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说这味还能避虫鼠蛇等物呢,妾身极是喜欢。”叶君宜说。
徐子谦坐在她旁边,静静的看着她,用手细细的摩挲着她的脸、眼、颈,再不言语。
“爷,李嬷嬷去了。”她的脸蹭着他的那带着薄茧的手,带着忧伤低语着,“她是代妾身去的。她被那鬼叫声吓得昏死过去,妾身以为是为她好,将她安置在妾身的床上,那些想置妾身于死地的人将她当作了妾身.....”
说着说着眼泪像线一样滚落出来。
“他们设下好计,先用人在坟茔处藏好,装着鬼哭,他们以为妾身定是怕的,会躲在房内不出来,而丫鬟婆子们却会出来寻。却未曾料到妾身一时逞能,竟亲自出去寻,留在床上的居然是李嬷嬷,可怜的李嬷嬷竟是就这般的代妾身而去了。”
“我知晓,我知晓了,”徐子谦俯下身去,欲把那泪珠吻干,“我都知晓了,不管他是何人,我定要找出他,不会轻饶那人!”
“爷......”
君宜伸出手来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徐子谦继续吻着她的发,她的耳,把舌滑进她的嘴中,纠缠她的小舌。她此时抑地在动情处,便也将那小舌试着去纠缠他.....徐子谦顿时全身一酥,更有力的吸吮着.....
“嗯,爷!”
叶君宜使劲的挣脱他,娇嗔的用粉拳咂在他的胸前,徐子谦也知自己刚才太失态,吻得她透不气来,只得由她捶打,宠溺的笑笑。
“哎哟!”
叶君宜的小手打在徐子谦的胸上,觉得手就像是撞到了石头上,反把自己给弄疼了。
“爷,你这儿怎生的如此硬?”叶君宜拍着他的胸着,紧接便又动手去解他的盘扣,“让妾身看看。”
“你做什么,夫人,”徐子谦本就让给她点起了火,她又是这般,不觉全身呼拉的滚烫起来,赶紧把她的手抓住,“夫人,你这身子不好呢。”
“嗯,关妾身身子何干?”叶君宜一阵茫然,她突然间发现抓着自己的那双大手滚烫,徐子谦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她抽出手来,好奇的又拍拍那结实的胸膛。
“啪啪”
“嘿,爷,你这胸拍这么响,可以当鼓敲耶。”叶君宜如一孩提发现了好玩的事,一切烦忧抛到了脑后,用手有节奏的轻拍徐子谦胸。
“那个,夫人,我、我要去上一下净房。”
徐子谦再也受不了,翻身下床,落荒面逃。叶君宜奇怪的看着他,不是刚才上了净房吗?这会却又这么急的跑去,吃东西坏了肚子?马上她又转念一想,她这夫君别看在人前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这几日时里和她单独相处时不是都像个小学生一样幼稚吗。于是她不再管她那亲爱的夫君了,惬意的平躺到散发着檀木香味的大床上,不要成瞎子了,还是穿越成徐子谦的夫人舒服呀!
再说那徐子谦逃到净房内,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上衣,舀了几瓢冷水便往身上冲,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出来。突然他身子一僵,一双嫩滑的小手环住了他的腰。
“爷,夫人身子不好,让青玉来侍候你吧。”青玉柔声的说着,用脸蹭着徐子谦光洁的背。
“出去!”
徐子谦不动声色的把她的手掰开,走过去用毛巾擦拭了身上的水渍,转过身来,青玉却已拿了衣衫来替他穿上,细心的把盘扣一粒粒扣好。
“青玉,你是个好女子。好好侍候夫人吧,把夫人侍候好了,本侯是不会亏待了你、和你的家人的。”
徐子谦说这话时把那“你的家人”四字一字一字的咬得极清楚。
“是,青玉会把夫人侍候好,不会让那些人有机可趁的,爷放心吧。”青玉早已恢复了常态,把他的腰带认真的扣好。
“如此甚好。”目不斜视起步便往门口走,“不要再做那些让夫人不高兴的事了。”
“是,爷。”青玉规矩的立在那里,半响未动,泪——悄然滑落下来。
徐子谦换了衣衫出来却见叶君宜不在床上,心里不免有些空落落的。
“咚。”
忽听得外面书房有东西掉落地上的声音,他走出一看,叶君宜正四下的翻着他的书籍。
“夫人,要找寻何书?”
