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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里是——”宋汐还想再说,无奈剩下的话都被他吞进了喉咙里……
安笙嘴角一勾,媚眼如丝,“你还怕白日宣淫,上辈子干什么去了?”
宋汐无奈道:“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安笙一愣,很快笑了,颇有些跃跃欲试,“大奖岂是那么好中的,大不了我们多试几次。”
否则,和淳儿、阿寻滚了那么多次床单,怎么一次也没中的。
宋汐叹了口气,觉得有必要和他说实话,“我这具体身体恐怕不容易受孕。”
安笙眼珠子一转,道:“难道你都不想为我生包子吗?我想要包子,要包子,你给我生一个吧!好不好?”他将头埋入她的颈项,一直蹭呀蹭的,活像一只讨骨头的小狗,企图用撒娇打动她。
宋汐暗地翻了个白眼,孩子哪是说生就能生的?
安笙气喘吁吁,诱哄道:“母后想抱孙子,我们赶紧抓紧时间造小人吧!”
宋汐拗不过他,只得让他抱着亲了一会儿,眼见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乱摸,宋汐不得不制住了他,“差不多得了!”
一回到寝宫,安笙便打发了宫人,一把抱住宋汐,将她压在门上亲。
……
既然遇到了她,她也不会让他过的太差。
若非遇到她,他的人生,应当会很完美吧!
不得不说,安笙的运气极好,无论在哪一世,都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以前觉得安云蠢笨,现在倒是觉得她挺可爱的,说到底是爱屋及乌呀!
宋汐将这一幕看在眼里,颇有些忍俊不禁,真是个有爱的家庭。
阴太后正待替安云做主,闻言,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闻言,安云立马转向宋汐,响亮地叫了一声“皇嫂!”
“骗你是狗!”
安云眼睛一亮,“真的!”
安笙忽然绕到安云身边,在她耳边悄声道:“叫了嫂子,我就让你去找风宸!”
阴太后清咳一声,道:“笙儿,怎么跟你姐姐说话的。”
求做主,嘤嘤嘤……
无奈,她不敢反抗安笙,只得巴巴地向阴太后求助。
她这样跳脱的人,怎么受得了整日被困在宫殿里,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安云气的直咬牙,却没有吭声,自从上次被关了半个月紧闭,她真是怕死关紧闭了。
考虑到宋汐也是个骄傲的人,安云又喜欢拿乔,他不想让安云拿身份说事,给宋汐脸色看,故而将宋汐的身份生生抬了一个等级。反正也就是家里人喊喊,无伤大雅。
安笙阴测测地开口,“我说叫嫂子,就叫嫂子,不叫关禁闭。”
安云瞬间傻了,半响,才回过神来,愤然道:“我是你姐,她是你媳妇,凭什么让我叫她嫂子,她该叫我皇姐才是!”
谁知,安笙却一指宋汐道:“来,叫嫂子!”
反而因自己被重视,乐颠颠地跑了过去,“安笙!”
这招小狗的姿态,安云却丝毫没有觉得不妥,说到底是习惯了。
安笙遂松开两人,对安云招招手。
安云忍无可忍,站起身来嚷道:“还有我呢,你怎么把我给忘了。”
看着她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她也好羡慕肿么办。
只是,连阴太后都接受宋汐了,这事儿就板上钉钉了。
在母后跟前,她争不过安笙也就罢了,怎么一个外人也比不过。
见阴太后和宋汐亲昵的样子,心里又十分不甘。
说好的婆媳大战,手撕宋汐呢?
看着眼前母慈子孝的一幕,安云惊呆了。
至此,安笙总算松了口气,走上前,一手执宋汐,一手执阴太后,心满意足道:“母后放心,儿臣定会和汐好好努力,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日后,我们一家人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一起。”
尤其,安家在安笙这一代,可谓是一脉单传。
不过阴太后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反驳,毕竟,在皇家,子嗣是大事。
这话说的宋汐十分惭愧,她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
阴太后满意地笑了,“真是好孩子。”话锋一转道:“笙儿年纪也不小了,你们得抓紧时间,让哀家早日抱上孙子。”
宋汐乖巧地答道:“母后喜欢就好!”
