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一脸无奈:“我说怒那,你看今天大家怎么也都算喝得玩得尽兴了,你就别再搞事情啦,你们要睡就早点睡,我的衣服在烘衣机里了,等衣服一干我就走。”
“不行!”金泰熙完全没有撒手的意思,看了看他,又瞄了瞄床上的三郎,脸上满是恨意:“今天要是不把事情全部解决了,你们谁都别想走。”
“还解决?!”南方也是烦躁了:“你特么都直接解决了我一头一身了,你还想怎么解决?!”
三郎立刻捂着嘴在那哆嗦,金泰熙脸上涨得通红:
“那,那我也不想的嘛,之前喝得太多,又一直没上厕所,然后你又......”
“别提那些了。”南方懊恼了拍开她的手:“总之今天遇见你就算我自己倒霉,现在啥仇啥怨都应该扯平了吧,我要回家!”
“你敢!”金泰熙暴怒。
“呵呵,我还真敢!”南方表示不服。
“你要走,我就把那张照片放到网上去!”威胁,又见威胁。
“你放!你去放!”“你堂堂第一美人都不在乎了,我还在乎个毛线啊!”南方这回也是彻底豁出去了。
“你!”金泰熙一时气结,可偏又拿他没办法。
各种委屈与羞耻全部涌上心头,她竟是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李三郎赶紧滚过来劝。
南方也没法再倔了,吃软不吃硬,貌似是这个鸟人的死穴啊。
因为他也看出来了,金泰熙这回是真哭,没嚎没闹,就那么抽抽噎噎的掉眼泪。
叹了口气:“好吧,你说吧,你到底还想闹哪样?”
金泰熙抬头:“继续喝。”
南方突然觉得自己刚才的判断是错误的,女人,永远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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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场从客厅换到了卧室,谁让沙发都湿了呢。
本来洗完澡后,南方觉得酒意多少下去了些。
可现在金泰熙好像一泡尿后整个人又活过来了,一个劲的挑事杠酒。
结果又是几轮下来,地上又多了五六个空酒瓶。三人如今也算是三败俱伤了,全都在那气息奄奄的,残血状态。
金泰熙醉眼惺忪的左右瞄了瞄,突然笑了起来,一把搂住三郎:
“SUNNY啊,还记得欧尼之前跟你说的么?”
“什,什么?”三郎喝酒从不耍滑,今天算下来已经是喝了三摊了,现在也已经是到了极限,神志有点模糊。
金泰熙坏笑:“就是在他洗澡的时候,咱们说的啊,你今天可算把欧尼的丑态给看光了,不让欧尼看回来,那怎么行?”
三郎嘻嘻一笑:“没,没问题,我SUNNY大人,说话算,算数!”
这货倒真是个痛快人,咔咔的就开始脱衣服,金泰熙还在旁边作妖的拍手。
南方却无缘欣赏这样的美景,丫正抱着个酒瓶子叽里咕噜的谈心呢,完全喝懵圈了。
等她三两下清洁溜溜了,金泰熙怪笑着在她小屁股上打了一记:“上床,我也要看你出丑。”
三郎哪会怕这个啊,摇摇晃晃的就往床上去了。
待金泰熙也爬上来逗弄她时,她还展股开肱,配合得紧。
可金泰熙没南方的那份手艺啊,捏捏摸摸的搞了半天,愣是没让三郎发出一声像样的哼哼来,反而还把她搞痒了。
三郎也是没法忍了,嘿嘿一笑,干脆翻身把金泰熙给扑倒了,还三两下的扯开了她的浴袍。
嗯,金泰熙搞出那么大的糗事,肯定也是洗了澡的,否则哪能这么快恢复战力,抓着她们继续拼酒啊。
不去说她,反正三郎同学现在可是真的开心极了。
自己居然把棒国第一女神扑倒了在玩弄啊,简直是美梦成真啊有木有。
三郎还真就好这口,但她不是蕾丝。
亲密的女生相处时,经常会出现她这种,爱摸摸蹭蹭吃吃豆腐什么的,叫做假蕾。并不是对同性产生欲望,而是纯粹的被美好的事物所吸引。
自己队伍里那几只,这么多年该吃该蹭的早就都得手了,外面也有几个认识的女爱豆正在撩拨,没想到今天撞了大运,居然直接跟棒国第一天然美女坦诚相对了,三郎能不幸福到爆么?
