青铜仙镜、和田玉三宝物,原本是在铉恒铉恒胸怀中的,现在却在小延汐的衣袖中。小延汐是一个孩子,铉恒是一个大人,铉恒之所以要三宝,那是因为好奇。而小延汐拿三宝,明显的是看出了三宝的不凡。
“秦朝时期,鬼谷子的关门弟子徐福的青铜剑、青铜仙镜、和田玉三宝,看来,你们非凡人呐!这三件宝物,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如同饥饿中看到食物的人。也罢,今日因,他日果,将来还了便是。“小延汐说完后,将三宝捏在左手中,然后,她对着祭坛的方向,纵身一跃,便跳进了祭坛内部空间。
另一边,铉恒回到自己的木质屋里,忽然发现了自己借来的三宝不见了,他又急又燥,深怕找不到。情急之下,他不顾一切的乱翻。
若是将倭国三宝弄掉了,后果将不堪设想。翻找了很长时间,铉恒才冷静下来思考。终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站起身到荆嗣的木质房屋,让其跟着一起找。荆嗣,两人曾一起闯过南唐皇宫,那段时间,一起经历生死,情义和关系都是用生命建立起来的,所以,两人之间关系方面,完全不用担心。
荆嗣如实回答,自己虽然很想得到三宝,但还没到必须得到的地步。刚才,铉恒也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现在,他知道,自己完全错怪人家了。
告别荆嗣,铉恒走出木屋,月朗星稀,天空中的一轮明月悬挂着,异常的明亮。铉恒走到先前练功的青石这里,定睛一看,小延汐没在了。
“小延汐,小延汐……“铉恒扯着喉咙,面朝所有木质房屋的地方大喊。可惜,无一人回答。没办法,他只得步履蹒跚的走向所有木质房屋的安地处。
“或许,在这里可以找到。“铉恒自言自语。
天黑黑,夜茫茫,毕竟不是白天,无法清晰的捕捉到任何一个地方。走着走着,恍惚间,铉恒看到前面有人影闪动。
铉恒并没刻意的躲着,他径直走向众人,看起来,那里很热闹。有倭国人,也有中原人。
“想要调遣我们,必须先把三宝拿出来。我等只听从历代皇天的命令,认证不认人,说的就是我们。“说话的,是一个彪形大汉,年龄应当在三四十左右,身高约莫一点六三左右。之所以说他彪形,主要是此人过于肥胖。
“销一纳新,你别做得太过分,明日我必将三宝交予你们看。祖始源照天大神答应过我的,对于神灵的话,我们不能存有半分的不相信。“皇天上村在应付着那叫销一纳新的矮胖子。
“上村,并非我们不相信你,主要是我们远道而来,想早点解决完事情,早点回去。“一个身材矮瘦削的男子,年纪地约莫四十上下,与那胖子形成鲜明对比。
“蚶骁田柴,我们的关系如何?“皇天上村脸上略带着生气,质问那叫蚶骁田柴的人。
“此次援军,我们一共来了八队人马,如今已到六队,另外两队,有各自的任务,不便前来。相信,对付弼逗野多波那样的乱臣贼子,简直就是杀鸡用了宰牛刀。“那被称为蚶骁田柴的人,并没回答皇天上村,而是自顾自的说话。
“姬驭田池将军、宦铞野长将军、句贡宗阪将军、瘊獠信元将军,你们如何看?“皇天上村见那两人似乎不愿意搭理自己,便将头转向另外四人。
听到皇天上村与自己等四人说话,姬驭田池、宦铞野长、句贡宗阪、瘊獠信元四人脸上所呈现的表情各不相同。最终,四人你看看我,我瞧瞧你,互相对视良久后才一同开口道“皇天鼻子吧,若是你能够证明三宝在你手中,并且以你一人之力,挑战我们已到这里的六人。若是,你赢了,援救你们之事,未尝不可缓和。“
“若是我输了,你们是不是就要撤兵返回各自镇守的地方。“皇天上村听出了六人的意思。援救皇天上村等人的六人乃是从边远的地方而来,他们战斗经验丰富,一个个都不是吃软饭的。拥有他们,就相当于拥有了一批强悍的军队。