至此,阴太后总算有了婆婆看媳妇的眼神,越看越顺眼似的,又道:“我听笙儿说你叫宋汐,哀家称呼你一声汐儿,不为过吧?”
宋汐谦虚道:“母后谬赞!”
阴太后不由得弯了眼睛,这孩子倒是沉得住,她拍拍宋汐的手背,夸道:“这孩子人长得好,手也生得漂亮,这镯子倒似量身为你打造的。”
这一声喊得落落大方,倒没有丝毫别扭,好似天生就该如此。
她抬起眼眸,定定地望住阴太后,由衷道:“谢母后!”
为了安笙,能做到如此,这是一个好母亲!
虽说阴太后开始不太友善,真正接收了她,却是真心实意地对她好,这一点,她看得分明。
有多久,没受到长辈的关爱了。
宋汐看着腕上的镯子,心里有些感动。
该是他们安家的人,笙儿的眼光,不差!
虽说是出自民间,身上却有一种不输天家的贵族气质。论容貌,更是世间少有,说是天姿绝色也不为过。最重要的是,这姑娘看着有灵气,她是礼佛之人,撇去别的,见着这般灵慧之人,自然是喜爱的。
说话间,她仔细看了看宋汐。
阴太后的视线在众人面上转了一圈,见安笙隐隐有些阴霾的脸,她心下一叹,知道儿子是真的陷进去了,再抬眼时,就是一笑,“不过,哀家就这一个儿子,只要他开心,哀家也就满足了。你是他认定的人,就是哀家的儿媳妇。从今往后,哀家希望,你能好好照顾哀家的儿子。”说罢,她将一只鎏金手镯从腕中取下,执起宋汐的手,温柔地将镯子套进宋汐的手腕,温声道:“这是先皇赠予哀家的定情信物,也是我安家代代相传的宝物,价值自不必说,紧要的是含义。戴上它,你就是我武安的皇后,是我安家的人。”
安云不由得暗爽,姓宋的,叫你抢我男人,这下有你受的了!
话一出口,在场的人都是一愣,场面便有些冷了。
阴太后脸上也带了笑,“瞧你这张小嘴,真是甜死人了。”看向宋汐时,脸上的笑容便没有了,颇有些严肃道:“哀家本想从适龄的官家女子中择一个品性上佳的大家闺秀作笙儿的皇后。”
气氛本有些紧张,安笙这么一说,那丝隐隐生起的硝烟瞬间消弭了。
安笙眼神微眯,脸上笑容不减,将宋汐往前轻轻一推,道:“汐,这是我的母妃,这世上最疼我的人。”转而又看向阴太后,声音就带了一丝撒娇,“母妃,这是儿臣的爱人,是最爱儿臣的女人,今天,我人生中最爱的两个女人在我身边,我真的很高兴。”
阴太后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
“儿臣不是为了把您的儿媳妇带回家么!您老是念叨儿臣不成家,儿臣如今要成家了,母后反而不高兴了么!”
爱美人不爱江山什么的,这是皇家大忌。
安笙抛下朝政,一走月余,说到底是为了她。
宋汐一听,就知道阴太后心里有气,保不准还是针对她的。
她明知道安笙的来意,明明看见了宋汐,却当做没看见似的,不咸不淡地开口,“皇儿终于舍得回来了!”
阴太后粗略打量了一下宋汐,观模样气质倒是极好的。只是,因安笙不久前对她出言不逊,阴太后对这个让自己和儿子险些反目成仇的女人真的没什么好感。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是一个眼刀就能制止得了的。
安笙一个眼刀子丢过去,安云瞬间吓的不吭声了,只拿眼悄悄地瞪宋汐。
见宋汐前来,安云重重地哼了一声。
阴太后的对面,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俊美女子,妆容华丽,必是安云无疑。
宋汐暗道,此人贵为太后,身上却透着一种佛气,这是个心中有慈悲的人。
想必,这就是安笙的母后——阴太后了。
她穿的并不华贵,气质却很雍容,模样与安笙有六分相似。保养得宜,看模样不过三十来岁。
宋汐随安笙来到延禧宫,就见软榻的主座上坐了一个宫装妇人。
她早就看宋汐不爽,巴不得阴太后手撕宋汐。
安云陪侍阴太后左右,势要看一出好戏。
阴太后本在寺庙修行,前几日接到安笙的消息,早早便等在宫里。
……
“说什么呢你!”宋汐挂了一下他的鼻子,“依你,就这样吧!”
