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宇道:“是!属下的确心服口服,看这格局,似乎是想将回沪反吞的节奏!”
君尘点点头,眉头轻皱:“修书一封给三妹,兵伐回沪路上,一旦遇到强大高手,立即撤兵,有包乡仁在,怕是根本用不着撤兵!另外传信给本王二弟陈天宝,让他和他媳妇儿,暗中保护三妹!有天使·綝在,三妹定能无碍!”
“诺,属下立即差人去办!”公孙宇领命出去安排。
君尘抬头看着天空,十分安详地勾起一丝微笑,轻声一叹:“真没想到,这才一年多不见,在包乡仁的辅佐下,三妹居然有如此成就,看来的确是长大了,不需要我这个做大哥的再操心了!”
徐谦道:“长公主的生父张先之,做为先帝的亲兵,本就能征善战,所以论天资,长公主自然不差。再加上王爷和陈天宝王爷的支持,以及包乡仁这位顶级谋士,异军突起那是必然!”
君尘道:“看看三妹的战果,相比之下,我们随军而行的速度,确实慢了很多,再加上一路上帮助北萧清理反叛军队,以及其他小国的骚扰,的确消耗了不少时间!”
……
心月湖畔。
军蓬本古井无波的面庞,居然起了涟漪,且涟漪久久不散,眼中充满了惊讶和兴趣,望着西方回沪,淡淡吐出几个字:“居然是他在辅佐!”
“谁?怎么了?”心月仙子问道。
“大陈西边的宾州,由泰一公主张雪玲掌管,本来我准备帮助她,将来犯的通窍之境强者全部陷入昏睡。没想到他居然先一步令所有强者昏迷,且大胜以后,略施小计,形成猛虎反扑之势,带兵西征,意欲发动灭国之战!”军蓬解释道。
“哦?”心月仙子虽然也望向西方回沪,看着战场上相互厮杀的军队,以及亲自领军出征的泰一公主张雪玲,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个移动的营帐,营帐之内阵法隔绝,无法看透。
“本以为她出征会折戟退回,没想到营帐内突然出现一股熟悉的气息,大阵出现,一股强大到不可估测的力量,将所有通窍之境的强者全部灰飞烟灭,杀伐果决,一个不留!”军蓬解释道。
军蓬继续道:“而那营帐内部,我居然看之不透,里面绝对有同级别的强者,而且里面的人出手的气息,令我感觉有些熟悉。而这个人,心月你应该也认识!”
“谁?”心月仙子问道,“你就别卖关子了!”
“包乡仁,应该叫狄乡仁吧,这个名字你可能不熟悉,他字杰。”军蓬道。
“狄杰,可是那个万古以来,距离天庭最接近的武周圣朝,在那万古第一女帝——曌天圣后手下的丞相?”心月仙子也是惊讶万分,郑重之色凝望着营帐。
“不错,万古第一,万古唯一!”军蓬点点头,“除了她还没有哪个女人,能走到那一步!包乡仁择主,张雪玲的身份不言而喻,虽然从她的身上,我还不能看出任何端倪!”
“你的意思是,她可能是曌天圣后的转……”心月被打断。
“天机尚不明确,不可妄语!也许是,也许不是!我决不信圣后会那么容易就陨落。”军蓬道,“就像大秦一样,武周的消失都充满了迷,令人想要探寻,却又不敢追寻!”
运朝级别划分:帝朝、皇朝、天朝、圣朝、天庭。(世俗王朝不在运修之列,不算运朝!除了皇帝要走帝道外,世俗王朝只有真正踏上帝朝之后,皇帝才算真正的运修!)
……
北萧都城临晔。
从《八门金锁阵》生门而入的两万敌军,踏入生门后,连城门都无需经过,直接就出现在临晔城中心皇宫门前。只要他们跨过临晔城,从西北方向出去,《八门金锁阵》就被破阵了。
崔伯渊依旧神色如常,轻轻一挥手,命令已下!
“杀——”然而三丈高的皇宫门楼之上,禁军将领看到崔伯渊一挥手,直接下令杀将而去!
两万敌军而已,对于一万多大内禁军而言,根本不在话下,一阵箭雨射下,宫墙之上的禁军纷纷从跃下,杀入敌军之中。
一炷香时间后,敌军两万人马,仅剩下不到五千残余,缴械投降了。
而这时候天上传来光头和尚的声音:“何方高人,既然出手了,何不出来一见?”
崔伯渊手中把玩着阵盘,看着天上的光头和尚道:“在下区区一介书生尔,不是什么高人,不足劳驾阁下一见!”
光头和尚低头看着崔伯渊:“虽然不清楚升龙之地三清圣教,与龙衍州的三清圣教到底有什么关系,也不知道你和三清圣教又是什么关系?但老衲慈悲为怀,奉劝阁下及时悬崖勒马,方能立地成佛!”
“成佛?还是成魔?”崔伯渊一笑道,“佛也好,魔也罢!对我而言不重要。我颇为介怀的是,口口声声说着慈悲为怀,短短五天时间,北萧就已有超过百万人,因你们的《八星吞日月》天地阵法格局,而丧失性命!若说悬崖勒马,倒是我该提醒你这和尚!”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光头和尚道,“只要阁下迷途知返,将《八门金锁阵》撤去,佛祖波旬定会原谅阁下的过失,授予阁下功德果位!”
说话间光头和尚身上散发出,无限亲和力,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巨大的三面六臂佛影,七彩佛光照耀整个临晔城,只有通窍之境的强者才能看到,在佛光中,还有着常人难以发现的黑丝。
在七彩佛光普照之下,城中百姓纷纷跪地,双眼中带着虔诚和痴迷,双手合十,不断称颂:“阿弥陀佛——”
崔伯渊一副懒洋洋地样子,随手朝天一挥:“佛门的控神术还是不要在我这书生面前使了,简直是暴殄天物!破——”
随着崔伯渊一声大喝,天上光头和尚身后的佛影瞬间消散,七彩佛光也随之消失。沉迷于佛光之中的百姓,也逐渐清醒过来,愣愣的从地上站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