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许丽秀那惊惧的脸色时,我很疑惑,到底她是看到了什么,才会这样啊?
我顺着她的目光,也朝门口看了过去。??w=w=w≤.≤
范姗姗的这个屋子,是正对着楼梯口的,刚才那上楼的脚步声也停止了,我看向门口的时候,看到门外正站着一个男子。
这男的看起来三十多岁的样子,个子不高,有些胖,长相很普通,他身上背着一个大大的背包,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许丽秀是看到这个男人脸色才变成那样的,我的脑子活络得很快,这男子看上去只比许丽秀大了一点,许丽秀的表情反应这么大,难道这人是许丽秀的前夫不成?
这时,只听见许丽秀难以置信的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站在门外的那个男人,他对许丽秀笑了一下,说:“老婆,我这不是来找你吗,我真的好想你。”
这男人说完后,目光就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他好奇的看着我,估计在心里想着我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确定了这人就是许丽秀的老公后,我也算是明白,许丽秀刚才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大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的?谁告诉你的?”许丽秀的脸色很不悦,她望着前夫,用质问的语气说道。
那男的迈步走进了屋子里,打量了屋子一下,说:“老婆,你管我是用什么方法找到这里来的呢,总之我现在已经看到你了,老婆……”
男人一边说,一边扔下后背上的旅行包,就朝许丽秀走了过去。
“站住,别过来。”许丽秀对着男人吼道。
但他却是没有管许丽秀的话,还是来到了许丽秀的床边,伸手抓住了许丽秀的一只手。
“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夫妻了,快放开我,听到了没有。”许丽秀用力一抽,就把被男人抓住的手,给抽了出来。
两人这么大声的一说话,把许丽秀的女儿给吓哭了。
我见许丽秀的手抽出去后,那男人又要去抓,我就说道:“喂,别动手动脚的。”
许丽秀跟我说过她前夫的事情,我对这个男人,也没有好感。
他听到我这话后,回头看了我一眼,问我:“你谁啊,我和我老婆说话,你管得着吗?”
许丽秀说:“谁是你的老婆了?蒲文东我告诉了,我和你现在已经没有半点关系了,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但是你最好别来纠缠我,不然我就报警了。”
蒲文东本来是想跟我火,和我吵两句的,但许丽秀的这句话,让他转过身去,对许丽秀说:“老婆,别这样好不好?还报警呢,咱们夫妻之间,要报警才能解决问题吗?”
蒲文东说着,又要伸手去抓许丽秀的手,许丽秀用手指着他,咬牙说:“你再碰我一下,我马上报警,蒲文东,你可以试试。”
蒲文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后直起了身子,没有再对许丽秀动手动脚了。
见他没有再动手,我也就没说什么了,站在一边,他要是再乱来的话,我只能把他从这个屋子里拽出去了。
“这人是谁啊,老婆?”蒲文东向许丽秀问起了我。
许丽秀说:“别叫我老婆,我听着恶心,你管他是谁啊,我现在跟你没一点关系。”
许丽秀一边说,一边把女儿抱在怀里哄,蒲文东也说着宝宝别哭了,爸爸来看你了之类的话。
等到许丽秀的女儿哭声好点了后,蒲文东看着我,问:“你和我老婆是什么关系?”
他的眼神里带着防备,我就说:“邻居关系,我就住在隔壁。”
“邻居,邻居你来我老婆房间干什么。”蒲文东对我嚷嚷道:“我告诉你小子,快回你的房间去,以后少来我老婆的房间里。”
我看着他,说:“我来不了这个房间里,关你屁事啊。”
“你!”蒲文东用手指着我,又重复了一遍:“你到底出不出去?”
我摇摇头,刚要说话,许丽秀就说:“蒲文东,别用你那龌龊的心思去想别人,你是个人渣,别人就也是人渣了?她是姗姗的朋友,来我房间里你管得着吗?”
可能是许丽秀那句姗姗的朋友起的作用吧,蒲文东的态度一下就缓和了下来,我见他对我依旧有些警惕,我就说:“这么关心你老婆,以前为什么要出轨呢?还三番两次的出轨。”
蒲文东瞪了我一眼,然后对许丽秀说:“咱们的事情,你怎么和外人说了。”
许丽秀冷笑了一下,说:“有什么不好说的,你都敢做出那种事,还会怕我说吗?”
让我讶异的一幕生了,许丽秀说完那话后,蒲文东就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许丽秀的床前,哀声说道:“老婆,我知道我以前干的那些事,让你伤心了,但是我现在真的改过自新了,上个月,我已经和那****彻彻底底的断绝关系了,老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最后给我一次机会吧。”
许丽秀对蒲文东的这番话,丝毫不为所动,她冷笑了一下,说:“和她勾搭在一起的时候,就对她那么好,连我的金项链就偷偷拿去送给她,现在和她分开了,她就成****了?那以前你在她那边说我,是不是也叫我做****啊?”
“没有没有。”蒲文东用力的摆着手,说:“老婆,我誓,我绝对没有在她面前骂过你,你相信我。”
许丽秀的情绪已经稍稍平缓了下来,她摇了摇头说:“蒲文东,你自己算算,跟我过多少次誓了,我听腻了,也不想听了,你走吧。”
蒲文东却是赖着不走,他说:“老婆,我现在是彻彻底底的改了,真的,你看咱们的孩子还这么小,你也不想她长大了没爸爸吧?咱们……”
蒲文东的话还没说完,许丽秀就冷声打断了他:“就你这种东西,不配做我女儿的爸爸,以后等她长大了,我也不会告诉她你是她的爸爸。”
“我都给你跪下了,你还要这么绝情吗?”蒲文东的声音变得十分无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