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被丈夫和两个姐姐臊得一脸通红,满心疑惑地转头问王木木道:“我真是这样睡觉的吗?”
王木木一本正经地回道:“要不你晚上你自己看看自己?”
扈三娘瞪了王木木一眼:“你就知道欺负我小三!揶喻我小三!我又不会灵魂出窍,我怎么能自己看得见自己?哼,有什么啦!睡相不好不丢人,吃相不好才丢人呐。我的睡相只有你一人看见,你就不会多多包涵包涵啊?要不,这样,我干脆再练练?创个什么吉尼斯记录?我强化一下拥抱型、俯卧型、斯芬克司型,再学学公主姐的王者型,学学王爷的安眠型,学学柔柔姐的胎儿型,我再来个逆胎儿型。我秒杀七大型,我一秒一个型,一个轮回后再赠你一个不在型……”
长公主把眼睛都笑成线了:“喂!喂!喂!三妹,我们家可是王府啊,不是马戏团啊!你要整个晚上在床上跳街舞,原地乱翻滚,还床shàng床下的不停地窜,那王爷得给你喂了氯仿栓起来了。”
宇文柔奴也笑了:“不喂氯仿也行,你把王中王的长命锁带着,上面有铃铛。王爷耳朵好,有声他站岗,没声就溜进门……”
扈三娘不爽:“柔姐,你干吗用‘溜’字啊?咱又不是贼,咱小三明媒正娶,又不是在偷汉子。”
王木木说:“不‘溜’的话,怕铃铛又要响了。”
长公主举手示意,今天有外人在,咱们家的自娱自乐到此暂停,下面请王爷拨乱反正,回归正题。
王木木对花仙子很是折服,这个花仙子,她对钱币如此敏感,不当央行行长真是错过了;她有如此强的观察能力,*该有她的一席之地了;她能如此洞悉人心,不做人力资源总裁真是浪费了。王木木想让花仙子的聪明才智能用于国家利益,别尽浪费在猜测游戏中,所以,就说:“花仙子,你这是第一次来流求,在来流求前,你在地中海干得不错,应该说,流求与塞岛、罗得岛的差距还很不小,跟其它国家比,差距更大。那,你来流求也十多天了,你能说说吗,你对我们的发展、拼搏、成就,有什么看法?你想说些什么吗?”
花仙子沉思了一下,一个圈拱,说:“各位领导老师,学生本是地中海一家传女巫,凭着一点小聪明和家教,尚能糊口度日,也能应对风雨雷电,能逢凶化吉、转危为安、平静生活。奈何,少不更事,青春期,上当受骗,智商低潮时被排巫者捉了去。被囚禁的女巫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亏得从小习练的法术中有一项就是如何迷惑男人的。藉此,要我命的,要我出丑的,要我商演的,要我深堕地狱的,要我作犬作马沦为工具的,都只有个开头,过程中,都被我一一转移方向,化解了危情。但时日久了,我也江郎才尽,没有新的花招,就嗨不住疯狂的男人。在我已经疲于应对时,恰逢扈东女王来到东罗马,她用金钱和法宝使得我被赎出,又蒙看重在白猫兵团中任一天后。我们白猫兵团在扈东女王手下干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当时女王收受来的各色兵团的人赶制衣被。当时,我也是一名缝衣工,我接触了你们发明的缝纫机,我很被这缝纫机震惊。这缝纫机的缝纫过程,锁缝缝合,摆梭钩,梭心壳,梭心,线轴,钩针,踏板,凸轮,连杆,这些机构机零哪能被一人想出?后来,女王给我们的惊喜越来越多,从飞艇到大船,从标枪到链球,从*到电报,从水泥到蒸汽机,等等,我发现,这些东西的背后都有一个幽灵,这个幽灵就是你们称之为‘电’的东西。有了电,你们能控制*、能千里传书、能黑夜发光、能电炉炼钢,能这样,能那样,等等,等等。但是,我想不通的是,说发明,那些大船有小船之源,那些飞艇有杨花之源,那些*有鲨鱼之源,那些标枪有鞭炮之源,而电,特别是我在哈佛的实验室里见识了伏打电池的原型后,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副校长,你怎么会把一些盐水和铅板跟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电联系在一块了?