皇天上村从小在宫中长大,要想以一人之力挑战六位战斗型的将军,并且要胜,这对于皇天上村来说,近乎玄幻。
“也罢,今日即便拼死在这里,也要打败你们六人。“皇天上村无奈的一叹。
“三宝是我拿的,明日我便归还,今夜,若是你们真的想被揍,我祖始源照天奉陪到底,但请你们到最好别后悔。“铉恒已来到这里,听到了七人的对话,他认为,自己不能放任不管,毕竟,这里吵架的源头是自己。
众人见铉恒走来,一个个分分让开一条道路。铉恒径直走到皇天身旁,与皇天上村并立站在一起。
“小子,你说什么?我们欠揍?哈哈……天朝上国的人,好大的口气?我们妓妸婆婩国不容外人插手,请你让开,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在我们的土地上,是龙,你也得给我盘着。“宦铞野长说话张狂,铉恒一听这话,当即脸色就变了。
“你们这档破事,谁愿意管?我只不过是欠了皇天上村一个人情罢了。来吧!你这么嚣张,那就你先上。“说到这里,铉恒忽然停顿。
“哈哈,怎么不说话了,怕了吗?怕了就赶紧滚。“宦铞野长说话不客气。
“呵!怕了?我是在想,怎样才能不多费手脚将你们一击打败。看来,现在没必要想了,来吧!你们一起上。“铉恒用右手食指,朝着六人勾了勾。
“小子,既然你找死,我便成全你。“姬驭田池忍不住,第一个冲上来要和铉恒大战。
结果“嘭“的一声,姬驭田池倒霉了。众人都还没看清楚,铉恒是怎样出手的。
“你,你偷袭。“姬驭田池面红耳赤,对自己刚才说的豪言壮语而羞愧。一掌过后,姬驭田池被打飞十几米,一时间站不起来了,只得磨磨嘴皮子。
“我还要找人呢!没时间在这儿跟你们废话,剩下的五人,一同上吧!免得我多费手脚。“铉恒说得非常霸道,面对妓妸婆婩国的五大强者,竟是凛然不惧,直接让五人一齐上。
铉恒的这种语气及态度,完全是对妓妸婆婩国的蔑视。偏偏妓妸婆婩国的人很不耻,五人竟然真的准备一起围攻铉恒。只见,五人拔出腰间的唐刀,将铉恒围在中间,那样子,是要把铉恒剁成肉泥的表现。
“本以为,你们会提出公平对决。如今看来,小瞧你们了。也罢,我就用剑尊重你们把。“铉恒用倭奴语言说完,就见对方已发起攻击。
被围困在中间的铉恒,头顶、小腹、双腿、背脊四处皆受到攻击。这四大人体重要组织,一样都不可缺少,四大人体要道,分别受到销一纳新、宦铞野长、句贡宗阪、瘊獠信元四人的攻击。剩下的蚶骁田柴,手中提着唐刀,直劈铉恒面门。
“杀“铉恒拔出七星龙渊剑,向上一顶,“当“的一声,蚶骁田柴的唐刀被铉恒打飞。而后,铉恒一息未停,将七星龙渊剑横在胸前,使劲的一转,顿时,剩下的四柄唐刀被铉恒震抛上高中。四人纵身一跃,便要去取空中的唐刀。
“哎!真笨。“铉恒轻叹一声,并未去抢夺高空的唐刀。而是趁着四人飞起离地的瞬间,他把手中七星龙渊剑放入剑鞘,然后快速伸出双手,抓向其中两人的脚裸,铉恒大吼一声“给我下来“。竟是硬生生的将来援者其中两人从高空拉回地上。
“碰“的一声,两人坠倒在地,直接昏迷。
“宦铞野长、句贡宗阪,祖始源照天,你…你…你找死。“蚶骁田柴是五人中唯一一个没有飞起来抢夺兵器的人,在他说出这句话时,就预想到了什么?
“砰砰“两声,蚶骁田柴没猜错,销一纳新、瘊獠信元二人也被铉恒从空中强行坠落。
销一纳新、瘊獠信元、宦铞野长、句贡宗阪四人处在空中,无处借力,所以,四人皆被铉恒拉下来砸在地上。当然,就算他们能够借力,那也是徒劳的,依旧会被铉恒拉下来,甚至会更惨。
蚶骁田柴见自己的四个伙伴皆被砸落在地上,他怒了,将已捡起的唐刀扔向高空中的四柄唐刀,他想把四柄唐刀先击向四人坠落的方向。
然而,他忽略了什么?铉恒岂会让他得逞,在将五人拉下来的时候,铉恒就已经点了四人脚底的穴道。四人难以站起来,怎么可能还接得到刀?