安笙嗔道:“明明是如花的年纪,非要那么老成。不打扮得年轻漂亮点,怎么讨我母后欢心,她可不喜欢媳妇看起来比儿子还大的。”
她一贯喜欢穿暗色或素色,显得沉稳,装嫩从来不是她的风格。
宋汐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蹙眉道:“这颜色太鲜嫩了。”
安笙走上前,拥住她,赞叹道:“真好看,你这个模样,说你十五六岁,也不为过,美得都让我嫉妒了!”
这套湖绿色的宫装,衬得她秀雅绝俗,气质高华,神态悠闲,美目流盼之间,自有一种轻灵之气。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宋汐穿女装,他预想会很好看,但没想到,会这样好看。
当宋汐从屏风后出来,安笙整个人都惊呆了。
安笙松了口气,催促道:“那你快换上吧,我们去见母后。”
宋汐伸出手,摩挲着宫装的软料,淡淡道:“不,挺好。”
安笙见她不动作,便问道:“有什么不妥吗?你要是不喜欢,我叫人换一套来。”
尤其是宫装,那还是她在做风青岚的时候,才做类似的打扮。
宋汐一时有些怔忪,重生以来,她几乎没有穿过女装。
临行前,安笙拿了一套宫装,让宋汐换上。
翌日,安笙带宋汐去给阴太后请安。
安笙倒是想做点什么,无奈两人都有些乏了,只亲热了一会儿,便拥抱着双双睡去。
沐浴更衣后,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不愧是皇帝,这厮的寝宫真是富丽堂皇,其奢华程度,当属她所见之最。因着安笙的品味,也不显得庸俗便。相反,因着他现代人的思想,很多细节都显得很人性化。
当晚,宋汐宿在安笙的寝宫。
因为是秘密离京,安笙从后门入宫,当时天色已晚,安笙安顿好宋汐,决定隔日带她去见阴太后。
同所有都城一样,丽府是个繁华又热闹的城市。
不过十余日的功夫,便到了武安都城——丽府。
安笙归心似箭,一路上除了必要的休息,几乎没怎么耽搁。
宋汐也觉得见家长确实要严肃一些,便同意了。
主要是宋翎和小路长的太扎眼,说是随从也不像。
说带她回去见长辈,带两个男人像什么样子。
她倒是想将宋翎和小路捎上,却被安笙言辞拒绝。
几日后,宋汐交代了事宜,也叮嘱了阿轸去宁璟处拿药,便随安笙踏上了回武安的路。
……
安笙见好就收,勾住她的脖子,哼了一声道:“这可是你说的。”
虽是诱哄,语气却很认真,若他再甩脸子,只怕她不会陪他玩下去。
宋汐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松开了他的手腕,改为捏他的脸道:“好啦,这不是马上要去武安了么,我有的是时间陪你,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别生气了,成不?”
安笙撇嘴道:“我都同意你去了,你还不许我心里不爽?”
宋汐低头,与他连对着脸,眼对着眼,严肃道:“我们已经说好的了,你又在生哪门子气。”
安笙挣了一下,没挣开,不由得怒瞪着她。
宋汐皱眉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掀开被子,没等他反应过来,又迅速将他两只手压在两侧,避免他逃离。
安笙身子一僵,随后不动。
“安安,起来吃饭。”
坐在床边,宋汐伸手在锦被隆起处轻轻拍了一下,好像拍到了某人的小屁屁,弹性不错。
宋汐抽了一下嘴角,尼玛这样就能把自己变没了么!
宋汐走到床边,安笙听见动静,身子一缩,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
屋里没有点灯,安笙背对着她躺在床上。
莲音一噎,宋汐绕开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莲音不让,宋汐便有些生气,板着脸道:“你主子胡闹,你也跟着胡闹,非得让他气坏了身子?”
