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嬷嬷点点头:“没关系,听说今天是薰衣草花海哪里动工的最后一天了,冷护卫忙一点也是应该的,你赶紧回房间休息吧。中文 w≈w≥w≥.≈”
“许嬷嬷,你好点了吗?”夏叶儿说这话的时候还是有一点点的内疚。
“嬷嬷已经没什么事情了,就是现在觉得身体还是挺虚弱的。”许嬷嬷说话的声音确实听起来确实是没太有精神。
“许嬷嬷多喝点热水吧。”说完夏叶儿就赶紧过去倒了一杯热水。
许嬷嬷点点头:“谢谢叶儿姑娘还挂念着我了,没事了。”
“嗯嗯,那就好,嬷嬷,我先回房间了,一会我就出来,去执勤。”
夏叶儿说完救自己转身进了后院,自己得把这精钢盒子藏好了,不然的话走到哪里去都带在身上,怎么着都是不好的。
回到房间以后,夏叶儿就开始找藏东西的地方,可是藏在哪里好,藏在床底下吗,太脏了,藏在梳妆台里面吗,还是不够隐蔽。
想来想去,夏叶儿最后就把她藏进了自己的包袱里面,然后包了好多层,然后塞进了衣橱里面,这下应该差不多了。
自己也该去荷香水榭里面去找繁锦了,夏叶儿出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就来到了前院,许嬷嬷还是坐在那里。
“嬷嬷,我就去执勤了。”夏叶儿说到。
许嬷嬷看看夏叶儿:“你在这里休息一会也行的。”
“不用了,嬷嬷,我还是去干活吧。”
说完,就自己笑笑,然后冲着许嬷嬷行了礼,然后就自己走出了毓秀宫,自己回来嘴主要的目的是藏好自己的东西。
不薰衣草花海的地方,大家还在忙碌着,但是却没有看见冷萧和虞和公主的身影,两个人去哪里了,不应该在这里监工吗?
夏叶儿没有继续寻找,于是转身就进了荷香水榭,其实说是来执勤干活的,最主要的,还是不想呆子啊宫里面,自己和繁锦在这里执勤,其实已经是名不副实,这里已经成了自己和繁锦跟两位公子碰面的地方。
夏叶儿笑笑,然后就去了湖边的小船停靠的地方。繁锦他们果然是在这里,不过现在除了虞华和虞炎,还多了一个人。
夏叶儿走过去仔细看看,这不就是自己那天遇见的,李暮歌吗。虞华听见身后有脚步的声音,于是转身就看见了夏叶儿站在那里。
“你来了。”虞华笑着说道。
大家听见虞华在跟别人说话,于是也都纷纷转过头,就看见了夏叶儿站在那里:
“叶儿,你终于来了。”繁锦赶紧过去握住夏叶儿的手。
“怎么了?”夏叶儿问道。
“没什么,人家以为你今天又不来了。”繁锦是笑着说道。
“叶儿姑娘,咱们又见面了。”李暮歌笑着走过去,做了一个揖。
“久违。”夏叶儿笑着说道。
“你们认识啊?”繁锦纳闷,夏叶儿是什么时候认识李暮歌李大人的。
“我们,一面之缘。”夏叶儿轻描淡写的说。
“这样啊。”繁锦也没有放在心上。
“你们要一直站在这里吗?”虞炎说话了,其实自己就是想和繁锦单独说话。
“当然不是,我和叶儿姑娘还有李暮歌李大人,我们三个要说点事情,你们两个人就先出去玩吧。”虞华说完还冲虞炎眨眨眼睛。
虞炎马上就领会过来,两个人来了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可是繁锦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们商量什么事情,为什么不能带上我?”
“带上你干什么,快走吧。”说完虞炎就拽着繁锦往前面走。
“我不走。”繁锦很纳闷他们究竟要说什么。
“快走吧,繁锦。”最终自己还是屈服在了三公子的淫威之下。
看着繁锦和虞炎都已经离开了,夏叶儿才转过身看着燕芹的两位:
“两位,想必大家都认识,我也就不自我介绍了。”
“你们找我来,想说的事情,赶紧说吧。”李暮歌说到。
“大公子,你没有告诉他吗?”夏叶儿看向虞华。
虞华此时完全是无辜的样子:
“我说了啊,只不过他非要说自己过来找你问清楚。”
“好吧,我们到那边做下谈吧。”夏叶儿指了指那边的石头凳子说到。
“好的。”三个人就一起,走到了石头凳子哪里,然后坐了下来。
“说吧。”虞华看了看夏叶儿。
夏叶儿点点头,然后看着李暮歌:
“李大人,其实我们这次找你来就是为了虞月公主的事情来的。”
“虞月公主?什么事情?”李暮歌当然知道虞月的事情。
“我们想给虞月公主平反。”夏叶儿说到。
“姑娘说话真的是从来不拖泥带水的,可是,平反是什么意思?”李暮歌问道。
夏叶儿也不着急,慢慢的给他解释:
“当初虞月公主为什么会被逐出皇宫,想必大人应该很清楚才对,可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的,虞月根本就不是什么天煞孤星,所以我们想把她接回来。”
“不是天煞孤星?你们说不是就不是吗?万一她真的是天煞孤星,回来以后养在皇宫里,月氏国不就会遭到大难?”李暮歌还是一个并不开化的人。
“月儿真的不是天煞孤星,有人可以证明,我们现在只是缺少一个能跟女皇陛下说明白的人。”夏叶儿知道现在李暮歌还没有完全的相信自己。
李暮歌笑着看着夏叶儿:“为什么要是我去跟女皇陛下说明?”
“您自己应该是最清楚的。”夏叶儿一句话说出来,李暮歌的脸色就变了。
夏叶儿看见自己现在已经占了上风:
“李大人,这件事情,其实我们也在赌一把,赌你能帮助我们,能帮助一个那么小的孩子。”夏叶儿开始动之以情。
李暮歌看着夏叶儿:“你们两个人这件事是已经商量好了,所以才过来求我的吗?”
“李大人,虞月是我的妹妹,这件事情,我必须管。”虞华的眼睛里面是一种坚定。
李暮歌从来没有见过虞华有过这么坚定的意志: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