“碰“铉恒施展掌法,打向向着自己奔来的蚶骁田柴。
“啊!“蚶骁田柴倒飞出去,至此,销一纳新、瘊獠信元、宦铞野长、句贡宗阪、蚶骁田柴皆受了程度不一的伤。
在众人眼中,这五人变得太快。白天见过铉恒出手的人,情绪并没多大波动,毕竟,在他们看来,一个能够驭水而行的人,胜得理所当然。
幸亏铉恒留手了,要不然,四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哎!我们还等着看戏呢!没想到你一上来,这么快就解决了他们六人,真是不厚道。“看戏中,有人气愤填膺,认为铉恒不厚道。
“开战之前不就说了嘛!我有事,不能恋战,想要看戏,下次吧!“说完这话,铉恒转身对着受伤的五人。
“你们还想继续吗?“五人吹胡子瞪眼的看着铉恒,并没回答。不过,从他们的眼神中,铉恒看到了他们的回答“继续个屁啊!我们都站不起来了还怎么打?“
“好吧!你们好好修养,有时间的话,随时来挑战我都行。“说到这里,铉恒转身看着皇天上村,略带疑问的问道“你可满意?“
“祖始源照天大神,您已经对他们手下留情,您的做法已是仁至义尽,我很满意。“
“既然你很满意,那我就走咯。“铉恒分开众人,转身而去。
“哦!对了,离这儿最近的海岛在哪儿?我想去看看。“
“东面,两千米,虹口海岸。“皇天上村回答铉恒。
“好,就去那儿。“铉恒回答一声,朝着东面的方向而行。
“藤原实赖、藤原师辅,你俩兄弟看到没有?这就是上神的实力。也不知你们家的七弟去中原,学得这种鬼神莫测的神功没有?哦!对了,小七已经去中原近六年了,为何连一个消息都没传回来?“皇天上村,看向身后藤原家的两兄弟,和声相问。
“七郎自有他的气运,是死是活,天知道。“藤原实赖回答了这么一句,就闭着嘴巴不说话了。因为,他自己都感觉到,似乎说得过于绝情。
…………
虹口海岸并不远,铉恒在没使用功力的情况下,行走半个时辰,便到了虹口海岸。
这里离海岸很近,是一片宽阔地带,铉恒坐在地上,看着月光下的大海,竟有一种想要在这片海岛待一辈子的感觉。
“嗯,别影响我的思考,滚出去。“铉恒这话像是对着别人说的,也像是对着自己说的。
“好迷茫啊!未来这条路如何走?记忆怎么办?亲人怎么办?难道我就这样漂泊一声吗?好想带着妻子归隐。“铉恒独自一人站在虹口海岸,对着大海自语。
“吼“铉恒对着大海狂吼,发泄心中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人亦得一生忙碌,亲手建立的根基才坚不可摧,牢不可破。“发泄完毕过后,铉恒顿悟,说出了这句话。
小延汐没在虹口海岸,铉恒的郁闷发泄完毕,待在这儿已无无用。接下来,铉恒顺着原路返回。不久后,到达祭坛山脚下,这里住下着六位来援者大军的驻扎处。此时,这里的人,多数已睡去,他们也为自己搭了木质小屋。少数几个人还站在外面,不知道干什么?而且,还是站在别人的小屋外面。
“大半夜了,这些人站在别人家小屋外面干嘛!待我也去看看再说。“铉恒步履蹒跚,悄悄向着那些有人在外面的小屋走去。
铉恒走路没有一点声音,他悄悄的走到一座隐蔽的木质小屋前,那里有几个男子,他们都是中原人。
“怎么会是他们?我们中原人怎的会来这儿,他们不是睡了吗?“铉恒轻语。当离木质小屋足够近的时候,铉恒突然出手,一个呼吸,铉恒就点了站在这座外的几个大男人的穴道。与此同时,铉恒听到了不和谐的声音,那声音的发出者,是女人和男人,让人听了都感觉销魂。木质小屋内的声音,不止一两个,是有很多个,铉恒不解,为何有这么多声音?
