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辰申此番猴急猴急的神情,再听对方把自称都变成了“为夫”,项北幽心下已是有了十足的把握。面上,美容一正,还真就魅声魅气的开口:“小冤家若是不信,我愿立下血誓赌咒:事事尊君随夫,万世不易!”实际上,项北幽心里想的却是:“哼,即便立下血誓了又如何?大不了在身子上吃点儿亏。”“奉你为夫,又不代表老娘我……不能弑夫!”这时,辰申却好似猴急的不行了,一个劲儿的点头:“好好好……那事不宜迟,你快快立下血誓!”辰申的猴急之态,被项北幽尽收眼底后,心下却是一安:“呵呵呵,这曾获得过天枢地钮争霸赛双料冠军的小子,玄气修为当真了得。”“不过在其他方面,这家伙却是极其幼稚,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的愚蠢!”盯着不远处那满目“殷切”之态的少年,项北幽面上虽展现着欲拒还迎般的娇羞。可她心中,却是对辰申的表现相当的不屑:“如果他稍稍有点脑子,在玄气修为晋级到天尊境,且发现青云之巅被夷为平地了以后,就该隐姓埋名、甚至是‘改头换面’的活着。”“以他七星玄尊境的修为,只要肯舍弃‘天枢地钮争霸赛’头名的矿脉资源,再改改容貌,天下大可去得!”“嗯……如果这小子能狠下心来,用腐蚀物搭配尖刀利刃、给自己来个彻彻底底的毁容,三宗七门一绝地日后能否认出他来都是问题,更别说找他算旧账了!”“对男人来说,毁掉一副皮囊又当得什么要紧?”“况且……三宗七门一绝地即便手眼通天,也无法布下天罗地网、抓一个玄修实力与容颜样貌,与百年之前相比、皆已大不相同了的家伙。”项北幽越琢磨,对辰申的鄙夷之情就越加的浓郁:“只可惜啊,他太蠢,根本不曾想到这一点。”“还有一点体现他蠢的地方在于,他不知从哪个渠道得知项楠任落在我手上以后,竟还打着来救她的心思?”“你说你救就救吧,意志还一点都不坚定,被本座随便忽悠了两句就信了,扔掉对他而言已全然无用了的项楠任,又惦记起老娘来,那眼珠子都瞪的发绿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幸好他是个蠢货,才省了老娘好些功夫。”“否则,眼前这种局面还真不好办!”不管项北幽心下对辰申何等的鄙夷,面上却始终带着“柔情蜜意”、“款款娇羞”之态。只见其柔柔的点了点头,轻嗯了一声:“好~我这便立下血誓。”一言落定,项北幽还真没含糊。她原本双手并用,一手虚扣住项楠任的眉心额顶、另一只手则搁置于心口,齐齐发力,吸扯对方武魂齐力的架势为之一顿,继而在方寸之间便完成了新的转变——只见项北幽的右手兼顾两道、同时牵制住了项楠任额顶与心口处的“武魂奇力”,左手拇指厉然划过中指,割破的小口缓缓淌下了涓涓血流。血誓血誓,修者自然是要用接近心脏的左手、染自身精血,指天而立,方能奏效。为了取信于辰申,项北幽自然不会傻到在对方最“重视”的立誓形式上耍小动作。事实上,这女子早就想好了血誓的说辞:只奉辰申为夫君,亦可任其采摘。但这……并不妨碍她日后的弑夫之行!“哼哼,本座就先表现的恭顺些,对于这小子的所需,予取予求。”“赚取他的信任以后,再找机会干掉他!”此时,项北幽一边指天立誓,一边偷目看向激动不已的少年,心头不住地冷笑:“呵呵呵呵,想让本仙子跟你一同对抗三宗七门一绝地?做梦去吧!”“本座只会尽快找个出价最为合适的买家,把你、连同你身上那件疑似神品的器物,一并出售。”“当然了,如果机会得当的话,本座也不介意亲手杀了这个蠢货,把那件神品玄器据为己有……”就在项北幽一手控制项楠任、一手指天立誓、心下还满腹筹谋之际,不远处那看上去很是有些“猪哥相”的少年,突然身形一虚——“唰!”项北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呢,便忽然觉到眼前一花。原本距离自己百步开外处悬飞着的“猪哥儿”男,竟毫无征兆的挡在了她与项楠任之间!一只铁拳,不偏不倚的砸中项北幽的面门,竟是一点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噗哇~~”项北幽骤蒙拳罡破面,顿时一声痛呼,上半身直挺挺的朝后栽去,血渍糊了一嘴,原本也算得上是倾国倾城之姿的样貌,顿时被打裂了嘴唇、凹了鼻尖,惨遭破相!而后,辰申却是没有乘胜追击,眉心乍亮之际,魂光龙立时翻腾而出,作为第三方“奇军”势力,不由分说的加入到项北幽、项楠任的“武魂”角逐当中。“嗡~~”兔起鹘落间,项楠任被抽离体外的自身武魂残影,硬是在辰申祭出的魂光龙的帮助下,一截接着一截的回归了本体。而这时,辰申一只手搂住项【.r】楠任的腰肢,似是因为怕伤着这位曾经的保镖姐姐,所以甚是小心翼翼,轻柔谨慎。与此同时,这少年的另一只手可就没这么温柔了——“啪!”忽听的一声脆响,原来是辰申的另一只手化“五指”为“利爪”,死死的钳住了项北幽的喉颈命门!猛力一爪、一拽间,硬是将此前被辰申一拳轰了个七荤八素、向后仰躺而去的项北幽给揪了回来。“咳、咳咳咳……你、你这是……咳咳咳……这是做什么?”“放、放……手!”喉颈命门被制,项北幽的一张俏脸顿时憋的通红,再过得片刻成了酱紫色,断断续续、磕磕巴巴的对辰申挣扎道。亲生经历的乍变,让项北幽惊震、愤怒之余,一颗心也悬到了嗓子眼儿,生怕对方一发狠,直接扭断了她的脖子!://../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