可她再好色,也只是只假蕾,除了扑上去摸摸蹭蹭、吃吃豆腐,手段好像也就技穷了,不比金泰熙高明到哪儿去。
至于南方之前的尊尊教诲,她此刻脑子都泡在酒里了,哪里还能想得起来。
金泰熙也是怨念啊,本来自己是想让SUNNY也一样出个丑的,谁叫她当时还蹲在一边恨不得记笔记的样子。
自己的羞耻,一半来自南方,一半就来自她这个臭丫头了。
可现在却发现自己目的没达成,却让这货又吃了豆腐去,她能不怨么,自己怎么就没有南方那骚货的手段呢?
对了!南方!那混蛋去哪儿了?!
迷迷糊糊的转头一看,那货还在跟只酒瓶子畅谈人生呢。
金泰熙一样泡在酒精里的脑海中,突然有了个很公平公正的想法。
一把将摸得正眉开眼笑的三郎掀下来,她就下床去拉南方。
南方被她拖上床时,也还是迷迷瞪瞪的状态。
听完她的诉求,他不屑的一笑,这也算是事儿?不就是把三郎也搞成你那样,让她也当你面出个丑么?洒洒水啦~
为了显摆,他干脆就把三郎提过来横放在自己腿上,左手球技,右手抚仙。
可怜的三郎同学,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没搞明白,就陷入了技术流的汪洋之中。
这回换成金泰熙旁观了,连连吞着口水,心里暗呼厉害了我的哥,难怪自己当时会那么不堪啊。
不过三五分钟功夫,三郎就被搞定了。一阵震颤之后,侧过身紧紧抱住南方的虎腰不放。
金泰熙连续受到冲击,脑子有点抽筋:“SUNNY看起来还是很难受啊,要不,你帮帮她吧?”
“帮?”南方吃力的翻了翻眼皮:“怎么帮?”
“就是干脆,跟她,跟她那样吧!”金泰熙的语气带着不自觉的兴奋,酒意和热血一起冲上脑门时,也不管这是给三郎挖多大的坑了,她现在只知道,她想!想看!
“神经!”南方连连摇头:“不说别的,她跟你一样,都还是个雏儿呢。要跟她那样太麻烦了,知道不?非常麻烦的。”
“你是怕她以后要你负责?”金泰熙轻蔑的笑,男人不就怕这个么。
“不是不是~”南方摇头:“我是说,跟雏儿亲热,过程本身就很麻烦。”
金泰熙表示不信:“你们男人不就喜欢这个么?哪里麻烦了?”
南方哈哈一笑:“可你是要让雏儿也彻底开心啊,如何不麻烦......嗯,我华国当年早有前辈骚客写下了一阙《声声慢》,你且听来......
白白嫩嫩,娇娇粉粉,羞羞怯怯声声。
玉瓜初破时候,哪堪放任。
三言两语安慰,需牢记、怜惜怜惜。
巧弄舌,暗宽衣,巫山今朝相识。
帷帐黄花欲绽。暖玉横,如今我来攀摘?
琴弦往复,麦齿且住且住。
玄珠更兼谷实,到愈阙、五摇七退。
这功夫,怎一个骚字了得!”
金泰熙听得目瞪口呆:“......什么琴弦?......麦齿又是什么?我怎么完全听不懂啊?”
又是一阵酒精眩晕来袭,南方不耐烦的挥挥手:“自己百度,自己领悟,师傅带进门,修行在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