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事先约好的,张刚带着自己的女儿张蕊,来得金微大饭店。
张刚也吃了一惊,“今天他们饭店顶级的豪车怎么这么多!搞车展吗?
电话响了,“张刚,你到了吗?”
“国强,我在饭店。”
张刚四处看着,“国强,你在哪呢?”
“你到一楼左侧的咖啡厅来找我。”
刚挂了林国强的电话,又有电话进来。
“建良啊!什么事?”
“张刚,你有什么事这么着急?”
“没有。这不是领着孩子你吗?要找国强,我俩领孩子玩呢。”
“张刚,国强在你身边吗?”
张刚听柳建良这是话里有话,“建良,你要说什么被着国强的事吗?关于春梅的?”
张刚知道,他、王童、林国强、柳建良四个人常见面,哥几个投缘,没什么不能说的。柳建良如果有什么不能当着林国强说的,那就是只有一件——关于冯春梅。
柳建良那边稍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张刚,我和你说的就是:以后春梅她们家要是有什么事,你知道了。不管是冯伟的,还是她几个妹妹的,你知道了,不用告诉春梅和国强。你告诉我,我给办。
有些事,春梅和国强不方便出头的。”
张刚一听柳建良这话,立刻头大了一号,“建良,你可别没事找事了。
我知道,你是好心。
可这事,要是让国强知道了,算怎么回事?
再说了,你说我被着国强和春梅,和你整这么一出,这又算怎么回事?”
柳建良也没有想过张刚会立刻答应了,“张刚,你心里有这么个事就行了。行了,我挂了。”
张刚看着电话,听着忙音,心说:得了。这事我就烂在肚子里吧。连红梅都不能说。
四个人见面,林小虎挺高兴,好长时间没看到张蕊了,“爸,我想和蕊蕊去儿童游乐场我要和蕊蕊一起去玩儿。”
“去吧。”
“国强,你神神神秘秘的,什么意思呢?”
“张刚,你就不能耐着点性子?马上就开始了。”
“国强,你这不会是和那个魏董,魏兴华有关吧?”
林国强是一种说不清的表情,好像就是那种胸有成竹的感觉。
“行,国强,我也不问了,咱就舍命陪君子吧。”
拍卖的地点定在了3楼。林国强和张刚领着张蕊,还有林小虎来的时候,已经是拍卖会马上要开始的时候了。
四个人在后面倒数第二排坐了下来。得
张刚看着打的红色横幅,“国强,童年是谁?”
“张刚,你的嘴就不能歇一会儿。这不马上开始了吗?一看不就明白了吗?你说你都不两个孩子。”
“国强,你葫芦.行了,算了,我看你今天要干什么!”
拍卖会开始了。
主持人先将全场灯光变暗,然后打开了大屏幕,介绍童年以及童年的这幅《建筑工人》的创作过程。
下面的时间,留了一段给下面的拍卖嘉宾商榷的时间。
介绍完之后,屏幕转暗,舞台上的一处机关开启,瞬间出现了那幅面,画旁是冯春梅倚画而站。
今天的主角是那幅画,可是拍照席上的人群,在看过画之后,把目光留在冯春梅身上。
台下是一阵骚动。
无疑是认出了冯春梅是画中之人。
一片交头接耳之声,因为根据介绍,这是童年多年前的一幅作品,而冯春梅却与画中人并无二致,不改当初的青春和美貌。
郭迪会频频点头,沙敏在一边恨不得把郭迪会的眼睛蒙上: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忘了她。
魏兴华对身边的方醒说道:“聚光灯下的春梅,更加光彩照人。这一刻,她是属于舞台的。”
“魏董,你没看过真正舞台上的冯春梅,那是万千宠爱在一身,台下的人会为她如痴如醉。”
“冯春梅很有气场。方醒,你说的是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冯春梅的舞蹈在专业演员里那都是拔尖的。但是我是更喜欢在我对面的她。
冯春梅师从欧阳丽华,童子功,让她在舞蹈上颇有造诣。但是她没有将舞蹈做为终身职业。从小品学兼优的冯春梅,走上了学术的道路。”
魏兴华仔细搜索着脑海中的记忆,“原来冯春梅和欧阳丽华还能扯上关系。
多少年前,我看过欧阳丽华的演出,那女人和冯春梅长得可真像。在台上真的是倾倒众生。”
方醒带着一种异样地笑,“魏董,也把你倾倒了吗?”
魏兴华看着台上的冯春梅没有说话。
看魏兴华如此,方醒问道,“老魏,是不是冯春梅更和你的心。”
此时魏兴华的表情是郑重的,“方醒,这个女人是我见过的最打动我心的女人。如果说世界上还有另一个女人和我凑成一个圆的话,那么冯春梅就是最是和我最契合的人。
我是被她的美貌吸引,可是我们之间是灵魂的交融。
我们有共同的兴趣和爱好。
那不是后天的,是与生俱来的对建筑的痴迷。方醒,你不知道的是,不只你和冯春梅是校友,我和冯春梅也毕业于同一所大学。”
“W大学?”
“对,只是后来我顶不住家里的压力,放弃了做一个建筑师的梦想,投身到家族企业当中。在春梅的身上,我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我非常欣赏春梅。”
方醒笑了,“老魏,你这和冯春梅谈理想,谈人生。忽悠冯春梅。怎么冯春梅没进去,你自己倒不能自拔了?”
“我喜欢她,我想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我和冯春梅这样的灵魂的契合。”
听魏兴华这样讲,方醒的心里不舒服。
“魏董,冯春梅有你这样的感觉吗?恐怕她只是和你谈工作,没有什么多余的想法。和她认识这么多年,我了解她。
我敢打保票,冯春梅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很谈的来的客户,而没有你的那么多多愁善感。冯春梅的感情比一般的女孩子要粗线条的多。
从小是个假小子。你说你在这陷得这么深,那边冯春梅根本不知道。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