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突然的变故,让韩湘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很快,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跃至棺木四周,看着将某干尸?!当做垫背的的孜荺,他有种想抽搐的感觉,但是,显然,现在可不是好时候,伸出手,抓住对方的胳膊,所谓审时度势,她当然知道现在要出这个棺木,还得靠他,所以,这次孜荺没有其他的动作,顺从的被对方拉着从里面坐了起来,然,明显的,一点都没有感况,实在是这棺木有够窄小的,也就只能容纳一人的样子,“过来帮忙”转身,跟那两位盗墓者说着。
没办法,现在两人都是伤患,自然需要其他人的帮忙,那两人看到似乎也没有说的那么危险,又忌惮于他的身份,也只好过来搭一把手,当他们正准备伸手将孜荺从棺木里面拉出来之时,诡异的那一幕终于如期而至的发生了。
一只包裹着绷带的手,好吧,显然就是木乃伊的外套啊,突然一把扣住了孜荺的腰身,好在她已经晕过去了,不然,这力道,恐怕也得将她直接掐晕过去的,毫不伶惜,就像是抓着什么破布?!此等变故,众人瞪大了的瞳孔,迷失的焦距,那两个盗墓者更是直接吓傻在原地,“后退”唯一清醒的韩湘,眸子一转,厉声喝道。
现在的他们,哪里还顾得上孜荺,自己的小命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这都怎么回事,诈尸嘛,可都已经死了几千年了,那可是木乃伊啊,干尸啊,这也太不符合科学发展观了吧,好吧,眼前就有一位超脱物外的,瞄了一眼韩湘,如此想着,那么干尸复活之类的,也纯粹属于正常的范围了。
此时此刻,容不得众人心思如何百转千回,唯一的念头就是该怎么从这里全身而退,哪怕之前是剑拔弩张的气氛,现在也得同仇敌忾,毕竟,对方可不是一般的东西啊,干尸呢。
如今,看着眼前事态发展,最为有苦说不出的,自然就是一手促成此事的韩湘了,他也没有想到,以孜荺的鲜血为祭,竟然直接就折腾出了一个复活了的木乃伊,更为糟糕的是,他之前被孜荺那一剑所伤,吃下了丹药,虽然看着是好了,事实上,他内伤非常严重,也不知道究竟是被什么武器所伤,如果现在他还有时间想其他的话,就一定会有所怀疑,对于孜荺的身份,不过,眼下他显然是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考虑思索了的。
大理石做成的棺木应声破碎,石屑,猝不及防的往他们身上侵袭而来,属于普通人范畴的盗墓者二人组躲闪不及,被擦伤了很多处,一道道的口子,鲜血淋漓,狼狈的后退,直接就撤出了祭坛范围,果断的,一开始就昏迷的南宫一烈才是最幸福的啊,当然,同样因为失血过多而晕死过去的孜荺,显然也是不遑多让,不过,比起南宫一烈,要是这次侥幸没死,那么孜荺醒来的时候,恐怕是全身上下都得疼了呢,或者直接就疼醒过来也不一定的,弄个不好还得来个多处骨折?!汗,看看这娃霉的啊,显然是出门没看好日子。
不过,这一切还都是后话,能不能安然脱身,现在都还是个问题呢。
屏住呼吸,静待事态发展,虽然说事情的轨迹已然超出他们的想象,但是,本来的目的,不就是开棺嘛,所以,中年人,即使现在身受重伤,双眼还是一眨不眨的注视着祭台方向,眸光流转间,不知道是在打着什么主意。
另外一边,同样不怀好意的韩湘,也是紧紧的关注着棺木里面某生物的动静,摆开的架势,显然一有不对,他就会先发制人,锐利的眸色,早就推翻了最初见到的那股超脱物外,眼里那化不开的执着,仿佛揭示着他最深沉的执念。
变故再次发生,像是终于适应了这几千年没有动作,而已然僵硬的身体,对方缓缓的撑起手臂,原本扣着孜荺腰肢的手,猛的捏紧,果断的是当成了障碍物吧,压抑的愤怒,蓄势待发,那强健的臂膀,随意的一挥,孜荺的身体,就像是破碎的棉絮一般,腾空而去,按照如今这样的加速度和重力,要是摔在地上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不过,对方没有直接掐住她的喉咙已经是不错了吧,很有可能那是因为他一时间还没理清思绪,不能适应现在的肉体。
抬起的胳膊,孔武有力,因为时间上的久远,缠在对方身上的绷带,有些已然断裂,左右飘摇,没多久,在空气的消融之下,瞬间化作尘埃,回归历史,于是,终于没有了任何的阻挡,他们总算是看清了这个原本应该是一具干尸,现在却成为了有血有肉的男人身体,那容貌,俨然就是此金字塔的主人,拉美西斯二世?!
那个被誉为神的宠儿,是埃及历史上最伟大,最著名的法老之一,是埃及军事帝国最后一个强有力的法老,同时也是最热衷于建造纪念物的统治者。他在位的六十七年里,建造了令人神往的城市:皮拉美西斯;他恢复了多神崇拜,使尼罗河畔的这片土地呈现出繁荣昌盛的景象;他为了能升上天堂成为不朽,为自己建造了众多的神庙和塑像;因为他,埃及艺术家发明了阴刻浮雕法;同时他缔结了已知最早的国际条约,也是世界上最早的和平条约。
此时,正一脸迷茫的撑着身子,坐在祭台之上,显然是还没有理清的思绪。
饮尼罗河之水,他日必重返埃及。
再看孜荺这边,自由落体运动,仅凭着这一点点的高度,怎么都不可能继续往下掉的,这会儿,根本就没有人来得及顾上她,不说离的远,单单要戒备着那个复活的法老王,他们就都不能轻举妄动了的,于是,电光火石之间,可怜的孜荺,就要跟地面来个最直接的亲密接触,难不成真的要命丧于此了?!
突然,串进来的一阵风,带起的沙尘,迷乱了众人的眼,变故再次陡然生起。
一个长的异常妖孽的男子,那种独一无二的美,将孜荺紧紧抱在怀里,有些担忧,眉头在看到她惨白近乎蜡黄的脸色,皱了起来,轻叹一声,才从腰间拿出一粒丹药,送进她的嘴里,清楚的感觉到对方的吞咽,孜荺的脸色,也好了些,不再像之前那么的带着死气,幸亏来的及时,她的小命是保住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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