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在一场宴会上遇见了段夜肆。
段夜肆见到女孩,疾步朝女孩走过来,“你怎么来了?”
君倾抱住段夜肆,眼眸浮现一抹泪光,声音带着一丝小女生的哀怨,“师傅,你怎么来这里来了?”
段夜肆抿了抿唇,看着女孩眼眸中的泪光,好看的桃花眼带着对女孩的心疼。
“乔修寒的事情我听说了,正准备回去看你,没想到你自己找来了。”
段夜肆抬手帮女孩掖了掖头发,又说:“即便乔修寒不在了,还有师傅,师傅养你。”
君倾声音带着一抹委屈,“我现在在帝城,喝酒打架逛酒吧开房,名声毁的一塔糊涂,所以暂时躲你这里两个月。”
即便那一晚,她没看清那个男人的模样。
但是她敢确定,那一晚绝对是乔修寒。
那一晚,她对他交手的时候,那个男人对她的招式如此清楚。
很显然,很了解她的身手。
而她的身手,一大半是在嵩山的时候,他作为嵩山老祖的首席弟子,他亲自教的。
还有侵犯她的时候,甚至知道她的每一个敏感处。
当时她只有被人侵犯的恶心感,后来好好想了想,才确定他就是乔修寒。
她等了一个星期,天天去酒店,也没再等到他。
所以只好先来段城,来见见师傅,顺便完成小团子的任务。
等她完成这个任务,那个男人再不出现,那就别怪她了!
段夜肆:“嗯,随便住。”
君倾松开段夜肆,抬头望着他,“师傅,你现在住在哪里?”
“我现在……”
段夜肆想到什么,抿了下唇瓣,说:“现在租房子住。”
君倾:“那我现在还是先住在乔修寒的房子吧。”
段夜肆垂眸看着女孩,微微挑眉,扬声反问:“怎么?嫌弃师傅的房子小?”
君倾笑道:“是有一点。”
段夜肆故作叹息埋怨,“唉,没有良心的小丫头啊!师傅怕你没地方住,好心请你去住,竟然嫌弃师傅的房子小。”
君倾:“师傅,你可以住在乔修寒的房子里嘛。”
段夜肆挑眉,“我可不敢住!”
万一那个男人变成鬼魂来找他,那可就麻烦了。
君倾看了看段夜肆,感觉到男人带着一抹说不出的忧虑感。
女孩抿了抿唇瓣,眼眸转动一下,笑着问:“师傅,你是否有心事啊?”
段夜肆侧眸看了看君倾,收回目光,淡淡道:“没有。”
君倾微微蹙眉。
小团子当初提出的条件便是说让她了却师傅的心事。
可是师傅显然不想说。
女孩想到什么,眼眸微转,继续问:“师傅,你有没有喜欢的人?”
师傅算起来,都快三十了。
身边连个女子都没有。
所以她猜测,师傅的心事,或许就是找个女朋友!
段夜肆神情莫测侧眸看着女孩,“喜欢的人?”
女孩点了点头,“嗯,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或许是爱而不得的女孩子。
她可以暗中帮忙撮合一下。
段夜肆深潭的眼眸紧紧盯着女孩,“有。”
君倾一脸好奇,“谁啊?”
段夜肆:“你。”
君倾懵逼一下,愣了愣。
还未反应过来,便听到段夜肆摄人心魂的笑声。
段夜肆看着君倾,一脸嫌弃,“开玩笑的,就你这样,老子才看不上。”
君倾嘴角抽了抽,“……不带这么损人的吧。”
她哪一点让师傅嫌弃了!
段夜肆侧眸看着女孩,“乔修寒死了,你好像不是特别伤心?”
他本以为君倾会因为乔修寒去世受到打击,没想到,状态还算不错。
君倾黯然的垂下眼眸。
他哪里是死了!
他分明不想出现!
孔雀令,权势,就对他这么重要吗!
两人聊着天,一道女声传来。
“夜儿。”
段芙岐喊了一声段夜肆的名字,迈步朝两人走来。
段夜肆看到段芙岐,脸色冷了冷,周围的气息仿佛跟着降了下来,将女孩拉入自己的身后。
君倾狐疑眯了眯眼眸。
这个女人,竟然认识她师傅!
段芙岐看着段夜肆的举动,轻笑一声,“夜儿,你这是做什么,好像我会把这位姑娘吃了一样。”
君倾看了看两人,“你们两位认识?”
段夜肆冷冷看着段芙岐,“认识,不过不熟。”
段芙岐脸上笑容僵了僵。
认识,不熟?
亲生母亲,居然不熟?
还有比这样的事情更可笑的吗!
段夜肆看着君倾,“你也认识?”
本以为只是这个女人认识倾倾,可是听倾倾问他的时候,总觉得这两人原本就认识了。
君倾点了点头,抬眸看了看段夜肆,“认识,跟你一样,不熟。”
段芙岐淡淡看着女孩,皮笑肉不行的说:“听闻君小姐刚刚死了丈夫,没想到这么有雅兴来参加宴会啊!”
君倾手微微攥紧,盯着段芙岐,一字一顿道:“我丈夫没死!”
段芙岐挑了挑眉,显然不信,“哦?是吗?酒庄发生一起爆炸案,大多数人被炸身亡,只有个离爆炸源离的远一些,才没有死,你丈夫没有死,还真是福大命大啊!”
君倾盯着段芙岐片刻,笑了一下,“那有如何?我丈夫死与没死,好像都与你没什么关系吧!鬼……”
女孩将最后一个字故意拉了拉长音。
段芙岐爆出自己名字,“我姓段。”
君倾讥笑,“段夫人也有怕自己的面具被人识破的时候啊。”
段芙岐冷睨女孩一眼,冷哼一声,“走着瞧。”
接着,抬眼看向段夜肆,“夜儿,希望你自己知道一些分寸。”
女子留下这句话,转身迈步离开。
君倾盯着段芙岐的身影片刻,收回目光,抬眼看了看段夜肆,狐疑的询问道:“她也姓段,你们两人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段夜肆垂眸看着女孩,“同姓而已,没什么关系。”
君倾松了口气,“那就好,如果你与她有什么关系的话,我们两个真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
段夜肆:“……”
段夜肆深潭的眼眸浮现一抹复杂与担忧。
“你不该来段城的?”
君倾狐疑一下,“嗯?”
段夜肆看了看君倾,“我怕有人会对付你。”
君倾笑了笑,“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那个女人真想对付她,她不介意与她正面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