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二十八步(1 / 1)

此为防盗章,请等待过后再来刷新么么湫下一瞬,如他所言,艰难地转身离开。

他的耳根也微微发烫,心脏突突地跳着,暗沉的眸子里掺杂了别样的情绪,就这样特别猝不及防的,客厅里即将开始的球赛也提不起他的兴趣了。陈锦瑶整个人都粉起来半羞半恼的模样可这是足够把他给杀死,晏城发现,他和其他男人一样,都有一种劣根性,一种食.色.性也的不想做柳下惠的劣根性,或者说是本性。

这可真是要死了,晏城懒懒地眯起眼,“啧”了声。

他把督尼放到猫窝,停足半刻,走到沙发那儿,翻翻找找,找出遥控器,犹豫了两秒后,坚定地关了电视。

晏小少爷心想,明天看一次重播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卧室里的陈锦瑶下意识地松了口气。

长睫微颤,细白的手臂伸出来,来回摸着,去摸身体.乳的瓶子,被打断的护肤活动她还想继续。

冬日太容易干燥了,皮肤一干燥就浑身不舒服。

不过在此之前,以防万一,她还是先把门反锁了好。

陈锦瑶够到瓶子,将其放到视线能触及的地方,继而蠕动着慢吞吞地将浴袍带系上,结果刚系到一半,陈锦瑶怎么也没想到,晏城居然会去而复返再次闯了进来。

她都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锁门。

“………”

陈锦瑶还维持着趴着的姿势。

此时此刻,她心里莫名就涌现出了“我为鱼肉他为刀俎”的感觉,被摁在了板上的待宰的羊羔。

她蹭一下地想爬起来改被动为主动,至少要把自己的防御系统给打开,哪曾想,膝盖一扣就扣到了她刚系好的浴袍带上,它又散开,刹那间所有努力都功亏一篑。

陈锦瑶瞪大了眼睛,一脸懵逼。

下一秒,生无可恋地选择了她唯一能走的后路,笔挺挺地趴下,卷起被子,掩去乍现的风光。

卧室内,啪地一声,亮堂堂的灯光突然消失,转而改为较为昏暗的橘黄色的小灯,也偏带了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罪魁祸首晏城慢条斯理地走过来,一躺躺到陈锦瑶的身侧,转过脸,漆黑的眸子饱含深意地盯着她看,好半晌,他低笑出声,发自胸腔的笑声满是愉悦。

“陈锦瑶。”他连名带姓地喊她,后半句需要斟酌的话滞留在齿间,几秒后,“你有点可爱啊。”

“我觉得你对我的夸奖并不是诚心诚意的。”陈锦瑶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警惕性极高。

俗话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男人在床上捡好听的话说给女人听时,要特别注意花言巧语背后的利益链。

而且,陈锦瑶真的是对“可爱”两个字有所怀疑。

就因为她极其敏锐的第六感!!!

男人挑了挑眉,想了想后开口道:“嗯,刚刚你连续两次的行为,让我觉得,你其实挺蠢的。”

“………………………”你怕是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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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事情是怎么突然就发展到这一步的陈锦瑶不知道。

反正她现在就像是督尼一样,迷迷糊糊地就被撸着背,同时大脑渐渐放空,开始迷迷糊糊地想着:孤男寡女躺在床上盖着棉被纯聊天的行为的可行性绝对有待商榷。

以及,绝对要警惕男人在床上突如其来的献殷勤。

因为她刚刚涂抹身体的举动,晏城主动揽活,说是能给她后背抹点身体.乳,他知道后背那块区域她自己不好弄,男人言辞诚恳,还一身正气,并且还以她所不知道的能够去参加辩论赛的口才成功说服了她。

“我不会乘人之危的。”晏城清了清嗓子,眼神往别处飘了飘,“我要是真想乘人之危,也不会等到今天。”

陈锦瑶将信将疑地看着他,满脸提防。

可再怎么提防,也防不住他后面的巧舌如簧。

晏城这厮不去说相声可惜了,最后居然能让她傻不拉几地从被窝里钻出来,慢吞吞地解开浴袍,褪下露出整个后背,还乖乖趴着任其折腾。

橘黄色的灯光下,陈锦瑶悄悄红了脸。

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脊背,细腻的肌肤碰触到一点点粗糙就泛起一阵阵的酥麻。

慢条斯理的,晏城他明显就是故意的。

陈锦瑶蹙了蹙眉,说:“你随便涂两下就行了。”

话音未落,男人就突然俯身盖在她身上,咬了咬她的耳垂,“呵”地一声轻笑,湿热的气息拂过耳畔,让陈锦瑶整个人都颤了颤,下意识地往边上躲了躲。

下一秒,她就同煮虾一般,彻底地红到冒烟。

“晏城,你手往哪儿放呢!!!”陈锦瑶气急败坏。

事情的发展像是超乎了预想期,又好像本就会这样发展。

细细碎碎的吻尽数落在她的后脖颈上,晏城哑着嗓子,“我查了一下,治疗痛经其实还有个法子。”顿了顿,半带诱导性地问:“你要不要试试?”

