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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司命星君不请自来 云裳姑娘魂魄出窍(1 / 1)

花容月回到栖霞园,温慧伺候她把药喝了,然后洗漱睡下,但是花容月哪里睡得着,她往常都是修行十年睡两年的,去年她才刚刚醒来。她想脱离花容月的躯体出来透透气,到云霄里去飞几圈,反正大晚上的不会有谁来瞧她。躺在床上刚准备捏决,一道弧光就出现在她的屋里,花容月郁闷的瘪了瘪嘴。

弧光化作司命星君,花容月赶紧盖好被子,司命星君笑着走到床边,说:“有什么好遮的,小姑娘一个。”

花容月横了他一眼,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司命星君笑容可掬,提醒她说:“你既然已经进了这个身子,就不要轻易的出来,否则这具躯体会以比正常人快一百倍的速度老化,你再回去可就又老又丑了。”

花容月嘴里发出鄙夷的嗤声,“如果把这具躯体放在我的寒冰床,她一辈子也不会老!”花容月忽然想起她的寒冰床,赶紧的问司命星君:“你把我的寒冰床怎么了?”

司命星君蹙眉做回忆状:“哦,对哦,我把它怎么了?”

花容月坐在床上的身子拉得老高,着急的看着司命星君,司命星君偷偷瞟眼她,然后说:“哦,想起来了,我就是在它上面睡了三个晚上,然后稍稍威胁了它一下,它就彻底的臣服于我了!”

“你威胁它?你拿什么威胁它了?”花容月立马从床上挪了下来,她知道她这个寒冰床是最经不住威胁的,两千年前它还是北极仙翁寝宫的坐席,就因她跑到它上头说不跟她走她就告诉别的坐席它是个秃子,然后它就逃离了北极仙翁并且不远千里的跟着她到了华灵山,殊不知全天下的坐席都是秃子。如今这个上神威胁它….花容月感觉到自己即将被背叛的危险。

“我就是跟它提了提,最近北极仙翁时而邀我前去对弈,还时不时的可惜当年走失的那个坐席。”

花容月怒火直往手心窜,运出一团火:“你个卑鄙的神仙,你算什么好神仙!”说罢就要朝司命星君打出去,司命星君温温笑着先她一步握上了她火苗彤彤的手,道:“别这么大脾气,女孩子家家的动不动就发火,多不好!”说着五指从火苗上一过,花容月手中的火就灭了。

花容月怒气冲冲的甩开司命星君的手,气呼呼的往旁边桌上坐了,司命星君看着她在别人的躯体里发着脾气,倒也别有一份可爱,司命星君也坐在了桌旁,还给自己倒上一杯茶,喝后道:“上好的铁观音,不过比起仙界的瑶汁还是差了些许!”

花容月拿眼睛往那边睨了一眼,没好气的问他:“你来人界做什么?特意来气我的吗?”

司命星君朝外面的夜幕望了眼,道:“我是来提醒你,吓唬人要有个度,万一把人吓死了,动了人家的命格,将来即便你渡劫成功了,在接下来的妖史审核中你也难以过关。”

花容月甩了他一句“要你管”后就听得门外女鬼的尖叫声,花容月从椅子上惊起,她看了看外面又看向司命星君:“你在我门口施上结界做什么?”

司命星君毫不在意的挑了挑眉:“不然呢,让你的那些仆人们发现你在深夜约会我吗?”

花容月横他一眼,拉开门出去,那井中的女鬼刚从地上爬起,花容月问她:“小蝶,你没事吧?”

小蝶摇摇头,面上神色紧张:“我没事,可是花云裳……”

“花云裳?”花容月侧头看司命星君一眼,司命星君下巴朝着她园中的那棵桂树扬了扬,花容月跟着看过去,只见花云裳正立在一根桂树枝头,惊疑的看着自己的脚下。

那是花云裳的魂魄!

花容月好看的眉一时蹙起:“我嘞个去!吓死了?你下手够狠啦!”花容月转头看着小蝶,小蝶略显委屈的说:“我还没开始吓唬她呢,她就…”

司命星君慢慢走到桂树下,看眼树上的花云裳,又回过头来对花容月道:“三魂六魄都还在,黑白无常马上就到,你再不把她带走可就来不及了!”

正说着屋顶那头飘来一黑一白两个身影,花容月赶紧伸出右手将桂树上的魂魄收入手中。

黑白无常两人凌空而来,司命星君笑着拱手过去:“哎呀,两位贤弟,几百年不见了呀!”

黑白无常这才看到司命星君,他们两个地府小仙,哪里受的住被司命星君称作贤弟,双双过来给司命星君行大礼,司命星君扶起这两只小鬼仙,揽着他们的肩膀就往门外走,说:“昨日路过东海,到蛟女上仙那里讨了几壶樱花酿,听说两位贤弟都好这杯中之物是吧?”

黑无常谄媚的笑道:“上神厉害,我等小仙的爱好上神都一清二楚。”

司命星君笑呵呵的,“我不厉害,都是在东海停留时,蛟女上仙与我说起的,蛟女上仙还时不时的提起你们的阎君,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司命星君揽着两只鬼仙出了门,花容月隔着园子围墙听到那白无常低低的说:“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上神的法眼,为了这事,城隍娘娘都与阎君僵了五十年了!”

“哦!还真有这事!我就说怎么不对劲了!”

“哎哟上神,差点把大事给忘了,我们还要进去锁只魂,烦请上神先在此地稍等片刻,小仙马上就到。

“锁什么魂啊?里头又没死人!”

