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罗转头看去,大队人马驶入狄云镇,周围人的眼神也有些奇怪。??中文 w=w≠w=.≤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我听说诺克萨斯已经占领了南部,他居然还自相残杀?”
“是啊!这个时候不一致对外,他难道是诺克萨斯的间谍?”
“很有可能!外面来的应该是芝云行省的人,我们要过去问一下吗?”
笛罗冷笑一声,“臭小子,你觉得这样我就不敢杀你了吗?”
白文轩耸了耸肩,拿出芝云议会执法员的徽章,“来啊,互相伤害啊。”
笛罗脸色变了变,他很想直接杀了白文轩,但是他不确定芝云行省的人会不会让他活着离开……
“原来你还有这种身份,希望你别让我抓住机会。”笛罗哼了一声,蓦然消失不见。
白文轩叹了口气,他一直精神紧绷,就怕笛罗不讲道理。
一开始击杀陈开是一个很明智的行为,先不至于让自己面临以一敌二的局面,其次就是……断了笛罗对外的情报。
一旦芝云行省中没有能够成为白文轩靠山的人,陈开肯定能看出来,更别说陈开还有朋友在芝云议会,到时候笛罗绝对会大开杀戒,毫不留情。
但是陈开死了后,笛罗对芝云行省也知之甚少,那么他就有所顾忌,没必要为了一个弃子冒风险,对笛罗来说,白文轩就是李青的弃子。
“芝云议会的执法员?”
“这……什么时候到狄云镇的?”
“不知道……难道重点不是那个人居然刺杀执法员吗?”
“啊!是啊,他难道真的是诺克萨斯的刺客?”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从一开始的酒楼爆破,又到枪战,最后白文轩和笛罗在大街上的争斗,无不说明着事态的紧迫。
大队车马已经踏上了这条街道,周围打斗的痕迹让来人都很紧张,刚刚丢了芝云行省,这些人还没有从战争阴影中脱离。
“这里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诺克萨斯人?”
芝云行省的队列中出来一个中年男子,开始质问起其他人。
艾欧尼亚北部的人基本都沉浸在对魔法的探索之中,几乎没有什么权力概念,这个中年男子虽然一看就知道是高官,但是路人大部分都没有什么感觉。
这时白文轩站了出来,走到这一队人马前方。
“你是什么人?”
白文轩行了个礼,拿出自己的徽章,有一个身份的话,对他接下来的行动比较有利,“芝云议会执法员,白文轩。”
这个人接过白文轩的徽章,走进了一辆马车中。
过了一会,马车中那名中年男子搀扶着另一个男人走了出来。
这个男人白文轩认识……
“白文轩……我记得你,协助苦说大师逮捕金魔,功不可没。”
这个男人就是当时的议员长,现在已经白苍苍,同时白文轩确定了一件事情。
根据灾的理论,在五个人之中,白文轩和艾欧尼亚的相性最高。
所以这个镜像世界是基于白文轩经历过的艾欧尼亚改造而成,这个议员长理所当然的保留了对白文轩的记忆。
确认身份之后,白文轩终于松了口气,因为那道一直在暗中观察他的目光终于消失了。
但是白文轩还不敢完全放松紧惕,要是笛罗没有离开,而是隐藏起来,那就麻烦了。
“好久不见,议员长。”
议员长点了点头,随后又叹了口气,“当年的计划没有出差错,错就错在我们低估了诺克萨斯人的决心,对金魔的改造怕是来不及了。”
果然,白文轩就知道方面不会这么简单,芝云议会在金魔身上还有一个计划,但是他们绝对没想到,这也在金魔的设计之下。
芝云议会以为自己在利用金魔,其实他们也被金魔给利用了。
“当年的计划到底是什么?金魔现在到底在哪?”
对于白文轩的疑问,议员长这次没有隐瞒,“金魔,也就是卡达-烬,被我们列入了一项绝密的终极武器计划,他会被我们改造成一个人形兵器,可惜的是,改造还没有完成,诺克萨斯人打过来了。”
“改造?所以烬不在吐冷监狱?”
议员长摇了摇头,“他还在吐冷监狱,不过苦说死后,已经没有人能够压制住他了,他拥有了艾欧尼亚最强大的兵工厂。”
“兵工厂?我明白了,烬一开始的目的就是兵工厂,他知道你们的计划,故意跳进你们的圈套,然后和你们做了一个交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们答应把那个兵工厂给他,但是他要为你们服务。”
议员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白文轩,“你……你怎么知道?哎……我们确实是这么想的,但是烬已经脱离了掌控。”
“哎,迟早的事,也许烬连劫的反叛都想到了,劫杀了苦说,你们就失去了唯一能控制烬的手段,劫很想杀了烬,但是他也已经做不到了,吐冷监狱成了烬的保护所。”
白文轩越想越觉得烬这个人太恐怖了,议员长听完白文轩的话后也一脸懵逼,旋即只剩下苦笑。
现在芝云行省都成为了诺克萨斯人的地盘,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苦说死的那天,你们是不是把烬派出去做任务了?”
“没错。”
白文轩点了点头,“这就对了,劫本来可以杀了苦说的同时把烬也杀了,但是他没有找到烬,等到均衡教派的人回过神来,劫也就没有机会了,这时候的烬不仅有一个安全的庇护所,等诺克萨斯人攻陷南部之后,他还拥有了那座兵工厂……”
议员长呼吸一滞,“那现在怎么办?白文轩,进来说话。”
议员长感觉周围的氛围有些不对劲,赶紧把白文轩请到马车内。
白文轩却拒绝了,“现在怎么办基于你们怎么看烬这个人。”
“什么意思?”
“你们认为他是兵器,就要小心被割伤,你们认为他是疯狗,就要小心他咬人,你们认为他是一颗炸弹,他就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议员长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太明白。”
白文轩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身上的疼痛感都仿佛少了几分,“不明白?那别管他就行了,别被他盯上,一切安好。”
说完之后白文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能把一场演出做到算无遗策的地步,这种人,确实有资格被称为……艺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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