旁边,几个被点穴的中原男子,并没看清铉恒的脸面。他们保持着偷看的动作,脸色惬然,入迷至深难以自拔。
铉恒心中好奇之下,悄悄运用内力,戳开木质小屋一个小洞。
“好多四条腿的女人“铉恒差点惊叫出声。辛亏,他忍住的嚎叫的冲动。
仅仅看了一眼,铉恒就受不住了,他连忙将脸别过一旁,假装没看见房屋里面的一切。就在刚才,铉恒看到的画面足以让人流鼻血,木质小屋中的人潜移默化,男男女女十多位,他们个个赤裸着身体。有些人趴在地上,有的人骑着马儿,有的人呻吟出声。那画面,难以言表,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怎么会这样?“铉恒疑惑之时,也有愤怒,他没想到,在这倭国竟然这么激烈。若是夫妻之间两人,倒是情有可原。但这是多少人?男女共二十多人赤裸着身体同处一室,真就让人接受不了。
“倭奴国人真无耻“铉恒轻语,木质小屋里面很热闹,甚至是喧嚣。铉恒外面低语,里面根本听不到。就像,先前几人站在外面偷看,里面的人难以发现外面的人一样。
铉恒沉浸在愤怒中,他就是看不惯倭国人这样干。忽然,铉恒感觉有一只手掌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不会是里面的裸身人出来了吧?若真是那样,我定要剥其皮,拔其毛,让其在地上生不如死。“想到这里,铉恒嘴角浮现出一丝邪笑。
“倭奴女人,给我去……“铉恒猛的一个转身,边说话边扼住其脖颈。然而,才说了一句,其他的话到嘴边,便闷了回去。
“马…马…马兄弟,快…快…放手啊!“一个男子的略带焦急的喊道。
“荆兄,王兄,你俩怎么来了?“铉恒连忙放开手中荆嗣,刚才,就是荆嗣在拍铉恒的肩膀。
“楚兄弟,你是不是很不解啊?“
“王兄,你说得没错,我的确不解倭奴国的行为。“铉恒如实回答。
“走吧!去十几里外的无人区,我讲给你听。“王涵拉着铉恒的手便要离开。
“马大哥,倭奴国可有历史了,王船上讲的,你一定要听。“荆嗣脸色红扑扑的,宛若红色的火龙果。显然,他早就听过了。
月光下穿行,不久后,三人到达一片小树林。
“就这里吧!“王涵席地而坐,像是和无赖似的,此时的王涵,与那个精明能干的王涵判若两人。
“楚兄弟,首先,你不要诋毁妓妸婆婩国传统习俗,我们得入乡随俗。每个地方的风俗习惯不同,我们必须得接受。其次,既然有这样的传统习俗,那么这种传统肯定就有开创者。“
“哦!是吗?王兄说来听听。“铉恒兴趣浓浓的看着王涵,那样子,就像还未发疯的小牛犊子看见青青草原般。
“倭奴国有一位女皇天,既开创了盛世,却又私生活混乱,她就是倭奴国第一位女皇天–––皇天古推,她开启了“飞鸟时代”,却嫁给自己的亲哥哥。“王涵慢悠悠的,不急不缓的讲述。
“这么厉害的一位女皇天,为何嫁给自己的亲哥哥呢?怪不得倭奴国有人敢如此放肆,原来开启这种生活的人真个存在,并非空穴来潮。“对于先前看到的事情,铉恒有眉目了。
