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回萧府的日子,马车早已经备好了。
待少女去,百里稷也跟着一并。
轮子轱辘地朝着宫外驶去,沈木白坐在里边,被新帝抱在怀,享受着他人想也不敢想的待遇。
将一片瓜果送入少女口,百里稷笑意吟吟道,“楚衣妹妹还在生气?”
他不提还好,一提沈木白想起昨晚发生的事,闷气又涌了来。
百里稷勾唇一笑,凑过去吮吻了一下她的口,将那一半的果子咬了过来,“你若是不喜欢那个姿势,那以后我们不用便是。”
沈木白脸皮薄,听不了这种话,闻言瞪着他道,“百里稷,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皇后身该瘦的瘦,该有肉的有肉,新帝抱在怀,那是爱不释手的。
他言笑宴宴的望着这人,尾音带着点靡丽的暧昧,“的确是会咬人,昨晚还咬着朕不放。”
沈木白,“”
她挣了几下,发现徒劳,没忍住,低头狠狠地往这人的手咬去。
百里稷眉头也不皱,极为宠爱纵容的任由着她咬。
沈木白放开嘴,在看到面的牙印时,心满意足的收了嘴。
少女眉眼的得意洋洋那是怎么也掩饰不住,不过目光望来的时候,顿了顿道,“你不疼?”
百里稷掀起唇线,“这乃是朕与皇后之间的情趣,朕心甜都来不及,哪还会疼。”
沈木白闻言震惊的看着他,暗暗骂了一句神经病。
但是很快她知道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当今女婿算是当今圣,萧府该有的礼仪和恭敬那是一样都不少的。
沈木白刚进门不久,便被萧母拉回了以前住着的房间里。
“衣儿,你同皇是怎么回事?”
妇人面欲言又止,眼神复杂。
沈木白一脸茫然,“娘,什么怎么回事?”
萧母拍了拍她的手,意味深长道,“如今皇不是太子爷,是九五之尊。你们的房事娘本来不应该过问,但是皇毕竟是皇,朝那得有多少眼睛盯着。你平日里不要那般顽皮了该收敛的收敛点,久了算是皇,那也是有些吃不消的。”
沈木白虽然不知道她到底误会了什么,但也反应过来话的意思,脸变了又变,跟个调色盘似的,“娘,您听我解释。”
“娘知道你脸皮薄,这又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以后切莫那样胡闹了。”萧母打断了她的话语,“好了,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别让皇久等了。”
沈木白,“”
明明是百里稷的锅!为什么要她来背!
好气啊,气得饭都吃不下了。
百里稷夹着菜,俨然一副好夫君的模样。
沈木白心生埋怨,偏偏不吃他放过来的菜。
萧母见状,暗暗叹了口气。
只当女儿这是在闹起小性子,决定待吃完饭后再去提点几句才是。
于是沈木白不久后,又接收到了自家娘亲意味深长的话。
她一脸郁闷的心想,到底谁才是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