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霍风来会不会已经被野兽咬死?或者自杀?”
所有事情,总会有一些漏洞,他们这么做,说不定会被看穿。?中文 w?w?w?.1
顾少英摇了摇头,“不会的,我相信妙妙的实力。”
他们原定的计划,就是让一个人无意间现霍风来,最后将霍风来送过来,当场招供,就算大太监能够杀人,他的骂名也会淹没他,更何况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但是,始终觉得,哪里可能出现了一些问题。
看了看皇帝,皇帝面上还是很淡定,好像相信自己判断一样。
……
时间花的不多,很快那些年轻才俊就回来了,一个个人手上牵着好多猎物,只是有个人手上,牵着一个人。
看着那个年轻人,皇帝突然问了一句,“那是谁家的孩子?”
司礼太监看了看,然后看了看旁边的大臣们,那些大臣都摇了摇头。
“回禀陛下,那是臣的妹夫。”
旁边出来了一个年轻人,看样子家族地位不错,但是本人却不是很靠前。
“云南侯家的弟子,不知道你是哪个?”
“在下排行第四,段穆成。”
“哦,那那个人是谁?”
“陛下,那人是微臣手下,六扇门从五品,苏妙妙!”
“苏妙妙?”皇帝摇了摇头,看了看司礼太监,司礼太监也摇了摇头。
相当低调的一个人,又怎么可能传到皇帝耳朵里面。
“各位年轻豪杰,都打了什么猎物?”
等到那些人越走越近,皇帝开口说道,但是他的眼光一直看着霍风来。
大太监倒是一脸平淡,就算是临近傍晚,他的一身依旧是仙气飘飘,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一般。
“启禀陛下,臣乃衡阳侯之子,臣的猎物就在后面。”
打的最多的一个年轻人,不光长相英俊不凡,就连身高在一群人里面,都是出类拔萃的。
因为打的是最多的,所以这个年轻人脸上一脸傲气,对其他人好像不屑一般。
“衡阳侯,那可是军功世家了,毕竟虎父无犬子!”
随后,对着司礼太监喊了一声,“赏金百两,官升一级!”
赏金之类的无所谓,但是官升一级,对他这个年纪人来说,可以说是飞黄腾达。
所以,这个衡阳侯的儿子,立马跪了下来,喜笑颜开,“臣谢主隆恩!”
“你的呢,你是哪个家的子弟?”指着第二个人,皇帝问道。
虽然他最终目的是妙妙,但是也不好直接言明。
“臣乃北安伯儿子”。
打到猎物第二的人,一脸平静,好像没把胜负放在眼里一般。
“很好,北安伯也是军功世家,不过却是智将,你文武双全,将来必定是大荣王朝栋梁之才。”
“来人,封他为护国督军,前往北省!”
北安伯儿子立马跪了下来,脸色都不带变化多少,“臣谢主隆恩!”
众所周知,现在大荣王朝最危险的几个军事地方,一个是北省,另外一个就是甘州。
让这个人去北省,而且是督军的职位,必定是为了锻炼他,但是同样的还是有危险的,毕竟危险机遇并在,而且北省那个人,可是现在大荣王朝,军功第一人,在那里可以得到的机会,可以说是很大的。
所以这样,让衡阳侯之子有点不爽,但是并不敢说出来。
……
66续续,皇帝又给了好多人封赏,很合理,除了北安伯儿子那个,几乎所有人都是满意的。
“你又是哪家公子?”
其他人后面。再不济也有好几只野兽,但是妙妙后面,只提了一个人。
双手拱着,“在下,太医院苏致和之子!本是一介平民,现忝为六扇门总牢头。”
“苏致和?”当年的事情,皇帝还年幼,是不可能知道里面一些人的,看着司礼太监,司礼太监欲言又止。
“苏致和是什么人?朕怎么从来没听过?”
但是,皇帝也不傻,看到妙妙配合他们,自然能猜到他的本事,还有他和大太监的仇怨。
“在下的父亲,曾经得罪了一个人,一个位高权重的人,不提也罢!”
“现在,在下参与这个代天训猎,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希望得到陛下重用!”
“那你的猎物,为什么会是一个人?”终于到重点了,皇帝的心情越来越紧张,同样的,还有云落,顾少英已经准备好了,防止有人突然袭击。
“回禀陛下,这个人是本下早就得到的一个人,而且在下从他的嘴里,得到了两个重要消息!”
“讲!”
“第一,这个人叫霍风来,前几日的爆炸案,并不是天降异火,而是人为将火药场爆炸,将半个蓟都夷为平地。”
“至于那个凶手,就是霍风来,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将这里爆炸之后,自己也死了,这是他招待的。”
“第二,还有一件事,在下父亲当年被抓走的时候,曾经遗留下一个日历,在下曾经看过,先皇陛下乃是中毒而死,而这个毒,就是霍风来涂在刀刃上面的。”
“什么!”皇帝站了起来,怒目圆睁,“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正是在下这几日严刑拷打,拷打出来的结果,而且他当年是先皇陛下的侍卫。”
“给他多大的胆子,他一个大内侍卫,敢谋害先帝!”
“他是不敢,但是有人敢逼着他做出来,对吧,九千岁!”
虽然看着大太监,但是妙妙更在看着大太监后面一个将自己全身笼罩在黑色里面的一个人,那个人注意到妙妙的视线,也看了过来。
“九千岁?究竟什么情况!”
“他交代,曾经被九千岁胁迫着,帮助供奉百老,一起杀了先皇陛下。”
突然,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对了,还有那边那个胖子!”
手里面指着的,正是栾法阁后面的饕餮。
饕餮一脸笑意,不怒不喜,好像并没有在意。
“是么?霍风来!”
霍风来已经不成人样,他没想到,那个变态的药和治疗手段这么可怕,想死死不了,但是疼痛却是一次又一次翻倍,根本忍受不住。
不管皇帝说了什么,他都猛点头。
“是这么回事么?亚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