“皇天古推是倭奴国第二十九代皇天明钦的公主。根据倭奴国历史记载,皇天古推“姿色端丽、进止轨制”。十八岁时,美貌的古推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达敏皇天纳为妃子,后成为皇后。达敏皇天死后发生的一件大事却将她推上了皇天的宝座。公元五九二年,在位的峻崇皇天被权臣暗杀身亡。在平息叛乱之后,古推的儿子田竹皇子和侄子德圣太子为争皇位闹得不可开交。由于两派人马实力相当,相持不下,最后只好达成妥协,两人都不当皇天,却谁也奈何不了谁。没办法,双方相互制衡,就只能推举三十八岁的古天做皇天了。“王涵说到这里,脸色带着古怪之色,也不知在想什么?王涵沉默了良久,也没再说话,这时,荆嗣接着说道:
“古推皇天继位之初,古推皇天立德圣太子为皇太子,总摄朝政。古推皇天在位三十六年间,以德圣太子为中心,推行一系列政治改革,是谓古推朝改革。子马我苏是古推皇天的舅父,公元六二四年曾要求割让朝廷直辖地葛城县,被古推皇天坚决拒绝。除限制贵族权力,也大力推广佛教,四次遣使节团访问中国古代的隋朝,开启了日本的飞鸟时代。古推皇天在位的前期和后期,曾数次发兵攻打朝鲜半岛的新罗。古推皇天逝于六二八年,享寿七十四岁。“荆嗣说到这里时,似乎口干了,抿了抿嘴,见王涵没接下去,于是继续讲述古推皇天的事迹:
“古推皇天在更早的时候,还兴建佛寺,当时应当是公元六零五年古推十三年夏天的四月,古推皇天诏令德圣太子、大臣及诸王、诸臣,共同发誓愿,以造铜、绣丈六佛像,各一躯。并命令鞍作鸟为造佛的工匠。当时,高句丽大兴王听说古推大造佛像,还送上黄金三百两的礼金。
公元六零六年古推十四年,也就是建造佛像的第二年,位于元兴寺金堂的铜、绣丈六佛像建成。五月的时候,古推皇天敕令鞍作鸟:‘朕欲兴隆内典,所才建佛刹,肇求舍利。以前你的祖父达马司等便献舍利。又因为当时倭奴国无僧尼,于是你的父亲多须那为用明皇天出家,恭敬佛法。你的姨母岛女初也出家,是倭奴国诸尼之师。今朕为造丈六佛,以求好佛像。你所献的佛像很合朕心,这是你的功劳。‘皇天古推说的很正派……”荆嗣的话还没说完,铉恒便打断其话语:
“说了这么多,我只听到皇天古推的事迹及生活习性,这和我们所看到的倭奴国人所做的事情不同。“铉恒听得有些不耐烦了。
“楚兄弟,别这样,先听我把话说完。“王涵恢复了精神,接下荆嗣的话语。
“古推皇天派遣小野妹子为遣隋使,过去倭国向中国派遣使节,是为了从中国皇帝那里获赐政权的正统性,此次小野妹子出使,第一次是以强调倭奴国的独立性为目的。第二年开始让留学生、留学僧与入隋使节同行。当年,?在德圣太子的辅佐下,皇天古推推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她大力加强皇权,限制大贵族势力,先后采取了很多有效措施,大致如下:一:首先是加强了对佛教的支持。
二:建立了一种新的官制——冠位十二阶制(大德、小德、大仁、小仁、大礼、小礼、大信、小信、大义、小义、大智、小智等十二阶)。三:加强对中国的学习和联系,试图与中国建立平等的外交关系。四:在皇天古推的的“”大力支持下,德圣太子依据中国儒、佛、法各家思想指定了一些法则,,这些法则后来成为倭奴国最早的管理国家的道德守则。“至此,王涵、荆嗣二人所讲述推古皇天到此完毕。
“你们所讲的都是皇天古推的私人生活,好想与先前我们看到的画面有关,又好像没有,这种感觉好奇怪。“铉恒说出了自己的疑问。因为,一个人的私生活,怎么会与大家的私生活一样?铉恒必须得搞清楚,那么搞清楚原委要干嘛?