闻言,陈锦瑶想也不想:“我不要。”

“嘶。”她推着他的手臂,“你…你轻点。”

晏城只觉得去了半条命,挑了挑眉,装作没听到,他微微喘息着,拨开她的长发,垂下头亲她泛红的脸颊,她面若桃花,眸子里水盈盈的,看地他心头一颤,他绷紧下颚,抿了抿唇,低声哄她:“老婆,我们……”做吧。

后两个字因为突然响起的门铃而被堵在喉咙口。

不得不承认,晏城此刻的内心有成千上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它们不仅践踏着他不断加速跳跃的心脏,还乐颠颠地高歌一曲,似乎是在嘲笑他的时运不济。

被**支配的男人的脸色有些难看。

他挫败地将脸埋进陈锦瑶的脖颈里,蹭了蹭,数秒后,打算将其归于“听错了”的范围内。

不管是谁,就当他俩不在家。

晏城希望站在他家门口的人能懂得知难而退。

他吻了吻陈锦瑶的耳垂。

也不放,就打算继续下去。

然后,门铃又响了。

急促的,还不间断的门铃。

陈锦瑶喘着气,挣扎着推了推他,没推动:“门铃……”

“你听错了。”晏城绷着脸,义正言辞,“我没听见。”

“………”陈锦瑶一脸“你可醒醒”的表情,“是不是你叫你好兄弟过来一起看球赛了?”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这房子,隔音效果有点差啊。”

这话不假,晏城肃着脸表示同意:“确实。”

静默片刻,陈锦瑶叹气:“别确实了,去开门吧。”

“我不去,我现在不方便见人。”晏城半磕着眼睨她一下,伸手与她十指相扣,呢喃道:“你也不方便。”

大概是他俩磨蹭地太久。

磨蹭到门铃不再响了,外面骤然没了动静。

晏城眉梢一挑,眼尾一勾。

都还没来得及高兴呢。

然后,下一秒,陈锦瑶的手机就响了。

“………”晏城咬了咬牙,扣着陈锦瑶的手不让她动。

僵持数秒后,“呵。”

察觉到男人情绪的波动,也能猜测到其波动的原因,陈锦瑶弯起眼藏住幸灾乐祸的笑意,抿了抿唇,安抚式地拍拍他:“来日方长。”

特别是在生理期来的前两天,腰酸背痛两脚无力,下腹抽抽地痛起来那就跟能要了陈锦瑶的命一样。

这类似得了绝症的凄惨模样把晏城吓得够呛,他生理课没学好,从来都不知道女人痛经会是这样恐怖的。

滚烫滚烫的暖宝宝贴在肚子上不管用,晏城抱着她用他那炙热的掌心轻轻柔柔地揉压着她的下腹也不顶用,自醒来后陈锦瑶整个人就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似的,无精打采,蜷缩着痛苦地呻.吟,更可怕的是,都这种半死不活的状况了,她居然还‘身残志坚’地挣扎着要起来上班。

“………”晏城完全不钦佩她的敬业精神,他慢悠悠地眯起眼,磨了磨牙,随后一把锁了陈锦瑶的喉,以绝对的力量把陈锦瑶重新压到床上,随意将盖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一掀,裹到陈锦瑶身上,直把她裹成完全动弹不了的粽子后他才彻底放了心,一个翻身,翻到被迫笔挺挺躺着的陈锦瑶的身上,一上一下,就两个指尖的距离,正对着面刚好能望进对方漆黑的眸子里。

陈锦瑶懵了两秒:“??????”

“当劳模很光荣?”男人因为刚睡醒没多久,嗓音还微微沙哑着,伸手捞过床头柜上的手机后,就从陈锦瑶身上滚了下去,抓了抓凌乱的头发,他盘腿坐到一旁,耷拉着乌压压的眼睫,“打个电话请个假不会吗?”

语气莫名地有点怼,刻薄兮兮的。

刻薄结束后,他起身,爬下了床,踩着拖鞋来到窗前。

而她的手机,锁屏密码他已经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看来不仅仅是锁屏密码。

解了锁之后里面的东西晏城也是一清二楚的。

在陈锦瑶的瞠目结舌之下,晏城很快地就找到了她诊所的座机号码,抬眸瞥了她一眼后,就直接拨了过去。

诊所正常的上班时间是上午九点,现在刚好是七点四十分,还早,不过一般情况下,值班护士小刘和小李都会提前去开门,她们俩是合租的,为了方便上下班,住的地方走路的话离诊所也就十分钟的路程,特别近。

这会儿小刘刚打开卷闸门,哗啦上升后就听到前台电话响了,她以为会是提前来预约的病人,结果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给她发工资的人的请假电话。

“我老婆今天身体不舒服,不来上班了。”

然后,在她尚处于震惊模式中没反应过来时,连“喔喔知道了”都还没说出口,电话就被挂断了。

耳边立体萦绕着的“嘟嘟”声让小刘浮想联翩。

身体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怎么就不舒服了?

我的天,忍住放声尖叫的冲动,小刘瞬间就涨红了脸,觉得自己是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小秘密。

夜雨下过之后,原本以为是会放晴的。

哪曾想,会又下起雪来,不是落地即化的小雪,拉开窗帘从泛了点水雾的窗户望出去,能瞧见雪绒花。

晏城把手机扔还给陈锦瑶,居高临下地睨着她,薄唇微勾,想当然地在理所当然:“这几天你就在家休息,反正诊所是你开的,直接翘班也没关系。”

“再说后天就周末了。”他一本正经地补充。

“………”陈锦瑶不敢苟同,将脑袋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安静片刻,她说:“你以为我是你,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天天在家养老的生活?你去照照镜子,你都胖了,胖了就不好看了。”

这种故意用来激将的话,晏城理都不想理。

事实上,洱馆重新开业在即,有很多事情还是需要他去主持大局的,这样算来,他也没多少日子在家撸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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