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吃皮蛋粥。”现在到了地方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
郑礼点了点头。“好的,我去买粥,你不要乱跑,我去买粥,你要是一跑,我回头看不见你,我买的粥你要是不喝。我就浪费了。”
白泽对郑礼摆了摆手,意思让他快去买,现在的时间也差不多了,要是再不去的话,店铺就要打烊了。
郑礼在临走以前一再确认白泽所站的位置,没有错,就是这个位置。
片刻功夫,郑礼拎着一个食盒回到原来的地点,那地方除了有几个脚印子以外就空空荡荡的了。
一阵夜风吹来。郑礼:“呵,男人。”
于是乎他自己走到了这个墙角,这个地方虽然是墙角,但是视野不错,而且非常的隐蔽,根本就没有人能注意到这样远的一个角落。当然了,注意到这个墙角那就另说了。
郑礼坐在墙角打开食盒端出了一碗粥,拿起食盒里的筷子,然后开始慢慢地喝粥。这大晚上的喝一口热腾腾地粥真的是非常好吃,浑身都是热乎乎的。
在墙角上方的白泽看着在角落吃的正香。白泽左右看了一圈终于是一跃,落到了隔壁。
在这个小村里飞檐走壁。她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着到底是哪里有问题。这个村子并不是很大。她翻过土墙一家一家的手里拿着一些小石子一个个敲打,他们探出脑袋察看,白泽顺带着就往屋子里张望。开门快的,就说明没有睡,大晚上没有睡的,一般都有问题。
就这样一整夜过去。
郑礼就蹲在墙角里睡着了,他不知道在这个夜晚有多少人夜里起来察看。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郑礼伸了一个懒腰,他朦朦胧胧地看看周围。他居然就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结果白泽还没有出现。“这人真的没有了……”
“了。”字话音刚落,白泽从天而降落在郑礼的面前。
白泽的脸上并没有多少的表情,怀里还抱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秋锦之。
郑礼没有想到白泽找人的能力居然这么快!
“我说,你找了一个晚上?”
白泽并没有回答,而是把人直接扔给了郑礼。
郑礼连忙把人接住,白泽蹲下身子打开食盒,里面还有一碗昨天的粥,这一夜过去肯定是凉了,但是白泽依然拿出了粥,现在的稀粥已经冻成了块块。
白泽并没有多嫌弃,而是拿起了桌上的粥直接就一挑一块地在那里吃了起来,找了一夜肯定也是累极了。
郑礼在旁边问白泽。“你这一晚上去了哪里啊?”
“我就在这个村里转转。”
郑礼:“……”我当然知道你在村里转转啊。
郑礼再问:“那你是怎么把锦之转出来的?”
白泽很简单地概括了一番。“被人抓了当赘婿……”
郑礼:“……”好羡慕他的脸哦!
“既然人回来了,我们继续赶路呗!”再往前走两天他们就可以见到皇帝了,到时候在漠北的这些功绩都会于皇上上报。
白泽手里拿着碗并没有动。
郑礼又用力地拖了一把白泽,白泽站在原地喝粥。
郑礼问:“你干嘛不走?”
白泽:“等我喝完粥,我和你说一件事情。”
郑礼看着白泽,这个才是他一直认识的白泽。
郑礼站在原地等着。
白泽把碗里的粥全部都喝了一个干净。她把手里的碗筷放进了食盒里。郑礼看着白泽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等着白泽接下来要说的话。秋锦之还在昏睡,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郑礼就抱着秋锦之看着白泽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不想朝堂打交道了。”
郑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其实我已经病了。”
郑礼:“你在说什么?”
“脑子已经不正常了。病入膏肓了。”
郑礼:“可是你现在看起来挺正常的。”
白泽摇头。“我自己有多久,我自己知道。”一丝淡淡的鲜血从白泽的嘴角留下。
郑礼看这样的情况非常地担心。“你可别啊,有什么病你说出来,这样我们也好大家一起解决,你自己一个人这样闷不做声的……”
白泽拍了拍郑礼的肩膀说道:“别怕,我还能活很久,就是这个身体状况已经很差了,这是好多年前遗留下下俩的老毛病了,你就不用担心了。就是没精力再去朝堂上周转了。这次回了西京以后,我便要告老还乡。”
郑礼听了都要跳起来。“你还告老还乡!你才多大!三十都没有,正值壮年,你和我说你要告老还乡?”
白泽:“我的脑子已经不好了,我想在朝堂上再为自己保存最后一份颜面,你说好不好?”
郑礼咽了咽口水,刚才有很多想说服白泽的话,最后因为白泽的那一句“保存最后一份颜面。”全部都放回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你知道你是什么病吗?”
白泽笑了笑。“不知道,大概是脑子退化了,就是累了,想找一个地方好好的休息,说不定我的病就好了。”
郑礼也没有再说话,他背着秋锦之跟着白泽往回走。
在秋锦之醒过来的时候,他入眼的就是晃晃荡荡的马车。白泽嘴角并没有多少的勾起的弧度,但是眼里带着淡淡地笑容。“喝药。”
秋锦之一醒过来就给了他一葫芦的药……
“我不要喝!”
白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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