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取!”
他并未犹豫,直接做出选择。wwwb
下一秒便觉眼球一阵酸涩,欲要淌泪,似乎有一股气息被注入其中,与上次一样,正逐步改造着眼球。
酸涩之感被他强自忍住,还好没有第一次那种刺痛和眩晕。
这种触感只是稍稍持续了两息时间,就沉寂下去,在这之后孟枢便觉眸子前清明一片,似乎有一层薄纱被掀开,视线顿时变得清晰起来。
这已是第二次有这种视觉上的变化,对此他也不惊讶,只是心中暗喜。
体内的震荡与鼓胀依旧持续。
孟枢稍稍感受一番,便觉体内精气涌动,这是能实打实的体察到的,仿似一道浪涛,正在身体之中奔腾,整个人的精气神在此刻持续拔高,似要冲击顶点。
眉心在跳动,那里便是神庭天窍之所在,精气在体内涌动,而后又逐渐汇集于此,似乎要冲破此处阻碍一般。
有一种就此冲开束缚的,很强烈。
此时的他,眉心神庭天窍所在之处,有一缕曦辉闪烁,明灭不定,似一盏明灯,犹自散着不算明亮的光辉。
也不知是林宫羽自身境界过高,体内精气存量巨大的原因,反正反馈而来的百分之一占比都能称作是海量。
他只觉自身轻盈,似欲飘飞而起。
此时的他有一种预感,现在并非最佳的开窍时机,身躯之中传来的感官体验,估计是因为肉身第一次出现精气后的下意识行为。
孟枢并未被这种冲动影响判断。
“呼……”
深深呼出一口气来,他沉神静下心来,克制住这种要破开束缚的,努力自持。
体内的震荡逐渐平复下去,化作潺潺溪流在身躯之中流淌,精气无形,又不拘泥于一处,它遍及于肉身的每一角。
好似一枚种子,在体内生根芽,引动自身精气神凝聚,从而产生更多。
渐渐地,孟枢躯体上的荧辉敛去,变得不再醒目。
只是整体的气息却变得浑厚许多,双眸清明、有神,泛着丝丝神采,身形挺拔,原本消瘦的身子,经过这些时日的壮大,此刻都能看出些许健壮来。
短短几日就有这种变化,堪称惊人。
林宫羽这会儿仍旧忍耐着脊背上的酸痒,整个脊柱都在光,被朦胧薄雾覆盖,尤为醒目。
在她的体表,一层薄光正静静地散着光辉,并不刺眼,脊椎骨被激,骨髓此时得到强化,血气也在不知不觉间开始涌动,虽不强烈,却带着生机,在缓慢滋润着她的躯体。
这种变化持续了盏茶时间,林宫羽的脊背到最后都已经在微微颤抖了,带动整个身子跟着轻颤,雪白肌肤上汗珠密布,氤氲水汽缭绕,那是汗液被蒸的缘故。
不觉间她自身的精气都运转开来,随着血气一道在体内加流淌。
少顷,脊柱才逐渐暗淡下去,酸痒之感也渐渐消散。
她也松了口气,接踵而至的便是难言的舒畅,脊柱凉,清爽无比,通体的畅快感难以描绘,就像是三伏天掉进寒潭,透体的清凉。
柔躯放松下来,原本攥紧的手也松开了,似是大病初愈之人,剩下的只剩喘息。
此时,按摩还未结束。
孟枢摒弃多余想法,再度投入到其中。
他的手再次动了起来。
推山、运骨、搬血!
室内再度响起骨骼轻颤的“噼啪”声,伴随着林宫羽因难忍而出的轻吟声,她的娇躯柔光百转,变得似神晶宝玉一般,荧光愈绚目起来。
六路散手之所以称之为六路,便是因其保留了散手之中的推山、运骨和搬血,再加以拔秽、清腑、蕴髓,共六种技巧,作用由内而外。
拔秽、清腑、蕴髓这三个技巧便是激内在,而推山、运骨、搬血即为外在,由内而外,方为通途。
林宫羽只觉自身气血快在体内奔涌,无法言喻的舒畅,只觉阵阵舒爽,血液之中的生机愈强烈,四处游走之间,伤患处正被逐步修复。
效果惊人,堪比灵丹宝药。
“唔……”
情难自抑之下,她再度轻吟出声,这次的声音中更是带着畅快过后的慵懒音调,还有一丝略显急促的喘息。
这声音就很撩人了。
使得孟枢轻咳一声,很想开口提醒她,心说姑娘你自打按摩开始到现在,嗯嗯啊啊的都不知道叫唤了多少声了,气氛都被你弄的古怪起来。
咳嗽声自然落在了林宫羽耳中,她顿时脸颊羞红一片,秀愈低垂,紧抿嘴唇不愿再出一声。
不多时,孟枢停下了手,说道:“好了,缓上一会儿,你可以去洗漱一番。”
“嗯。”
声音轻似蚊吟,林宫羽只是伸手将衣衫拉起,盖住脊背便不再语,埋不愿起身,有些不想面对他。
实在太羞人了,回想方才从开始一直到结束,自己出的那一次次轻吟,她便恨不得直接从这里消失。
孟枢也觉气氛古怪,便道:“对了,将昨晚那枚金锭给我,我给你办几张会员卡,这次店资直接算作会员卡消费。”
林宫羽也不问原因,松开一只手轻拍腰间锦袋,那枚缺了角的金锭便直直飞出,落到孟枢手里。
他也不再多语,拿着金锭就出了休息室,在一号柜中拿了五张会员卡,又在划卡机上划了一次,便又进到里面。
“这五张卡收好,下次按摩凭此卡付店资。”
说着又将会员卡的用途跟其解释了一遍,还把洗浴间里东西的用法告诉了她,这才施施然的走了出去。
听到外间的关门声,她这才从按摩床上撑起身子,回望一眼被门帘遮挡的门口,忍不住素手拍了拍脸颊。
此刻只觉脸上羞红,还带着躁意,她从记事起便从未有这种难堪的时刻,光是想想都觉万分羞涩,那五张会员卡看都没看就被直接收入袋中,下地赶忙到洗浴间。
身上黏黏糊糊的,让素来爱洁的她难以忍受,但身躯之中又透着舒畅的余韵,仿似整个身子都变轻了不少。
而体内的血气依旧伴着精气在奔涌,并未停歇,生机勃之下,之前的伤势都好了三分。
而且此次的效果,比之昨日都要强上不少,这更让人心惊,她稍稍沉思,却悟不透其中关键,只能得出一个结论,此人并非常人,也不知用的是何种秘法。
……
孟枢一打开门,就被一个身影撞个满怀,还带着耗子的惨叫声。
“你做什么?”
孟枢问一头栽倒在自己怀里的谷香。
谷香赶忙退开,拍拍胸脯开口:“哎呀,你这人怎么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啊?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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