叶君宜正翻得冒火,听到后面传来声音,吓了一大跳,转过来看是徐子谦,这才舒了一口气出来。
“侯爷是督百官的,也有办案子吧,为何一本关于破案的书籍也未曾见到?”叶君宜继续翻动着。
“呵,”徐子谦轻笑一声,“别找了,没呢。我对那些不感兴趣。这大都是些兵法打仗的书,也有些儒家和道家书。”
叶君宜听了,泄气下来。
“其实我有个侍卫姓金,对破案是很在行的,李嬷嬷的事我已让他着手去查了,三日内定是会给我交待的。”徐子谦走过去,安抚的摸到着她的秀发。
“那可听说有什么线索?”
“金侍卫说,李嬷嬷是被一种训练有素的动物所咬,一共两口,均在脖子上。”他用手在自己的颈上比划了伤口的位置,“一口直接咬断喉管,一口咬在大血脉处,口口直接致命!”
君宜是见过尸体的,也知是这样,但此时自听徐子谦的口中说出,身子还是不由自主的擅抖起来。
“我是不该与你说这些的,本就不想说的,可........,”他伸出手来环抱住她,“吓坏了?以后我调几个侍卫在你周围,绝不会容许此等事一而再的。”
叶君宜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顿觉安心了,再不去想任何的事,就这样静静的。
“爷,”她忽然想起那日他匆忙离去的背景,把头抬起,“你在家这么久了,不会耽误了公事吧。”
“哎,这公事一时半会的怎处理得完?这皇上又.......哎!”
他放开叶君宜,面带肃色,转进身去双手负手而立。
“很棘手?皇上也不太支持吗?”叶君宜上前环住他的腰,柔声问道。
“嗯,是事关那个人的。他怎会支持?哼!”徐子谦拍拍她的手,走到太师椅上拿了他那把大折扇哗的一声打开轻摇了几下。
“只要是事关这那人,他均是给他找借口抹掉,如今这事下面闹腾得厉害的,要查个清楚;他呢,还是想替他捂着。你说这事可怎能结案。”
“既是那皇子动不得,那就找那为他办此事最得力之人开刀不就得了。”叶君宜走到他旁边倚在桌上。
“啪!”
徐子谦将折扇一关:“我的夫人,你真是个有见识的。哈哈哈......”
“爷!”叶君宜听他笑得如此大声,脸一红,嗔了他一眼,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不过,”徐子谦止住了笑,又低头摆弄着他的折扇,“夫人,这事新宁伯也牵涉进去了。昨儿朝中半数大臣与儒生们在宫门口跪着死谏,说是不彻查此事,便绝食。皇上将我推了出去接了这案子,下旨说要—月内给这些人交待。”
“是大的贪没案吗?”叶君宜轻笑—声,用手指轻轻的划着桌面,“妾身在周家时是听周老太太说起过有人弹劾过新宁伯贪没—事的,也正是因此周家才想尽—切办法欲将妾身送与爷为妾。”
“哼!“徐子谦听了眉毛—拧,把折扇啪的一声打在桌面上,“这周自民是半分无可取之处!当年不知是如何巴结上了那人,将周大姑娘送于宫中被封为美人从而获势。这些年来在任布政司中不知为那人办过多少伤天害礼之事,又不知贪没了公家百姓多少财物。”
“可不是。“君宜想起天真浪漫的周四姑娘,“妾身那表姐周四刚及荓,舅舅舅妈竟要逼之入宫,真正是利欲熏心!”
“哎!”徐子谦听了摇头叹了—口气,“这皇上也是—把年纪了,还……”
“爷,官署里来人催了几遍了。”青玉进来禀报。”
“嗯”徐子谦无奈的站了起来,“你看,说不得这事吧,一说又催了。”
“爷只管放心去吧,妾身无事的。”叶君宜上前去将他弄皱的衣衫理了理。
“嗯,哦,对了,这红英越来越不像话了,竟将你也关了!我让她明日去那屋里反省几天,辛苦你以后把府里的事理着。”
“扑哧”想着这钱红英整日里关别人,现在竟轮到自己进去了,“爷,那屋子除了个黑,有些霉味,也没个啥吓人的,被子都是上好的,依妾身之见就别做这等哄骗恐吓小儿之事了。”
“哦,”刚迈出脚的徐子谦又转过来问她,“那依夫人之见,该如何处置?”
“侯爷,”君宜拉着他的袖子说,“那夜之事任谁见了都心伤,这钱红英身为管事,也是着急,有处置不当之处就不要计较了吧。”
“你呀!哎!”徐子谦轻叹一声,用手指轻轻划过她光滑细嫩的脸庞,背过身去对青玉说,“听到夫人吩咐的了吗?对钱红英说是夫人且饶了她这一次,让她滚回到老夫人那儿去好好侍候老夫人,以观后效。”
说着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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