各位老师,我是这样想的,我们会梦想有条不靠风不划桨的大船,我们会梦想能飞上天像鸟一样俯瞰大地的机器,我们甚至会梦想自己力大无穷能移山填海,我们甚至会梦想自己能嚣张得能呼风唤雨。但是没有人会梦想要一样根本就看不见,讲不明白形状的东西。如果,连形状都不知道,还能去做它的梦吗?如果连梦都不去做它,又怎么能会去造它、做它、生成它?我们做梦,都是把我们周围的物件升级换代,甚至量变质变再量变,质变量变再质变。但如果无源,想法都没有,你在发明时,你有哪个方向去搞发明?就像,如果某人知道在某山有一法宝,即使没有道路,没有地图,他也会想方设法去寻宝;但,如果,我叫人去寻找,可根本不告诉人去找什么,那么,即使有地图、有道路,叫人往哪去啊?没方向啊!这,就是我对副校长能发明电的大惑不解、百思不解。
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我是结合了传说中副校长曾经喝过三碗回魂汤之说才自解的。我想,对于我们,电,广播,油画,冰淇淋,匕首枪,法老之蛇,大象牙膏都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而副校长三碗回魂汤之一却将副校长带到了一个我们所不知的、但却是充满了电和用电的物件的世界,那里,人能在天上飞,船大得像房子,很多机器代替了人的工作,等等。这些,就成了副校长在这里的创作之源。也许,我们做梦也梦不见的物件,在副校长的某些梦里,比比皆是,以至梦醒了,余念尚存,赶紧起床,复制辉煌。借光副校长的回魂美梦,我们这些不在副校长梦中的幸运儿也收获了不少惊喜和实惠,享受到了副校长的美梦。
我,作为一名女性,也许特别细心了点。我还注意到,在副校长的办公室里,副校长把我想成了千年老妖。当时,我就有所警觉,副校长为什么不把我想成百年老妖?或是万年老妖?后来,我想,从数理统计的当量看,人类的一百年是不短,但你若去问问那些百岁老人,一百年前的你和一百年后的你,耳闻的,目睹的,有多大变化?差别肯定远小于现在流求跟别国的差距,所以,我不该是百年老妖。
如果我是万年老妖?记得有伟人说过:‘一万年太久’,如此,我觉得我大概就合适当个千年老妖了。那,我想,在副校长的潜意识中,在副校长的梦境天地中,对比今日,其代沟,应该是千年级别的……”
王木木再次被花仙子雷倒、雷焦。这个花仙子,她都快分析出我是个穿越人士了,而且是灵穿人士。她还能推算出我是来自21世纪的,嘿嘿,美仙女,你真的是女巫?不是穿友?
花仙子继续发挥:“各位老师,在地中海时,我已经很为塞岛和罗得岛超出同时代几个年代而自傲,说实在的,也挺自得。扈东女王,一条船对抗了四千五百多船;扈西女王在后续的保卫塞岛战中,也降服了熊狐鲨,得船2600多条,等等。看似敌强我弱,实是我强敌弱。我们之所以能战无不胜,实在是我们的科技先进。可是,到了流求,真是小巫见大巫了,我都觉得这个世界早已落后成我们的盘中餐了,就等着我们去张口了……”
王木木看着花仙子,心想:美仙女啊,你说得对,在这个世界上,我还怕谁啊?我不怕谁,那是指人,我不怕任何人,可是我怕天、怕地、怕命运、怕时空。我怕天是怕来飓风、我怕地是怕来地震、我怕命运是怕哪天会跌回汶川去了、我怕时空是怕不平行不扭曲不分道岔,所以啊,姑娘啊,我心我知啊,我恐惶着呐,流求这个地方,就怕地震和台风了,这几天,我总觉得要出事啊!我忙着呐,可别人不理解啊,吕宋的风力管你什么事?占婆的浪高又与你有关?唉!放眼世界,很辛苦的。
所以啊,我啊,有时好想好想,想在新竹修一条十几公里宽的大道,跨海125公里到福建的平潭;再从台中修一条十几公里宽的大道,跨海200公里到福建莆田;还修一条十几公里宽的大道,从嘉义跨海220公里到福建的厦门。这样,把台湾海峡变成内陆海,变成这由三条大道围造出来的两内陆海。同时,在修这三条东西向的大道时,除了可同时围海造田外,还可预留一南北向的大隧道,以维持原太平洋洋流的穿越,手笔大些的话,结合航道,在台湾海峡还可以写出一个“申”字。至于那口径相对于洋流身躯缩小了的大隧道,由于帕努利效应,它能帮助它头顶上的一个新造湖让它地中海化,让它的含盐浓度日趋上升;它也能帮助它头顶上的另一个新造湖让它西湖化,逐渐变成淡水湖。
别不理解,只要是能量,用得好,能发热,也能致冷,能产生N极,也能产生S极。那么,当两新造湖咸淡适当时,符合我们的口味了,事前预设的低速大容量的水轮机就能造福人类了,密度流和洋流就能为我们发电了。这个项目,在台湾的淡水资源在被利用了其势能后再一次的在其体量上结合了纬度优势被开发和利用出了最环保、最绿色、最廉价、最先进的地动能、天体能!当然,这可是百年大计,一般的官员不会感兴趣,因为这浩大的效益收获期太长,这政绩相当遥远。但是,这三条大道修好了,就是只有一条,贯通两岸,在经济、政治、文化上也是大有裨益的呀!再说,工程款,土方量,三大材,劳动力,都是*啊!好了,好了,王木木想得头也大了,那些土方量啊,有得算了;那些设计图,有得画了;那些建筑工,有得教了。打住,打住,心别太野,先种好眼下的一亩三分地,敏感话题,来日再提,死都怕!死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