“私生活混乱的确属于私人的事,从皇天古推为国家做出的贡献来看,她是一位了不起的皇天,得到了妓妸婆婩国国民的尊敬。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们的最高统治者都那样形成淫乱之人,我们先前看到的事倒也不稀奇。有前必有后,并非空前绝后,似皇天古推这样女人,充其量不过是个太后而已。她的私生活被后世记录,并广传于世被后人所谵妄,是必然的。因为她是女人,终究无法掌控一切。“王涵颇为叹息的回答。
“是啊!掌权可不一定是皇帝,武则天是一步步踏上皇位的,所以,他掌控一切生杀大权,乃正式的皇帝,而你刚刚提到的那个女人,利用妓妸婆婩国两个势力的斗争才当上女皇的,任何一方都不能得罪,她在位,随时存在着风险。荆嗣听到王涵的回答后,他也说出了这些皇家争斗的底蕴。
“看来,武皇陛下挺了解倭奴国的,当年给倭奴国取了妓妸婆婩国这个名字,并非没有道理。“铉恒回顾历史,悠悠而叹。
“武皇陛下时期,与中原大国交往的就有五六十个附属王国。幸亏除了倭奴国外,其他王国都没请武皇陛下取新名,要不然,武皇陛下得发愁了。“荆嗣与铉恒两人,说着说着,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武皇的身上。
“倭奴国的人,大多喜欢跪着,那是因为当年徐福在船上时,因为船舱不够,让他们睡甲板,所以,他们不得不跪着将甲板擦干净睡觉。喏,现在成为人家风俗习惯了吧!哎!世事无常啊,徐福当年做的事了真不少。你们记住,妓妸婆婩国的女皇天们,都没资格与武皇陛下相比,一个是天朝上国,一个是底下倭奴,你们拿武皇与她们比,那简直是在侮辱我们的女皇陛下。“王涵趁着两人没说话时,自己轻悠悠的感叹了一路。
“王兄,那要是有一天,倭奴国翻盘,比我们强大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抢我们的领土,还做了很多让人憎恨的事怎么办?“铉恒突如其来的一问,让王涵有些措不及手。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若真有那么一天,倭奴国照样否认不了,它,曾经是我天朝上国的一部分。而鬼谷关门弟子徐福,就是倭奴国的创源老祖,从关系上看,徐福是我华夏人,那么我们自然就是他们的……先……,只可惜,他们走错路了。“王涵听了铉恒的问话后,最终选择了回答。
“王兄,马大哥,你们说,为什么倭奴国的人都那么矮小,难道他们缺少食物吗?“荆嗣捞了捞后脑勺,不解的问两人。
“是血缘的原因,你忘了,当年徐福率领三千童男童女,如今他们的这些后人都建立一个国度了。“这是王涵的回答。
“有着皇室的带领,也许,倭奴国人全家老少都睡在一起,究竟谁是谁的孩子,这个谁说得清。或许,就是这个原因,他们才变得矮小吧!“这是铉恒的回答,两人说的不一样,可。表达的意思却是差不多的。
“皇天古推跟他哥哥不一定是同父的啊,八成没有血缘关系!而这些倭奴国的人,全家老少睡在一起……哦!我明白了,真的好复杂。要不,趁着现在是黑夜,我们一起去瞅瞅,验证一下我们的猜测。“荆嗣本还想问的,可是说着说着,他突然茅塞顿开觉悟了。
“可以啊,走,一起去。“王涵、铉恒两人一听到荆嗣的提议,顿时老脸泛红,激动起来,嚷着三人要一起去。
“哎!幸亏当年隋炀帝杨广是?有底线的,他对自己说的那句:生我者不可,我生者不可,血亲者不可。实现了,要不然,我们中原国家也得抹黑。杨广虽暴,他终究也是一个有底线的人呐!真不知道,这倭奴国的底线在何处?“三人朝着木质小屋的方向赶去时,王涵有意无意的说了这么一句。
铉恒并没搭话,荆嗣却有心无心的回了这么一句“有血亲者不可这一句吗?“
对于,荆嗣的这一句话,无论是铉恒还是王涵,都没答话。
夜色中,三人快速奔行,不久后到达木质小屋这边。此时,这里静悄悄的,看“骑马“的中原人早已散去。偶尔有倭奴人木质小屋的灯在闪烁,也不知在做什么?
