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奇怪,那是什么?”
欧阳凌听着身后公孙大娘疑惑的声音,转过身来,向公孙大娘目光所视的方向看去,只见高大的城楼上不知何时一盏火红的大灯笼挂在了上面!
灯笼很大,即使是两人离城门尚远,也能清晰的看见!
要知道京师重地,城楼本就即高且厚,再加上那盏不同寻常的巨大灯笼,竟使得在京师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将其看的分明。
见此,欧阳凌微微一叹,道:“真是个不省事的夜晚!”随即向公孙大娘淡然道:“大娘,我还有些事需要处理,就先行离去了!”
他的话一说完,也不等公孙大娘回话,人就已经一闪,消失在街道上!
公孙大娘美丽的脸上挂起一丝疑惑,望着欧阳凌离去的方向,半晌才喃喃道:“他这是干什么?难道那盏灯笼和他有什么关系?要不要跟去看看?”
说罢,轻轻甩了甩头,暗自笑了笑:“我在想什么呢?他的轻功虽然并不算很好,但那也只是对于那些轻功领域上造诣极高的人而言,我恐怕连他的影子都摸不到吧!”
……
至于那盏灯笼,自然是欧阳凌和皇帝约定好的,所以欧阳凌才马不停蹄的离开,毕竟人情债不好还,若是能尽快还掉,也是欧阳凌所希望的!
皇宫,御书房。
欧阳凌依然悄无声息的进入皇宫,也没有通报一声,就已推开了御书房的门厅,径直走了进去。
“你来了!”欧阳凌方一走进御书房,身坐龙椅上的皇帝已然有所察觉,瞬时放下手中的折子,看向欧阳凌。
“不错,不知道皇上深夜传唤有何要事?”
欧阳凌向高座上的皇帝抱拳一礼,淡然问道。
皇帝也并不介意欧阳凌的无礼,毕竟这已不是他第一次和欧阳凌打交道了,对欧阳凌的性格还是有所了解。深知欧阳凌对这些礼仪什么的甚是反感!
“朕听说绣花大盗的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
欧阳凌道:“不错!”
“朕还听说绣花大盗就是朕亲自御封的六扇门总铺头金九龄?”
欧阳凌,道:“正是!”
“哼!这个贼子,朕既然瞎了眼!”皇帝忽然面色一怒,狠狠的拍了一下御案。
欧阳凌怡然自若,神色丝毫不变,淡淡道:“皇上传在下来就是为了此事?”
“不!”皇帝深深呼了口气,缓解下自己的怒火,平静道:“朕这次找你来其实是为了另外一件事!”
欧阳凌微微一愣,随即不动声色道:“哦?不知何事?”
皇帝道:“先生可听闻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二人?”
欧阳凌道:“此二人在江湖上名声之大,即使是在下也有所不及,自然听过!”
嘴上虽然如此说着,心中却暗自沉吟:“难道跟西门吹雪和叶孤城有关!”
皇帝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毕竟即使他身居皇宫,也经常会听到关于此二人的传闻,欧阳凌人在江湖,怎可能不知,接着道:“那不知先生又是否听闻叶孤城已约战西门吹雪?”
欧阳凌点头,道:“略有耳闻,只是不知是真是假?”
“这件事已经确定无疑,而且他们决战的地方就设在紫禁城。”皇帝平静的说道,只是说道最后紫禁城三字的时候,明显语气加重了不少。
看来皇帝的情绪也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欧阳凌道:“只是不知皇上要在下怎么做?”
“朕虽然在大臣面前表现的很宽容,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但这也是无奈之举,自古以来“侠以武犯禁”朕就算不答应又能如何,他们又岂会乖乖服从,到时候若是……”皇帝轻摇头,叹道。
欧阳凌淡然自若,道:“皇上是担心若是不答应,到时候西门吹雪和叶孤城二人依然我行我素,不奉旨意,私自前来紫禁城上决战?”
皇帝叹息,道:“到时候只怕朕的面子更加难堪,即使下旨捉拿,只怕也是无补于事!”
这到说的一句实话,毕竟江湖中人大多高来高去,更何况是江湖上的两名顶尖高手!要对付那种程度的高手,除非派出至少3000全副武装的精英禁卫,而且还要选对时机以及地点,不然西门吹雪亦或是叶孤城想要逃走也是轻而易举之事!
俗话说“打蛇不死,反受其害”只怕到时候若是没有将两人一网打尽,皇帝睡觉也不能安心了罢!
闻言,欧阳凌依旧淡定自若,道:“只是不知皇上要在下如何做?想必皇上既已答应,自是不会自毁金口!”
皇帝无奈道:“不错,朕既已经答应下来,自然不会出尔反尔,只是朕心中依旧担心!”
欧阳凌神色一动,道:“皇上是担心到时候情况无法掌控!”
“不错,先生果然深知朕心,哎!江湖上两大顶尖高手决战,到时候岂会没有人前来观看,单凭朕皇宫内的大内侍卫那群酒囊饭袋,岂能成事,朕这次找先生就是为了让先生到时候维持好皇宫境内的次序!”
这句话,皇帝说的很无奈,毕竟若是自己手上有能用之人,又何必劳烦外人!
欧阳凌心中疑惑,深深的看了皇帝一眼,问道:“只怕不只此事吧!”
确实,虽然皇帝将此事尽量放大了不少,但只是这件事的话,皇帝必然不会白白浪费仅有的三次机会。
要知道,江湖中人虽然一向不把朝廷放在眼里,但也并不会无故招惹,毕竟朝廷这台机器,若是全力启动起来,谁也不能善了。
江湖中人,稍微混出点你名堂的,大都已娶妻生子,成家立业,若是得罪朝廷,除非他能舍弃妻儿,已经辛苦了大半辈子创下的基业……
皇帝微微一愣,随即道:“先生果然聪明,难怪金鹏王朝和绣花大盗两件案子,先生都能轻松解决。不错,朕的确还有一事,当然其实两件事只能算是一件事,毕竟就如先生所说,若只是刚才那件,还没必要劳烦先生!”
看来皇帝也不是省油的,着重的提了一下,其实这两件事就是一件事,所以这只能算是一个条件。
欧阳凌微微苦笑,道:“自然如此,皇上但说无妨!”
“恩!”皇帝微微沉吟,才道:“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