宋汐也没给他甩脸子,只是望着屋里道:“不吃饭怎么行,你让我进去劝劝。”
宋汐走到房门前,正要叫人,却被莲音拦住,莲音没好气道:“主子说了,他不饿,叫你们自己去吃。”
安笙屋子里一片漆黑,没有起身的意思。
将近天黑,宋翎来喊晚饭,大伙儿要去厅堂里吃。
好在早上睡得足,这会儿也不困,宋汐便搬了凳子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又命丫鬟上了几样水果点心,乐的清闲。
宋汐可不好再回风宸院子里,回头让安笙知道,只怕又要没完没了。
让她不去打扰,不是让她没地儿去么!
她与安笙住在一处,平素睡的也是一张床。
宋汐暗道,果真在置气哩。
刚到门口,却被莲音拦了下来,说是安笙昨晚没睡好,现下正补眠,让她别去打扰。
回到院落,太阳已经西斜,宋汐想着自己在风宸那里过夜,安安那只小醋坛子必然不爽快,就想着去哄一哄。
……
宋汐分明看到他泛红的耳尖,她的宸宸还是这么害羞啊!明明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这一次,轮到风宸呆了,抬头对上她戏谑的眼眸,他淡淡道:“不必。”
见此,宋汐心中一动,接过碗来,反问道:“要我喂你吗?”
闻言,风宸眼中有一闪而逝的黯然。
她可不是那些小女孩,更不是初经人事,上个床还要这么哄的。
宋汐想不到他会来这一出,反应过来,摇头失笑,“不必!”
他见不得安笙那样使唤人,当她是不要钱的奴仆似的。
她再怎么要强,也是个女子,女子就该是被关怀的。
他忽然想起,安笙每每都要宋汐喂食,倒是从未见宋汐被人喂过。
风宸被她看得不好意思,仍旧替她盛了一碗汤,执着汤匙,问她道:“要喂吗?”
这么一想,宋汐对他的面色更加柔和了。
淳儿闷葫芦一个,连情话都不会说,面冷心热,却也做不到事无巨细,温柔体贴,换她还差不多。
阿寻那一张冷面就别提了,你费尽心思还不定能讨好他,更别说要他来照顾你了。
仔细一想,她的几个男人中,论体贴细心,宸宸为翘楚。
若是安安,此刻便是他最为任性的时候,非得让她好一番折腾,彰显出她对他的疼爱,他才会舒心。
两人昨晚做了剧烈运动,不宜大鱼大肉,不易消化。
穿好衣,风宸命人传膳,皆是清淡的菜式。
这才是一个女人应该享有的待遇,虽然她不在意这些细节,但此刻,心是暖的,这让她觉得自己备受珍视。
事后都是她替那小祖宗张罗,倒是头一次这般被人伺候。
宋汐任他作为,看着他精致柔和的面庞,恍惚间想起和安安在一起的时候。
见她起身,他遂放下书本,走过来为她宽衣。
屋子里暖洋洋的,风宸已起,正坐在窗边看书。
醒来时,已日晒三竿。
……
他笑了,低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柔声道:“睡吧!”
她困极,却不忘用下巴蹭了蹭他的锁骨窝,打着哈欠道:“宸宸,今天我真高兴。”
两人躺在床上,他将她捞进怀里,嗓音温软又平和,“睡吧!”
回到寝室,床单已换过。
他的眼神因她的主动晕上一层湿润的眼色,却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将她从池子里抱起,放到一旁的榻上,用干软的棉布擦干她的身体。
她实在是乏,不想引起新一轮的征伐。
轻轻碰了碰,即放开了。
她几乎瞬间就被这个笑容蛊惑了,抬起头去吻他的棱唇。
微微一笑,温婉明媚,静美无伤。
宋汐回过头,对上他的眼眸,他的神色温柔极了。
风宸在她的身后,轻柔地给她捏着肩背,察觉到她苏醒,他温声低语,“醒了?”
宋汐醒来的时候,是在浴池里,被热气一蒸,仿佛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
这是个疯狂又温柔的夜晚……
忽然,他紧紧地抱住她,紧紧地抱着。
无论甘不甘心,他此生的救赎,只能是她!
