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琳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上衣,和一条白色的五分裤,看起来清新脱俗,扎在后面的头随着她的走路一晃一晃的,很有青春活泼的气息。八?一w=w≈w≤.≥8≥1zw.
已经很多天没见到黄琳了,现在看到黄琳,真的很开心。
黄琳朝我走过来的时候,还是板着一张脸的,我走上前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说:“黄琳,你终于肯见我了。”
黄琳的目光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淡淡的说:“我让你牵我的手了吗?”
我微微一愣,心说看起来还是有点气没消啊。
害怕黄琳生气,我只是悻悻的松开了黄琳的小手。
不料我松开她的手后,黄琳又说:“你一个男人,能不能有点主见啊,我叫你松开,你就松开啊?”
我被黄琳整的有点郁闷了,也不管那么多了,直接搂住她的腰,把她抱在了怀里。
我吻上了黄琳的嘴唇,黄琳配合着我亲吻了两下,但因为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太多了,她很不好意思,伸手推开了我。
黄琳一脸羞涩的样子,我看着她,说:“黄琳,你这几天把我电话拉黑的行为,知道你欠我什么吗?”
黄琳眯了一下眼睛,问我:“欠你什么?”
我说:“欠……吃奥……”
我的话还没说完呢,黄琳就红着脸,一巴掌轻轻打在了我的嘴巴上,气呼呼的说:“又想耍流氓了是不是?”
我连忙说不是,和黄琳说了两句话后,我看了眼远处批部所在的位置,问黄琳道:“你爸妈肯你出来啊?”
黄琳说:“他们以为我出来买吃的,当然肯了。”
我说:“那就别回去了,跟我走吧,带你去吃东西。”
黄琳没说答应,也没拒绝,任由我拉着她的手。
当我拉着她回到车旁边的时候,见我打开车门,她问我:“刘新,这车是谁的啊?”
我说:“别人送给我开的。”
黄琳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说:“谁啊,那么好,送这么好的车给你开,你不会被哪个富婆给包养了吧?”
“你不就是那个富婆吗?”我笑着说道。
黄琳切了一声,说:“我才不是富婆呢,我也没钱买车。”
我让黄琳坐进副驾驶的位子后,就跟她说起了曹俊明送我这辆车子的事情来。
黄琳挺关心曹俊明和他老婆的事情的,就问我他们夫妻俩现在怎么样了。
我告诉她已经离婚了,不过曹俊明的老婆没分多少钱,还要上诉,还需要打官司。
我怕黄琳的爸妈会过来看到我和黄琳,于是我开着车,开到了一条比较僻静的路上,把车子停在路边,就和黄琳坐在车子里聊了起来。
聊了一会最近的事情后,我问黄琳:“你是不是不相信你爸妈的话,不继续误会我了?”
黄琳点点头,没说话。
我笑了起来,然后问她为什么不生气,又原谅我了。
黄琳的回答让我很开心。
她说张博和聂小伟已经告诉她了,当时他们说我晚上不回宿舍,还看到我去了兰姐的那栋楼,是她妈妈让他们那样说的。
之所以今天才原谅我,那是因为黄琳在把我拉黑后,她就没来批部里面,一天到晚都待在家里吃零食,看电影,在哪里生气了。
等气消了一些,黄琳来到店里后,张博和聂小伟就把那件事偷偷告诉了黄琳,让黄琳别跟老板娘说。
“你相信我就好了,那时候兰姐虽然经常叫我跑腿,但我俩真的没有什么。”我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缓缓地说道。
黄琳伸手帮我整了整衣领,说:“我知道了,我相信你,我不应该听我妈的一面之词,生你的气的,对不起,刘新。”
听到这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她现在相信了我,可我还是骗她的。
不过我和兰姐之间的事情,也只能一直骗下去了。
黄琳主动吻了我一口,她身上没有香水味,但却有一股淡淡的体香。
吻我的时候,黄琳那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很漂亮。
在车上相拥了一会,黄琳问我:“你什么时候学会开车的啊,最近考的驾照?”
我说没有,只考了科目二,科目三还没去练呢,现在属于无证驾驶的状态。
黄琳停了很是无语,说:“你是猪啊,无证也敢开到岛内来,万一被交警查到可怎么办啊。”
我耸耸肩,说:“怕什么,放心吧,交警不会那么无聊的。”
我问黄琳想去吃什么,黄琳的回答让我愣了一下,她说:“咱们去吃日本料理吧。”
张梦莹叫我来岛内和她吃饭,也是说的这个,我心想她们两个,说的该不会是同一家店吧?
“干嘛去吃日本人的东西啊,要不去吃火锅吧。”我没吃过日本料理,对那东西也没什么兴趣。
“没事呀,是一家新开的店,现在还在优惠期间,很多人都去那里吃呢,我本来想去的,但是前几天被你弄得心情不好,就没去了,刘新,走吧。”黄琳拉了拉我的手臂,嘟着嘴,可怜巴巴的说。
我最受不了黄琳一脸可怜巴巴的表情了,尽管知道那是装出来的。
我笑了一下,说:“行行行,你想吃什么,我都陪你去。”
我不知道那家日本料理店在哪里,黄琳说她查一下地图就知道了,于是我们跟着手机导航,找到了那家日本料理店。
这家店看装潢就知道是新开的,透过玻璃墙,看到里面的人挺多的,生意似乎不错。
日本料理店的店门口就有一片可以停车的地方,那里停了不少的车子。
我把车开过去,停好车,准备解开安全带下车的时候,忽然从那店里走出来了一群人。
我的目光只是随意一瞥,可下一刻,我就愣住了。
那群走出来的人,为的不是别人,居然是邹安。
以前的邹安,留着长头,穿着地摊上的便宜衣服裤子,经常是踩着一双人字拖的。
可现在,坐上少青帮的堂主后,邹安的形象有了很大的改变。
他理了一个板寸头,皮肤比以前黑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