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苓看着文灵尘这个熊孩子这样说自己,脸色直接变了。
“你什么意思,几个意思。”
“我怎么就戏弄被人骂,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江苓本来的好心情和心底的激动被文灵尘的话彻底给弄得没有一点。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了眼文灵尘:“尘尘,最近娘亲的事情会比较多,所以你一定要乖乖的。”
文灵尘看着江苓这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不放心的问着:“娘亲,你打算做什么,我会乖乖的,但你要让我知道你在干什么。”
娘亲该不会去抢亲吧。
不不不,娘亲可是很淑女的,抢亲这样的事情。
干不出来。
文灵尘的话幸好没有让江苓听到。
抢亲?
她江苓需要么?
林寒星的所有财产都是江苓的好么。
还用得着抢?
开心的话,把林寒星给弄过来,不开心。
直接丢在一边,反正她一个人也可以过。
江苓认真的不带开玩笑的说道:“娘亲要回去找地契,你不知道四海酒楼是我们江家的产业。
既然是我们的凭什么让其他的人拿去,等我把地契找到就去把四海酒楼给拿回来,你不是喜欢去四海酒楼里吃东西么,到时候你一次性吃个够。”
渣渣,你不是不告诉她么。
你给她等着,她可不会那么的好心,轻而易举的原谅你。
江苓说干就干,回到家二话不说就把尘尘丢给齐儿去找马列。
马列看到江苓回来连忙问道:“小姐,小公子可找到了?”
“找到了,好得很,现在在齐儿那,马列你可知道四海酒楼的地契在哪里放着。”
马列看江苓在账房的柜子里找来找去,努力的在脑海里想半天都没想到。
他看着江苓不是很愿意提起来的说着:“小姐,四海酒楼不是被司空剑给弄过去了,之后就成了袁家的产业,在之后我们也没特意去了解过四海酒楼到了谁的手里。
现在找四海酒楼的地契,怕是找不到了。”
这件事情,他真的不想提起来。
尤其中间还有司空剑,要知道司空剑可是把江苓害惨了。
那绝对是江家的头号仇人。
江苓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马列:“你说的不完全对,当初四海酒楼在司空剑的手里,他设计陷害我,故意对外宣称我与他有染,败坏我的名声。
还特意的把四海酒楼的地契送过来,美其名曰是嫁妆。
这件事情我记得特别清楚,我当时没理他,爹爹出面拒绝,但他执意把地契留下。所以地契应该还在家里。”
马列听着江苓说的及其认真,那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主人公不是江苓一样。
他听着都觉得脸上尴尬,但江苓就和一个没事人一样。
他看着江苓笑着:“小姐,即是这样,那地契绝对不会在账房。因为账房的每一处我都清楚,这里绝对没有。”
他说着想了想看着江苓:“小姐,你或许可以去仓库碰碰运气,对了,仓库家主吩咐过除了他其他的人都不能进。”
江苓听到这话,眼中露出疑惑:“仓库你放着什么,不就是一些药材和货物么?之前也没有说不让进。”
她把柜子合上,站起来一脸的疑惑,没有在马列这里停留,直接去找江堰。
这个时候爹爹肯定在书房,多年的老习惯。
熟悉爹爹的人都知道。
江苓心里想着,脚已经往书房的方向走去。
她走到书房听到里面有动静,面上露出笑容,伸手就去推门。
“江老爷你可要想清楚,孩子还是孙子,你只能够选一个。”
江苓听到这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放在门上的手停了下来。
声音是文常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这个声音都是她不会忘记的。
江堰坐在书案前仿佛老了十岁,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
文常站在江堰的面前看着江堰这副模样,冷笑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江老爷你说说,你当初要是给我留一条活路,我们怎么会像现在这样,不过幸好你没有给我活路。
不然,我也不会有如今的地位。江堰,你看看你的那个宝贝女儿,未婚先孕,还把孩子生下来,弄个冥亲,这个江家那可是乌烟瘴气。
彻底的沦落云下城的笑柄,江堰,江老爷我这可是在帮你。
我不是要杀了你那宝贝孙子而是要他去寒星门做客,你想想他能够做尊上的义子,这是多大的福气。”
江苓站在门口,听着门里文常的话,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文常你还没死。
“吱~”
江苓推开房门,看着文常站在自己的面前,没有一点的惊讶:“你比我预想的要来得快,文常这些年你苟延残喘的活着,看来你觉得你活得还不错。”
文常看江苓一副盛气凌人,压根没把自己放在眼中的样子。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江苓,说狠话,谁都会重点是你敢杀我么,你不敢,因为你不敢拿那个野种赌。”
“嗖~”
“嘶!”
文常诧异的看着自己心口处的一抹银针,再看看一脸无所事事的江苓。
“你,你,怎么敢!”
他说着身子已经是支撑不住,往地上跌去。
江苓往前走几步看着文常单膝跪地,双手努力的撑着地面不让自己倒下去。
“别死撑了,这上面是草毒,你不是寒星门的人么,中了本门的毒药,应该不难解。”
江苓舒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说着:“这口气可真难出,多少年了。
文常这些年里,你可有想起过一次江云,那个为了你傻到什么都可以做,为了你就算是吃你亲手给的毒药也是甘之若饴。
你这样的人,就不配活着。
要不是江云你早就死了,这些年,是江云用死给你换回来的。”
文常死死的瞪着江苓:“把解药给我,我可以在尊上面前美言几句,让文灵尘好过一点。”
草毒,他在寒星门是什么样的地位。
他人不知,自己还不知道么。
那些人绝对不会给自己解药。
“我自己的儿子自己会照顾,何须他人染指,你就好好的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