于是,他知道。
他的世界,仿佛又充满了阳光。
当她低头吻住他,那些盘踞在心底的不甘,如乌云陡然间被驱散。
半响,他缓缓闭上了眼睛,用力地回吻。
眼中,像是聚集了万千流光,盈盈璀璨,又藏着无限情意,红唇微启,竟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绮丽妖娆。
风宸眉头一动,豁然睁开眼睛。
她低下头,发狠一般地亲吻他。
宋汐见不得他这样的神情,明明在她的怀中,却好似梦幻泡影。
他的表情却有点悲伤。
只是,他的眉头微微蹙着,眼角也似乎有些湿润。
这一瞬间的风情,简直让人疯狂。
宋汐低下头,看他闭着眼睛,眼角连着两腮,都泛着一股淡淡的粉红,很迷人的颜色。
对这段感情的未来,他不是十足的有信心,而是有些迷茫和不确定。
但一想到,她也曾和厉淳、安笙这样亲密,心底的某个地方,莫名地有些失落。
他亲吻着她,像是确认对方是否平安无事一般地轻柔。
宋汐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忽然挥手,落下了帐幔。
她眼神一黯,又是这样的眼神,明明在做着世间最暧昧的事情,却如初生的婴儿,纯白无垢,全心全意地信任着她。
她的调笑拉回了他的思绪,风宸抬眼,直直地看她,忽而微微一笑,宠溺地,纯粹地,眼中倒映着她的影子,像是看见了全世界。
“宸宸,你不专心哦!是不是不会?我教你……”
当时,是真的很感动吧……
“因为,我真心拿你当朋友,希望你们能够过的幸福。”
“璟,你为何……”
只是,心里对于他为自己做到这个地步,还是有些不解。
风宸心道,那你还真是会琢磨……
宁璟一愣,哑然失笑,“没有,不过是自己瞎琢磨的。”
他其实想知道,这是否是他的经验之谈,但是这种露骨的话,他问不出口。
他忍不住问他,“阿璟可有过意中人?”
他知道,宁璟涉猎很广,但不知道,他连床帏之事都如此精通。
说实话,当时他听到这些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只要在与她的第一次做到最好,她心里自然会记得牢的,日后就无所谓了……”
取其精华,去其糟粕!
你大可以吸取那么一点,多了就刻意。
还有淳儿,他不就是那副天真无辜的样子取悦了她吗?
与你本来的气质相悖,才显得难得。
就那么稍稍地流露出她喜欢的姿态,一点点就好。
我并不是要你成为他那样子的人,只是想要提醒你,没人喜欢在床上的木头,你不要在与她亲密时一板一眼,做不来他那魅惑劲儿,至少要展现出你的优势。
他比任何人都要霸道,但他能屈能伸。
不是,他骨子里要强,不逊于你,内里心机,不输于你。
安笙天生就是这样的人吗?
诱惑和撒娇,他抓住了她的软肋,即便无理取闹,即便嚣张跋扈,她吃这一套,自然也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我见过安笙了,你知道他身上最吸引人的是什么吗?
风宸眼帘一颤,忽然想起宁璟不久前跟他说过的话。
她伏在他的身上,咬着耳朵对他道:“宸宸,你真可爱。”
宋汐反手就解了,这一瞬间,风宸忍不住别开了眼睛,惹来宋汐一阵轻笑。
他的手得以绕过她的肩背,来到她的颈后,却迟迟不动了。
褪去了外衣,中衣,她体贴地伏低身子,让他得以解胸衣的带子。
他其实有点紧张,继而期待,又激动。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亲密接触,却将是第一次水乳交融。
他颤了一下睫毛,手缓缓地动了。
一时间,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冲击着他的感官。
风宸没有动作,她则牵起他的手,触碰自己的衣襟。
她笑着开口,带着某种引诱,“宸宸也为我宽衣吧!”
