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玩了整整一下午,等叶成蹊和秋书语回去的时候,可谓是……
收获颇丰。
好几袋子的衣服和搭配的装饰品,全是叶成蹊的。
秋书语虽然也买了两套,但那是因为她的衣服和他的是情侣装,不得不买。
回到住的地方,叶成蹊像个大爷一样瘫在沙发上,显然逛街是个体力活,和运动健身差不多。
秋书语一边提着购物袋走进衣帽间,一边对他说,“我先帮你挂好,等咱们回去的时候记得带走。”
“回去?”他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从后面轻轻搂着她的腰,“我有说过要回去吗?”
“嗯?”什么意思?
夺过她手里的服装袋,叶成蹊随意丢进了柜子里,然后轻拥着她晃晃悠悠的往外走,“新婚之后不是都要度蜜月的吗?”
“可是我听时倾说,F国的项目中标了,你接下来不是要开始忙了吗?”
“时间我已经安排好了,不需要担心。”
“嗯……”
秋书语抿唇,面露为难。
看样子,他是已经准备好蜜月的计划了,自己该怎么告诉他,她没有提前向剧院那边请假呢。
叶成蹊这边兀自在畅想两人蜜月的时候会悠闲的享受二人时光,不会有工作和其他事来打扰他们,可能后几天他需要在晚上忙一下,但并不妨碍他白天带她出去玩。
他可以等她睡了再工作,只要能给她一个甜蜜的蜜月就好。
见秋书语一直没有说话,叶成蹊狐疑的看向她,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
“我的假期……”她的眼中充满了歉意,“我以为你婚礼之后就要开始忙了,所以没有向剧院那边请很多天假,对不起。”
“……”
晴、天、霹、雳!
为了弥补从前的缺失,也为了给他们彼此一个新的美好开端,叶大少爷计划这个蜜月的精细程度丝毫不亚于他经手的任何一个项目。哪天去哪个地方,当天的天气和各个时段的交通情况等等因素,他都有考虑进去。
时间安排的十分合理,每到一个地方还有一个小惊喜,连他自己都被感动到了。
而就在万事俱备,他满心期待的情况下,她居然告诉他她没有假期!
眸光在一瞬间变的黯淡,叶成蹊整张脸都蒙上了一层灰色。
他显然是不高兴了,却又弄不清自己到底该对谁生气。
生秋书语的气?
他显然是舍不得的,也没有理由。
她不是故意不和他去度蜜月,而是没有时间。
说来说去,这都是报应。
从前……
他就是因为工作在蜜月的第二天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那时的他还没喜欢上她,也意识不到婚礼之后蜜月有多令女孩子期待。现在,他们的角色对调,他又有什么资格埋怨她呢。
不止不会埋怨,还得小心翼翼的哄着。
“我给团长打个电话吧,看看能不能尽量延迟几天。”她说着就要拿出手机,却被叶成蹊拦下。
“算了。”
说白了,只是一场旅游而已,以后有的是机会。
倒是她那么喜欢的事业,不该为了他随意对待。
“生气啦?”秋书语扬眉。
“……嗯。”
所以,她现在应该来哄哄他。
听他这么毫不掩饰的承认,秋书语倒是有些诧异。
还以为他会“死要面子”呢……
因为蜜月计划泡汤了,秋书语心里对他有些愧疚,于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她几乎是任由叶成蹊为所欲为,当然了,按照她的武力值就算不任由也没有反抗的机会。
但“不反抗”和“主动”完全是两种概念,这种感觉没体会过的人不能明白。
平时叶大少爷一个人自嗨就把秋书语折腾的够惨的了,更何况这次……
毫无疑问,她“伤”的更重了。
重到什么程度呢,就是半管遮瑕已经不够用了。
第二天早上叶成蹊睡醒的时候,就见秋书语把前两天刚拆的一个遮瑕棒丢进了垃圾桶里,显然是用完了。
视线上移落到她的颈间,他一怔,然后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我弄的?!”
“……”
否则呢,她自己掐的吗?
颤颤巍巍的伸出了爪子,叶成蹊的指腹轻轻抚过她肩上的齿痕,眼神十分复杂。
这真是自己干的好事儿?!
他一直知道自己的毛病,下手没个轻重,也很喜欢在她身上留有自己的印记,但这次……
“疼吗?”肯定很疼吧,痕迹这么清楚。
“下次换我咬你不就知道了?”
“……”
这是生气了吧?
心虚的爬下床,叶成蹊往她跟前凑了凑,晨起的声音有些暗哑,“书语,你说我会不会是病了?”
“叶先生,你甩锅的技术真的很一般。”她笑着戳破。
“……”
好吧,他的确是在瞎赖。
俯身轻轻抱住她,叶成蹊墨染的眸色愈见深邃。
其实,他偶尔真的会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
晚一点的时候,叶成蹊带秋书语去参加了建筑师沙龙。
因为是行业内建筑师的小型聚会,所以像庄衍谍、时倾他们都一起过去了。
秋书语也算是见多识广,对很多方面都有涉猎,但像建筑这种专业性要求极高的行业,远非她自己翻两本书就能明白的。她所知道的,都是一些比较浅显的知识,像是各国有哪些知名建筑师,代表作是什么等等。
叶成蹊带她去的是一个中式茶室,厅内放着沉沉的古琴声,意境悠远。
秦曼语他们已经先到了,正在和一个上了年纪的德国人聊天,相谈甚欢的样子。
“走,带你去认识一下。”叶成蹊搂着她的腰上前,沿路碰到相熟的人都会给秋书语引荐一下,一并介绍一下对方的名气和代表作之类的,十分耐心。
“老师。”他说的是德语,发音很标准。
“哦!叶……”Jonas教授一脸惊喜的看向他,快步走过来给了他一个拥抱。
看着叶成蹊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拒绝,秋书语不厚道的站在旁边偷笑。
他的导师是一位热情的人,这一点早在他们婚前宴请的那天她就领教过了。
“咱们去那边坐着聊吧。”秦曼语提议。
她说的是德语,十分流利,说完之后才刚反应过来似的看向书语,“我是在说,咱们去那边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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