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里有现!”
一个响亮的声音在客栈里面的院子响了起来。w?w?w1.
一听到这个声音,所有人都往那边跑过去,诸葛明月看了一眼顾少英,顾少英并没有什么表示,然后她就跟着跑过去了。
“找到了什么?”
“大人,我们在这个房间的柜子里面,除了现了两个包子,还现了这个。”
一名精壮的捕快把手上的东西招了招,而那两个包子,已经被他扔在了地上,其中一个还被踩上了一脚。
“杨哥,你够狠啊!”
柜子里面怎么会放包子,想来也只有杨胖子能偷偷做成这件事吧!
“什么够狠?”
“炎鸦小时候曾经被关在笼子里面,一个星期没有给过吃的,所以他对食物有一种可怕的偏执,如果有人故意浪费食物,他几乎会把那个人残杀了。”
杨胖子笑了笑,这时候他们已经在楼上,偷偷看着下面,这个房间已经被查过了,里面几乎都是空的。
不过,想想,花不败也挺蠢得,为什么非得找炎鸦的房间,随便弄个房间,然后让杨胖子连累到炎鸦不就行了?
“以前在百绝门时候,我亲眼看着他把一个浪费食物的朋友打成了重伤,最后好多人一起出手才拦下他的。”
“你肯定没动手,在旁边看热闹。”
“你怎么知道,不对,你的关注点怎么不太对啊。”
完颜莫笑笑,不再说话。
“杨哥也是够狠,几乎摸透了这些捕快的心思。那个捕快既然是打算栽赃,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估计是花不败的同党或者手下,直接借炎鸦的手处理了,再说正好透露出炎鸦这时候受了很重的伤,根本挥不出实力,让曾知命,也就是花不败知道,让他动手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几乎自己的打算都被顾少英说出来了,杨胖子也就在一旁给自己倒了一杯。
酒是他们上来时候,小二送过来的。
“这是什么!”
曾知命问道,看着那个捕快手上的一块似金非金,似玉非玉的东西。
“公主的令牌!”
诸葛明月和公主从小一起长大,对于公主身上的东西自然很是熟悉。
尤其是这块令牌上,还镶着两个烫金的篆书。
一般人是很少有人认识篆书的,但是学过画的人,都知道这两个篆书所代表的意思。
“云罗”,第十三公主盛闵柔的封号。
“住在这儿的是谁!”曾知命的声音很清冽,甚至还有一些杀意。
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如果是这个人劫持了公主,如果没有破案子的话,肯定就会让曾知命背锅,这才导致曾知命如此愤怒。
如果不是因为朱宁真和诸葛明月提前知道,他们肯定也会这么认为。
“我,我不认识,他是最近才过来的。”
“他长什么样?”
“红色的头,身材不是很高,长相很普通,但是却很厉害,几乎没人敢靠近他,不过,这几天他就像残废了一样,每天都要我们给他去买药。”
旁边一个小二见机回答道。
“对了,他还是个话唠,经常缠着我们说话,就算是养伤,他也一直拉着我们说,拒绝还不行。”
红色的头,不是很高,那就基本上对了,曾知命点了点头,黄豆大的眼珠子也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
“他要你们买的是什么药?”
小二还没有回答,就听到一个声音。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在我这儿?”
从院子外走进来一个人,红色的头,个子不高,脸上还有一些淤伤。
看到很多人,于是他很谨慎的看着他们。
“这间屋子是你的么?”
“你问这个干嘛!”抬起头,门牌号上面是甲梅花,自然是他的。
“你们这么多人在这儿干嘛,难道打算拿我什么东西,我可告诉你们,别想。”
突然,他看到一个捕快的脚旁边,是一个包子,而另一个地方,还有个包子被踩出馅儿来的,羊肉馅儿的,那个捕快的鞋子上面,还沾着一点包子皮。
炎鸦的话语停止了,看着那个捕快。
“别废话,老实交代这间屋子是不是你的!”
捕快看到炎鸦看着自己,以为自己抓住了他的把柄,于是也学曾知命,问了这句话。
“这间屋子是我的,这里面的东西,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
炎鸦说出了这句话,是一种很愤怒的语气,就好像自己心爱东西被别人夺走了所出的声音。
“那就好,你已经被逮捕了,交出公主,饶……”
当那个捕快听到前半句时候,并没有感觉到炎鸦的声音的异常,还在做曾知命交代他的事情,然后他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他的喉咙,就这么被炎鸦卡住了。
他张开嘴,想故意新鲜空气,可是等他一张开嘴,炎鸦就往他嘴里塞了一个包子,那个被他踩坏了的包子。
鲜浓的羊肉馅的汤汁糊满了他一脸。
“你不是浪费粮食么,你浪费啊!我让你浪费啊!”
一只手提起了那个捕快,另一只手把那个包子使劲的往他嘴里面塞,真不知道一个瘦小的人,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
“住手!”
曾知命听到炎鸦笼统的承认了,正想先制人的,没想到他的自己手下被卡住了喉咙,不过他不在意,死了一个手下而已,这样子这个火红头的人,罪就更大了,更要被抓了。
不过,他在意的是,不是说他没有什么武功了,怎么有这套爆,自己完全看不懂。
他究竟有没有力量?
“你说住手就住手,那这个浪费的食物怎么办?”
炎鸦的声音很愤怒,而这时候的那个捕快,已经开始翻白眼了。
他们腿在挣扎,他的手也在挣扎,但是却推不开炎鸦。
“住手,你会杀了他的!”诸葛明月大喊,这戏得唱足了,才会有人看啊!
“哦。”炎鸦不是笨蛋,他见过诸葛明月,看到诸葛明月这样子,一下子也能猜出了大半。
“混账,本官叫你住手,你们快上去拿下他!”
指着自己昆镇的捕快,曾知命下了这个命令。
手下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然后围了过去。
而炎鸦也放下了那个捕快,这时候的那个捕快,已经倒在了地上。
他的嘴里面,不知道是包子皮还是吐沫,脸上全是油,他的眼睛已经泛白。
他的裤腿那边流了一摊水渍,是被吓出来的尿。
他已经死了,被炎鸦捏断了脖子。
炎鸦喜欢用岩浆的内力杀人,但不代表他不用这种最简单的杀人方式。
炎鸦也坐在了地上,气喘吁吁。
然后,他吐了一口大血,束手就擒。
他愤怒的必杀,在他内伤还没好的情况下,让他付出了巨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