他觉得痒,忍住了去挠的冲动。
她解开发带,长长的,漆黑的发丝垂下来,拂在他的大腿上,像是铺在白沙滩上的海藻。
这模样取悦了她,让她想到了当初的淳儿,心里一下软成了棉花。
他身材完美,肌肤似玉,看起来就像一块可口的点心。
他似乎很镇定,但是脸颊却微微地红了,目光闪烁,似有些腼腆。
风宸放好戒指,又乖乖地躺了回来。
这感觉,颇不吉利,但看他珍视的样子,又不忍拂他的意。
她一个大活人都是他的了,还要那玩意作甚,留着它,好似什么时候她不在了,好用来缅怀似的。
见他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放回床头柜里,宋汐的心情不可谓不复杂。
谁会喜欢看见自己的骨灰,这感情,真够毛骨悚然。
宋汐看着他湿润的眼睛,很那拒绝,闷闷地说了一个“好”字。
“因为,它是我爱你的见证,你不是说,骨灰戒指代表着永恒的爱情吗?它是我对你的爱。你若不喜欢看,我可以把它收起来,不要扔,好吗?”
宋汐回过头,十分不解,“为什么?我一个大活人在这里,你要一个死物作甚?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我们,应该有一个新的开始。”
“岚岚,别扔!”他抓住她的手,目光祈求。
她扬起手,作势要将那不吉利的玩意儿扔出窗外,却被他制止了。
红绳断裂,发出“蹦”得一声。
宋汐眼神一暗,忽然伸出手,一把扯下了戒指。
“怎么了?”见她久久不动,他疑惑地抬眼,触及她眼底的伤心,他的目光一下子软了,伸手触摸她的脸,安抚一般地说道:“没事的,岚岚,都已经过去了。”
可那毕竟是她“死亡”的见证,她自己都不忍目睹,他这又是何苦。
她甚至可以想象,他将这枚戒指戴在身上,是代替她,与他日夜相伴。
她想到了他过去所受的苦,那么的苦,都是拜她所赐。
或许还有些心痛!
宋汐忽然有些伤感,心里有些甜,更多的是酸,心酸。
她认得这东西,是用她过去的骨灰做成的戒指——骨灰戒指。
那是一枚戒指,被一条红绳串着,静静地躺在他洁白的肌肤上。
她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落到他胸膛上的一个物件上。
很快,一具完美光洁的男性躯体,暴露在她的面前。
宋汐便坐起身子,解他的衣服,像抽丝剥茧一样细致,又像是拆开一件精美的礼物,有点小激动。
他微微点头,目光柔和,不带**,似乎她真的只给他宽衣一样。
她色眯眯地开口,“宸宸,我帮你宽衣可好?”
这么纯粹的眼神,偏生让她感到了诱惑。
四目相对,他看着她,静静地看着她。
她抬起头,他正好低眸。
于是她压在了他的身上,吻落到他的下巴。
她低下身,欲吻他的唇,他却顺势往后倒去。
风宸的眼眸一下子变得暗沉,像是一个漩涡,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宋汐在他身前站定,抬手勾起他精致的下巴,邪笑道:“有备而来地吃掉你!”
风宸眼睛微眯,面上却笑得越发温润雅致,“岚岚今天是有备而来呀!”
想到此,宋汐心中一定,径直往床榻走去。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一旦发生了**关系,情感上越发会割舍不下。
好不容易得到他的心,还是赶紧将人拆吃入腹,盖了她的章,烙下她的印,免得他日后反悔。
相见却见不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说来也怪,此前好几天不见,一想到他就在这座府邸里,随时都可以见到,她的心,便是安定的。
还未离别,就已开始想念。
她即将去武安,一想到有好长一段日子见不到他,心里就有点堵。
但是今天,他不反对的话,她不介意做完全套。
毕竟,此前两人多次睡在一张床上,都是规规矩矩睡到天亮。
等等,他说宿在这里,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她不是很确定。
这种自荐枕席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若他没有这个想法,岂不是显得她很急色?
“嗯,我洗过澡了!”话一出口,宋汐便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风宸却是笑了,“你今晚是准备宿在这里么?”
宋汐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略微别开眼睛,避免自己的视线太露骨。
这简直是侍寝的标配!
空气中,仿佛散发着他沐浴过后的清香。
他似乎刚沐浴完毕,身上还带水汽,肌肤看起来比平素更白皙,眼眸更水润,样子更诱人。
彼时,他坐在床边,里衣松垮垮地披在身上,露出形状优美的锁骨。
“你来了!”风宸对于她的到来,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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