三人来到这些木质小屋群中后,大摇大摆的东游西逛,光明正大的掀开倭奴国人木质小屋的幕布,大多数人已经睡着。有些还在“骑马“,当看到铉恒三人掀开自己木屋的幕布时,他们热情洋溢,邀请铉恒三人一起“骑马“。三人脸色古怪,直接拒绝。
其实,三人心中,对他们时非常“景慕“的,只不过想验证心中的猜想而已,并不会真的深陷其中。
约莫掀开五十多个木屋后,铉恒三人终于找到心中所想的结果。这一家,总共有九人,五女四男,明明已是深夜,他们家却还在洗澡。更让人震惊的是,所有人都赤身裸体,有五人在一个水桶中沐浴,还有四人裸着躯体仰躺在“跪板“上。
“他们家打仗还待沐浴水桶?“荆嗣惊异的这么一说,便提醒了铉恒、王涵二人。
“走,进入问问。“王涵首当其冲,三人小腹之下有一股止不住的火,不过,他们都很好的控制着。里面的九人,看到铉恒三人进来,并没害羞,反而很兴奋的邀请三人一起。面对如此热情、激烈的画面,三人当然是支支吾吾的拒绝。王涵用倭奴语首先开口道:
“我们的身份,想必你等已经知道了吧?我们是奉皇天上村的命令而来,了解你们的一些事。“王涵说话的时候,扫了扫那位突然从沐浴桶中站起身体,并且赤裸着躯体的中年妇女。
荆嗣站在铉恒、王涵的身后,他的视线完全被两人挡了。忽然,他心中一动,从怀中掏出一物,直接冲到两人之前。
“这小子,竟然将汉倭奴国王印给盗了过来。“铉恒、王涵两人鄙夷的看着荆嗣。
“哪有啊,这是皇天上村借给我的。“荆嗣回答,众人也不知荆嗣说的是真是假?或许是真的吧!未尝不可,毕竟,皇天上村还将倭奴国最重要的三宝借给了铉恒呢!
“这是你们一家人吗?“铉恒用倭奴语问九人。
水桶不足以让九个人一同沐浴,此时,水桶中只有四人。一个小男孩,一个中年妇人及中年男子,至于最后一位,则是十八九岁的姑娘。
那站起的妇女道:“这的确是我们一家人,喏,这位是我与他的女儿,最小的是我俩的结晶。“妇女先是指着中年男子,而后指着那十八九岁的姑娘,最后才指着最小的那孩子。
“你们,平日里都这样赤裸着身体在一起沐浴吗?难道你们不害羞,不怕看到对方的……,没有心理障碍吗?“王涵用倭奴语同妇女交流。
“感谢皇天古推,感谢神主,让我们有了这样一个传统习俗。“听到王涵的问话后,妇女无比崇拜,无比幸福,无比高兴,满脸欢笑的对着木屋顶己欲下跪。他每说一句话,身上的赘肉便抖动一下,看得三人欲火焚身。这里,当属荆嗣最为年轻,他实在受不了了,不得不捂着自己的眼睛,假装没看见。实际上,他从双手缝隙中无耻的偷看。再加上,三人中只有他不会讲倭奴语,于是,就更不好意思了,他只得恨恨的埋怨两人。
“睡席上的两男两女也是你和他的孩子,还是你们家的女婿?“王涵知道,感觉自己等人的意志高昂,快要沦陷了,赶紧将自己三人想要的答案问完。
“有我们家女婿,也有我们家的姑娘……“
“啊……“那妇人还没说完,铉恒三人就掀起木屋幕布,发疯似的跑了出去,因为,他们听到妇人的答话后,得到了心中想要的结果。另一方面,三人坚持不了了,只得选择赶快走。
“跑,去哪儿啊?我们这样跑下去也不是办法?“三人是同行的,荆嗣位居中间,他左右摇头问两人。
“去海边泡澡,赶紧的。哎!你们……你们等等我啊!“王涵刚回答完,铉恒、荆嗣两人便向着海边狂奔。
三人中,王涵的实力最弱,跑得也就最慢。铉恒最快,如同一阵风,瞬息而过。至于荆嗣嘛!在两人的中间。
”马兄,等等我,受不了了。荆嗣在后面,大声呼唤铉恒。
”楚兄弟,荆兄。别跑那么快嘛!”王涵艰难的开口。
忽然,两人只感觉身轻如燕,速度上快了许多。
两人回头一看,发现,铉恒用双手传送内力自己两人的,所以,速度上不知不觉快了很多。
“快点,快点,再快点。“荆嗣、王涵两人心中默念着这句话。约莫百个呼吸的时间过后,三人离海面越来越近。忽然,两人感觉自己的速度又加快了,回头一看,已不知铉恒去哪了?“噗通“两人回头的时候,没发现速度方面依旧,就这样,两人忽然坠落在大海中。
“啊!“两人同时惨叫,仅仅只是一声,便被海水淹没。沉入海中的两人,只感觉好凉爽,身体的燥热正在以掩耳之速下降。
“好…爽…呐……“荆嗣身在大海内部,想要大声嘶吼,表达心中的快意,可话还没说完,便被海水灌入口中。让其咳嗽不已,同时,也感觉嘴里又咸又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