“上神,死人了,这花云裳的魄灯灭了!”

“你那万魄灯想必是坏了吧,我管着人界的命格,她死没死我会不知道吗?贤弟啊,你该不会是在哪里醉了酒把这万魄灯给磕坏了吧?”

“哎呀妈呀,不会真被我磕坏了吧?”

听着声音没了,花容月抬起右手的拳头看了眼,然后准备往揽月阁去,回头一看,小蝶已经不见了,想来是刚刚害怕黑白无常就躲回井里了。

花容月往揽月阁去,抬眼看见夜空中司命星君正提着黑白无常的万魄灯做仔细打量状。

揽月阁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温姑在园子空坪上苛责几个下人没有好好跟着花云裳,一个胆小的下人因为害怕被惩处当场晕了过去,小厨房里几个丫头正在一个稍懂药石的下人带来下慌忙的准备着汤药,屋子里冯姨娘趴在地上哭天抢地,花侯爷呵斥她别捣乱,走廊上花夫人和秋雯在着急的等待顾太医的到来。

当花容月赶到时花七里与齐书衡正等在门外,顾太医已经坐在床边给花云裳把脉了,花夫人花文氏温姑秋雯及几个有分量的女仆都围在那里。

花容月推开门,立在门口,右手松开,左手捏决,花云裳的魂魄便化成一道道弧光越过众人落入床上。

待魂魄全部回归,花容月坐到屋子里的茶桌边,若无其事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然后就坐在那里玩指甲。

床边顾太医把了许久的脉,然后收回手,捋了捋胡须,垂着眉眼思索了一下后才起身与花侯爷道:“脉象很奇怪,方才还……”此时低头玩弄指甲的花容月抬了眼,转头往那边看去,顾太医便一反常态,甩了甩袖子,说:“明明只是受了点惊吓,睡一觉就好了,还非得大半夜的把我这把老骨头叫过来,我都要发脾气了!”

顾太医气呼呼的背起木诊箱,拨开众人就走了出来,走到茶桌旁时看了眼花容月,花容月冲他笑了笑,那表情,怕只有妖才笑得出。

花侯爷还抬着手做挽留状,他想到顾太医年事这么高了,大半夜的还匆匆的叫过来实在是他们侯府不对,于是跟了出去,路过茶桌时也往花容月这边看了眼,他略是惊讶的表情问花容月:“容月你怎么过来了?”

花夫人听到声音拨开众人走了过来,花侯爷追着顾太医出去。花夫人看了看外面,问:“就你一个人来的?”

花容月从茶桌边站起,说了句是的就走到花云裳的床边,此时花云裳刚在冯姨娘的哭喊声中醒来,一睁眼就看到花容月站在床头,吓得抓着被子就往床里头躲。“你别过来!别过来!”

花容月偏偏俯身将脸凑了过去,问她:“就过来了,怎么样?”

花云裳道:“你,你,你过来了也没用,那个苹果我已经吃了!”

花容月鄙夷的嗤了一声,转身和她母亲道:“母亲,既然她已经没事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回去吧!”

花夫人点头说好,又要秋雯安排几个小厮送她回去,花容月抬手说不,她道:“我就是一个人来的,不要他们送,最烦被人跟着。”花容月说完没等她母亲答应就走了,拉开门,花七里和齐书衡还等在门口,花七里道:“天这么黑,我送你!”

花夫人走上来连连说好,花容月将眼睛往天上一翻,不情不愿的说了句好吧。

齐书衡跟着花七里一起护送花容月回栖霞园,花容月一个小短腿走在最前面,走到那棵柳树处,花七里与齐书衡道:“云裳好像就是在这里受的惊。”

齐书衡点点头,往那棵柳树看去,齐书衡说:“这柳树枝繁叶茂,垂下来的枝叶在黑夜里很容易被看错。”

花容月在前头轻轻咳了一声,说:“好无聊啊,不如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花七里喜,连连说好,齐书衡微微抿了嘴听着,花容月压低了声音幽幽道:“也是这么黑的夜,在一片荒凉的坟地,一双血淋淋的手忽然……”花容月还没开始说,花七里便啊的一声跳到了齐书衡身上,齐书衡抱着他,缓缓的问了句:“七里兄,你这么胆小,战场上真的很能杀吗?”

花七里闭着眼窝在他的怀里不吭声,花容月叹息一声道:“光讲真没意思,这样吧,我们想办法请个女鬼出来实地排演吧!”

花七里已经窝在齐书衡怀里瑟瑟发抖了,他哀求道:“别讲了好不好?咱们乖乖的走路行吗?”

花容月故意凑到他跟前问:“真的不讲了吗?可是我打算以后每个晚上都去给你讲鬼故事呢!”

花七里崩溃的在齐书衡怀里乱蹭又乱叫,齐书衡忍无可忍一把将他摔地上,花七里痛得直摸屁股:“你干嘛?”

齐书衡道:“再不把你扔下来,花姑娘都要怀疑我的取向了。”

花容月听了这句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花七里爬起来骂他:“怕她怀疑就把我扔了?重色轻友的家伙!”

“既然知道,以后记得不要乱来!”

“谁稀罕!”

花容月看看花七里,再看看齐书衡,道:“你们两个好好说,我先走了!”

花容月忽然觉得逗他们玩很开心呢,她迈着轻快的步子哼着妖后姑姑教她的儿歌回到了栖霞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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