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一夜之间,这个世界就变了。
杨羽站在一橱窗前,看着新闻,正在播放关于疫情的事,好像这是早就已经隐瞒不下去了。杨羽看了看街道,行人匆忙且都带着口罩,一些穿着防护服的人,在沿着街道进行消毒。
有人慌乱的想出城,轿车的喇叭一直在想。
人性是恐慌的,恐慌的不是疫情的传播率,而是高死亡率。
冰洲的负责人发言,说一切在掌控中,不用惊慌。
可发言人几次在记者会上退场又入场,让大家更加的害怕。
张芳芳打来电话,问他去哪了,让他赶紧回来。
“怎么了?”杨羽问。
“你没看新闻吗?”张芳芳问。
“看了,疫情好像极速扩散。”杨羽回答。
“是啊,要封城了,航班要停了,我们回不去了。”张芳芳回答。
“你别激动,好好的呆在公寓,然后出去多备吃的,这事,我会想办法的。”杨羽解释道。
张芳芳实在是不相信,杨羽能解决疫情?
杨羽去了警察局,要了所有受害者的详细资料,一遍一遍的翻。
“他这样翻能破案?”之前那两个跟着他的警察在一边议论着,他们是不理解这个男人又在搞什么鬼的。
杨羽一直翻着资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杨羽于是起身,刚起身,他突然感觉不对劲,浑身无力,头晕,一阵反胃,吐了出来,赫然是一口血!
这时,这个办公厅就只剩下那两个警察。
看到杨羽吐血,这症状不就是出血症吗?
“你被感染了?”
这把那两个警察吓死了,拔腿就跑!准备去叫人。
“别跑!”杨羽马上吼道。
杨羽看了看自己的手,全是血,自己之前没有被感染,怎么今天感染了?已经过了三天潜伏期了呀?
“这不是传染病。”杨羽喊道。
“你别过来,这不是传染病是什么?外人的人被迅速感染,还不是传染病?”一个警察吓得拿起了旁边的椅子。
“是传染病,但不是类似流感的唾沫传播,我这样是不会传染给你们的,相信我?”杨羽解释道。
“你怎么知道这样不能传播?别骗我们了!”警察喊道。
这两个警察已经把杨羽当成丧尸了。好像杨羽会咬人似的。
“如果你去找人,我会被隔离,我就没法查案,我不查案,你指望你们的探长查案,然后解救这座城市吗?”杨羽说道。
这话一下子就触动了这两个警察,他们彼此看了一眼,害怕的说道:“真的不会传染给我们?”
“真的,我现在要去一个地方,你们带我去。”杨羽说道。
“去哪?”警察问。
“死者的村子,西凉河的源头。”杨羽回答。
这时,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警察开在这条郊区的路上,荒芜一人。
杨羽一直用纸巾捂着嘴,咳嗽,可是咳嗽出来的是血。
两个警察已经怕死了,不停的回头看他,嘴里还念着:“完了完了,这病高致死率。”
车子飞速的往那个车子而去。
最快的速度到达了那里。
杨羽下车,站在那个河边。
现在,他只能用一招了。独眼婆婆教自己的一招,叫问米,也叫招魂术。
“我需要一条黑狗的血,一碗米。”杨羽说道。
“米可以,但是黑狗血我们上哪搞去。”警察问。
“沿着这条路走15米,右拐,往前走100米,左拐,从南往北数第三座房子,那户人家养了一条黑狗。”杨羽说道。
两个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马上去办事了。
果然,他们真的在那户人家那里,找到了一条黑狗。
“这人真神了?他是怎么知道这里有条黑狗的?”两个警察面面相觑。
黑狗被征用了,当场杀了,端了两碗黑狗血和一碗米来。
杨羽这个时候已经下去,站在河边缘,看着河中的一轮月亮,借着月光,他看到河边缘有很多的河螺。
以前穷的时候,杨羽也去田里挖河螺吃。
杨羽伸手挖出一颗很大的河螺。
“东西拿来了。”两个警察把东西放到了河边,也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干嘛。
杨羽把河螺放在了草地上,伸手洒了一把米,然后黑狗血沿着米又洒成一个圈,将河螺困在了里面。
接着杨羽闭上了眼睛,独眼婆婆给他的茅山术里,有问米招魂这一招,杨羽之前只是撇了几眼,事到如今,他也只能一试了。
“二景飞缠,朱黄散烟,气摄虚邪,尸秽沉泯,和魂炼魄!”杨羽嘴里念叨着茅山拘三魂法,手上划着茅山术语,画青画凤,十指交心,三魂则定,七魄而来。
这是茅山经典的招魂术,此术道法强,危险度低。
一阵阴风袭来,河水还是滚滚起来,两个警察吓得连连后退。
这时,从河螺里冒出了一股黑烟钻入了河里,没一会儿来,拖出了一个阴森森的男孩来,满脸的邪恶。
两个警察什么都没有看见,只感觉浑身发冷,恐惧袭满全身。
“阴间地府才是你的归处,你已经复仇,何必还祸害人间?”杨羽问。
“祸是在我父亲没死就下了的。”男孩回答。
“可有解法?”杨羽问。
“无解。我只是埋下的怨恨的种子,至于它能不能发芽,是掌握在你们阳间人自己手上的。”男孩回答。
“你如果不告诉我解法,不怕我打得你飞你七魂六魄,让你永远呆在这河里,别想投胎。”杨羽威胁道。
这话一出来,那男孩面色凶色,根本不像一个孩子,而是一个索命鬼,张牙舞爪的冲过来。顿时河面汹涌,荡起一波大浪来,冲向杨羽。
两个警察吓得瑟瑟发抖。
眼看那水浪就要淹没而来,可在那个男孩的恶魔般的阴手要抓住杨羽脖子几厘米的距离,却停住了,无论那男孩多么用力,却始终伸不过来,而草地上的那个河螺也被困在黑狗血之中,无法逃出那个圈子。
杨羽手上的米又洒了过去,顿时那个男孩就惨痛起来,大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